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无人宠by引煜(先虐受后虐攻he)-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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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苏引月再次告别一声,站起身来,犹豫一阵,转身而去。
君赢逝捂著肚子呻吟半响,肚子越发鼓胀得生疼,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孩子在里面翻滚著不愿下来,羊水却越流越多,混著淡淡的血迹,触目惊心。
“呃。。。。。。。”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最终还是从嘴边泻了出来。
高耸的腹部顶著胸口,君赢逝呼吸急促,指甲扣进地里,却还是呼吸不顺地喘息粗重。
冷汗布满身体,几缕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边,君赢逝仰躺在地上,张著大嘴竭力地呼吸,却无能为力。
“哦?这不是堂堂煜羡的皇帝麽?在这种荒郊野外,竟是要生了麽?”
恶魔般的声音,君赢逝永远也不会忘记。
刘瑟优雅地踱到他的身前,冷笑:“被我遇上,我该说你是好命呢。。。。。。。还是倒霉呢。。。。。。。皇帝陛下。。。。。。”
君赢逝轻轻一震,扣紧双手,喘息不定地看向他,没有说话。
月下无人宠 第五十六章
刘瑟仰天大笑了两声,上前狠狠踢了他两脚,见他捂著肚子却不吭声,不由心中更加气愤,好似还不解愤地骂道:“怎麽!?堂堂皇帝陛下竟要再这种地方产子?看你这种狼狈相,也配当煜羡国的皇帝?传出去了竟不怕人笑话!?”
君赢逝疼得冷汗连连,却咬住下唇,倔强地不肯吭声,只是一双眼睛,愤愤然地瞪著他。
“你看什麽看!”刘瑟眼睛一横,心中不悦,上前踩住他手背,使劲力气。“就你也配看我!?我呸!君赢逝,你以为你是皇上?哼!你是个狗屁皇帝,就是让你伺候我,我都嫌脏!”刘瑟面目狰狞地盯著他,斯文俊朗的脸孔微微扭曲,滔天的恨意将他的理智淹没,他就这样盯著君赢逝,好似恨到了极点。
“……呃……”君赢逝唇角发白,被他踩住的手指微微痉挛,下体还继续汩汩不断地流出浊黄的热液,宫缩越来越剧烈,疼痛也越来越强烈,他粗重地喘息几声,终於抑制不住地闷哼出声。
“怎麽?很疼?”刘瑟得意地看著他,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冷冷哼了一声:“君赢逝,看见了麽?这就是你的下场。”
君赢逝侧躺在地上,身体疼得微微蜷曲,额边粘著几缕厚重粘腻的黑发,他此时哪里顾得了刘瑟,只是张著嘴费劲地喘息,就好像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哈哈……”刘瑟挑挑眉,一脸嫌恶地上下打量他,捂著鼻子夸张地退後,恶言讽道:“这是什麽味道!?堂堂的皇帝居然还满身的臭味。”他故意地扇了扇气味,对著身後的一帮士兵打扮的家夥道:“看见了麽?这就是我们堂堂煜羡国的皇帝,你看看他是什麽样子!?”他煞有介事地咂了咂舌,缓缓摇头,高高在上地嘲笑。
君赢逝疼痛地闷哼一声,他隐约感到肚子里有什麽开始蠕动,一种下坠的痛感俘获他的神经,灼热的液体从股间大量地溢出,沾染著丝丝血色,触目惊心。
“啊──”终於忍不住大叫出来,他轻轻一震,隐约感觉到孩子开始不安分地蠕动起来,仿若即将要破壳而出的雏鸟,不安地挣扎闹动。
“哦?”刘瑟恶意地踩上他高高耸起的腹部,却并不用力,抬著下巴威胁他:“皇帝陛下,臣若是一脚踩下去……会有什麽後果呢?”他转了转脚踝,尾音别有深意地拉长,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样子。
“你……”君赢逝费劲地挤出声音,不安地动了动身体,刘瑟哼了一声,脚上微微用力,君赢逝闷哼一声,喘息了半天,才有气无力地道:“……你……你住手……”
“住手?”刘瑟大笑了一声,嘲笑道:“你以为自己是什麽?叫我住手我便住手?以为自己还是那百官臣服的皇帝陛下麽?君赢逝,你真是太好笑了!”
君赢逝疼出冷汗,身体微微痉挛,下体的羊水越流越多,孩子却依然不见向下走去的迹象,他不由开始心急。
刘瑟斜著眼睛看他,越发觉得脚下的肚子十分刺眼起来,他自然知道这孩子的亲爹是谁,他想了半辈子,念了半辈子的引月,居然最後和他脚下的人发生关系,这怎麽能让他心里平衡!?
“怎麽?紧张麽?要不我帮帮皇上,让您把这肚子里的虐种,生下来?”刘瑟笑得邪恶,一脚踩在君赢逝高耸如丘的肚子上,恶狠狠地稍一用力,立马引来君赢逝喘息不定地痛呼。
“刘……刘瑟。”君赢逝粗喘这瞪著他,双颊粘满汗水。“你……你敢!朕……朕叫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刘瑟夸张地大笑起来,好像听到了全世界嘴可笑的笑话。“你要让我不得好死?敬爱的皇帝陛下,你敢麽!?”刘瑟眼睛一眯,脚下微微用力,暗含警告。
“呃──”
“怎样?我帮皇帝陛下接生一下如何?凭我的功夫,相信小皇子一定平安无事,是不是?”刘瑟得意地吹了声口哨,满含讽刺的味道,惹得身後众人大声嘲笑起来。
“瞧瞧……这就是煜羡国的皇帝,居然挺个肚子……真像个怪物!”
“呸!像娘们似的!恶心……”
“你们说什麽呢……既然他能怀上孩子……想必那方面也不输女人……”
众人窃窃私语,一波一波的淫声荡笑一丝不差地传入君赢逝的耳畔,他轻轻一震,本已淡忘的记忆又如排山倒海般地袭来,那样淫靡的声音与语气,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噩梦,时时刻刻撕咬他的灵魂。
刘瑟勾勾嘴角,嘲笑道:“陛下,看到了麽?您……可是很倍受瞩目啊……”
君赢逝闭上眼睛,身体轻颤,无休无止地阵痛好像耗尽了他的力气,他粗重地喘著气,无法遏制身下越流越多的羊水,只能扣紧地面使劲忍受。他从来不知道生子居然这麽困难,钻心剜骨般的疼痛,啃噬著他的全身。尤其是这个时候,那个该死的人……竟然不在自己的身边……
“怎麽?陛下一个人果真是不行了麽?如果这样……就让臣来帮帮你吧……”刘瑟邪笑著上前,忽然眼神一暗,略一挥手,身後众人颇有默契地将他七手八脚地按在地上,双手双脚大大的拉开,一脸的淫笑。
“滚!滚开!”君赢逝开始挣扎,不知道刘瑟意欲何为,类似的记忆突然汹涌逼来,他不由地开始惊慌。
刘瑟缓缓走近,慢慢地蹲在他的身前,撸起袖口,挑挑眉,颇有深意地道:“我做什麽?当然是要帮皇帝陛下接生了……怎麽?陛下要感激涕零了麽?……”
君赢逝粗重地喘息,根本没有力气与他斗嘴,闻言,虚弱地瞪他一眼,道:“刘瑟……。你给朕滚开……否则……否则…呃──”
忽然一阵剧烈的阵痛,腹中的什麽东西开始挣扎著缓缓向下,盆骨处裂开一般的疼痛,君赢逝忍不住闷哼出声。
刘瑟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一跳,眼神一暗,啪地一声,毫不留情地扇了下去:“妈的!你小声点!吓了我一跳你知道麽!?”
君赢逝全身脱力,脸被扇歪在一边,硕大的东西被卡在盆骨处,不上不下地使不了力,他费劲地大张著嘴,妄图借著呼吸来平缓一丝要命的痛楚。
刘瑟笑笑,漆黑的瞳孔溢满邪恶的仇恨,斯文的脸孔也扭曲的厉害:“看来皇上是不行了是麽?那就让臣来帮帮你……”刘瑟顿了顿,邪邪地笑了一声,忽然一把撕开他身下的亵裤,随即愣了一愣,看著他缓缓流出股间的浊黄液体,厌恶地皱了皱眉,一脸嫌恶道:“原来这就是皇帝陛下的龙体……当真逝恶心得紧啊……”
“这样的身子……怎麽会有人喜欢?”
君赢逝轻轻一震,随即剧烈地挣扎起来,但是七八个男人狠狠制住了他的手脚,他又因面临生产全身疼痛无力,挣扎几下,慢慢失去力气。
“刘瑟……你滚……呃……”
刘瑟哼笑:“你都这样子了还敢嘴硬,皇上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呃啊……”
君赢逝轻轻一震,骨盆处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孩子被生生卡在此处,好像也已等不及了,开始剧烈的挣扎。
他粗重地喘息几下,身体随著呼吸轻轻发颤,额边冷汗滑落,粘著腮边的黑发,虚弱至极。
“怎麽?生不出来麽?”刘瑟冷笑一声,邪恶地讽刺他:“既然生不出来,当时还怀上做什麽?要是一不小心一尸两命,可不是我刘瑟的过错……”刘瑟阴测测地看著他,忽然站起身来,眼神一暗,酝酿著什麽危险的信息。
他极为不屑地踢了地上的君赢逝两脚,嘲笑道:“皇上……臣这就让他们为您接生……”说著顿了顿,他轻笑道:“这七八个大男人,想必定能将小皇子安安全全地接生出来……皇上安安心心地就好……”刘瑟邪笑,故意地拖长尾音,一股暧昧迷离的味道。
“你……”君赢逝冷汗涔涔,几乎说不出话来。
刘瑟笑笑。
“都给我伺候好了皇上。”
“是!”
君赢逝惊慌,虚弱地挣扎起来:“滚!都给朕滚开……”
“皇上……您还是老老实实的……”其中一个男人紧逼过来,蓄满胡须的脸孔笑得令人微微胆寒,凶神恶煞地表情,刻进骨子里的恐惧。
“丁滦,人家可是皇上,我知道你残杀成性,可是这会儿,你可得悠著点,若是太快了,可就没好戏看了。”刘瑟见他一副心急地噬杀成性的表情,不由出言提醒。
丁滦本是西部喀克尔山上的土匪头子,平日作乱百姓,为祸乡里,最大的兴趣与爱好便是收集活人的新鲜皮肤,将他晒干之後制成皮衣,所以只要看见略微光洁的人体肌肤,丁滦总是不计其数地痛下杀手。何况这丁滦身体强壮,力大无穷,凡是落在他手上之人,生还之人,微乎其微。
“不愧是宫里养出来的皮肤……”丁滦暗自咂舌,著迷地叹了一声:“若是将这制成皮衣,那定是光鲜无比……”
君赢逝冷眼瞪著他,挣扎著向後退去:“你……。你这个……混蛋……。呃……”
丁滦一把扣住他的脚踝,微一用力,将他拉回原地:“皇帝陛下逃什麽?我丁滦看上的东西,能有几个人逃得出去……”
君赢逝抱住肚子,感觉腹间强烈的阵痛,滚烫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流出体外,孩子却被卡在骨盆的地方,不管怎麽用力,甚至几乎力竭,硕大的孩子却不能移动一分。
丁滦抚上他的大腿根部,轻轻游移一阵,出声赞叹:“这麽好的皮肤……若是不用……当真是要浪费了……”
君赢逝轻轻一震,忽然攥紧双手,地面嵌出几道深深的抓痕。窒息般的疼痛夹杂著无言的绝望狂卷而来,激得他颤抖不止。
丁滦继续笑道:“皇上不要紧张……疼一下就好了……”
君赢逝身体发颤,却被人制在原地,动弹不得。
“你们在干什麽!?”清豔绝傲的声音,浑身散发著怒不可恕的怒气,苏引月一脚踢翻了丁滦,死死地瞪著刘瑟。
“引月!?……”刘瑟大惊,忍不住後退两步。
月下无人宠 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七章
“引月!?……”刘瑟大惊,忍不住後退两步。
苏引月一脚踹飞了俯在君赢逝身上的丁滦,扑过去拽住刘瑟的前襟,一把将他高高提起,怒目瞪著他,破口骂道:“妈的!你他们干什麽!操!都想死麽!”苏引月丧失理智,刚刚的一瞬间震得他脑袋嗡嗡作响,熟悉的场景在心底一闪而过,他揪紧刘瑟的衣襟,恨得咬牙切齿。
“引月……引月……”刘瑟一下子软下态度,求道:“你别激动,别激动……”
苏引月眯起眼睛,反手扣住他的脖颈,缓缓收紧:“刘瑟!你狠心至此,那就休要怪我不客气,我苏引月捏死你,比捏死一直蚂蚁还要容易。”苏引月一边说著一边扣紧右手,豔丽的眼睛浮上一丝丝殷红的血色,他好似真的动了怒气般,浑身上下散发著滔天的怒气,骨骼捏得咯咯作响,竟真的想要将刘瑟活活捏死般。
“引……月……”刘瑟脸孔憋得通红,离地的双腿上下乱蹬,胸口几乎就要窒息,他费劲最後一丝力气,艰难地挤出声音。
苏引月冷笑:“刘瑟,你胆敢在我头上动土,今日的下场就该想到!”他冷豔地勾起唇角,缓缓绽开一抹如花笑颜,却仿佛天生剧毒的罂粟花,危险,邪魅,忍不住让人心底发颤。
丁滦吓得全身发抖,见势不妙,爬起来就要逃跑。
苏引月冷哼一声,空著的左手手势一变,只见银光一闪,丁滦大叫一声,瞬间倒在了地上,双手捂著右腿膝盖,疼得左右打滚。
浓黑色的血液自他的指间溢出,散发出一股股腐臭腥气的味道,显然是中了剧毒。刘瑟微微色变,挣扎著挤出声音:“引……引月……”
苏引月冷笑,转过头来看著刘瑟,一字一顿道:“刘瑟……我饶不了他……更饶不了你。”
刘瑟色变,看著他锋利冷豔,恨不得将他置於死地的双眸,不可置信地摇头。
不可能……不可能……刘瑟心里大惊,一瞬间转不过弯来。
他明明……明明失忆了……
怎麽可能还……
刘瑟顿时惨白如纸,脸上青红交替,又像被人发现了什麽秘密一般,恐慌无比,抖如风中落叶。
“怎麽?”苏引月收紧右手,捏出咯咯作响的声音,脸上不怒不笑,却凝著冰封般的寒意。“刘瑟,刚才的气势哪里去了?你对他做了什麽?我就要你双倍的补偿!”苏引月一把将他仍在脚下,趁他还未爬起,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脚踝微扭,使劲用力。
“引月,引月……咳咳……”刘瑟剧烈地咳了两声,脸孔涨得通红,他惊慌失措地想要解释,却被苏引月狠狠一瞪,到了嘴边的话,又尽数吞了回去。
为什麽引月要这麽对那个劳什子皇帝!?刘瑟看著他愤然地眼睛,心里燃起滔天的怒火。他为了他叛变朝廷,为了他极尽讨好,而这个皇帝又有什麽好!?引月失忆了……他都抢不过他。引月越是愤怒,他对这个皇帝,也就越是愤恨。
他刘瑟发誓,终有一天,要让这个皇帝付出应有的代价。
“……呃……”强忍痛感的闷哼,声音不大,却痛到了极致,苏引月心里一紧,连忙转过头去。
一名年纪苍苍的老人正在君赢逝的身下拨弄著什麽,看似好像是名医者,额头上沁出薄汗,竟好似有些紧张。
君赢逝双手扣紧地面,下唇被死死地咬住,隐隐渗出几丝血迹,身上的龙袍已被冷汗完全浸湿,混合著地上的泥土,好不狼狈。
苏引月心下一抽,哪里还顾得了脚下的刘瑟,急不可待地奔了过去,竟连声音都微微颤抖:“黄军医……他,他怎麽样了?”
黄吉琛眉头皱得极深,闻言,他擦擦汗,有意无意地看了忍痛呻吟的君赢逝一眼,比了个请的手势,道:“苏大人,老朽借一步说话。”
未待苏引月点头,君赢逝忙一把拉住他,喘息了半天,挤出声音:“大夫……就在这里说……朕……朕有权利知道……呃……”
黄吉琛顿了一顿,看了苏引月一眼,见苏引月终於犹豫之下轻轻点了点头,才敢开口道:“……皇上羊水流出过多,孩子太大,被卡在骨盆处,男人本就骨盆偏小,若要真真地顺产出来,恐怕是……”老大夫摇了摇头,不再说下去。
君赢逝轻轻一震,随即又是一阵闷哼,绵密的痛苦排山倒海而来,逼得他再也想不起其他的事。
苏引月一把抓住黄吉琛,轻摇著道:“黄大夫……你医术最是高明,所以我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