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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明月珰.-.皇瓜-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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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常,天政帝不驾临的时候,瞳兮每夜都会这样保养着自己的身子和容颜,对于瞳兮来说,尽管她不喜欢侍寝的事,可是还是不得不费尽心思去让天政帝喜欢。 
  瞳兮轻叹了一声,她何时才能有个孩子呢? 
  瞳兮睡眠轻浅得很,稍微有点儿动静她便会醒,更何况是有个气场无比强大的人站在了她的面前,她顿时觉得凉飕飕的。 
  睫毛颤了颤,在那么一瞬间从睁开的一条小缝隙里,她确定了来人的身份,那金地绣蟠龙的鞋可不是谁都能穿的。 
  瞳兮在内心挣扎了一下,按理说她该起身迎驾的,可是现下虽入了秋,但依然有些炎热,所以她入睡的时候穿得便少了些,一个人在内室仅着了肚兜和亵裤,这样的衣冠不整实在不适合接驾。 
  所以瞳兮手心里浸这汗的做了个大胆的决定,那就是装睡。心里却拿不准为何此时他会在这里,只怕那自己同那万眉儿还未照面,便已经开罪了她了。 
  天政帝在瞳兮的床边坐了下来,手指点上她luo lu的脊背,来回的滑动,瞳兮咬了咬嘴唇把那害怕的颤抖给隐忍下去,待他的手下滑到她翘起的tun部时,她才不得不抬头,唤了一声:“皇上……” 
  其实后面瞳兮还想问“你怎么来了”,可惜就被人堵在了嘴里。“你今儿真香。”天政帝在瞳兮的唇边呢喃,让瞳兮不知所措的脸红。 
  她久久不知该如何反应,便听得那亵裤撕裂的声音。他的衣服都没顾得上脱,只是捞起了袍子,瞳兮疼得差点儿憋不住眼泪,“疼。”所有的都疼,那龙袍上的绣纹摩擦在她的肌肤上,也生疼生疼,顿时就泛起了红痕。 
  如今她是学乖了,并不再憋着自己的声音,天政帝仿佛是喜欢这种声音的。他的动作果然停了停,有些气恼的快速脱掉他的衣服,又覆身上来。 
  现在他也不捆绑瞳兮了,导致瞳兮完全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搁,只能胡乱的在被单上抓着,在温泉那阵因为怕沉入水里,总是攀在他的脖子上的,这让瞳兮无比怀念兰滟汤,那时候真的没有现在疼。 
  她怯怯的将手圈在天政帝的脖子上,模拟着在兰滟汤的动作,希望可以减少一点儿疼痛。天政帝为她的动作而闪神片刻,继续攫取着她的唇,瞳兮因为有个着力点稍微好了些,到最后实在忍不住的时候,长长的指甲便在天政帝的背上留下了几道划痕,还渗着血迹。 
  风平浪静后,瞳兮看到的时候并没有惶恐得颤抖,看着那划痕她只觉有一丝丝罪恶的快意,能够将他施予自己的痛苦转嫁一点儿到他身上,她居然疯狂的觉得为此获罪也是愿意的。 
  瞳兮瞬间打消了自己这种不忠不义的想法,不敢相信自己有这种大逆不道的心思。 
  天政帝离开后,瞳兮才颤巍巍的下床沐浴,为自己抹了药膏,缓解了些疼痛,这个月总算又过去了。 
  天政帝最后的去向自然是万眉儿的毓德宫。 
  次日,瞳兮选了一件粉紫色立领宫装,上面绣着大朵大朵的粉色牡丹花,花蕊里点着黄宝石,反射着阳光夺目逼人,整个人看起来尊贵雍容。 
  梳了一个九环望仙髻,插了十二支和田羊脂白玉的牡丹含芳簪,发髻正中是一朵粉色烟罗制成的几可乱真的牡丹,眉心缀了一颗东海明珠。 
  她并不想输给万眉儿,所以特地打扮了一番。瞳兮去太后的长信宫请安,万眉儿,应该叫纯元夫人了,就算不给自己这个贵妃的面子,但是太后那里总是要去请安的。 
  瞳兮到的时候,万眉儿也刚到,远远的就听到了她银铃般的笑声,待她出现在瞳兮面前时,周遭的人都是一惊。 
  万眉儿并没有着宫装,反而是一袭水红色的戎装,英姿飒爽,映着秋日格外的耀眼,那不是珠宝泛出的光芒。 
  瞳兮觉得眼里生疼生疼的。说起来万眉儿其实比瞳兮还大上那么一岁,正是她在瞳兮以前的岁月里种满了荆棘和自卑。 
  这水红色在宫里通常只有贵妃能用,四夫人偶尔也可以穿,但是宫妃从来都是自矜身份,不落人口实的。 
  万眉儿一来就这般张狂自然有她张狂的理由,父亲是同天政帝亦师亦友的辅国将军,天下兵权三分之一在她父亲手中,又曾经是天政帝钦点的皇后人选,虽然最后没能入宫,却是让她更为尊贵,一个拒绝了皇后之位的女人。 
  “贵妃妹妹,昨日可歇得好?”万眉儿上前亲热的拉起瞳兮的手。 
  瞳兮还未来得及说话,万眉儿便又开口了,“我的年岁虚长贵妃妹妹一岁,你不介意我这般叫你吧?贵妃妹妹素有京城第一美人之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看着妹妹便觉得亲近,话说起来,咱们还有些亲戚关系,琯桃姐姐先前不就是嫁给了我二伯的儿子么。” 
  “是啊,我一见姐姐也觉得亲切。”瞳兮笑中的明媚并不输于万眉儿,这宫里表面上都要和和气气的。至于万眉儿见了自己并不行礼的事儿,瞳兮也仿佛没感觉一般。 
  “都是我的错,昨日是妹妹侍寝的日子,却又是我初入宫的日子,皇上去你那儿没坐多会儿就走了,妹妹不怪我吧?” 
  对于瞳兮这种人来说,从来不是把这些事挂在嘴上的人,万眉儿如此直接倒让瞳兮不知该如何回答,脸微微的泛红,更折射出万眉儿的春风得意来。 
  万眉儿仿佛自己才是这宫里的主人似的,携了瞳兮一同入长信宫正殿,“臣妾请太后金安。”万眉儿爽朗的声音明显压过瞳兮甜柔的声音许多。 
  “起来吧。”独孤媛凤又转向万眉儿道:“纯元夫人在宫里住得还习惯吧?” 
  “谢太后垂问,贵妃为臣妾打理得极好。”她仿佛处处都提着瞳兮,又处处都压过了瞳兮去。有种人天生就有太阳的属性,仿佛人人都该围着她转似的。 
  太后照例赏赐了些礼物,但万眉儿看都没看一眼,便让侍女絮儿收了起来,那些寻常的珍宝从小放在她眼前她都不瞧上一眼的,每年天政帝还会费尽心思的为她选上一份生日贺礼,那才是真正的天下奇珍。 
  万眉儿入宫并没能打破雨露均沾的规矩,众妃嫔都松了口气,就怕昭夫人才失宠,就又来个风头更盛的纯元夫人。 
  只是宫里时常飘荡着万眉儿爽朗的笑声,身边也常常伴着明黄的身影。万眉儿爱着女儿家的戎装,在宫里算是一道特别的风景线,多少人心生不满,想从中找茬,官晶惠自然是其一。一状告到太后那里,转到天政帝的耳朵里时,他不过淡淡的说了句,“纯元夫人着戎装也别有风情。”那偏袒之情便凸显无疑了。 
  未几,这宫里也有些不得宠的或者想要邀宠的妃子,也学着万眉儿穿了戎装。宫里宫外都把这风气学了去,瞳兮不再是那唯一的天下女子竞相模仿的对象了。 
  只是这还不是最引人侧目的。天政帝的“万寿节”要到了,按例是要大赦天下的,只是天政帝素来认为自己的生日不过是一个人的事,有罪之人岂能因为一己之乐就赦了,所以并不像他的祖先般大赦,但是今岁却是例外。 
  今年的召敕下来时,大家都惊呆了。“每见史册所载后宫之繁,辄为之恻然。人情不甚相远,顾忍于此,诚所不解,本朝家法务从俭约,特赦宫中秀女未得封号者,老年及残疾不任使役并有父母者,并委所司选择放出。” 
  因为万眉儿初入宫,天政帝便下了此诏,众人不得不妄加猜测,这特赦是否同万眉儿有关。本来是皇帝体恤民情之意,此时看来却又仿佛夹杂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信息。 
  此次赦放的宫女繁多,还有那些没有封号的秀女,连同月前各王府晋上的美人,未侍寝者都遣返了回去。八月的花鸟使挑选的那些还没晋上的女子也都放了回去,瞳兮当初希望花鸟使选秀的目的,不过就是希望万眉儿进宫后,还能有更新鲜夺目的女子能够进宫,分散天政帝的恩宠,可如今看来便是不可行了。 
  如此一来,天政帝的宫妃便更为稀少,一个月也排不满,剩余的日子他多数在万眉儿的宫中歇息,至于慕昭文则仿佛流星划过沉寂了一般,种种宴席都称病不到。 
  从慕昭文失宠后,瞳兮倒时常来她的昭阳宫走动,有时候听她谈论世情,别有一番见解,且她多有佳句出,瞳兮私下对她也颇有敬意。 
  倒也不是瞳兮多善良,并不落井下石,反而雪中送炭,只是瞳兮觉得天政帝对慕昭文并不寻常,她称病不出,宫妃多有怨言,独孤媛凤和万眉儿多次提及,也不见天政帝有所不喜的表示,有时候还沉默无语,让人心生忐忑。 
  瞳兮觉得让她静静的呆着,似乎比落井下石还为安全,瞳兮虽捉摸不透两人之间的关系,但是直觉的认为也许这样才最好,如果逼急了慕昭文,只怕天政帝随时会回心转意。 
  瞳兮今日到昭阳宫的时候,侍女引她入书房,恰好慕昭文更衣去了,所以瞳兮便在她的书房转悠,这里她不是第一次来。瞧着那书桌上的薛涛笺,一时好奇以为慕昭文写了什么新句,所以拿起来看了看。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取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竹竿何袅袅,鱼尾何徒徒! 
  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瞳兮仔细的品味了那句“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心下正在暗嘲慕昭文的痴心妄想,天下男子哪有不纳妾的,但凡是有点儿余产的,即使是贩夫走卒也是要纳妾的。 
  至于那句“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让瞳兮对慕昭文的称病不出的态度有了些许的了解,也不知她同天政帝是否也是因为这种心思而起了矛盾。 
  在瞳兮看来,慕昭文是有些贪婪了,其实如果自己能得到天政帝的那般对待的话,她早就感激不尽了,可慕昭文却身在福中不知福。 
  “贵妃以为此诗如何?”慕昭文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瞳兮的面前。   
  儒之伦   
  “这后宫又岂是一人能打理得过来的。”瞳兮这样也算是委婉的回答了慕昭文的话,慕昭文于她而言如今不再算是对手,她生出了一丝的怜惜之情,在后宫抱着这种想法,除了自取灭亡,还能有什么好结果? 
  “如果这后宫本来就只有一人,又怎么会打理不过来呢?”慕昭文问得有些尖锐,这样的问题在后宫并不适合讨论。 
  专宠,前朝也是有的,最出名的莫过于独孤皇后。她十四岁嫁入皇宫,逼文帝保证此生不纳妾,这位独孤皇后不仅不许自己的丈夫纳妾,也容不得别人纳妾。史书上说,她每“见朝士及诸王有妾孕者,必劝上斥之”。 作为失德之妇人,历来为史家所垢病,从来都是瞳兮接受的教育里的反面教材。 
  可即使这样,在她年老色衰之后,那文帝不也照样的拈花惹草,出了那著名的宣华夫人。瞳兮也没想过慕昭文居然有这种大胆的想法,想那独孤后,也是因为她父亲贵为开国功臣,连文帝也不得不看她父亲的眼色,她自然能要求专宠,时过境迁,并不是每个女子都能这等任性的。 
  那独孤后的结局最最讽刺的便是,她一死,她的儿子最终也没能登上帝位,反而被宣华夫人的儿子夺了文帝的宠爱去。这样的独宠又有何意义。 
  “贵妃娘娘就不想此生能有一位一心人么?为什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却不能?在我的家乡都是一夫一妻制度的,女人所盼的不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么?”慕昭文的眼里闪着瞳兮理解不了的执着。 
  可是据她所知,云阳府并没有这般的习俗啊。“云阳府……” 
  慕昭文瞬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是云阳的一个少数民族部落。” 
  瞳兮离开昭阳宫的时候,对慕昭文的那种痴心妄想除了嗤之以鼻还是嗤之以鼻。她顺着慕昭文的思路想了想,如果这宫里只剩下自己和天政帝…… 
  瞳兮只是想一想便觉得可怕,冷得无法忍受。 
  除了慕昭文的昭阳宫,独孤媛凤的长信宫也是瞳兮常去的地方,她喜欢在各个宫里转悠,看到每个人脸上对万眉儿入宫的不同表情,才能感到一丝勃勃的生气。 
  只是独孤媛凤的长信宫最令瞳兮流连,因为最近太后的心情不怎么好,自从万眉儿进宫以后,天政帝再也没去过长信宫。 
  昔日的晋王妃等等仿佛一夜间就失去了踪迹,这可是个不太好的预兆。 
  瞳兮来的时候,遇上薛婕妤刚走。 
  “看来还是贵妃的日子过得舒坦,纯元夫人进宫你还能这般沉得住气。”独孤媛凤似笑非笑的看着瞳兮。 
  “薛婕妤怎么来了?”薛婕妤此人平日很少同人来往,瞳兮不知道她和独孤媛凤什么时候有了来往。 
  “纯元夫人在薛凝雪侍寝的时候,寻了借口请走了皇上,所以她来向哀家诉苦。”独孤媛凤冷笑着。 
  这事瞳兮自然是知道的,万眉儿邀宠的态度十分的明显,这宫里几乎大多数妃嫔侍寝的时候,万眉儿总有办法请走天政帝。只是慕昭文得宠时,她的身份压不住这些女子,所以背后里嘀咕的人多了。 
  万眉儿一上来就是从一品的纯元夫人,背后有万将军撑腰,除了在独孤媛凤面前埋怨几句,又能怎样。 
  瞳兮的面前也有人来说三道四,她当做耳旁风一般听过便算了,花无百日红的道理她最为清楚,记得初入宫的时候,她也曾有过那么一两月的风光,后来不也渐渐的淡了么。 
  “贵妃倒是不用担心,纯元夫人初入宫的那一日,皇上不也没抛下你么,虽然最后还是去了毓德宫。”独孤媛凤的语气里有着嫉恨,又有着幸灾乐祸。 
  她明知道瞳兮如今已不得宠,慕昭文和万眉儿才是她最该嫉恨的人,可是她就是没办法不憎恨令狐瞳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已经不记得了。大约是从令狐瞳兮撞破了她同天政帝的好事时,天政帝震惊表情背后的东西吧,随着震惊而来的不是愤怒,而是痛苦。 
  又或者是从天政帝不肯杀了令狐瞳兮来保守这个秘密开始吧。 
  又或者从令狐瞳兮回宫开始,天政帝似乎对自己冷落了许多。独孤媛凤隐约觉得这并不是因为慕昭文,也不会是因为万眉儿。 
  “皇上一直恪守雨露均沾的祖制,只要是皇上的妻妾,总有机会得沐恩露的,薛婕妤也太敏感了些。”瞳兮淡淡的拂了拂袖子。 
  这句话却点在了独孤媛凤的心里,她,终究不是他的妻妾,无法在阳光下与他并立,无法去争宠,甚至无法光明正大的生气和吃醋。为此,她隐忍得几乎疯去,她曾经也天真烂漫,也曾经娇柔若水,可是如今都被那隐忍所磨灭了。 
  “如果不是太后为出生时的异相所困……可惜啊可惜啊”瞳兮继续状若无心的说道。这后半句她自然不敢说的,但那意思却是很明显的。如果不是她天生的“皇后相”,又怎么会被年老昏聩的先帝娶入宫中,否则以她独孤家嫡女的身份,那后位恐怕早就有了人选了。 
  “你大胆。”独孤媛凤语气严厉,却底气不足。 
  “听说最近一位大儒王锡的儒家之论被皇上倍加推崇,里面讲仁、义、礼、智、信,皇上读来必定十分有感触,儒家是最尊崇人伦的。”瞳兮笑得有丝恶毒,仿佛毒蛇的蛇信一般吐入了独孤媛凤的心里。 
  人伦,这确实是她的心头大病。 
  瞳兮从一开始就在往独孤媛凤的心里种下那颗种子,那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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