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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sd同人花流] 惟君心[灌篮] 老庄墨韩&天龙山人-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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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请皇上治流川枫大不敬之罪,以儆效尤。若再放任下去,则国人均将视礼法为儿戏,长此以往,便是君不君臣不臣,如此则天下危矣!”
    洋平出班,向上略一躬身为礼,便直接向田中道:“宰相大人怎的如此不识好歹?流川尚书所言,句句皆是为国着想,并无半点私心杂念。当今国内状况,宰相大人总理全国,应当比我更清楚才是。流川尚书所言,件件均可除湘北之弊政,可使国富民强,何乐而不为?礼法是用来治国的,不是用来亡国的。若是照宰相大人所说,恐怕礼法守尽了,湘北也就该任人宰割了。”
    田中瞪了洋平一眼,怒道:“水户将军,这里似乎还轮不到你来发表意见。我当年开始作宰相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清楚得很。”
    洋平笑道:“宰相大人这不是在倚老卖老吗?常言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可是宰相大人所为,却不是一个‘宝’应有的样子呢。”
    田中的脸色已经气得成了酱紫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些套路是三人昨日在樱木寝宫定下的。流川先将各项政令道理一一讲明,中间遇到反对意见打断时由樱木压下,同时或明或暗地表示流川的行动均出自樱木示意,使大部分人有所顾忌,不敢流露反对之意。若有顽固老臣不识时务,便有洋平出言挤兑,若能逼得他们辞官回乡,那是再好不过。后宫方面有彩子坐镇,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诸位还有什么问题吗?”看着那几个愤愤不平,却又害怕在洋平口下吃亏的老臣,樱木是想笑又不敢笑。绝对不能笑,否则好容易凑起来的威严仪表就要在这一笑之中毁了,如果叫那只狐狸看到岂不是太丢面子了。
    “那就这样吧。朕准奏了。”樱木勉强收敛心神,从御案上拿起前一天预备好的圣旨,交给宣旨官。方才的事情仿佛成了走过场,皇帝的心意早就定下来了,大臣之间的口舌之争就好像变成了一场绝好的戏供皇帝来玩乐。
    宣旨官展开圣旨,大声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就在这时,只听一声“皇帝——”一队仪仗自偏门而出,太后怒冲冲地进了朝堂,也不见礼,直接便道:“皇帝,虽然祖训明言后宫不得干政,可哀家今日还是还是想劝皇帝一句。为娘是妇道人家,不懂什么经济之道治国之策。流川大人那四条政令,前三条哀家虽听不明白,但若是有利于国家,哀家自然不会反对。可是要禁佛拆庙,那岂不是要得罪神明,到时候谁来保佑我湘北一国安定?哀家万事皆可依皇帝,但只此一件不可。趁着旨意未下,皇帝就收回成命,另外下旨降罪流川枫以谢神明,方得我佛保佑,国泰民安。”
    幸好前日准备充分,樱木花道并未因此慌了手脚。如果换作以前遇上这种情况,他早就跪下给母亲赔罪了。可今天是绝对不能让步的。一旦让步,那流川枫便是死罪。如果他身为皇帝却连一个臣子都保护不了,那他还怎有脸面作这个皇帝。于是自龙椅上起身,朝太后深施一礼,道:“母亲有所不知。这禁佛之举,目下只是不得已而为之。儿子如此做法,只是想减轻百姓的负担。禁佛抑佛并不等于灭佛,国中的几家大寺院,儿子自会保全。到时母后想要烧香做法事,绝不用发愁找不到和尚。如今出家人当中不知匿藏了多少不法之徒,儿臣此举,也是为佛门清理门户,维护佛门清静所在,岂不是功德无量?”
    太后语气稍缓,却仍不减怒意:“佛门当中纵有几个歹人,也不能将天下出家人不分青红皂白统统赶回家去。况佛祖有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就是杀人如麻的强徒,也要有机会令他们改过自新。”
    就在这相持不下的当口,水户洋平轻轻招手,唤过一个小太监。
    “水户将军,有何吩咐?”
    “你悄悄到后面去请彩公主,要快。”
    “是。”
    遣走了那小太监,洋平回过头去看流川枫的反应。好一个流川枫,眼中神色没有一点惊慌失措。他是那样的信任那个站在高高御阶之上的人,相信那人一定能排除万难,达到最终的目的,造福天下人。那人是湘北的国君,而他是湘北的臣,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今后也将是这样。
    众朝臣都在等待上方争论的结果。这一结果将关系到他们未来的前程。太后和皇上究竟谁能打赢这一仗,将直接决定湘北未来的发展趋势。
    太后这边步步紧逼,不依不饶。樱木那里要顾及太后脸面不好直言顶撞,只能据理力争。看下来倒是太后这边略占上风。
    “彩公主到——!”只听外边一声通报,殿上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就要看这位彩公主的意见了。樱木、流川、洋平这边更是心中暗喜,这样一来,大局已定,没有什么能够反对新政的发布了。
    “公主你来得正好,你来帮哀家劝劝皇帝。他要是再执迷不悟,得罪了神明,那是要遭报应的。”太后看到彩子就像是看到了救星,急急拉住彩子。现如今能镇得住皇帝的人也只剩下了这位彩公主,太后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到了她的身上。
    “太后放心,彩子决不会让皇上作出对湘北不利的事情。”彩子朝太后微微一笑,那神情让人感到无比可信。
    彩子走到樱木面前,深深一个万福,道:“流川大人所奏之事,彩子已经知晓。彩子身为女子,不好多作评论,只想告诉皇上,流川大人所言之事,件件都是利国利民,况且流川大人为国不惜遭千夫所指,万人唾骂,如此忠心不能不让彩子敬佩。我湘北能得如此贤臣,实在是万民之福。”
    群臣大哗。照方才彩公主言语之意,彩公主是支持流川枫新政的。太后更是目瞪口呆。千算万算也没有料到,彩公主竟然会支持在她看来如此荒谬的政令。不过既然彩公主都支持这些政令,那想必这些政令是好的。只是禁佛一事,她怎么想也不明白,佛门发扬光大怎会不利于国家。不过这大殿之上已经没有她说话的地方了。
    樱木向彩子一揖,道:“多谢皇姐指点。”便又坐回龙椅“宣旨官,还不宣旨,更待何时?”一声清啸,豪气冲霄。
    宣旨官清清嗓子,展开圣旨,高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我湘北自建国以来,向来以武立国,轻忽经济之事,久之造成如今国内积贫积弱之局面。为有改观,特宣布政令如下:一,全国官绅无论大小,均须按所有土地多少缴纳税款,封赏土地亦在此列;二,由于国内物价混乱,特将百姓日常生活必需用品统统收入官卖,民间不得私营,盐、茶、米、油、矿等物皆在此列;三,自今年起,减少铜钱铸量五成,发行交子,官卖衙门之中货品买卖一律用交子进行,交子不得伪造,违令者斩;四,除相国、清凉、普救、永济四家寺院之外,其余寺庙一并拆除,僧尼勒令还俗,寺产收归国有。全国自即日起当照此新令执行,不得有误。钦此。”
    彩子听完,略一沉吟,道:“皇上,圣旨之中似乎还应加上一条:若有胆敢阻挠新政实施者,无论官职大小地位高低,杀无赦!”在说“杀无赦”这三个字的时候,众人似乎看到彩子眼中有杀气暗暗流转,身上不由得打一个冷战。
    樱木点头道:“那就照皇姐的意思加上吧。此旨意立即用六百里加急送到各地,令全国官员周知。各州县均须发出官榜,让天下人知晓我湘北英明新政!”
    政令发出不到三天,全国各地便开始有守旧官员上折子反对。几天之后,御案上此类奏折堆积如山。樱木不得不又发了一道邸报,陈明政令好处。这一次过后,反对的折子少了一些,不过更多的是开始执行新政地区商人联名所上的万民折,有些地方甚至还发生了商行组织的武装暴动,都被事先准备好的军队一一镇压下去。京城周围寺庙本多,禁佛令下达之后,只闻嚎哭之声遍野,几位高僧甚至因此坐化,一时之间,民心大怨。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不少官员都对新政的实施打了折扣,谎报当地官绅所有土地数量,企图瞒天过海,却因此前户部早已将一切情况查明而未获成功,便掉了脑袋。官员因此大批量更换,新上任的官员大多是一腔热血无所顾忌的年轻人,正是他们在后来保证了新政的推行顺畅,新的势力就此崛起。交子推行初期便有人妄图伪造,结果因为交子用纸质地特殊,印刷又极为艰难,更不必说花纹中还藏有防伪印记,无从仿制,就此作罢。数月过后,百姓尝到了新政的甜头,怨意已去,真心拥护起新政来。而反对之人因重压之下,也不敢有什么怨言。就这样,新政在全国顺利地实施,国库在这几月之中盈余超过从前两年之数目。
    “流川尚书,难道你不觉得因为这新政而丢了性命的人太多了么?”这数月当中的某次议事,洋平忍不住问流川。
    流川枫的眼神还是那样清冷,淡淡说道:“做任何事情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而他们只不过是这些代价中的一部分。”
    “可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他们也曾经是国家栋梁。”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治理国家,人情二字是要不得的。”
    樱木在一旁插口道:“这大概就是施政者的悲哀了。我们治理国家辛苦,百姓也有他们的难处。谁都不容易,也只有互相体谅。”
    流川讶异地看着樱木,想不到他竟说出这些话来。这个人自从一开始就经常让他感到惊奇,直到现在还是如此。
    樱木笑道:“你这狐狸可不要把我这个皇帝看瘪了。我也是有长进的,岂不闻‘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乎?”
    流川心中暗骂一声“白痴”,心中却也高兴起来。这个白痴,越来越像个皇帝的样子了。
    之五十三
    陵南都城·逍遥侯府
    王公贵族的府第大多都有些在它的主人看来值得向外炫耀的景致。如果说逍遥侯府有什么特别的景致,那就是后花园中的一个鱼塘。塘中放养着各色荷花,时而能见鲤鱼在莲叶间穿梭。塘中无廊无桥无舟,只从岸边伸出一个小小码头,可供数人坐于其上。
    逍遥侯仙道彰喜欢钓鱼是在整个陵南出名的。据传闻,他宁可一天不吃饭,也不能一天不钓鱼。他身为王室成员,才华又在国君之上,国君难免对其有所猜忌。钓鱼对于他既是个人兴趣,也是明哲保身的一种手段。
    这一日,仙道侯爷便端坐塘边,手擎钓竿,等着塘中鱼儿愿者上钩。看他身边水桶,里边除了水之外便空无一物,别说鱼了,连个虾米也找不到。
    从花园入口的月亮门里进来一个下人,到码头边朝仙道一礼,道:“禀侯爷,相田小姐求见。”
    “是相田小姐吗?那快请!”仙道收拾起钓竿,正要起身,只听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一个女子已然进了花园。“请什么请,我都已经进来了。”口气略带嘲讽,正是相田弥生。
    弥生走到仙道近前,凑上去看了看仙道的水桶,伸手搅了一把,笑道:“仙道侯爷,今天可曾有鱼儿赏光上你的鱼钩?”
    仙道抓了抓后脑勺,摆出一脸无辜的笑容:“不好意思,近几日手气颇差,一尾也不曾钓到,所以今天相田小姐便没有我府上的清蒸鲤鱼吃了。惭愧啊惭愧。我说你这个琉璃馆的大老板,不在江阳城看你的店,跑到这都城来做甚?难道又是来巴结我朝中官员不成?”
    弥生把头一扬:“我琉璃馆虽在江阳城,可在这京中也有分店。我来京城照顾自己的生意,顺便来看看你。你倒好,把人家好心当成驴肝肺。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说着便作势欲走。
    仙道连忙朝弥生深深一揖,赔罪道:“在下一时失言,还望相田小姐见谅。”
    弥生这才放下装出来的怒容,跟着仙道去了前院的花厅。
    二人落座,有下人奉上清茶。弥生端起茶碗呷了一口,便问:“仙道侯爷最近怎么不来小店光顾了?”
    仙道叹了口气:“没办法,最近囊中羞涩,买不起你店里那些贵得乍舌的奇珍异宝了。”口中喊穷,语调却甚是夸张。
    弥生一听之下心中大奇,忙道:“此话怎讲?”
    仙道解释道:“我虽贵为侯爵,吃的也是朝廷的俸禄。这侯爵府中珍宝虽多,却大多是别人所赠。你店里一般货色我看不上眼,可好物事价钱动辄便顶我一年俸禄,若是花我自己的钱,我是打死也不敢买的。以前到你店里,只是给朝廷办货,拿的是皇帝的银子,自然是花钱如流水,一点也不心疼。只可惜现在各处均无婚丧诞节之类,想去你店中却又不好意思空手而回,所以不去也罢。”
    弥生心思一转,微微一笑:“眼下不出三个月,必有一场婚事。侯爷不趁此做好准备,难道还要等到时急来抱佛脚?”
    仙道眼神瞬间充满疑问。弥生不慌不忙,接着说:“当初湘北王樱木花道本已准备大婚,却因某些事务拖了下来,据朝中传来消息说是湘北王至孝,要为先皇守孝一年。如今一年之期将满,这婚事再无可拖。”
    仙道大笑数声,道:“什么至孝,分明是国库空虚,抽不出余钱来行大婚立后之礼。他湘北当时得我陵南赔款,要立即大婚并非难事。可湘北那位流川尚书必是将这笔款项用于他处,实在管不上大婚用款。实在无法,只有去求湘北王将大婚拖后一年,他在湘北王面前甚是得宠,湘北王决无不允之理。在这一年之中由他整顿国内经济,休养生息,才筹得出这大婚所需银两。”
    弥生接口道:“湘北这半年多来推行新政,看来国库收入已经颇丰,应付大婚想来是绰绰有余了。”
    “我早说过,你若是男子,绝对可以在这朝堂之上做到一品大员之位。”仙道站起身形,侃侃而谈:“这新政应该也是那位流川尚书的主意了。真佩服他敢用能用如此杀伐手段,迅速清除湘北沉疴旧症。如果湘北就此中兴,那流川枫可是天大的功臣。”
    弥生坏坏笑道:“当初那个流川枫刺你那一刀可是把你整了三个多月,能把你弄成那个惨样的自然不是易于之辈。”
    仙道脸上闪过一丝窘状:“如此陈年旧事,还是不要再提的好。”
    而弥生早已笑得花枝乱颤,直不起身来了。
    湘北·王宫
    流川枫依然每天办完户部差事以后在水户洋平陪同之下进宫议政。到了皇帝寝宫,只见樱木和彩子早已等候多时。
    “臣流川枫参见公主。”在彩公主面前,流川还是谨守礼法。彩公主的确见识过人,毫不亚于他流川枫,甚至还在他之上。他心中想法可以和公主交流讨论,这一点是那个白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虽然那个白痴有些长进,但现在,以他的能力还不足以做到这一点。目前也只好多帮着点他了。
    “这里是私殿,流川大人不必多礼。”口中寒暄着,彩子的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复杂。这半年多以来的交谈让她觉得流川枫不仅仅是一能臣良吏,更是一个光明磊落坦坦荡荡的君子。有时不禁暗骂自己心中龌龊,也许自己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可是那一君一臣之间那种别人不能明了的默契又使她暗暗心惊。怕就怕那两个人如今还是懵懵懂懂,自己一旦将事情挑明反而会把一切弄得更糟。如果以前她还可以谋划用卑鄙手段来对付流川,那现在她已经完全下不了那个狠心了。如果自己真的这样做了,不用说自己的良心不安,那个亲手抚养长大的弟弟也会来找自己拼命。
    彩子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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