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曲十年-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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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知和未知的“情敌”有一大堆,尽管当时她也有意无意地透露过:某某某喜欢她,某某某暗恋她。但我并不怎么在意,在我看来,她根本看不上那些烦人的“苍蝇”(还是我比较有魅力,呵呵呵)。
随后她就和“小领导”消失了一阵,也不知干什么去了。后来在音乐课上才发现她俩眼睛哭地红红的样子,而且还不时忿忿地看我几眼,就像饿红眼的野兽,随时要把我吃掉似的。
我真的害了怕,这。。这。。,这事可难办了,难道她要和我分手?好容易到午休的时候,我终于搞明白了,原来她们还真是认为我和“鼻涕虫”要和她们分手,所以才哭地那么凶。
虽然,据静后来说,她当时就没喜欢过我,那还哭什么劲啊。女孩子就是没事喜欢瞎感伤。
总之,这件事的后果非常严重,不仅失去了她,还改变了很多女生对我的看法。因为我“背叛”了老大,之后的一周内,我甚至都觉得在班里抬不起头来,就像是南宋出卖“岳飞”的秦桧,抗日战争时期的汉奸走狗一样。
自然,这以后就再和她没有“巧克力”的往来了,名噪一时的“八国联军”也因为我和“鼻涕虫”的退出而名存实亡。
不过后来她们一帮女生又搞了个“大家族”,以“爸爸”、“妈妈”、“姐姐”、“妹妹”互称,在我看来这些举动简直有些BT,这比“母系社会”还“母系社会”,看来这个社会没有男人还真就得乱套。
一口气讲了这么多我的事,我觉得这里有必要把教我们的两位老师重点介绍一下,一位是语文老师——谢老师;另一位是英语老师——崔老师。
两位都是女教师,教我们的时候还不到30,好像谢老师已经30了,记不清了。崔老师大学毕业时间不长,还做了我们的班主任,一开始我们觉得她年纪轻轻,好欺负,而事实也证明在严厉管教我们方面她做得确实还很不够,显得温柔有余,威严不足。
我们班常常弄出些惊天动地的大事来,比如就拿当初“八国联军”里的那位霄云同学来说吧。
这位同学就是当初班里的著名刺头,比较喜欢特例独行,平时在班上和同学吵架、打人,违反课堂纪律也就算了,一不小心居然还弄了了校里记大过处分。
事情是这样的:学校每年都要参加市卫生先进单位的评比,学校内部也经常搞卫生流动红旗,我们班总是轮不到,这倒还算不上是什么太大的事,顶多也只是在年级大会上丢丢脸而已,我们已经习以为常了。
而市卫生检查组来检查的前一天,学校里的各位领导特地千叮咛、万嘱咐,要大家千万千万,第二天要注意环境卫生,甚至要每位班主任“好好”关照各自班里的“重点人物”,出了事情,谁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可就是这位“仁兄”,在这次可是在全校师生的面前“出尽风头”,着实大大地露了一把脸。在检查组检查的当天,他竟然在检查组面前大摇大摆地吃起橘子来,吃也就算了,居然还把橘子皮随手丢在身后的地上(估计是看不惯那帮检查组的家伙,想给他们some colors to see吧)。
这在平时是太普通不过的一件小事,但是小事在不同的时间发生就成了大事,天大的事。
这位“仁兄”的后果就是那天后被校领导勒令写检查,并在全校师生大会上朗读。这件事的后果严重程度不亚于一场地震,他一个人是不可能完全“吃”得住,想必我们那位年轻的班主任也帮他“兜”了不少。
凡此类似事件,我们班当初是出过不少。想想她也真够惨的,年纪轻轻就被我们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折腾等“死去活来”。
如果十多年后的今天还能遇上她的话,我一定要代表当年的那些毛头小子向她为当初的行为道歉。可惜现在她已身在异地他乡,想这么做也没机会了。人啊,还是一句话,要好好珍惜眼前。
第十一章
这里有个重要消息要给每天来关心我的文章的朋友,从明天(11月24日)至大后天(11月27日),本人单位组织外出旅游,所以无法继续更新。请各位朋友见谅,等我回来以后一定继续写下去,在这里先说声“抱歉”了。
虽然崔老师年轻,经验也少,但是毕竟和我们岁数相差不多,所以虽然我们给她曾带来了很多烦脑,但她还是和我们越走越近,后来差不多就成了我们的朋友一样,尤其和她周围那些人,那关系叫钢(是不是钢应该比铁还硬一些?)。
教语文的谢老师,更不提了,虽然年龄比崔老师稍长,但是就和电视台里面的“豆豆”、“金龟子”那些人一样,一点不像那些年长的老师,整天和班里学生们嘻嘻哈哈的,仿佛永远长不大的样子。
一件合身的上衣,一条牛仔裤是她最经典的穿着搭配,长发扎成的小辫,圆圆的脸庞,永远显得那么油光满面的,我们还一直认为她擦了什么油。直到若干年后,我们自己发育长大以后,才知道这其实就叫“油性皮肤”。
由于教其它学课的基本都是比较年长的老师,所以这两位老师就显得越发和我们比较贴近,毕竟代沟“浅”一些嘛。
说实话,我当初对英语和语文这两门课学得是比较差的,尤其是语文,这在初三中考让我吃尽了苦头,后面会详细加以说明。
大概是男孩子天生对语言课有些障碍吧,至少我觉得是这样。那时候学语文正碰上学句型结构,什么主谓宾(主语、谓语、宾语),定状补(定语、状语、补语)的,主谓宾倒还算简洁明了,定状补就搞不清楚了,头一下子变成三个大,大概和机器猫脑袋的大小不相上下了。
英语是更要命!说出来,大家不要笑话我就行。我那时候对音标“过敏”,给我个音标,我就是看着它发愣,我琢磨着大概那年头,数我英语最没天分了,直到读了初三我才对音标不再“过敏”。
说到那时候的英语教学,也还真挺好玩的。除了期末考试以外还有口语和听力考试,口语就是要求把书上教过的课文都背下来,到考的时候自己进去抽签,抽到那篇课文就当场背下来。
那时候大概就属我是“楞头青”,没篇课文都仔仔细细的背熟,虽然也能得到不低的分数,但却是“事半功倍”,比其那些女生的“事倍功半”而言简直差太远了。
她们的方法是就单背几篇,考试的时候反正也就崔老师一个人,她们就采取偷看签、做记号、和老师耍无赖等种种方法“抽”到那几篇文章的签,然后顺利过关。当然崔老师也经常对此“眼开眼闭”,平日里都混熟了嘛,何必搞得那么紧张呢。
这条读书的“捷径”直到我读大学才发现,那就是原来读书也不是都要凭真才实学,有时候也需要“投机取巧”的。当然做学问又另当别论了。到了社会上,受到社会这个大熔炉的“熏陶”以后,对此感触就更深了一步。
两位老师不仅是我们的“良师”,更是我们生活上的“益友”。
那时谢老师的语文课是一堂非常有“特色”的课,决不类同于其它学科。她经常会给我们讲她的个人经历,旅游的经历,讲着讲着,大家都入了迷,不知不觉就下课了。这样最高兴的还是我们,因为这样就没有回家作业了。
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很多同学都在动脑筋,让语文课能尽量“缩水”。谢老师的语文课要求大家一开始要“练口”,每次语文课都会安排两位同学“练口”,按学号顺序,一男一女。
练口的题目则由学期开始时,大家每个人写一个,轮到练口的人,前一天去谢老师的小篮子里随意抽取一个题目,自由发挥,时间不限。
于是,不少人就尽量把“练口”的时间延长,再延长,甚至延长到一堂课的时间。事实证明,这种做法,很受大家的欢迎。
她就是个“浪费”语文课时间的典型,常常利用“练口”的机会,又是做游戏,又是搞普查的。有这样的领头的,很多人也纷纷效仿。对于这种“只顾眼前,不计后果”的行为,很快我们就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往往临近期末,大家都得加班加点,加快进度,把该上的课补完。谁让我们前面欠了一屁股“债”呢,现在是算总帐的时候了。
说到难忘的事,不得不说那年冬天的圣诞节。这是我们在初中,也可以说在当时的南中过的最为“疯狂”的一个圣诞节。“前无古人”,后也不会有来者,因为仅此一次,后来就被校方禁止了,当时的“疯狂”程度可见一斑。
第十二章
其实我读初中的时候有很多有趣的事,趁我现在记忆还清晰,赶快写出来,否则等到年老体衰,头晕眼花的时候,想写也写不动了。与其带入棺材,不如写出来,大家雅俗共享一把。
既然上一章已经提到了“疯狂”的圣诞节,那么这里就来做个详细的介绍。
“圣诞节”这玩意本来是西方的玩意,传到中国,却比在西方还火,多少也得寄张贺卡表表心意,否则人家还以为你是老土呢。
教外语的人对此更是热衷,于是要搞一个盛大的圣诞节这样一个点子就是我们那位年轻的班主任提出来的,而我们那些精力旺盛的班委们则具体负责实施。
地点就在本班教室,而时间则是放学以后的六点。而且还规定每个人的入场券是一个自己亲手烧的菜,味道、数量不限,关键是看你有没有这份诚意。另外每人必须准备一份礼物,作为交换。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自己从小就喜欢动手。烧饭、做菜都还能拿得出手。我们那个年代,正处于改革开放的初期,父母不仅白天要上班,晚上还有读电视大学进修,所以烧饭是必备的本领。
而放假的时候,由于经常受到电视里那些“大吃大喝”人的诱惑,自己也不能光对着白饭运气啊,所以多少也会烧几个菜,与其说是分担父母的家庭重担,不如说是解自己一时的口舌之痒更为确切一些。
圣诞节的前夜,我还真认认真真准备了一个菜——鱼香肉丝。看着老爸那本菜谱,一板一眼地操作,没想到味道还真过得去。想想只有一个菜,量少了点,就又补烧了一个炒青菜。
好在圣诞节是在冬天,如果我们在澳洲过圣诞的话,恐怕这些提前做好的小菜等到圣诞夜都要变味了。
圣诞节那天,每个人都带着自己亲手烹制的小菜来到学校。还别说,我们当时还真够自觉的,不想现在的那些小孩,嘴特馋,用我老爸教训我的话来说,那就是“叫化子不藏隔夜食”。
在圣诞晚会开始之前,我们一直忍住了食欲,虽然学校的午餐没多少可取之处,虽然整整一天教室里弥漫着各种食物的香味,但我们一直守护着各自宝贵的“入场券”,没有动一下。
小时候对于类似春、秋游这样的事件总是特别兴奋,往往前夜就得失眠,第二天天还没亮就穿好衣服,背上书包,坐在桌子边等着太阳升上来,那叫难熬。
所以对于晚上这么重要的一个活动,其诱惑力是非常之巨大的。至少我总觉得白天的课上了些什么都记不清了,满脑子都想着晚上的节日晚会。
既然是晚会,那就得有主持人,她是当仁不让的女主持之一,而其中的一位男主持则是班里“风云人物”——海。没想到这个人给我以后两年的生活带来的不小的阴影。
他是班上篮球队的主力,而且足球也踢得不错,当然那是相对而言。
我们班足球的情况怎一个“差”字了得。记得当初我们班在历次年级的足球比赛中稳坐“倒数第一”的位置,从没落过一次。我们班得篮球水平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这个我是有责任的,谁让我那个时候还没发育呢。如果到了现在,相信我也可以无愧于“技术型主力选手”的称号啊。
初三的时候,看看凭我们的实力反正也不可能有对手“抢”去这一“宝座”,更为了不让别的班级因为和我们比赛而感到“过度兴奋”以至发生什么意外,我们就索性发扬了风格,放弃了比赛。
其实,这也不怪我们,我们都是业余水平,而其他班级多少都有几个在校篮球队训练的队员,水平自然是要高过我们一大截了。
不过,在我们一群水平较低的人里,海也算是“矮子里的将军”了。
与之相反是,本班的女子篮球队倒是异军突起,非常了得,反正每次年级比赛,冠军总是我们的。虽然那根本不能叫比赛,犯规、违例的动作多到裁判都觉得自己是个“门外汉”。
尽管全部比赛下来,总计得分也不超过30分,但结果是令人满意的。所以过程也就没多少在乎。
别看静长的小巧,当时可是我们班女子篮球的队的上场主力啊。每次比赛,她总是穿一身红色的运动衫,头上梳两个小路纯子的辫子,再扎两个红色的蝴蝶结。那种美啊,真叫青春。
每次比赛,我总是悄悄的去看,看她的长发甩呀甩,看她象火一样的冲到这里,蹦到那里。虽然技术含量不高,但是威慑力还是有一些的。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的是我们当初那个班存在严重的“阴盛阳衰”,其实这也是中国教育制度的一个弊端。看看从小学到高中,除了体育教师,还有几个男教师?
班主任、班委几乎清一色都是女的,也许是男同胞太调皮不受欢迎,或是男性的生理、心理成熟度晚于女性的缘故。
男同胞们长期受到压抑,得不到锻炼,生理和心理上都受到一定的影响,显得温柔有余而阳刚不足。这点在我们初中的班上得到充分的体现,说是典型也不为过。
无论在体育还是学习方面,男同胞都干不过班里那些女强人们。所以我们班那顶“阴盛阳衰”的帽子直到初三毕业,才随着班级的瓦解而不复存在。
不知不觉又说开去了。还是回到这场“空前疯狂”的圣诞节晚会上来。晚会开始显得还是非常有秩序的,男、女主持人也表现地非常出采。那些准备了节目的同学也按照节目单依次进行着表演。游戏项目也进行的非常的热烈。
一个女生谈到了班里的同学之间的人情、亲情和感情,说到动情之处竟然落下了眼泪。这一来就像放倒了多米诺骨牌,产生了连锁效应。不知为什么,到了后来气氛就有些压抑了,甚至连空气都凝结了。
很多女生都纷纷发言,崔老师和谢老师也不失时机地加入,谈了一些他们的感受。弄得现场都快成一个追悼会了,很多人的眼圈都红红地。
还好这并不是晚会的高潮,吃菜的那会儿才叫带劲。别人的菜是否很出色,我已忘记,反正我的“鱼香肉丝”非常受欢迎,谢老师还“贪婪”地吃了好几口,弄得我自己反倒一口没吃着。
相比之下,“炒青菜”就大受冷落,最后为了不带剩菜回家,我只好自行解决了这份冰凉的“炒青菜”。
大家带来的礼物都集中在一起,然后每个人抽签决定礼物的归属。我竟然和男主持海互换了礼物。这是不是又为将来事情的进展预示了什么呢?
整个晚会的高潮在结尾,大家大概都已经忘却了先前的不快,沉闷的气氛一扫而光。开始是不少人把一些水果残渣互相投掷,最后竟然演变成一场全班参与的混战。以至于班级教室的天花板上都留下了“战斗”的痕迹。
这“痕迹”知道我初三毕业还保留着,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哪天有空去南中,我一定要在去瞻仰一下当年的“古迹”。
第十三章
终于回来了,这回可以继续我的写作,是不是有很多朋友都“等得花儿也谢了”?先自我臭美一把。
俗话说“光阴似箭”(这个单词在我们当初写的学期小结中出现的频率最高),转眼初一的上半学年就过去了。经过严冬后,万物复苏,四月的上海,春意盎然。
现在每逢4月1日,我们中很多人要做的一件事恐怕就是“骗人”,因为这一天是西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