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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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坐。”孔明头也不抬,继续写下去,“这几日,在营中还过得惯么?”
“还好。”
“没有人欺负你吧。”
“没有,季汉军中,上下一体,莫说是我,便是胡儿蛮子,也一体看待,何来欺负之说?”
“也罢了。这几日,你在营中行走,可看出什么没有?”
司马昭浑身冷汗淋漓,仓忙离坐:“丞相明见,小人未敢探察军情!”
“起来,我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不成,狂你也是将门之后,胆子小成这样。我既让你在营中行走,便不怕你看你学。我的八阵,不是看几眼就学得会的,我的军械人马,也不是人看几眼,或者告诉你父亲一声,就会有什么损失的。说实话,我倒是希望你是诈降,你在我营中行走,是为了探我军情,可以把真实的情况告诉你的父亲。”
司马昭伏地不起,抖成一团:“丞相,小人自归季汉以来,忠心不渝,绝非许降。小人在长安时,陛下交办地差事,无不尽心竭力,数日不眠也是常事,自来军前,我亲临城下,舍死忘生,面对自己的父亲也没有退缩。若丞相疑我,那我愿自尽以明心迹。”
孔明笑了,那平和地目光却似能穿透雾气的太阳,使司马昭感到自己赤裸裸的站在他的面前,跟本无从逃避。
“子尚,我也没说你是诈降么,你紧张什么。不过呢,我也是说实话,对你的父亲,我还是很欣赏的,我希望他能师顺季汉,真心希望。当然,他可能会不同意,那么,就请他尽早退兵,离开洛阳,否则的话,他就不好离开了。我打算派你去洛阳,把这番话亲口告诉你地父亲,你敢不敢去?”
“这……”
“怎么?才说为了季汉,愿意自尽以表心迹,让你进城送个信儿就怕成这样?”
“好,我去。”
孔明从案上拿起一封早就写好的书信,上士接过,交到司马昭手中:“此信亲手交到你父亲手中,万不可让旁人看到。去吧,好好吃一顿,记着,从明日起我会攻城,无论你父亲降不降,无论你回不回来。”
司马昭心中惊疑不定,当下无奈起程,前往洛阳。
在城下通报姓名,在城门守将异样的目光之下,司马昭被引向帅府。
等了片刻,司马懿在众将簇拥之下升帐,他一声冷哼,鹰一样的目光投向四周。表情各异的将领们立时亚竣起来,司马懿的法令极严,说杀便杀,从来不会有半点容情。
“让辕门外的汉人使者报门而入!”
司马昭愣住了,难道父亲没有明白自己当日在城外所骂的话?就算是当真没听明白,他也不该这样羞辱自己的儿子啊。要知道,他报门如入的话,每一声高叫,都等于狠狠在司马氏的祠堂里吐了口痰。
可是,他没有选择,只得高声叫道:“季汉使者司马昭,书呈魏国司马大都督驾下。”
这样一边报着,一边向里走,虽然司马昭也算久经战阵,却也差的面红心跳,一旁怀吧师更是低下头,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唯有司马懿,仿佛进来的只是一个陌生人一样,严峻的脸上,连皱纹都不动一下。
良久,司马懿说道:“书信呈上。”
第三部 第十章 攻城司马昭把书信交到司马懿手中,司马懿缓缓打开,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突然一愣,虽然他一向冷厉严谨,不动声色,此次竟然手微微一抖,接着显出十分古怪的神气。他把信一反撕成粉碎,厉声问司马昭道:“你可看了信中内容?”
司马昭摇头:“未曾。”
司马懿似乎出了口气,没等旁人留意到,他已是大喝起来:“来人,把他推出去,杀了!人头悬于城外号令三军!”
举帐皆是大惊,万万想不到司马懿为何出如此举动。
司马师扑的跪在地上:“父亲,昭弟……”还未说完,司马懿一掌击在桌上:“你叫他什么?!”司马师忙道:“司马昭是否归降季汉,其中只怕另有隐情,父亲且容他辩解。”“辩解?有什么可辩的?无论他真降假降,阵前之事,我岂能容他?对人宽,对已严,此为我司马懿带兵之法。不斩司马昭,我如何面对苦苦征战的三军将士?”一脚踢翻司马师,挥手道:“拖下去!”
众将此时不知是不是该求情,正纷乱着,司马昭突然一挣,尖声道:“大都督,只怕你杀我不得。我若真降,便是季汉使者,两国交锋不斩来使,大都督为天下英才,执掌三军,岂有不知?我若是假降,便是大魏功臣,大节无亏,你缘何斩我?”
司马懿拍案大怒,呼道:“我教了你二十年,教会了你两国交锋。不斩来使了不成?你在阵前之语,无君无父,便将你千刀万剐亦难平我心头之恨。”
司马昭道:“儿子当日在阵前,用得乃是隔句冠首暗语,便是冒着死罪将实情告知父亲,岂有他哉?”说着便将那些语语重复一次。讲到“我假投降”四字是,已是哽咽了。
司马懿还在假作犹豫之色,明白过来的众将已是尽皆跪倒:“大都督,小将军处虎狼之地,施诈降之计,有胆有识,无过有功。请大都督放过小将军吧。”
司马懿假作思索,半日方道:“看在众将面上,今日且放过你的性命,你且把城外军情细细报来,不得有误!”
司马昭点头道:“城外汉军造了四十辆**车,二百架飞云梯,三百台包车,两千柄蜀*。此外连环发石面也在一百台之上,攻城力量极为雄厚,另外据说西凉黄权,关平,马岱援军已至,儿曾亲见两人经过,人皆呼黄将军,关将军,不过儿不认识这两个人。故不敢轻易相信。”
虽然他的话有所保留,但听到城外汉军的实力,魏军众将还是阵阵吃惊,司马懿却道:“休要乱我军心。军械或许是真,援军却必然是假。季汉不可能继续增兵,黄权三人远在西凉,镇守边关,其军若动,只怕西*和西域诸国先就反了。你看到他在增兵,那或许是诸葛亮在用董卓用过地疑兵之计。白日运兵来,晚上悄悄离开,营帐虽多,却还是那些人,若是当真有援兵,那也是诸葛亮将附近的人马集中调来攻城,那么,我们外面的包围圈肯定有一面已经打开了。”
魏军众将连连点头,略有放心,有人听司马懿说包围圈可能打开了,不由暗动心思。
司马昭道:“孩儿也是做此想。”
“那么,诸葛亮让你前来,说了些什么?就让你说起他增兵添械,劝我们投降?”
“没有,他增兵添械之事,都是孩儿无意中看到的,他当面对孩儿说,最好我是诈降,可以氢我看到的一切说与父亲,他又说道,父亲乃天下英杰,希望父亲归顺,父亲若不归顺的话,及早离开,也还来得及。他要我将那封信交给父亲,并且说,自明日起,就开始攻城,无论孩儿回不回去,无论此城降是不降,他都要全力进攻地。”
“就这样?”
就这样。“”奇怪呀。“司马懿皱皱眉头,“来人,把司马昭押起来,容后交往邺城,听侯陛下下发落。”
“大都督。”司马师和众将叫起来。
司马懿再不说话,转身离开了。
司马师虽不明白为什么司马昭把一切都说开了。父亲还要把他关起来,但是也不敢再说什么。担心司马昭吃苦,他亲自看着兵丁将司马昭押入牢中,又嘱咐了一番,这才匆匆来见司马懿:“父亲,众将皆已明白昭弟乃是诈降,又打探来季汉的消息,为何父亲还要将昭弟押起来?”
司马懿冷笑道:“消息,那些消息是真是假?能济得甚用?更何况,诸葛亮为什么会派你弟弟回来,难道就是为了让他给我送这些消息?”
司马师愣道:“不是为了让昭弟送那封信么?信中说了什么?”
司马懿冷哼一声:“再不要提那封信!我原以为诸葛亮乃是君子,哪里竟是个探入壁角,传播流言的小人!”
“那封信?”
“永远不要在我面前提那封信,它与两军之事无关!你明白么?”司马懿突然发作了。吓得司马师再不敢开口。司马懿道:“诸葛亮倒底想做什么?把昭儿放回来,不会对两军之事起任何作用,我依旧会该守则守,该退则退,就算他有千条妙计,也不会改变什么?他想做什么呢?‘司马师鼓起勇气:”父亲,是不是诸葛亮放回昭弟,想要破坏父亲与陛下之间的信任,让邺城以为父亲与诸葛亮有什么秘密联系?”
“蠢才,你这才想到么?我把昭儿扣起来,送往邺城,就是为了封信住这种流言。为父几起几落,费尽心机,才重新得到陛下的信任,此次,万不可再出差错了,不然,我个人事小,司马氏一族兴衰,全系于其上,敢不当心?”
司马师无语。
“诸葛亮,你到底打算怎样做呢?洛阳东面,北面的关城已为你占领,已经截断我的退路,南面又有孙吴地陆逊占了宛城,西面郭淮出城不得,无法与我联络,你这段时间为造军械,不攻城**罢了,为何让洛城居民出城打柴打水?难道你想暗中布下**,不应该啊,我每人都进行过细查,绝对没有放过一个人。就算他们有人怀有二心,却也无法撼动我地军心,可是,你到底在打算什么呢?不过,无论你如何打算。我也会与你全力周旋,有本事,你就来吧!”司马懿暗下决心。
那是,那封信。诸葛亮怎么会知道那些事情的?
自己早些时,不出那条计策就好了。
可是,若不出那条计策,自己如何能够轻易翻身呢?……第二天,季汉开始进攻了。
洛阳作为东汉的都城,是在西周的周城和西汉雒阳城的基础上扩建起来的。它位于洛水之北。城墙和城门建于光武帝建武十四年,城地平面形状虽不甚规整,但大体上呈长方形,自东至西宽度约有地6晨,自南至北约有的9里,故又称“九六城”。城内的宫殿分为南宫与北宫。南宫在西汉时已建立;北宫于东汉明帝时营建。北宫的东面还有永乐宫,西面有濯龙园(皇家花园)。东北角有太仓,武库。城东部是贵族住宅区,有步广里,永和里。全国最高行政机构三公衙门在南宫的东面。工商业区信于南宫之北,以及东郊和南郊。需南还有太学,明堂,辟雍,灵台。洛阳的城门虽也是十二个,但并不是平均每面,而是北四南二东西各三。
诸葛亮并没有全面进攻,把攻击地方向对准了洛阳的西北角,主攻北面的厦门,西面地上西门和城的西北角。洛阳城墙高大,约有后世的六到八米。算是三国时代最坚固的城墙之一。但是今天,最强大的防守被最强大地进攻所检验。以诸葛亮和马均为代表的季汉攻城专家们使用着几乎是超越这个时代地攻城器械,成建制的,有条不紊的,按着一定的序列开始推进。
首先是二十架比城墙还要高出丈余地巢车,由巨大的木轮推动着,发出轰轰的巨响,有如小山般从黎明那薄薄地雾气中显现出来。
“那是什么?怎么这样高?”
曹魏的军士们还在奇怪,远在射程之外的巢车上突然光芒闪动,巨大的箭支带火焰以雷霆万均之势猛扑过来,“轰……”巨箭射在城墙上,便深深的扎入,只余箭尾,射在人身上,便贯甲透体而出,带着血光连贯数人,有一支甚至射击在城墙的角楼木柱之上,登时燃起火来。在城头上观看敌情的司马懿被吓了一大跳,他虽知季汉武器犀利,却没想到不用土出,季汉居然造出了和土山相似地东西,直接把箭射到期城内,而且射程这样远,威力又这样大。诸军护着司马懿连忙下城。才下城头,季汉的第二批箭就射到了,第一次只是试射和校准,真正伤到人的并没有几支,而这一次则是笔直的射向城头上的守军。刹那间,鲜血迸溅,惨呼不绝,巨盾在城头上坚起来,但是巨盾也挡不住这样的巨弩,照样一透而过。
司马懿叫道:“不用乱,这样的巨弩虽然威力大,但是造价极高,而用得久了,定然损坏,不会起到真正作用,不用怕它。”
而魏军也都藏在城墙后面,不再抬头。这些巨弩,发射到第五次与前更不相同,竟是用上了火药之类,射击上城头,爆声连连,虽然伤人不多,却是吓人不浅,更兼着浓雾迷漫,让人咳声不止。今天竟然有着微微的西风,那烟全漂上城来,令军士们睁不开眼睛。
司马懿心知不好,当下叫道:“司马师,阵泰,你二引军一万,分别从上阳门和谷门出城,给我拆了季汉这些车辆,其余诸将,汉军就要乘烟雾攻城了,准备好弓弩和发石机,准备阻击!“众将皆应一声,各自散去。
司马懿在心暗自计数,数到一百,他大声叫道:“全军反击!”迅练有素的弓箭手们立起冒着浓烟抬头,向外射去。
可是,与些同时,洛阳城上空突然间黑了下来。紧接着,无数巨石从天而降,整个西城墙“轰隆隆”一声巨响,似乎被轰塌了一样眨眼之间,魏军死杀竟达到数百人。季汉并没有乘着烟雾全军攻城,他们只针对西北城角,乘着烟专利号把包车和连环发石机推到了护城河边。进行重点的进攻,数面如包车同时发动,其威力之可怕是难以想象的,天空之中,似乎一下子布满了乌云,乌云落下来,房倒屋塌,兵死将亡,这是一片死亡之一雨,在它的确良笼罩下,没有人可以幸免,巨大的城墙被击的发出不堪重负一样的咯咯重响。
在三国战场上,发石机也用过,但象这样数百台同时使用却从来没有过。与之相比,曹魏在这一段城城墙上的反击简直不堪一提,眨眼间,在这段城墙魏军全部战死,附近的魏军也被吓怕了,他们有的到处乱藏,有的发疯一样大叫大喊,有的转身便走,却被督军斩杀。
这一击之下,魏军部署在这段城墙之上的守城器械全部损毁,再无可有。而魏军的发石机等武器,却不似季汉的那样全都装有轮子,可以轻易移动,一时乱成一团。
便在此时,**车启动了,它们冒着曹魏的箭雨来到护城河边,以土真河,转眼间河道便成大道,它们继续向前,直抵城下。魏军的反击被压制住了。零星的简箭雨根本起不到破坏作用。有着防箭,防弩,防滚木,防擂石,防火把功能的**车根本不在乎魏军的攻击,兵士们在其下迅速的挖掘着城墙。汉代城墙多用土夯而成,虽说坚硬,却也抵不住这样的挖掘。
司马懿高声叫道:“找大个儿的石磨,以绳系住下击!”
第三部 第十一章 天降神火司马懿令人发绳索系磨盘下击车骨架,打算砸塌它们,可是此车的主梁却是巨索构城,又韧又有弹性,且有犀皮相护,一砸之下,磨盘便被弹滑开去,竟然不起作用。
“这是什么东西,居然比冲车还难解决?”
其实并不是**车比冲车更强,论起进攻城门,边疆只怕还要更差些,但它的长项填河挖城,它也比冲车多了一层韧性,可以更好的自好保护罢了。
不过司马懿毕竟是盖世聪明的人物,迅速想到了解决办法,他当即下令,让精锐兵士以绳索缒下城去。直接进行破坏。**车虽然是攻城利器,却无法对抗这种近身战,虽说大部分魏军在缒城中便被射成刺猬,但还是有人冲到车旁。魏军高举兵器,扑向车辆,连砍带劈,车中汉军却只拿着短柄的控掘器具,如何能抵挡,勉强支撑着连连后退,不一时,便被破坏了几辆。这时汉军便也冲上来。砍杀那些缒城之兵。眨眼间将他们杀死在城下。此时混乱一起,司马懿下令放箭,冲上来的汉军将士当时被射倒在地。
此时,司马师和陈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