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欲红尘-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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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我挤出了一丝笑:“我要出去一下。”
“哦,我们一起走吧,你的防弹车已经到货,去试一下,我已经通知韩有功到山庄了。”刘天笑了笑。
“哦!好,我们先到山庄吧。”我想,还是先去看看防弹车。
与刘天坐上直升飞机,往山庄而去。
飞机缓缓降落,金笛和韩有功已经在等着我们,金笛竟已瘦了很多,看来她在减肥,韩有功背着一支微型冲锋枪,看上去很精神。
车就停在新挖的山洞掩体,虽然停不了飞机,停几辆汽车是绰绰有余的,五辆深黑的轿车静静的停着,牌子是套用国内某知名品牌的牌子,但这绝对是外表,其内在绝对是世界上最先进的。
韩有功拿着枪,兴奋道:“朝哪辆开刀。”
“随便。”我有些开心,真金不怕火炼。
“好!”韩有功拿着枪朝着五辆车乱射起来。
“你们以为这车真那么防弹么?”刘天话语间有些心痛,按他的意思是试一辆就行了。
“这样应该能放心些。”我呵呵笑着,修理费肯定是要噗的,不过看不到子弹射不进去,心里挺开心的。
“要不要拿个火箭筒试试?”刘天冷语道。
“好啊!我能搞到,这东西驻军部队里有,我知道有一批就要过期,反正要销毁的。”韩有功表现得更兴奋了。
“算了,最好拿导弹试试。”我拿起他手中的微冲,朝车子射了一通,过了把枪瘾。
“上牌的事交给你了。”我把枪扔回了韩有功。
“小事情。”韩有功很爽快的,这五辆车中有一辆是借他开的,他很兴奋,这车比以前我为他们购进的警车不论从马力还是其他方面,都爽得太多了。
开着韩有功开来的警车,朝福利院开去,而韩有功和刘天则坐飞机回市区。
福利院是我最重要的行善的基地之一,也是我和朝霞感情发生一个质的飞跃的一个重要枢纽,我怎能不重视呢,扩大了的福利院不光有了自己的卫生院,还有了自己的学校,是全国福利院的楷模,当然,这都是钱堆积出来的。
金院长看上去乐呵呵的,经营了大半辈子的福利院,能有现在的起色她怎能不开心,福利院更是市里的政绩工程,别的县市的领导到Y市参观考察,福利院是必须去的,这么多领导向金院长取经,她能不开心吗。
“张董,你真是难得啊。”金院长和我握着手。
“到办公室谈吧。”我左右看了看。
“哦!”金院长会意,也不和我客套,让我进了她的办公室,金院长的办公室面积是有些大,看上去却很寒酸,连个空调也没有装,金院长当官真是有一套,看来只做福利院院长真是太可惜了。
“这几天有没有在走我的路?”我问。
金院长迟疑的看了看我,点了点头:“有一个,是男孩,有问题吗?”
“没问题,我想看看他。”我心怦怦的,我终于能见到我的儿子了。
“没问题,不过有两个保姆看着,你就当是来领养孩子的,我带你去。”金院长站了起来:“金笛有今天的成就,这都要谢谢张董啊!”
“那是她自己努力的结果,我们走吧。”
金院长是个聪明人,她带着我去找儿子,没有问什么原因。
套房中两个三十来岁的保姆穿着福利院的工作服,正在逗一个小孩玩,看到他时,我心中的父爱油然而生,这小家伙,不正是小时候的我,比之我和朝霞的孩子,我更感到恐怖,一个已经象极朝霞,而这个,完全就是我,看来,我应该把我小时的照片瑜销毁的。
“这孩子真可爱!”我走过去抱起了他。
那两个保姆眼中充满了敌意。
“怎么,有问题吗?”在儿子脸上亲了一口,问那两个保姆。
“没有。”两人茫然的摇了摇头。
“放心,张老板是来领养女孩的。”金院长笑着对我道:“这个孩子一直是她们带的,已经有感情了,你不要介意。”
“不会,这孩子真是可怜,明明有父母的,却还要呆在这儿。”我心一酸,这都是大人的罪过,小孩子何辜啊。
“这人请张老板放心,这小孩已经有人认领,公告已经出去,再过一个月就可以了。”金院长在边上说。
“这样啊,这样就好,真是可怜的孩子。”我明知领养我儿子的是他的母亲梅雨婷,却是不能说破。
“张董,未央村的梅村长你认识吗?”回到金院长办公室她问道。
“算是认识吧。”我模糊道。
“我看咱们市除了你的联合国际就数她办的实业最大了。”金院长拿出了一个产品介绍本递给我。
我翻看着,想不到梅雨婷一回来就动大手笔,看着产品介绍,我还真给她捏了把汗,如此明目张胆,不知道政府会不会给她施加压力。
抗日牌一系列的遮阳用品,光光注册成商标就知道在国内外多大的利润空间,注册成日本人牌的成人自慰产品,介绍中说竟然是引进日本加工的优质乳胶生产的,真是贴切,不知道这些商标是怎么给梅雨婷批下来的。
我合上了产品介绍,笑道:“她前途无量啊,她的企业会超越我的企业存在。”想起自己前途的卜测,可能我的儿子留在梅雨婷身边倒是最好的选择,不是吗,我不能把这个儿子带回家,就是领养也不行。
敲门声响起,从门口进来的是梅雨婷,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对金院长道:“借你的办公室我想和张董谈点事情。”
金院长看了看我,我点了点头,金院长便出去了。
“你想怎么样?我一看到那警车就知道是你,这个城市没有人能比你更嚣张。”梅雨婷的眼神并不友善。
“我不想怎样,只是想看看我自己的骨肉,雨婷,你瘦了。”我叹息一声,这可能是梅雨婷的幸运,有很多女人生了孩子后都会发胖,特别是西方的一些白种女人,漂亮的女人生下孩子后就变得比猪还肥。
“不要叫的这么肉麻,我知道你在这个地方能只手遮天,但我不怕你。”梅雨婷把我当成了仇人似的。
“你怎么这么说话,好象我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人似的,你当我是黑社会啊。”我十分不悦。
“只要你不来骚扰我们母子,我跟你还有合作的可能,不然,我跟你没完。”梅雨婷的话很伤我的心。
“为什么,我真的一无是处吗?”看着梅雨婷:“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
“有什么话不能这儿说吧?”
“你怕我?”我直视着梅雨婷。
“好吧,到我办事处好了。”梅雨婷开了门,我便跟着她出了去。
梅雨婷的办事处在市区的明月路,这是一条繁华的商业街,穿过展示商品的门面,后面是个套房,倒也有闹中取静的意境。
想不到她们母女都在这儿,梅雨婷妈妈很热情,梅雨婷对她妈妈对我的热情冷眼以对。
“妈,你出去一下。”梅雨婷对她妈妈说。
“哦!”老人看了我们一眼,笑着出了去。
“有什么话你说吧。这儿没有什么人。”梅雨婷给我泡了一杯茶。
我叹了口气:“其实我们没什么话好说。”
梅雨婷也不说话,锐利的目光看着我,半晌才道:“你过得不开心。”
我点了点头:“开心与不开心是个矛盾体,我搞不清楚,人活着就是一种烦恼,没有烦恼的人,也是喜欢寻找烦恼的,你说是不是?”
“差不多吧,不过没有烦恼就不叫生活了。”梅雨婷抚弄了一下额前地头发,甚是妩媚。
“对了,你是顺产还是剖腹的。”我关心道。
“要你管。”梅雨婷娇嗔一声,我却是看得一呆。
走了过去将她搂在了怀里,梅雨婷怔了一下,突然把我推了开去:“你想干什么?”
“你是我孩子的妈,你说我想干什么。”将她的手扭在她身后,从后面将她抱住,鼻中闻到的,是那久违了的熟悉气息。
“妈,你快来!”梅雨婷对着门大声叫着。
门旋即被推开,梅雨婷妈妈进了来,一看到我们的光景,眼神闪烁着,竟连哼也未哼一声,转身走出带上了门。
“放开我。”梅雨婷挣扎着。
“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我将她抱得更紧。
“哼!”梅雨婷停止了挣扎:“以前是喜欢你过,可是你这样的人,叫我怎么喜欢你,你记住,我们现在只是合作伙伴关系。”
“去,你连日……本人的东西都生产,该不会是你有什么问题吧。”我嘿嘿笑着,“合作,连我们生孩子都合作了。”
“去你的,只有你这种龌龊的人才会有这种想法。”梅雨婷身子僵着,显然她的内心并没有妥协。
轻吻着她的秀发:“以后有什么打算?”
“你放心,我不会离开这个城市,我知道,我要是离开,我会更不得安宁的。”梅雨婷微微喘着气。
“还是你了解我,你要知道,象我这样嚣张的人下场往往都很不好,我不会再来烦你们,但父子天性,我真是割舍不下的,希望你也不要做的太绝情。”一只手已经在梅雨婷身上轻轻揉着,梅雨婷对我的不屑和反抗,总是能成功勾引我,让我燃烧欲望,兴起征服的欲望,末了,要是梅雨婷能唱着“这这样被你征服……”那就太绝了。
梅雨婷叹了口气:“希望你能记住你说过的话。”她轻解着衣裳,在我面前一件件滑落。
我静静的欣赏着,这是欣赏艺术的眼光,很高尚,没有任何亵渎的念头,就像看裸体画展一样,真的,我只知道欣赏,梅雨婷的行动,正是当前最流行的行为艺术,当然,只这样看看绝对是对艺术的污辱,有些东西,只有身体力行才能显出尊重,我对梅雨婷就很尊重,就像尊重那高雅的艺术。
两手扣在她胸前的嫣红处,在她耳边轻语道:“你真的不需要男人。”
“快点,不要哆嗦,在你眼中,神圣的爱情只会变成欲望,当然,我们之间有过那么一点点爱,跟神圣搭不上边的爱。”梅雨婷静静的说着。
“算了,让神圣滚到一边去好了,”我体贴道:“我们快点上床吧,你这样站着要着凉的。”
梅雨婷苦笑一声:“要是世人知道大企业家,大慈善家,大好人张漠是这样一个人,不知会怎么样?”
把梅雨婷放在床上,拉过被子将她盖好,随手从床边拿过遥控器开了空调,温柔道:“天道酬情,道是无情却有情,人生百年,草木一秋,我喜欢你的性格,你是我孩子他妈,我们之间,不应该只有男女之爱,更多的应该是亲情,你说是吗?”
“我是在作茧自缚,找什么男人不行,为什么会找你。”梅雨婷挤出了一滴泪来。
“那是因为你对我有情,想想那几个月的时光,你不就是在那时对我生情。”想起种种,我和梅雨婷,只是悲剧,感情上的悲剧,一想起感情,就觉得痛,我这种人,和大多数男人一样,不配提感情,用种马来形容我,可能更贴切。
“你不要说得那么好听,看似多情种,实则最无情,我已经不是二十来岁的那个小女孩子了,由得你骗。”梅雨婷躺在我身下解着我的扣子。
“我这是在逼你吗?”我问。
“不算,我也有这方面的需要,就将就点吧。”梅雨婷冷冷的。
“将就着点做我情人?”我冷笑着在她身上舔着。
梅雨婷娇吟一声:“别污辱情人这两个字,你是我相好,或者说是姘头,是世间最龌龊的那种。”
“这有什么区别,不就是道貌岸然的干着男盗女娼的事,我们是上流人,用词还是高雅些的好。”突的一阵哆嗦,身体的一部分已在梅雨婷的引导下进入了一个舒适的空间。
“我早看透了,你们男人就是这样的东西,我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瞎了眼,竟然会认为你是好人。”梅雨婷耸动着,配合着我的动作。
“你知道就好,我和你以前的那个男人,根本没什么区别,都是同一类人,就是拿几个臭钱让人说我是好人的那种人。”我嘿嘿笑着,动作一点不敢松懈,不敢偷懒,做一件事就应该努力的好好做
的。
“知道,其实我是在学你。”梅雨婷有些投入了:“你和那些人还是有区别的,你是个有新不忘记旧的人,这必将增加你的烦恼,你活着,只会越来越累。”
“是的,还是你理解我,谢谢你。”我有些感激。
两人的灵魂肉体终于纠缠在一起,男女之大欲,莫过于此,什么假道学,早已很很的被贱踏,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男女之欲。
信我者永生 五十八、友情
离开梅雨婷时,天已近黄昏,嫣红的晚霞在残日的照耀下拼命地显摆着她最后的妖娆,我决定让我的儿子跟梅雨婷的性,而梅雨婷也因为这点对我的印象大是改观,至少表面如此,她是至情至性的人,只是一直所遇非人罢了,这当然包括我在内,而我是不可能给她情的,因为我的情太滥,给她她也不会要。
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圆月山庄边的孤峰上,迎着风口吹来的寒冽的风,冰冰凉凉的,感受不到一丝的冷意,记得有个狂狷的名人说过,人生在世,不能流芳百世,也要遗臭万年,只博一个青史能留名。这想法,真是极端,而我,能流芳百世,或者遗臭万年吗?或者,就这样平淡无奇地过完我的一生。
“院长,加件衣服,这儿冷。”骆小敏给我披上了大衣。
“你怎么来的?”看着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身后的骆小敏,我有些不可思议,我到这儿我没有跟任何人说。
“我在山庄用望远镜看到你了,就来了。”骆小敏笑着。
“是嘛!”我假笑着,这太让我没有安全感了。
“我们回去吧,这儿风大。”骆小敏履行着她的职责。
“好吧。”对护士的建议我还是要尊重的。
“院长,于博士来过电话,说新药已经快成功。”回到山庄办公室骆小敏翻着电话记录。
“知道了。”我倒了一杯酒,怔怔地望着窗外,成功了,成功了又怎样,仰头将酒猛地灌入喉咙,辛辣的酒味引发出身体的热量,人为地让我的热血有些沸腾起来。
“你好象不开心?”骆小敏乖巧地给我倒了一杯酒:“只能喝一杯了。”
“一杯?”我左手接过酒杯,右手托着骆小敏下巴:“你怕不怕我?”
骆小敏笑着挡开了我的手:“不怕,你可不象色狼。”
“是嘛?”将杯中酒倒入咽喉,嘿嘿笑道:“看一个人。不能从表面看,我也会害人,可到头来,害的是自己。”
“你在说什么?”骆小敏摸了摸我的头:“你的酒量不止这点吧。”
“不止,叫金笛进来,我有事跟她说。”我想,我是应该交待一些事情了,我总感觉世界末日离我越来越近。当然,这只是我的世界末日。牵连有多广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哦!”骆小敏应了声,便拔着内线电话。
金笛前脚到时,于兰后脚也跟了来,我本来想去看她的。
三人一本正经地在办公室坐着,金笛听我安排着我以为地后事,本来有些阴暗的办公室更染上了一层阴冷和悲怆,金笛走时看她的心情并不好,也许。她已经感受到由我带给她的不祥的预兆,也许我的决定有些草率,但我不得不这样决定,一蓝子的鸡蛋。不能放在一个蓝子里。
金笛刚把门关上,于兰就迫不及待地将我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