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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六欲红尘-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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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诚一点,拜过就知道了。”于兰看着我,令我不忍心拒绝。 
  “好吧。”我装作虔诚地点了一柱香,跪在佛像面前,感觉自己多么渺小,那佛像是那么的大,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磕了一个头,那不是我自己吗?难道我是佛祖转世?求人不如求已,其实拜的对象应该是自己,有很多高官也信这个,可是在那些完全丢失佛门戒律的出家人的侍奉下,佛能灵吗? 
  “有什么感受吗?”于兰帮我插上了香。 
  “我是在拜我自己。”我笑道。 
  “孺子可教也。”于兰赞道。 
 
 
 
  
正文 五十四、心曲
 
  “你爸爸跟我说你爷爷有老年痴呆症。”出了法严寺我对于兰道。 
  于兰怔了一下,脸色阴沉了下来:“你信不信?”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你爷爷挺好的。” 
  于兰叹了口气:“爷爷说的话你信吗?” 
  “不信,不过我信你的。”我探询地望着于兰。 
  “以前我不信,现在我信。”于兰果断地说着。 
  我舒了口气:“那我信了。” 
  “信爷爷话的人都是白痴。”于兰打击我道。 
  我“嘿嘿”一笑:“就让我们当白痴吧,信我者永生。” 
  “自大狂。”于兰轻叱道。 
  “错了,是自恋,”我纠正道:“一个人如果连自己都不爱,怎么去爱别人呢?” 
  于兰忽然抱紧我:“还是你好。” 
  “喂,不要这样,现在还在佛门净地的范围之内。”我轻蔑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寺庙大门。 
  “舍去臭皮囊,心灵的纯净才是真的。”于兰挽着我的手:“想上哪?” 
  “你又问我?”我埋怨道。心灵的纯净,我有吗?于兰有吗?答案是不容置疑的,我们都有,只要我们自己认为纯净就行了,就象纯净水,贴上纯净水三个字的标签就是纯净水了,哪管这水的本身是自来水,井水,还是池塘水。 
  “到大明湖吧,我们去划船。”于兰建议道。 
  “大明湖?”我心底有些喜悦,某种念头又在心底作祟:“好啊。” 
  “你喜欢水啊?”于兰见我高兴脸上也有了些笑意。 
  荡舟湖上,尽抒平生意,心灵得到了前所未有绦净。头枕着于兰的大腿,舒服地看着天,天,尽收眼中,我眼中的天,是那么的小,但比井底蛙眼中的天肯定是要大得多的。 
  “你会不会游泳?”于兰问道。 
  “小时候会,现在不知道会。”我闭上眼睛:“小时候老屋后面就有一条河,河水清澈,就象你的眼睛,河里不时的会有冰凉的暗流,天一热就天天泡水里,可以捉鱼,摸蚌,摸螺蛳,还有荷花,这大明湖的风景,也不过如此,哪比得那条长长弯弯的九曲河啊。” 
  “真的很令人向往,爷爷也跟我说过,那条河还在吗?”于兰的手摸着我的脸,可能她有些神往吧。 
  “在,不过现在已经变草坪了,”我心痛道:“我看着它一天天变黑,变臭,变成垃圾河,实在没办法,一填了事。” 
  “真可惜,还有个绣湖的,怎么样了?”于兰问道。 
  “听说在治理了,不过已是一潭死水,再治理也不会好到哪去。”我笑道。 
  “有个人很讨厌,老缠着我,你说怎么办?”于兰忽然道。 
  我想起了于兰说过的那个他爸爸的学生,不置可否道:“找个人嫁了吧。” 
  “你,”于兰怒道:“你心中根本没有我。” 
  我吁了口气:“有如何,没有又如何,我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只问你心里有没有我,我不需要结果。”于兰眼中竟有些泪水。 
  我不知道怎么跟于兰说,我竟有些害怕,忽然想起爸爸来,不知道他现在如何,柴伯伯又怎样了,我不敢打电话,生怕有不好的消息,脸上自然有了些悲怆之色。 
  “我知道了,我不会强求你的,说白了,我们只是合作者,我们从没有感情过。”于兰拿脖子上的项链:“送给你老婆吧,朝霞也没关系。” 
  我眼中竟有一丝眼泪:“那是你的,不管怎样,都是你的。” 
  “我不要,你不要的话我扔进湖里了。”于兰将项链拿在手上,看了一眼,好象是最后一眼般。 
  作势要扔去时,我抢下了她手中的项链。 
  “你舍不得扔啊?”于兰淡淡道。 
  “你看过泰坦尼克号吗?”我展开了项链,此时看去竟有些凄美。 
  “看过,我不喜欢悲剧。”于兰也在小舟中躺了下来。 
  “是悲剧,最大的悲剧是那海洋之心,好好的东西为什么要扔海里,那是我最心痛的。”我坐了起来:“来,我帮你套好。” 
  “守财奴。”于兰骂着,但还是坐了起来,让我把项链挂了回去。 
  “要是回到封建社会就好了,我一定把你们都娶了。”我说着不负责任的假设。 
  “我就是没有遇到比你坏的人,要是有,我就不会想你了。”于兰真情流露。 
  “我跟朝霞可能是悲剧,也可能是跟我老婆,尽管我不想,可我在等,你与我可能是我第一个悲剧,有时我很麻木,我觉得我自己就是一个悲剧,我爱你们,你们爱我,有取必有舍,可我舍不得,我只想完完全全地占有,可现在是什么时代了,这可能吗?在我身上,注定要有悲剧发生,不管发生在你们三人中任一人的身上,于我,都是悲剧。”望着鳞光闪闪的湖水,也许,跳到湖中就能永生。 
  于兰抱住了我:“所有悲剧都是爱情的精典,我不求天长地久,我只要过程,不要结果。” 
  “轰轰烈烈,来得快,去得也快,我们回去吧。”我操起了船桨。 
  “好,不过我不想回家。”于兰脸上有些凄迷之色。 
  “你家到底怎么回事?”我好奇道。 
  “一个产怪胎的家庭。”于兰冷冷道。 
  “怎么个怪法?”虽然怪怪的,但终究没什么体验。 
  “没什么感情,从幼儿园开始,我和哥哥都是全托的,爸爸妈妈只是偶而来看看我,我和哥哥更是难得碰到,有时我不觉得有这个哥哥,倒是爷爷经常来看我,在这个家,我们彼此都没什么话说,尽管在外人眼里,我们都是社会的精英。”于兰苦笑道。 
  我恍然:“可怜的孩子。” 
  “不要你可怜。”于兰毫不领情。 
  “走吧。”心底有股莫名的烦燥。 
  上了岸,于兰道:“长城去不去?” 
  “不去,太累了。”我只想找家宾馆睡一觉。 
  “不到长城非好汉,不到长城,你到首都干嘛?”于兰有些不悦。 
  “来看你的,再说我不是好汉。”我笑道。 
  “你,”于兰娇笑道:“那我们回去了。” 
  在中医研究院边上不远处找了家叫汉宫的四星级宾馆。 
  洗了个澡,其实玩是最累的,我一个人在山中转悠时也没觉得这么累。 
  拿起手机分别和妻,朝霞通了电话,报了平安。 
  于兰裹着浴巾出了来,我眼睛一直,李太白那“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的千古名句跃上我心头。 
  于兰看着我:“不许你碰我。” 
  我心一冷,不碰就不碰,有什么了不起,你难道比朝霞漂亮吗?可生理上却不争气地有了反应,我自制力是差,但我心理上不需要。 
  打开电视无聊地一个台一个台地按过,这年头真的没有好节目。 
  “看足球吧。”于兰接过遥控器按了一个台。 
  “足球有什么好看,半天进不了一个。”我抱起枕头,想着朝霞,沉沉睡去。 
  醒来时疲劳尽去。 
  电视中还在踢着足球,一群无聊的人在看台上大呼小叫着,简直是在浪费时间,慢性自杀。 
  于兰不在看球,背对着我。 
  “怎么了?”我一把扳过她。 
  却见她泪流满面。 
  “你心中没有我。”于兰抹了一下眼泪。 
  “怎么了?是你叫我不要碰你的。”我虽然知道女人就爱说反话,但刚才还是听她的话,怎么会心中没她呢? 
  “大头鬼,”于兰抚着我胸前于老送我的鬼王,抽泣道:“人家都穿成这样了,你还不知道我的意思。” 
  我欲念急剧地上升,嘴上却道:“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婆和朝霞的。” 
  “你,”于兰怒道:“我走了,再不想看到你。” 
  “你走得了吗?”一把撕去于兰身上裹着浴巾。 
  “你个大头鬼,坏死了。”于兰哭着敲打着我的胸,令我舒服已极。 
  两人久旱逢甘露,在床上疯狂地用各种姿势欢好,平时不敢用在妻与朝霞身上的性幻想尽情地在于兰身上招呼,满足得想死去。 
  看着睡去的于兰,帮她盖好被子,她身上那些乌青和齿印立即看不见了,要是朝霞也象她这样疯狂就好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大事来,我竟忘了在大明湖撒上一泡,我美好的志向竟落空,什么时候有空一定好去补回来的。 
  “我带你去蹭饭。”于兰醒来打了个电话后对我说。 
  “哪?” 
  “去了就知道。” 
  “哦,是你朋友家吧。”我猜测着。 
  “算是吧,今晚我不回家。”于兰笑道。 
  “睡那儿?” 
  “不行,我身上要是被看到怎么办?”于兰穿着衣服。 
  “哦,”我坏笑道:“你是想暗渡陈仓,掩耳盗铃,跟我睡啊。” 
  “臭美你,走吧。”于兰催促道。 
  出租车七拐八弯的,也不知是什么地方,好象是个小区吧,反正于兰知道就行了。 
  于兰领着我上了一幢楼的三楼,按了一下门铃。 
  门一开于兰就和那开门的老太太抱在了一起,丝毫就有拘束。 
  “我带了个朋友来。”于兰对那老太太道。 
  “快请进,你难得带朋友来的。”老太太笑容满面。 
  “阿姨,你好。”我有礼貌道。 
  “这是王怡王教授,还是叫王老师吧。”于兰扶着王怡的肩,没有任何的拘束。 
  赤子之心,油然而生,没有任何的拘束,我笑道:“还是叫阿姨吧。” 
  “来,别客气,坐。”王怡笑得十分开心,只是看我的眼神…… 
  于兰好象到自己家一样,打开冰箱找着吃的,看来比到自己家还要熟络。 
  “于博士,你还没介绍他是谁呢?”王怡慈祥地看着于兰,比她家里人更象家里人。 
  “张漠,听他说小时候在沙漠种过树,所以是沙漠的漠。”于兰介绍道。 
  “你还在沙漠种过树?”王怡感兴趣道。 
  “是我爸爸啦。”我不好意思道。 
  “现在也有人在沙漠种树,不过沙漠太大,这边种了,变绿洲了,可那边又有地方沙化,说实在的也没什么大用,可这种精神还是要推广的。”王怡说得很有道理。 
  “哇,你们还研究沙漠种树的课题啊,好伟大。”于兰笑道。 
  “丫头,张漠是不是你男朋友啊?”王怡笑着。 
  “暂时是吧。”于兰竟会脸红。 
  “哪个学校毕业的啊?”王怡关心道。 
  我这点学历,在她们面前实在不堪一击,干脆贬低自己道:“大学勉强能毕业。” 
  “不错,不错。”王怡笑道:“现在在干什么啊?” 
  “包了块山,混日子。”我实话说着,千万不要问我婚否,不然我只好撒谎了。 
  “不错,有自己的地盘。”王怡赞道。 
  “你老退休了吧?”我忐忑道。 
  “是啊,带她们这些人太累了,人生几何,也要歇歇了,于兰这孩子挺调皮的,你要让着她一点。”王怡满有生意地看着我。 
  “不调皮啊,她在家里很拘谨的。”我笑道。 
  “你到她家去过了?”王怡有些惊讶:“她爸爸认可了?”。 
  “张漠,你不要乱说话。”于兰红着脸警告道。 
  “哦。”我只好不说话。 
  王怡却呵呵笑着对于兰道:“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还瞒我啊。” 
  “不是的,”于兰急道:“张漠,你说。” 
  “是啊,我跟于兰没什么的。”我忙道。 
  “是嘛。”王怡不置可否:“没必要向我解释的,我做晚饭去,你们先玩一下。” 
  “我来吧。”于兰勤快地向厨房走去。 
  “唉,这孩子。”看着于兰背景,王怡叹了口气。 
  “于兰一直是你带的?”我问道。 
  “一班子少年大学生,有出息的也没几个,我是在拔苗助长啊。”王怡怨自己道。 
  原来少年大学生是眼前人造就的,我不禁有些佩服,十几年的书要是在几年内读完,真是美事,那人不就等于多活很多年了。 
  “很好啊,我怎么就没遇到你这样的老师呢,不然我现在可能也是博士了。”我大言不惭道。 
  “教学的目的是引发学生学习的兴趣,培养自学的能力,可我们现在的应试教育恰恰相反,我更是反得离谱,当年是得到了社会的认同,可又怎样,你不要被表象迷惑了。”王怡苦笑着。 
  “这样啊。”我有些茫然。 
 
 
 
  
正文 五十五、生死
 
  在宾馆房间中和于兰又是一阵疯狂,哄着于兰睡了去,我却焦躁得怎么也睡不着,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唤醒于兰又是一阵不知疲倦的疯狂,才觉得有些累,但只睡了一会儿又醒了来,再睡不去。 
  坐在写字台前撕着香烟,脑子却越来越清醒,越清醒就越焦躁不安,难道爸爸…… 
  我忍不住给姑父打了个电话,却被他骂了一顿,给朱纪才打电话,也被他说了几句,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搂着于兰赤裸的身体沉沉睡去。 
  勉强玩了两天,我还是决定回去,不顾于兰的苦苦挽留。 
  在机场,于兰提着我半旧的旅行袋,在我耳边引诱道:“我们去开钟点房吧。”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离登机还有三个小时,看着于兰幽怨的眼神,反正已经在机场,也不怕来不及,便答应了。 
  进了房间,于兰立即变成了淫娃荡妇,任我所为,满足了我极大的征服欲。 
  于兰为我泡了杯茶:“睡一会儿吧,呆会儿我叫你。” 
  握着于兰的手:“那你呢?” 
  “我在边上看你睡。”于兰恬静道。 
  “好吧。”我眼皮有些打架,怎么会这么累。 
  醒来时于兰已不在,我的手机也不在,更致命的是,这里除了被子床单,没有任何衣物。 
  “于兰!”我怒吼着,她一定在茶中下了什么,拿过写字台上的纸条,她竟说是去退机票了。 
  打开电视,看着上面显示的时间,我已经赶不上这趟飞机,就算赶得上,我这样子能走吗?我欲哭无泪,妻还没回家,朝霞却是在等着我回去的,等下打个电话哄哄她吧。 
  于兰回来了,手上提着我的命根子,那个旅行袋,还有些大包小包的食物。 
  我一把拉过她:“为什么?” 
  “我不想你走。”于兰将东西往床上一扔。 
  “不想我走你怎么能这样?”我凶道。 
  “这是明天的机票,你再陪我一天,最后一天。”于兰递过机票。 
  我看了看,随手放在一边,抓过于兰,撩起她裙子,将她内裤拉了下来,“啪啪啪”地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狠狠打着,直到变成和猴子的屁股一个颜色才放开了她。 
  “是我不好,可是你一天都不肯施舍吗?朝霞对你来说真的这么重要?”于兰泪眼朦胧,人见犹怜。 
  “不是的,是其它事。”一想起爸爸,我的眼神又忧伤起来。 
  “我喜欢你这样的眼神。”于兰吻了一下我额头。 
  “喜欢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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