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关系:冷漠上司不说情+番外2 作者:弦筱因(红袖2013-08-06完结)-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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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说他们被人谋害了。”
“谋害?莫非是那场大火?”黎萱低声惊呼,然后视线几乎是不由自主的狠狠向乔方向望去。
只见被怒瞪的人却老僧淡定的靠在一旁倾听着,嘴角还保持着微微的上扬的状态,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样,甚至抬起手‘啪啪’拍了两下。
“我现在可以这么回答,不论你们心里在想什么,都猜对了一半。”
“真是你?为什么!”黎萱下意识的握紧住拳,原本落座的身子‘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从刚才的话中她已经不难猜想到兰登家族跟她的关系了,那种无论如何依然血浓于水的守护感强烈的支配着她的内心。
“哼,你以为他们做过什么好事吗?一切都是罪有应得罢了。”
“说出你的理由。”凌浅易深怕黎萱因冲动而受到了伤害,于是先她一步跨出来询问道,顺便将她紧护在身后,正所谓‘冲动是魔鬼’,人一旦失去了冷静,便是向失败深渊迈出了致命的一步。
不过,有他在就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嘴唇习惯性的抿成剥削的‘一’字,那是他认真的表情。
“理由?呵呵。”乔突然毫无预警的笑了出来,随即声音由低转高,最终变为赤目的疯狂大笑,好像遇见了这辈子最可笑的事情,令他上气不接下气的撑着大腿,好半天才抹了抹眼角,状似滑去不知是否存在的泪点。
黎萱皱眉,“你笑什么?”
“他们完全将我家逼上了绝路,你说我该不该笑?最后,我的父亲因为欠债上吊自杀,母亲也尾随父亲而去,哥哥支撑着整个家庭后来无缘无故出交通事故死亡,只余刚出生不久的弟弟,无奈之下只得送去孤儿院,你说我该不该笑?”
“那,你的弟弟呢?”黎萱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似乎从没想过事情会往触动她内心深处的方向偏去。
沉默,长久的沉默后才说道:“失踪了。不过是在后来失踪的,修女说被人领养了,我一直在找寻他的下落。”
时间好像再次沉寂了下来,可这次的沉寂与前几次完全不同,有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黎萱第一次感觉到相比较这男人的家破人亡而言自己是如此不值一提,第一次有被顶到无言面对的地步,也是第一次,有种大手扼在喉咙上的不舒服感。
最起码,她还有个家,而这个男人什么都没了…试想在他那个青春无怨的年纪里,需要负担的东西有多么沉重。
原来这就是男人要血债血偿的原因。
她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如果没有深仇大恨,怎么会丧失人性,怎么会屠杀无辜的人…她早该想到的…
这么想着,身子晃了晃,再也没有想要讨伐的意愿,轻声说道:“既然你的弟弟没事,何不一命抵一命,让我也没事。”
可以认真负责的讲,她冷黎萱绝对不是贪生怕死之人,这么说并不意味着想要捡回一条命,而是冤冤相报何时了,既然一把大火在二十年前将所有事情归于平息,那么就让这种平静安宁所持续下去吧,上辈子的恩怨永远不能强加在下辈的头上,同等的,下辈也永远无法揣摩清楚上辈心中的所念所想,也许,他们不希望杀戮存在…不过这也是猜测罢了。
明白小女人心中所想,凌浅易皱了皱眉,他对乔刚才的话思索片刻,最终得出一个结论:“你父母的死,可能与兰登公爵有关,但仅仅只能算有关罢了。”
黎萱猛地扭头望着他,眼中充斥着点点希冀,其实她何尝不希望是这样呢,只是在寻找一个切入点,好证实她的愿望,毕竟子女都不希望父母身上存在污点。
凌浅易对她笑了笑,然后才看着明显不高兴的乔,淡然的说:“我只是想说,从心理角度来讲,最亲近的人死去往往会被蒙上情感的模糊面纱,感情用事的将一切原因责任推卸到他人身上,但是,作为你的父母,他们才是最主导的因素。”
“你说什么?”乔危险的眯起眼。
“如果不是心理承受能力太差,如果不是对子女不负责任,作为父母怎么会因财产纠葛或者破产问题选择自杀,要知道‘父母’这两个字很伟大,连交代都没有就丢下子女的行为,完全亵渎了他们作为父母的神圣,死亡不是唯一的选择。”一连串的话下来,让所有人都傻眼,这种事情还能这么理解吗?
“浅。。”…。
“你他妈别给我胡说八道。”
黎萱还没说完,就被对面男人的大吼所打断。
支撑了二十年的信念在这一刻突然被动摇了,男人恼羞成怒的想冲过来,可无奈在他有所动作的时候就被左右两个带墨镜的黑衣人所牵制,无法前进半步,挣扎了半天,终是脸红脖子粗的停了下来,喘着粗气。
凌浅易冷眼看完后,不顾黎萱扯他的衣袖接着说道,不,应该是接着打击道:“关于你哥哥的那场车祸,当年的我虽年幼,可也听到不少作为醉酒驾车的风声,听说同车的还有一位酒吧女郎当场死亡,我只是警告你,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最后一句:要恨就恨你最亲近的人,他始终都没有说出来,不仅是出于同情的角度,更是有些话点到为止就够了,无需在伤口上撒盐后再撒辣椒粉。
“你他妈的。。”乔脸色苍白,狠狠的咒骂着,足以见到他此刻的狼狈不堪。
一直不开口的馆长才终于从整件事情中回过神来,看了看刚才还傲气自满现在却深受打击的男人,再如何也明白有些事情终究要妥协的。叹了口气,转向凌浅易,涩然道:“我跟你们做笔交易吧,关于那份遗产。”
“是。。他们的遗产吗?”黎萱眼神闪烁了下,不确定的问道,怎么说呢,内心有点忐忑不安起来,毕竟是自己家人遗留的东西,心理或多或少都有很大负担。
米斯丹黎点了点头。
“说来听听。”凌浅易不慌不忙的道。
“我只用这份遗产,替乔换一份和平协议。”
“替他,你凭什么替他?还有,你怎么不保证他不会再来寻仇?”抱胸,饶有兴趣的问道,与此同时,一旁的乔也震惊的看着馆长,不可置信的说:
“你是不是疯了?”
“你给我闭嘴,事到如今你还想如何?我以他妻子的名义替他,说的过去吗?”两个问号,对两方不同的人说,两种语境,让听者怀揣不同心思。
半天静默,“成交,我会派人联系你。”凌浅易勾唇满意的笑了笑,这是他要的结果,也是最好的结局。
说罢拉起黎萱的手,可扭头刚走出两步,却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得回首,冲馆长道:“黎萱永远不是一个人。”
馆长目送他们离开的身影,想起了当日自己曾对黎萱说过的话,‘你确定你想深入到最后吗?即使得知天大的真相遍体鳞伤也不怕?即使,重温十年的孤独也无所谓?’现在看来,真是错的离谱,连最起码应该把其中的‘你’换成‘你们’都没想到…
有些事开了头,却注定了最终的结果。
第一百章 错不了的
一路上默默无语,黎萱明显沉静在刚才的对话中无法自拔,实话讲,任谁突然间知道一直被认定的父母不是亲生的都会被打击到,何况对于她来说,亲情是一个敏感到极致的话题,无动于衷?根本不可能。
而凌浅易这边,开着车,一会儿目视前方,一会儿又偏头瞅瞅身边人,但并没有打断她的思考,因为他明白黎萱有她自己的想法,也有她自己的独立空间,这不是任何人能干涉的。
何况过多的关心只会起到相反的效果,就像有些人在哭泣的时候越是安慰越委屈一个道理,既然如此,何不任她而去?
未尝不是好事。
回到酒店,直到踏进客厅的第一步,黎萱才猛然回过神来,看着前方领着她走却默不作声的男人,忽然想通了什么似得,鼻子酸酸的,更有几分淡淡的欣慰从心底涌起,这个男人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她,这份情,她接收到了。
停下脚步,说了这么一句话:“浅易,可以做你女人吗?”
凌浅易前进的步伐顿了一下,但仅仅是一下,又拉她继续往客厅中走,边走边说:“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不容置疑,所以,别想别的。”
黎萱轻笑着摇头,并不为此辩解什么,反而缓缓开口道:“我的意思,聪明如你,怎么可能听不懂呢。”全身心的相信着他,连本该是疑问的话都用了肯定句。
“你没想错,我就是那个意思。”又补充了一句。
前方走的男人再也沉不住气,听后猛然回头,表情似是隐忍却更多的是认真到极点,讲话的音调想当然也提高了不少,
“黎萱,我爱你,很爱,但尽管如此,在那种事上我也不希望你受委屈、或者有一丝不情愿,今天的事情对你影响很大,我明白,所以你更应该好好休息而不是说些。。。说些让我占你便宜的话。”
一番话下来,把本来心情已恢复平静的黎萱都逗乐了,偏着头嗤嗤的低笑,这个男人,能不能别这么可爱啊。
看到女人偷笑,某人的脸瞬间涨红,开,开什么玩笑,他可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囧的时候…好歹不是别人看到,好歹好歹…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干脆背过身,准备去冰箱拿一瓶矿泉水去去热。
可不料刚转过去的一瞬间,身后就被紧紧环住。
时间仿佛在那一瞬间定格在此。
凌浅易毕竟是个正常男人,在小女人温热的躯体包裹下身上很快就有了反应,yù huō令他有几分情难自禁,脸颊立刻染上抹不自然的红晕,干咳一声,强迫自己恢复以往的淡然道:“黎萱,你快松开,我有点难受。”
“我没开玩笑,也没有丝毫不乐意,更没有受委屈,我承认今天的事情让我一时半会有点接受不了,但一码归一码,两件事我并没有混淆,我只是认定你罢了,所以,干嘛你的心理负担比我的还重呢?这是我在求爱耶。”认真外加上调侃的话语让背对的凌浅易原本僵直的身体逐渐放松。
“此话当真?黎萱。”转过身低头轻轻询问,用从没有过的认真看着因为转过身而进ru他怀抱的小女人。
黎萱回复他一个绝美的笑容,点点头,什么话也不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好。”凌浅易单字蹦出便一下俯身快速禽住了她红润的唇,比先前更狂热的吸允了起来,待到黎萱差点没喘过气才松开,紧接着一把将因没反应过来而惊呼出声、嘴唇明显红肿的小女人抱起,大踏步的走入卧房内,抬脚将房门‘砰’的关闭。
阵阵欲wang的低吼夹杂着撩人的呻yín从中传出,给逐渐夜幕降临的时刻印上了刻骨铭心的爱与激情澎湃的情潮,欲wang一直都是黑暗中的主导…
如果忽略掉不时传出来类似‘凌浅易,你,给我轻点。。’‘妈的,我,我是金刚不坏之身吗?’之类非常扰人情绪的话…
不用说就知道,黎萱累坏了,从今早她打破生物钟还在熟睡这件事上便可知晓。
看着小女人身上那青青点点的痕迹,枕边人凌浅易万分愧疚,脸红一阵青一阵的回想昨晚那被欲wang冲昏头脑而有些野蛮的行为,当即自杀的心都有了,他是不是有毛病啊…小女人对他的诱huò再大也要顾虑到她的身体承受能力啊…
于是,一大清早某人就在厨房忙活起来,待丰富到难以想象的豪华早餐全部上桌后,才满意的挑了挑眉。
什么叫赎罪啊,赤落落用美食收买的行为。
轻轻推开卧室的门,蹑手蹑脚走近床榻上躺着的小人儿,发现她刚有转醒,还一脸睡意朦胧的揉着眼睛,那可爱模样让凌浅易情不自禁吻上了她的面颊。
“唔,浅易,你怎么起那么早?几点了?”小女人哼唧道,然后伸手去拿床头的闹钟,却被男人温热的手掌握住。
温柔的询问:“现在还早,是继续睡一会儿还是吃点东西?昨晚就没吃东西,一定饿了吧。”
黎萱听这么一说才猛然发现自己是有点前胸贴后背的饥饿感,嘟起嘴:“不睡,饿死了。”男人低笑,接着眉眼中含着幸福的满足不厌其烦问道:“那么我的公主,您是在床上吃呢还是我抱你去餐厅吃?”
小女人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奇怪这个男人今天怎么那么反常,然后不客气的问:“你发烧了吗?我当然是自己走过去,又不是没长腿。”
男人并不生气,反而从床边站了起来,给小女人让开了一条路,调侃道:“好啊,自己走过去,你试试吧。”
黎萱瞪了他一眼,果然毫不犹豫的坐起来下地,心想这有什么难的,值得让旁边的恶劣男一脸兴味的看着自己吗?
可刚一触地站起,她就深刻明白了,那酸痛可不是假的,于是不服气的又重新坐回床边,伸出胳膊做了个抱抱的姿势。
凌浅易马上明白,立马上前将他的公主抱起来,缩在他怀里搂着他脖子的黎萱还在不服气的叫喧道:“都怪你,昨晚说让你轻点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一路抱着我吧你就,看别人怎么笑话你这个外表冷漠内心火热的家伙。”
“我可不觉得这是个笑话,只能说明我太男人了,再说了,我什么时候在你面前外表冷漠了?”凌浅易挑眉含笑道。
“哈?你这个自恋的家伙,为了惩罚你,旅游你也给我抱着。”依旧不认输。
“呵呵,遵命,但现在先吃早餐。”
“这么多,你几点起来做早餐的?”
“比你早点。”
“早不少吧。”
“哈哈,你知道就好。”
“话说我和你以前的女人相比,那个好一些~”一脸的兴味。
干咳一声,眼睛不自觉转往别处,含糊其辞道:“额,这个嘛,你叫我,怎么回答?真话还是假话啊?”
皱了皱眉,双眸危险的眯起,干,竟然这么犹豫不决,“真话!”
“额,她们要有经验点…。”这是实话,大实话啊。
某人听后当场发飙,不顾疼痛从椅子上站起来,咬牙切齿道:“凌浅易,你想当太监还是和尚,自己选一个…”
凌浅易调笑勾唇道:“放心吧,我哪个也不选,经验丰不丰富这是靠积累的,不是有你男人在吗?有什么好担心的。还有,不要勉强自己站起来。”一半调侃一半心疼的话,让黎萱当即红了脸。
恨恨的坐下,“该死的,就会说好听的话。”
“呵呵,你喜欢我天天说。”
…。。
在法国休息了一天后,第二天,他们坐上了飞往香港的飞机。
按照黎萱自己的话来讲,她一定要与父亲当面对质亲自询问,这不是对现实的怀疑,而是想知道更多当年的事情,何况,在不是冷家亲生这个问题上,她也早已妥协了不是吗?还能怎样?非要闹得天翻地覆,真正遍体鳞伤才结束吗?不,不会的。
她冷黎萱就是这种性格,该坚持自己原则的时候绝不松懈,但有些时候要分场合,这与在什么场合该说什么话一样,她不会让别人看见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哪怕是一丁点也不行,这就是她,以前孤傲如今傲气仍在的她。
“老爸。”一进书房,黎萱先发制人的开口叫道,没有用敬词,反而亲切的可以,仿佛时间没有跨越十年之久,无论如何,冷穆也是虽没有生育之恩却有养育之恩的人。
冷穆背对着她望向窗外,对这个女儿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预料之内的事情,预料之内的性格,却是预料之外的开门见山。
他以为她不会再叫他父亲了,不会再亲昵的叫老爸了。
“你应该知道了。”细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缓缓而言道。
“是,我知道。”毫不犹豫的回到道。
“既然知道,那属于你的东西,你拿到了吗?”黎萱愣了一下,父亲是指那份遗产吗?八,九不离十,想着想着也便脱口而出了:“您怎么会知道那份遗嘱的存在?从一开始就是你让我去调查此事,告诉我原因。”
这时候,冷穆才转过身来,高大的身躯遮挡了一部分从窗外射入屋内的光线,即便岁月流逝可依旧俊美无比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