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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征服者的飨宴-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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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帮你。」

  「才怪,你……」叉子突然飞出去猛然戳下……该死,没中!「你又拿!」

  「我一块牛肉也没有尝到。」

  「那是你家的事,我已经分给你一半了,这些是……」叉子又飞过去……还是没中!「你还敢拿!」

  「这么一大迭煎饼,你一定吃不完。」

  「谁说的,我就吃给你……」叉子再飞出去……又没中!「喂喂喂,你怎么又拿!」

  「唔……这叫什么?派吗?」

  「该死,我慎重警告你,不准再拿了……」

  半个钟头后,威廉离开,只留给南丝一个面包,她的叉子因戳得太用力断了一根。

  人太斯文活该饿肚子。

  

  如果南丝知道过几天威廉会被她害得差点没命,她一定不会那么小气……不对,她就不会那么鸡婆。

  唉!明明是旁观者,为什么一点旁观者的自觉都没有呢?

  总之,因为恼怒威廉吃光了她精心制作的晚餐,翌日当她又做了一个美味的牛肉派时,决定要个人藏起来独享,绝不给任何人知道,为了贿赂殷德和守卫闭紧嘴巴,她还一人给了他们一块。

  错误的做法,因为诺曼人只忠诚于他们的公爵大人。

  噙着微笑,南丝自浴桶里出来,双眸始终盯住桌上剩下大半块的牛肉派,回想起午餐享用牛肉派时的满足,微笑加深,嘴里的口水又泛滥起来。

  擦干了身子,她继续穿内裤戴胸罩,眼睛依然盯住牛肉派不放,稍早时,她强忍着一口气吃光的欲望,就等着待会儿可以再慢慢享受一次,现在,只等她穿上衣服再把头发擦干之后就可以……

  房门突然砰一声打开,威廉高大的身影又冷不防地闯进来。

  「南丝,听说你又──」

  声音突然消失,威廉猛然睁大了眼睛,灰色的瞳眸中猝地燃起两把火,然后,灼热的视线恍若被催眠般地顺着她的身体曲线往下滑。南丝呆呆地看着他,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怎么又撞进来了,门外的殷德和守卫是摆着好看的吗?

  话说回来,大概也没有人胆敢阻挡公爵大人的「大驾光临」,他们还想多活几年呢!

  「那……是什么?」他的两眼盯在某个部位上,声音非常沙哑。

  「呃……」咽了口唾沫,「胸罩和……内裤。」她的声音也变调了。

  风好冷,他的目光会烫人,而她的呼吸梗在喉间,虽然她很想尖叫、想躲起来、想跳回浴桶里、想拿衣服来遮住自己,但她却始终一动不动,因为他的眼神仿佛有魔力一般,盯得她全然无法动弹。

  「看不出有什么用处,但是……」这样比赤裸更撩人,仿佛在诱惑他去把那两条遮住重点部位的布条扯下来!

  「呃……很、很冷……」

  「……」

  门关上了。

  但他依然在屋里。

  饥渴地盯住她。

  饥渴?

  「你……要吃……牛肉派吗?在……在桌上……」

  「我想……先吃妳。」

  这种暧昧的回答并没有骇到南丝,相反的,一阵感官骚动窜过她的小腹,引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兴奋。

  哦~~好吧!「吃」过她之后,说不定他就肯放她走了。

  那么,他要用甜言蜜语诱惑她了吗?

  「你是处女吗?」

  「……是。」

  「妳放心,我的经验很丰富,不会让你承受太多痛楚。」

  这算什么甜言蜜语?

  第六章

  虽然身在十一世纪,但南丝毕竟是生长在二十一世纪的女孩子,男女互相吸引,最后吸引上床去解决衍生出来的饥渴,这是很正常的事,人嘛!基本上就是动物,再怎么进化,本质依然是动物,她是科学家,对这点了解得很。

  即使如此,这也是男与女两人之间的事,干他人屁事?

  「你……干嘛这样看我?」

  在她看来,契斯特的眼神就好像刚在电影院里看完三级片出来的猥亵男。

  「没什么,我只是有些好奇……」他瞄一下威廉。「这两天威廉都不在他的帐篷里睡,他是跑到哪里去了呢?」

  他……知道了?

  猛一下掐住威廉的脖子,「你告诉他的?」南丝恶狠狠地问。

  威廉先瞪一眼让契斯特夹着尾巴躲开,再回答她,「没有。」

  「那他怎么会知道?」

  「如他所说,我不在帐篷里睡。」

  「很好!」南丝愤然地丢开他。「以后请你回你自己的帐篷里睡!」

  威廉又瞪去一眼,契斯特躲得更远。

  「南丝……」

  「别叫我,我……咦?」南丝忽地定住眼,讶异地望着岗下城堡。「你们看,你们看,那是什么?」

  城墙上,有人射出一只箭到护城河旁的地上,箭上依稀绑着什么东西,看守在护城河四周的诺曼士兵立刻取箭送来岗上交给公爵,原来箭上绑着一张羊皮卷,威廉马上打开来看。

  「什么?什么?上面说什么?」赫里德急问。

  威廉把羊皮卷交给他,他只瞥一眼就没好气地扔给欧多,他不识字。

  「上面说……」欧多看着羊皮卷。「他们决定要和我们决一死战,但希望我们能让他们先把无辜的老弱妇孺送出来。」

  「很正常嘛!」南丝脱口道。「战争不伤及无辜,这点你们应该会同意吧?」

  没有人同意,威廉依然注定城堡一动也不动,其他人面面相顾,欲言又止,南丝狐疑地来回打量他们。

  「有什么不对?」

  「这……」欧多犹豫地瞥一下威廉。「老实说,现在还不到他们抱这种必死决心的时候,所以他们会这么做必定有诡计,我们不能不防。」

  「防什么?」南丝不以为然地瞪过眼去。「防那些举不起刀剑的弱小者拿面包扁你吗?」

  「扁?」

  「打扁你!」南丝不耐烦地解释,然后扬起轻蔑的目光。「我怎么不知道你们这么脆弱,居然承受不起面包的攻击!」

  欧多白眼一翻。「话不能这么说……」

  「不然要怎么说?」南丝愈说愈是冒火。「说你们生性残虐,就是喜欢多宰几个人玩玩?」

  「南丝,你这样说就太过分!」欧多抗议地大声道。「你没有亲身经历过战争,不了解战争不只打打杀杀而已,还有许多阴谋诡计,这点我们能谅解,但你总得尊重一下我们有经验的人的判断……」

  「什么判断?」南丝气势汹汹的双手扠腰。「判断这场战争你们连老弱妇孺都不能放过吗?你害怕若是放过他们,会被他们找到机会踢死你,或者是吐口水淹死你?」

  听她愈讲愈离谱,脾气好好的欧多也不禁火气上涌。「你这个女人……」

  威廉蓦然横出右臂,恰恰好挡在欧多前方,后者立即噤声。

  「放他们出来。」

  欧多一惊。「可是他们……」

  威廉徐徐侧过眼去。「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欧多咬了咬牙,「听你的!」而后,先恨恨地瞪南丝一眼,再转身离开去下命令。

  「对嘛!」南丝眉开眼笑地点头嘉奖。「这才像个气度恢弘的领导者嘛!」

  威廉看也没有看她一眼,继续望住城堡,其他两人没有吭声,但眼神不善,契斯特则悄悄来到威廉身边。

  「威廉,这样真的妥当吗?」他低问。

  「我已经决定了。」威廉的语气平静但坚决。

  「我知道,可是那些人出来之后……」

  「派人看紧他们!」

  契斯特沉默一下。「但他们的目的若是要刺杀你呢?」这是最有可能的意图。

  「那么他们会发现,我正等着他们!」

  「这……不太好吧?」

  威廉淡灰色的眼突然蒙上一层浓雾。「你担心我应付不了?」

  契斯特欲言又止地迟疑一下。「不是。」

  「不是就好。」

  「我担心别的。」

  「你担心什么?」

  契斯特迅速瞟南丝一眼。「她只是个女人,威廉。」

  深沉的眼徐徐眯了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咽了口唾沫,契斯特硬起头皮说:「喜欢女人原是无可厚非的事,我们每一个都有自己的女人,但是,威廉,我们不会迷上她们,更不会让她们牵着鼻子走,特别是……呃!」

  这是头一回,赫里德眼见契斯特的脖子被威廉掐住,而且还提起来晃着两只脚无法着地,但是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他和罗勃都有听到契斯特与威廉说了些什么,而那些正是他和罗勃想劝威廉但劝不出口的话。

  「威廉,不要这样,他是好意啊!」

  「威廉,快放开他,他没办法呼吸了!」

  但是威廉太过愤怒,契斯特竟敢说他被女人牵着鼻子走,这是最严重的侮辱,即使他们是好友,即使契斯特是他最忠心的家臣,他也无法轻易饶恕。

  「威廉,快放手!」

  「威廉……」

  就在一团乱时,岗下突然传来南丝的大叫。

  「你们在干什么呀?还不快下来,他们要出来了!」

  无情的铁手终于松开,威廉匆匆离去,契斯特坐在地上拚命喘气。

  「完了,他真的迷上她了!」

  

  「看吧!我就说不会有什么问题。」

  南丝得意洋洋地看着最后一个老人佝偻着踏上泥土,吊桥随即升上去。

  威廉仰眸望着城墙上,没有出声,果然,又是另一支箭射至他脚前不远处,如果射程足够的话,他相信他们会直接把箭射到他身上,虽然普通箭射不穿锁子甲,但可以瞄准他的头部,因为他一向不戴头盔。

  「这回他们又想要求什么?」

  威廉把羊皮卷递给欧多,欧多看完再传给契斯特,契斯特又传给罗勃,罗勃再传给……

  「别给我,我看不懂!」赫里德忙道。「告诉我!」

  「伤兵。」罗勃说的非常简洁。

  「他们要把伤兵送出来?」南丝想了一下。「这种要求也很正常,如果你们担心的话,可以查证出来的人确实无法行动再让他们过来嘛!」

  欧多两眼一瞪,正待驳斥回去,却被威廉抢先一步。

  「命令下去!」

  「大哥……」

  「去!」

  「……是。」

  所有的伤兵都是躺在板车上让马拉出来的,而且身上都有非常明显的重伤,即便是由于威廉的「命令」而不得不站远一点的南丝都看得出来。

  不过当最后一辆板车驶过吊桥,而吊桥也开始往上升之后,南丝便忘了威廉交代她要离远一点的命令,急步尾随在威廉后面,想跟上去看看诺曼士兵有没有好好照顾这些伤兵。

  在这时,契斯特和殷德正在最前方指挥士兵安排城堡里送出来的人,欧多和契斯特在伤兵队伍两旁监视,罗勃仍留在护城河边监视城堡是否有乘机攻击的迹象,威廉则跟在队伍最后面押阵并监视,南丝尾随在威廉后面。

  走着走着,不知为何,南丝愈来愈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是……

  对了,躺在最后面那辆板车上的三个断腿伤兵的姿势都很奇怪,但,哪里奇怪呢?

  啊,他们都把断腿对准了她!

  咦?把断腿对准她?他们想干嘛?

  正疑惑间,又见威廉猛然回首,一见她就在他后面几步远处跟着,脸色遽然大变,立刻横跨一大步挡住她,旋即像是被什么撞到似的退后一步,站稳,然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抽出巨剑怒气冲天地大步走向板车。

  南丝一惊,忙赶上去挡在他前面。「等等,威廉,你想干什么?他们……天哪!」她失声惊呼,两眼骇异地盯在他身上。「你你你……」

  「让开!」威廉愤怒的咆哮。

  「可是你……」

  「这次我不能听你的!」

  「不是啊!」南丝惶急地指着他身上。「我是说你……」

  「他们要杀你!」威廉声色俱厉的指控。

  所以他又失控了。

  不为他自己。

  是为她。

  「我知道、我知道,但……」

  「我非杀了他们不可!」威廉怒吼。

  其他人闻声赶来,见状,个个惊恐万分。

  「老天,威廉你……」

  「住口!」威廉断喝。「我一定要杀了他们!」

  南丝见势不对,猜想威廉必定是又失去自制,生气失控的人绝对不能跟他硬碰硬,只能顺着他,于是她硬吞下恐慌的心情,勉强扯出半嘴笑。

  「没错、没错,他们是该死,你当然必须杀了他们,不杀不行,但是,不一定要现在杀吧?」她尽量放柔声音好言安抚。「可不可以先让我处理过你的伤再随便你杀?」

  威廉低眸看了一下自己。「这只是小伤。」

  「当然、当然,那只是小伤,谁都看得出来嘛!不出三天就会好得连伤口都看不见了。」南丝夸张的附和他。「可是,不处理的话,永远都好不了。」

  「我有过比这更重的伤。」威廉挺起胸脯表现自己的英武勇猛。

  「是是是,说不定你脑袋都掉过了,这点小伤算什么呢?」南丝叹着气。「可是我看着会难过嘛!你希望我难过吗?」说着,她想装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给他看,没想到眼眶却真的蒙眬起来。

  威廉拧眉注视她片刻,终于妥协了。

  「好吧!」收回巨剑,他伸手粗鲁地抹去她的泪水,「不要哭,我会让你先处理我的伤,这样可以了吧?」忽又皱眉,「不必扶我,我自己走!」他愤怒地推开契斯特的手。

  南丝只好跟着收回自己的手,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边,不时担忧地瞄一下他的身体,一面哭笑不得地听他一路下命令,一路自己大步走向她的木屋,威风凛凛、气概万千,真教人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有受伤。

  「赫里德,把那三个家伙关起来!」

  「是是是!」

  「契斯特,看守那些老幼妇孺和伤兵的士兵加倍!」

  「好好好!」

  「罗勃,盯紧城堡!」

  「知道!」

  「欧多,指挥权暂时交给你!」

  「……」呻吟。

  直到精神奕奕仿佛无事人般的家伙一踏进木屋里,毫无预警地突然倒下去,这下子大家终于能确定他是真的受伤,开始手忙脚乱起来。

  「快!快把他抬上床,折掉箭尾脱下锁子甲!」

  「我去叫医生!」契斯特慌乱地说。

  「不,不要让那些庸医来帮他治疗!」南丝狂吼。

  「无论谁来都没用,」欧多绝望而哀伤地注视着威廉。「只要是战场上的老兵,谁都知道腹部的伤只有死路一条,没救了!」

  「有救!」南丝尖叫。「我会让他有救!我……我可以!欧多,你……快去把威廉藏起来的另一个箱子拿来给我,我的药都在里头!」

  「妳?」欧多怀疑地打量她。

  「对,我!」南丝用尽全力愤怒地吼叫回去,她的坚定可以让他对她产生信心,另一方面,也是为她自己打气。「我可以救他,但是如果你还拖拖拉拉的,谁也救不了他了!」

  欧多犹豫一下,随即转身跑走。

  只要有一点点希望,他愿意跟魔鬼打交道!

  「我看看,我必须先看看!」待欧多一离去,南丝便嘀咕着先抓出放衣服的箱子打开,并拿出所有的衣服,在其他人惊叹的目光下将箱底拉起来,取出藏在里面的银色扁平箱子放到桌子上掀开,随手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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