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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sd同人花流] 惟君心[灌篮] 老庄墨韩&天龙山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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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川略定了定神,正欲喝令卫士扶自己一把,抬眸忽见另一名军士手捧一个锦盒,正站在门前,便问:“何事?”
    军士进入施礼:“陵南的逍遥候仙道彰说送了药为尚书大人治伤。静彦统领把药收下道谢原想打发他快走,可他不肯走,硬是想亲自见你,劝你吃药。静彦统领怕他恼了闯进来。一方面暗派人去通知圣上,一方面让小人把药拿进来。只对仙道说是拿来给尚书大人服用的。可是仙道彰好象还不太放心,仍不肯走……”
    军士本来还在叙述,见到流川枫的眼眸渐转冷森,吓得低头跪下,不敢说话了。
    “胡闹!”流川枫冷着脸冷着眼冷着声,冷冷地低斥。
    城门之外,湘北的大队仪仗整整齐齐排开,看着远远的车马喧尘,知道陵南王子就要到了,大家都已暗暗准备好见面时必须的皮笑肉不笑的客套文章。
    樱木人在这里,心早回了帅府,恨不得这官样文章快快结束。眼看对面车仗将至,正要迎上去,忽听后面有人大叫:“圣上!”
    樱木脸色一变,猛然回首,看一匹快马冲近,一看马上的人,立时色变,扭头催马迎上,大喝一声,把在场的所有将领都吓了一大跳;“流川怎么了?”
    就连那报信的军士都吓得傻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樱木也不等他回答,拔了马头就往城里飞奔。
    在场无一人来得及拦阻他,一连串惊惶的呼叫跟不上他那奇快的马蹄,一众将士就只能傻着眼,瞧着他们的皇帝,就这样把国家大事扔掉,跑得没影了。
    所有的将士们张口结舌了半天,然后几乎所有人都望向一个人。
    水户洋平心中发虚,自此才知道当皇帝的知心好友,特别是碰上这位最最冲动的皇帝是一件多么倒霉的事。明明做错事的不是他,可大家不敢对皇帝发火,所以的矛头都自然针对他,勉强笑了一笑:“各位将军,我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麻烦各位迎接陵南王子吧。”说着也急急忙忙催马回头,在一众将士杀人的目光中,逃命也似地去了。
    帅府之中,静彦和仙道彰都是如坐针毡。
    因着主事的人物大都出城去迎接陵南王子去了,静彦不得己出面应付这个自己从来没有应付的如此大级别的人物,越是如此越是战战兢兢,怕出半点差错。如今大人物都不在,仙道彰的来访太令人怀疑了。大家都知道仙道彰击伤流川的祸首,若说不对他怀怨是不可能的。但如今已然议和,大家都笑着说双方是“友邦”了。“友邦”啊!总不能把“友邦”的候爷关在门外吧。可要真拿仙道的药给流川吃,他也是万万没这个胆子的。
    同样的,仙道也知道众人对他的疑忌,但他那药却是极珍贵之物,只担心这些人不知轻重,太过多疑之下反把药毁了。专以坚持要见流川枫,想要对他当面说明,解释一番。
    他越是坚持越是不肯走,静彦就越是怀疑,越是不敢让他进去。
    双方正在僵持之间,只听得一声大喝直传进帅府中来:“狐狸!”
    静彦本来崩紧的神经终于松驰了下来。
    仙道闻声回头,就看到眼前那一身金甲的魁梧男子象风一般冲了进来。看那冲过来的气势简直就象一头喷火的狮子。
    樱木见了传讯兵后不及等他说明就快马飞奔回来,一冲进厅就看到一个身材修长气度高华的男子,想也没想就问:“你是谁?”
    静彦才要说明,仙道已微笑长揖施礼:“外臣仙道彰,拜见湘北王。”
    一瞬间,足以毁灭一切的火焰就在樱木眸子里燃烧了起来。
    这个家伙原来就是把那只狐狸弄成现在这样的罪魁祸首,很好,我从看狐狸受伤的那天起,就想把你捉来把骨头一根根拆开。偏那只倔狐狸不让。你乖乖躲在琉璃馆倒也罢了,现在居然还敢找上门来。
    樱木的手脚几乎是同时一时间开始发痒。
    仙道也感觉到这种可怕的杀气,脸上虽仍带笑,但人已不着痕迹往后退了三步。
    静彦做樱木的贴身护卫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立刻知道主子要揍人了。就算他是个护卫也明白,那里刚定了和议,这里就把人家客客气气上门来的候爷打一顿有多么不妥当,忙壮着胆子说:“圣上,逍遥候是听说尚书大人抱恙,特来探视送药的。”
    不提流川枫倒也罢了,这一提之下,樱木的火气更是往上冲,什么抱恙,还不是你造的孽,你能送什么药,毒药吗?
    自流川受伤以来,樱木就对仙道彰耿耿怀恨,至今恨毒已深,人家送上门来,哪有放过的,相也不想,一拳挥出。
    仙道脸上虽然还挂着笑,不过基本上也全变成苦笑了。任他再才智机断能言善辩,碰上这个根本不听他说话的冲动皇帝也是没办法。眼见一拳挥来,只得闪躲。才飘身闪开,第二拳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打来,侧身飞退,第三拳又直打到眼前。强吸一口真气,连换三种身法再闪,流星一般的拳头还是追了过来。此时胸口已有些隐隐做痛了,仙道也快笑不出来了,勉力提气往旁侧退。
    事实上他被流川以毒匕首刺中,中毒受伤,又被洋平打成很重的内伤,若非内力深厚,哪能行动自如。此刻真要动手,本已不及樱木,更何况,两国已然议和,以樱木湘北王的身份,自己也不便出手反击,在这种只能挨打不能还手的情况下,被樱木狂猛的拳势所逼,本身被压下来的伤势和毒力更隐隐有发作的迹象。
    而樱木却是一拳比一拳猛,一拳比一拳快,拳势如狂风呼啸,中上一着,保证要胁碎骨折,小命玩完。
    满堂的兵士虽然知道事情不该这样发展,但现在,皇帝就是一条狂暴的火龙,有哪一个嫌命长敢上前阻拦的,只能惨白着脸,眼睁睁看着眼前的战局。眼看着仙道的脸色在狂烈的拳风中渐渐苍白,眼看着他再也不及提气闪开樱木那足有千钧之力的铁拳,眼看着一道青影闪到两人中间,他们这才懂得惊叫出声,这才记得应该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仙道万万料不到樱木的潜力竟然如此之大,他一口气闪过了七十多拳,可是樱木的每一拳击出仍和第一拳一样有力一样快,而他自己的身法却是越来越迟滞,终于被逼到墙角,闪无可闪。眼看一拳击来,再无闪避余地,却觉眼看青衫一闪,一个人冲到了面前来。樱木的一拳倒似是向他打去的一般。
    樱木的一拳如疾风掣电,拳风已令得来者的衣袂发丝飘飞,亦令得仙道连来者容颜也看不清。但他心中却很自然地知道对方是哪一个,几乎是想也没想,脸上变色,强提丹田中几近涣散的真力,也不管自己是否还有力量接得住樱木一拳,便欲出手硬挡。否则如此铁拳,此人哪里挨得下来,而樱木这一拳之快之速,更没有可能说收就能收回的。
    之三十八
    樱木大喝一声,震得人人双耳欲聋,那风雷呼啸的一拳硬生生止在流川鼻尖前一寸处。樱木脸上飞闪过一抹异红,不过因他本来就气红了脸,所以倒也看不太出来。
    厅中所有卫士俱都双腿发软,暗中松了口气。
    追在樱木身后回来,刚巧赶到的洋平也把一声已到了嘴边的惊呼咽回去,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扑过去,站到樱木身后,以备在必要时阻止这位皇帝不合适的举动。
    樱木气急败坏,更恼流川不知死活,竟然冲到这里来,不过看到流川站在面前,脸上竟有着许久不见的红润,终是欢喜,暂时把满腹的不快先压下,瞪大眼盯着流川问:“狐狸,你好了?”
    流川背对着仙道,很不客气地横他一眼,这个家伙,不知道有没有身为皇帝的自觉性,若是自己不是见到情况危急飞扑出来,还真不知道要让他闹成什么结果,因此语气便也冰冷一片:“幸得仙道候爷的良药,果然一粒回春。”
    仙道眼眸一亮,樱木却大叫出声:“人家拿来的东西,你也不多想一下,就吃下肚吗?”
    流川枫暗暗叹了口气,扭头不去理他。不是他不想在外人面前给皇帝留一些面子,实在是这个皇帝的脸丢的也够大了,再说当日琉璃馆中,他与皇帝的过份亲近,仙道也曾看在眼中过,如今倒也不必演戏,直接回头就往仙道看去。
    仙道此来原是要救治流川枫,即见他已然服药,便也不欲多留,再加上,樱木脸色怎么看怎么不对,如果再呆下去,搞不好自己的小命就得留在这里。当下也不等流川开口,施礼笑道:“即然尚书大人无恙,在下就告辞了。”不待流川回答,已如行云流水一般走出十几步了。
    流川目光奇异望着他,忽道了一声:“候爷且慢!”
    仙道停步回身;“尚书大人有何指教?”
    流川见他无意再靠近过来,或许是害怕樱木再发狂吧。当下便徐步向他走去。
    仙道送来的药确有奇效,流川服下之后,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好得如此之快,可以行动自如,直走到仙道面前,忽然压低声音问:“和议之前,你是否见过植草?”
    仙道本来含笑的眸子忽然一点笑意也没有了,也同样低声说:“果然难以瞒过尚书大人。”
    流川本来就是聪明人,自植草入城以来的一言一行都有报到他耳边,因自知有了把握方开始和谈,谁知临时却生出那样的变故。虽然当时他震惊之下还理不清思绪,但事后细思,岂有想不到的,此刻突如其来一问,仙道竟然立刻直承,全不闪缩推拖。
    流川的声音极低,但语气里的逼人之势却丝毫不减:“纵然你能见到植草,时间也必然极短,你是用什么方法说服他甘冒大险,以强横的态度来和谈的。”
    仙道脸上的笑意渐渐又自然起来:“还能用什么方法,自然是晓以大义,以国家重责相托了。”
    流川没有说话,只平静望着仙道,目光锋厉如烈火中淬炼的宝剑。
    仙道只含笑相对,眸子里的笑意,越发温和了。可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竟如宝剑互击一般,凌厉无比。
    樱木不知他们谈的是什么,眼见两个人四目相对默默无言,只觉火冒三丈,便要冲上去打人。幸得洋平一把死死抓住。老天,湘北国的面子都快让他丢光了,可不能再任他这样胡来。但樱木力大,洋平亦不能硬拉住他,只得疾道:“圣上,流川才服了药,刚有些好转,你是知道他的性子的,不要惹得他再伤势发作。你有什么事,等外人走了再说。”
    任樱木再冲动,听洋平说到流川的伤,终不能不压下满腹怨气,暂时忍住揍人的冲动了。只是咬牙如磨,两眼冒火地盯着前方两个人。
    流川终于先一步收回锋利的眸光,回身走到厅中,执起案上的酒壶,亲自倒了两杯酒再来到仙道面前:“多谢候爷的灵药相赠,可惜我却无解毒之宝回礼,只得以一杯水酒聊表心意。”
    仙道一笑接过流川递来的酒,眼看流川举杯欲饮,却抬手一挡,将流川阻止,顺手把他手中的酒杯也接了过来,先仰首将自己那杯喝得殷滴不剩,然后对着面露不解之色的流川笑道:“大人有伤在身,不宜饮酒,这一杯,我也代饮了吧。”也不理流川是否同意,尽饮杯中之酒,长笑再施一礼,转身出府。
    这一次,流川没有再拦。
    樱木眼见二人饮酒,竟似眼中全没他这个皇帝一般,早已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洋平眼看拉他不住,再见仙道也已走了,便也放心放手,看着樱木风一般冲到流川面前,厅中兵士皆变色,都道流川触怒了樱木。独洋平笃定得很,袖手于旁观看,料准樱木不能将流川怎么样。
    樱木冲到流川面前,想要大骂,却又咬牙忍住。他已经了解了流川的性格,不会屈于自己的帝王之威,若真要叫骂出来,搞不好,他还当着一众兵士给自己没脸,自己又不能真的杀了他,反而没趣。只得用那杀人的眼神,恨恨盯了流川半晌,方才咬牙切齿,拂袖走开:“传令下去,明日全军拔营回湘北。”
    洋平脱口道:“这么快,太急了吧?”
    “快什么?”樱木眼中全是熊熊怒火“现在陵南王子已到了,大家还留在这做什么,等着人天天上门来拉交情吗?”说完话,又狠狠瞪了流川半晌,见流川根本不为所动,方气呼呼大步出去了。
    洋平只觉头痛无比,明天就走,全军还没有做好准备。数万大军撤兵是简单的事吗?皇帝倒好,扔下一句话了事,可怜倒霉的仍是他。再要赶去传令,流川却开口叫住了他:“洋平。”
    洋平一怔,忙上前问:“什么事?”
    流川取出一个锦拿:“交给皇上。”
    洋平伸手接过,不曾打开,已觉异香扑鼻,闻之令人身心舒畅,讶然打开,才看到里面有半粒药丸,立时明白过来:“你只服了半粒?”
    流川点头:“仙道即特地来送药,必然送的是灵药。我不能负他这番盛情,又不想浪费灵丹,所以只服了一半。”
    洋平叹道:“只服一半,竟能立时有如此功效,果然非凡,天下间唯有传说中‘丹神’安西先生亲手所炼的转还丹方有如此灵效啊。听说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服此丹便能保命。只是此药珍贵无比,当世所存,仅有三粒,还不知落入何人之手。仙道竟能轻易赠你,真是一掷千金无吝色。而你居然能服一半留一半,倒也是极正确的选择。只是如此灵药,你向来体弱,何不留在手上,为什么又要我转交圣上?”
    “他受伤了。”流川很直接地指出问题的重点。语气平静,但洋平却大为震惊。方才洋平冲入时确看到樱木吐气开声,硬生生止住了全力击出的一拳。那一拳之力何其之强,力量回挫,以樱木之能也不免暗受内伤。只是樱木向来是铜筋铁骨,受了伤也不当一回事,若非洋平与他并肩做战多年也看不出来。只是流川明明不会丝毫武功,怎么可以敏锐地观察到这一点。不过有一点,不会武功的流川是肯定看不出来的。樱木本来可以不受伤的。那一拳虽猛,樱木只要在收拳时借势在地上多转几个圈,消去力道,也可以没事。只是樱木要强,当着流川和仙道的面断然不肯出丑,所以下盘不动,硬性收拳,岂有不反冲受伤的道理。这事,洋平只敢在心中笑,可不敢告诉流川,否则流川越发恼怒樱木起来,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
    洋平心中震惊,口中只道:“流川你一番心意,何不亲自交给皇上。”
    流川移开眸光,低低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洋平拼命忍着才没笑出声来,那个猛虎一般的皇帝,这个正直多才的大臣,有的时候,怎么都象小孩子一样别扭:“流川,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皇上与我冲杀疆场多年,受伤是小事中的小事,根本没有半点关系。以他的身子,那点儿伤若要浪费这样的灵丹,真真是暴殄天物。这是人家送你的,你还是好好管保吧,他日或许能有大用。”见流川脸露反对之色,也不欲和他争,只将药拿放回流川手中“我还要去为皇上传令,明日就要拔营,今儿有的忙的。这事还是算了吧。”也不等流川回答,一溜烟跑了。
    流川要叫他也是不及,虽然气恼,却也无奈。心中暗有些挂念樱木伤势,但此刻正与他斗气,岂有先去示弱之理,再者也知洋平关心樱木,即然笑说无妨,那必是无妨的。只得就此作罢,回房休息去了。
    仙道走出帅府之后,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莫说那樱木拳法高明,便是文弱的流川,也是难对付到了极点。
    弥生因久等仙道不到,便来到帅府外观望,见他出来,方松了口气迎了上去:“怎么这么久,我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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