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大宋红颜 >

第12章

大宋红颜-第12章

小说: 大宋红颜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范杂谙衷诘纳詈苈悖蚁耄舛阅忝抢此涤Ω檬羌齑蟮南彩掳桑绱耍衷趸岣俗吣兀俊�

     “所以我才更担心,她必定不是自愿跟人走的。”

     赵德芳锁紧眉心,脸色越发沉重,自知芄兰失踪,他总会有意无意间想起芄兰那次惊慌失措推开他书房时的表情,那般凄然无助,近乎有些绝望的情绪隐在其中,只因为敏感地感觉到他隐在暗处而未曾露面,她便吓成那样,那么这次,她可会受惊?可会害怕?

     “那天我之所以去找她,只是怀疑她失忆的真假,结果她的态度令我很意外,然后又发现她脖子上某些印记,所以我很放心地离开了。”永庆说完,很是暧昧地轻笑一声。

     赵德芳却是没反应过来,“脖子上的印记?芄兰脖子哪有什么印记?”

     永庆掩嘴轻笑,扬眸斜睨着他,“本来是没有印记,却教一个不懂怜香惜玉的家伙弄伤了。”

     赵德芳一怔,瞬时会意过来,俊容微红,颇不自在地转开眼去,“咳!皇姐,那天你当真没发现任何异常或是看到什么吗?”

     “我想想……”淡拧着眉的永庆抚着额认真回想,“我记得从沁兰殿出来我就直接回宝慈宫,原本是打算在宫里多住些日子的,没想到夫君却急着回来,便差人进宫告诉我,所以当天下午我便回汲县了,倒是没见到兰儿妹妹坐上什么人的车出宫的……不过……”

     “不过什么?”

     突然想起什么,永庆猛一抬头看着他,“那个下人说不定知道,我记得他进宫见我的时候,我正巧从沁兰殿出来不久!”

     赵德芳闻言,霍地站了起来,“皇姐,速将那个下人找来问问!”

     不必他提醒,永庆已经朝着一旁候的下人扬声道:“去叫小春子过来!”

     不刻,一个瘦小的少年被带至大厅,不容他弄清自己被突然叫来的目的,赵德芳已是一个剑步上前扯过他,问道:“月前你进宫见皇姐时可曾在沁兰殿前见过一辆银灰色的马车?”

     小春子呆了一下,“王、王爷?”

     “德芳,你冷静一下。”永庆踱步过来将他的手拉下,“我来吧。”将赵德芳推到一旁,永庆看着明显吓得不轻的小春子,缓声道:“小春子,你莫怕,好好回想一下,月前你进宫找我时可曾见过一辆银灰色的马车?赶车的是个小太监。”

     “银灰色的?”小春子呐呐地重复主子的话,歪头细想了好一会儿,恍然睁目,“见过!不过不是在沁兰殿前,那马车比奴才晚进宫门,却在快到安福宫时一下子就超过奴才!”

     赵德芳惊喜地与永庆对视一眼,急切道:“可曾瞧清赶车人模样?你是否认识?”

     “当然认识啊!”小春子非常认真地点点头,“就是和奴才一起进宫的小路子,奴才被分到公主身边服伺,小路子则跟了燕王殿下,奴才与他一同长大,直到奴才跟着公主出了宫才没再见到他。”

     大哥?!赵德芳惊震的眼睑迅速收缩,脸色一下子苍白无血。

     竟然是大哥……他早该想到的……

     大哥对芄兰的感情怕是比他还深,并且……芄兰原本就该是属于大哥的……

     “看来我还是看走眼了!”永庆冷下一张脸,一个甩袖让小春子退了下去,睁着一双清亮的眼看着他,“就算她失忆是真又如何?她依然选择跟着那个,毕竟是曾经深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你身为丈夫又如何,怎样都比不过的!”

     赵德芳浑身剧震,他霍地抬头看着她,厉声唤了一句:“皇姐!”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永庆冷哼一声,“跟我说什么‘我现在很好’,转身便奔向另一个男人怀里,连自己的孩子都不顾了——”

     “皇姐!”赵德芳猛地握住她的肩,浓眉深锁,漆目微眯掩去那一刹那的疼痛,“别说了!芄兰绝对不是自己离开的!”绝对不是!

     “你能断定?”永庆侧头看他,嗤笑,“她若不是自己跟人家走谁还能迫得了她?身为秦王之妻,德庆公主,她若不肯随便叫唤几声,谁人敢不听?”

     “她是被骗,对方手里有我的令牌——”

     “对!就是因为这个我更怀疑!”永庆整了整面容,极为认真地盯着他,“你的令牌可曾遗失过?可曾给过你大哥?或是你曾给过哪个下人?”见他蹙眉不语,她冷笑,续道,“没有对不对?而非常不巧地,我清楚记得去年你们刚成亲不久,你便拿了块令牌给芄兰,你应该没有收回吧?”

     “皇姐……你是说……”那块令牌是芄兰拿给小路子的?

     “你不觉得这是唯一的解释吗?你的令牌岂是谁想用便取得到的?”真是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赵德芳彻底僵化住,对于皇姐的猜测他无从反驳……也无力反驳,顿时颇觉难堪地转开眼去,他骤然握紧双拳,努力压下涌上心头的疼痛与酸涩——芄兰若是自愿走……她若是自愿追寻大哥而去……那他……他能放手吗?

     她若是自愿……

    她一脸忧愁地觑着他:“泽华,我可能……忘了很多事。”

     她小心翼翼瞅着他:“若是我说……从今天起,我想要做你一心一意的妻子,你答不答应?”

     她茫然地眯着眼:“泽华,你会……喜欢上自己的妻子吗?”

     她一脸奇怪:“你一大早过来找我,便是站在我这发呆的吗?”

     她叹息地朝他伸出手:“……我不会安慰人的,你不要为难我。”

     她失措地从椅子上站起身:“……你是我夫君啊,不管我想做什么,不是应该先问问你的决定吗?”

     她羞涩地笑:“我想把过去放下,我想当你的妻子,想当叙儿的娘,可以吗?”

     她颤抖着红唇,万般柔弱地瞧着他:“泽华……你相信我吗?”

     泽华,你相信我吗?

     颤抖的女音带着掩不去的委曲与脆弱,那么清晰地在耳边响起,纠缠住他迟疑退缩的心。赵德芳不可抑制地狠狠打了个冷战,为自己险些往后退的脚步而羞愧后怕。

     “我……相信!”他坚定地点头,炯目直视前方,似看到那女子破泣而笑的美丽容颜,“我相信你,芄兰。”

     “什么?”一旁的永庆为他突来的重诺怔了一怔,不由推了他一把,“德芳,你怎么了?”

     “没事。”

     转头对她微微一笑,他脸上扬起了贯有的温和笑颜,扫开了心底那仅存一刻的丝丝迟疑,“皇姐,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转身唤过一直候在旁侧的蓝文及璇儿,赵德芳在永庆公主惊讶的目光下大步离去。
第25章、风波不信菱枝弱(1)
     她感觉自己一直处于虚幻中,思绪无法集中,不似空白却也理不出个头绪,脑袋好沉,眼皮好重,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心底却模模糊糊的有个念头在催促着她。

     是什么?什么东西在催促着她?

     “王妃?王妃?”拔高的女声伴随着手臂处的轻摇,瞬间将虚如烟雾的幻境击碎,芄兰骤然睁开了眼,对上旁边人担忧的眸子,呆滞了半晌。

     “秋菊?”

     她从未这么清楚瞧过这个宫女,小巧的脸蛋小巧的五官,细小的眼睛在自己睁眼后染上惊喜,“王妃,您终于醒了!”

     这回完全清醒了。感知也渐渐回笼,芄兰下意识地动了动手指,指尖触到身下的软被,长睫轻扬,在秋菊的帮助下坐了起来,转眼打量着自己所在的地方——房间看似不小,但这也许是因为东西并不多的缘故,整个房内仅有自己身下的床及床对面的梳妆台,再过去一点便是一个洗脸架子,除此之外便只有房中央的一张辅着素色桌布的圆桌,上面摆着一副茶具。

     “这是哪里?”

     秋菊扶着她下床,答道:“王妃,我们现在在江陵,至于这是哪里,奴婢也不太清楚,他们不让我出去。”

     芄兰扶着依然沉重得像压了块巨石的脑袋,听她这一说当场愣住,“江陵?今天什么日子了?”她不过是睡一场,怎么会醒来便到了江陵?江陵离东京有多远?

     “回王妃,今日乙卯,你已昏睡半月余了。”秋菊扶着她无力的身子,声音突然哽咽起来,“他们太过份了,每天都只是喂些米粥维持您的身子,却一直不让您清醒,您身子现在才会这么虚。”

     芄兰瞠目结舌地瞪着她,半个月?那现在岂不是四月中旬了?乙卯是什么日子?她记得自己上了马车,看着马车渐渐驶离京城,如何就睡过去了?而且一睡便是半个月?

     “他们两个呢?”为什么秋菊给她的感觉有些不对了?她不是夏荷和小路子的同谋吗?

     “夏荷和小路子在王爷那里。”秋菊低垂着眼答道。

     芄兰明显一怔:秋菊怎还在讲王爷?她虽没明显点出,却已心知肚明此行绝非泽华所为,那么秋菊为何——

     芄兰猛地睁目,她知道了!可恨她一开始便想错了,小路子也非全在骗她,只不过他们口中所言的“王爷”却一直另有其人,而非她所自以为的泽华!

     宋太祖一生共四子,其中两子早亡,这能担起“王爷”称唤者,除去泽华,便是燕王赵德昭!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也合该只有那个冷冰冰却又激狂的男子会这般对自己,算起来,她是毁了他一生情之所钟的罪魁祸首。

     只是,将她骗出宫门的三人既是赵德昭的人,又怎会在沁兰殿里任职?

     芄兰微晒,淡笑了一下,为什么不会?且不论焦芄兰与赵德昭之间的事这两个宫女是否知情,单就焦芄兰对赵德昭的那份心思,做为伺候她的夏荷和秋菊应该多少知道些,那么要被赵德昭收为己用又有什么不可能的?

     她不管秋菊为何换了态度,现在的她也没这份闲心去管,只是淡淡问道:“那么这里应该是燕王的地方了,就不知他将我带来这里可曾想过后果。”小路子算得上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带离皇宫,赵德昭竟胆大如斯!

     秋菊“咚”地一声跪倒在地,哽声道:“王妃,奴婢该死,听信了他们的话,这才害得王妃身处陷境,奴婢万死难赎其一,请王妃降罪!”

     芄兰扶着一旁的梳妆台,缓缓坐了下来,感觉浑身上下挤不出半点力气,她瞧着眼前垂着头的宫女,缓声道:“若要赎罪,便将一切始末告诉我,燕王到底想做什么?”

     “回王妃,一开始小路子告诉奴婢和夏荷,您与燕王殿下情思难断,早在嫁秦王前便有过约定,还取来秦王的信物,表明秦王有成全您与燕王的美意,奴婢便以为那日早上您愿上车便是知晓此行的目的,岂料小路子竟在您上车后便对您下药至使您一路昏迷不醒,奴婢这才知道一开始他就在骗奴婢。”

     原来如此。

     芄兰垂眸,轻易地接受了这个理由,眼前的宫女是真的在后悔亦或只是燕王的另一手段她不知道,但这宫女说的这些话应该假不了。是她太大意了,听闻小路子口中所叫“王爷”,便直觉以为是泽华,这才误上了贼车,如今离京城相隔这般遥远,即便燕王现在将她放了,她必定也无法自己寻回京城去。

     在这里,她真的完完全全是个外来的闯入者,一切都陌生得令她不禁有些心慌失措起来。

     泽华泽华,你可会来寻我?

     “起来吧,这件事多说无益,反正一切都已经发生了,你现在能找人送些吃食过来吗?我实在饿得很。”她必须让自己好好活下去才行。

     秋菊惊喜地抬头,急急起身道:“可以,门口一直有人守着呢,奴婢这就去让他们送些吃的过来,您等等。”

     片刻后,芄兰看着满桌的菜轻笑出声,想起来她这个囚犯的待遇倒也不错,门外那些守卫对她的话竟也是惶恐得很,就不知道燕王怎么跟这些人介绍她的?拿起筷子,芄兰毫不客气地大快朵颐,半个月来只吃些稀饭,她的胃里怕最已是空空如也,自己没被饿掉半条命算是上天眷顾吧。

     直到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芄兰才缓缓放下了筷子,看着满桌的狼藉,她很是不雅地暗自吐了吐舌,这才抬起头来正要唤人将东西收下去,岂料视线却撞进一双深不可测的墨眸中,令她猛地一震!

     赵德昭!

     你可终于出现了!

     芄兰很慢地转开视线,若无其事地对着秋菊道:“唤人来将这里收拾一下吧。”随即往一旁的软塌而去,悠然坐下来端茶就饮,完全无视那踏足而入走至她身侧的男子。

     “你似乎很满足这样的生活。”

     芄兰轻笑,“是吗?”歪头斜睨着他,“恕妾身愚昧,竟是不知这等被囚禁的生活也能令人满足,怕是妾身表达失误,这才让燕王殿下误会了吧?”

     赵德昭在她对面坐下,一张萧容毫无表情,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父皇他们应该已经回到东京了,你觉得,你这一失踪会遭成什么样的局面?”

     “东京现在是什么局面妾身管得着吗?”芄兰轻轻放下茶杯,很是闲适地捋了捋衣袖,脸上带着浅淡的笑,“燕王殿下,您想知道些什么直说无妨,妾身答了你便是。”

     赵德昭淡淡点了点头,冷眸转开也不看她了,“那么我便直言了,你到底是谁?”

     芄兰怔了怔,讶然看向他硬如刀刻般的侧颜,有些惊愕,这个男人居然这么敏感,两人已经交过一次手,那次逼出他的温柔及怨恨,没曾想他却依然不相信她就是焦芄兰。也许她真的跟以前的芄兰相去甚远,所以即便用“失忆”来做掩饰也依然避不过这个男人的目光,不过——她可不会承认。

     “燕王殿下糊涂了吗?是您派人将妾身‘请’来,何以问出这等问题?”

     “不,你一定不是兰儿。”他转过头来,睁着漆黑的眸子紧盯着她完美得无懈可击的笑颜,加重的语气强硬得像是要将这句话刻入她脑子,或者刻入他自己的脑中。

     “兰儿即便失忆,性情也不可能有如此之大的差异,再说,苏离告诉我,兰儿在临盆前将她谴离身边便是要她寻得机会出府寻我,如此说来,兰儿必定是有事找我,又怎可能这么轻易把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我不相信!”

     很好,又一条线索。

     芄兰敛下眸子,将事情从头至尾理了一遍:赵德昭骤然成亲,焦芄兰伤心下嫁,却不甘就此放手,便与赵德昭许诺,岂知意外怀了叙儿,大概一直寻不到机会出府,这才找了个机会将苏离调至厨房,谴她着空寻找赵德昭,那么她在临盆之际跑去淋雨却是为何?不会是想……放弃叙儿吧?那么直到生孩子之际的她依然等不到赵德昭,这才连自己也放弃了,是不是?

     “……焦芄兰!”

     耳边传来如雷厉喝,芄兰滞了一滞,扬眸对他勾唇,嘲讽一笑,“赵德昭,你不是说我不是兰儿吗?这‘焦芄兰’三字合该不属于我,不是吗?”

     赵德昭耐性全无,拍案而起,“你到底是谁?兰儿被你藏到哪里去了?”

     芄兰抚着额,唇边的笑越发浅淡,她已经不知道用什么心情面对这个男人了,不了解他和焦芄兰之间的事,不懂他的执着是为哪般。

     “赵德昭,我希望你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月前我便告诉过你,我已经不是什么德庆公主蕉芄兰,我只是泽华的妻子,只是惟叙的娘亲,我不知道你执着的目的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