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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逐鹿中原by 宁江尘-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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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逢笑,你不觉得你说得太多了吗?” 
“好,我说正事。所有的事情已经安排妥当,一切都照你说的办了。”他把声音放低,“绪,真要做到那个地步吗?” 
司马绪站起来,“你要的人我会让你得到,别的你不会管。”说罢,他掉头离开。 
小律看一眼剩下的人,“林堡主,不要忘了是谁让你有今天的,知足者常乐。” 
林逢笑低头,谁也没发觉的苦笑,“知足者常乐……呵呵呵……注定我要的永远也得不到……” 
杨繁一时悲愤,冲出天锦阁,闷头往前冲,不觉来到城外一处古寺。 
寺门前停了一顶青布小轿,家丁们正在休息聊天,许是哪家小姐正在里面进香许愿。 
他正待离开,却见寺门打开,一位蓝衣女子走了出来。这女子生得面如芙蓉,眼若秋水,娴静婉约,如一潭碧玉惹人怜爱。再一细看,她眼睛红肿,分明哭过不久,泪痕未干,更种弱柳风情。 
在这晋州城内,见到这样一位女子,任谁也只能想到一个人。 
虞琴,武林第一美人,天机门掌门之女的虞琴。 
传说中,她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虽不谙武功,却对各门各派的功夫了如指掌,可听是一本活的武功秘笈。所以江湖人都说,谁能娶到虞琴,便是将武林一半抓在手中。 
当天机门公布虞琴与沐玄清的婚讯时,武林着实热闹了一阵,这一对金童玉女可真是羡煞旁人。可是,快要成为新嫁娘的她为何在临近婚期的时候,来到这古寺伤心痛哭呢。 
杨繁心下奇怪,眼看着她上了轿,却不是往城内方向走,便跟了上去。 
走的路越来越偏僻,轿子在一片树林前停下。 
虞琴走出轿子,脚步匆匆地消失在树林深处。 
杨繁越看越心疑,不假思索地跟了进去。 
以他的功夫,跟踪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本是万无一失的事情,但不知为何,他后脚跟进去,虞琴早已不见了人影。 
他上下察看,树枝沙沙作响,落叶飘飞,并无丝毫不对之处。但怎的青天白日一个女子这就这样平白失踪了。 
他正全神贯注地移动观看,没料想脚下泥土一软,他没处着力,纵是满身武功,一时之间也无法施展。无奈之间,他唯有纵身一跃,而此时,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将他网了个结结实实。 
挣扎半天,发现网是越缩越紧。就算运用内力也丝毫不能损伤。 
“我劝公子不必再白费力气了。” 
蓝衣女子虞琴走了出来,秀丽的脸庞现出坚毅的神情,“此乃天机门的‘天罗地网’,别说公子,就算武林三老重出江湖,被他网住也只能徒叹奈何。” 
杨繁道:“虞姑娘,在下并无加害之意,无意闯到此地,请姑娘高抬贵手。” 
虞琴道:“本来公子是鹤童老人的传人,小女子不该如此对待公子……” 
“你怎知我是师从鹤童?” 
蓝衣女子虞琴道:“公子的轻功身法难道不是‘鹤舞九天’?” 
杨繁道:“姑娘眼利,在下佩服。” 
虞琴惨然一笑,道:“公子为人正派,小女子却对不住公子,请公子见谅。” 
杨繁正要问个究竟,却见她拿出一柄琥珀刀鞘的匕首,她方拔出,寒光耀眼。 
“寒月!” 
虞琴道:“公子好眼力,名器寒月,让它送公子上路也不枉了。” 
不会吧,它是用来杀他的? 
不过奇怪啊,这把寒月不是…… 
匕首向他刺过来,身上却没有刺痛的感觉,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阻止。 
他说:“谢谢。” 
那人眼睛不看他,“你伤了绪会哭。” 
虞琴脸色惨白,“你……你是谁?” 
“流峰。”冷冷一句话,连一丝表情也不浪费,同时用“寒月”割开“天罗地网”,放出杨繁。 
虞琴望着他们两个人,身体发抖,却倔强地摆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杨繁心下一软,道:“虞姑娘,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为什么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虞琴闭紧了嘴唇,一言不发。 
“杀人灭口。”流峰口中吐出四个字。 
虞琴脸色更加难看,她手里不停绞着帕子。 
杨繁看一眼他,再回头问道:“虞姑娘,你不要怕,我们是……”他想了想,“我们是司马绪的朋友,‘仁心神医’司马绪,你听过吗?” 
他这样说本是因为绪在江湖的名声乃是人尽皆知的谦谦君子,名门子弟。岂料虞琴一听,眼中一亮,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请公子救人!” 
杨繁怔住,但听虞琴悲泣道:“小女子冒犯之处,愿听公子处置,只愿公子救我……我朋友一命!” 
杨繁眼望流峰,这是唱得哪出。 
流峰冷哼,不说话。 
杨繁知道,他是为他无意间给绪惹来了麻烦而生气。他只得上前道:“虞姑娘,人命关天,既然如此,就请你与你那位朋友同我们同城,让绪来诊治吧。” 
虞琴频频摇头,“此事万万不可。两位公子,实不相瞒,我这位朋友……在城内有仇家,只怕一现身就会身首异处。能不能请神医到这里进行医治?” 
她企盼的眼神直望向两个人。 
流峰面无表情,杨繁叹气,绪不会怪他吧。 
“我怎么会怪大哥呢?” 
司马绪柔柔一笑,回头道:“小律,针准备好了吗?” 
“早就给公子备下了。” 
虞琴道:“司马公子,不知他……” 
司马绪道:“虞姑娘请放心,此人剑伤很深,幸有深厚内力护体才能保住一条命。现在我要用金针渡穴,打通他的血位,激发身体内力自行疗伤。” 
“那他……” 
司马绪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三天之内会醒过来,到时只要仔细调养就不会有大碍了。” 
虞琴欲言又止,一步三回头地走出去,让他安静施针。 
杨繁随之走出,一脸凝重阻挡在她面前:“虞姑娘,请你告诉我,杏花林主的贴身匕首‘寒月’怎么会在你的身上?” 
虞琴抬头,“这不关你的事。” 
“我不会让绪有一点危险。”他逼近一步,“你最好说出来。” 
虞琴颤声道:“难道你还要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不成?” 
杨繁沉声道:“如果为了他,我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你……你们……” 
“如果你不说,我会将沐玄清重伤在身昏迷不醒的消息传出去。”虽然不知道她为何如此鬼鬼崇崇,但眼下好像只有这个事情可以威胁到她了。 
“不要!”虞琴一声喊,一下子跪到地上,惨声道:“公子……公子难道还不能饶过一个已死之人吗?” 
“已死之人?” 
司马绪走出密室的时候,正看到杨繁在发呆。 
这间密室是在地下,但是运用了特殊的办法,所以通风与采光并没有什么问题。 
“大哥。” 
杨繁握着他的手坐下,问道:“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司马绪道:“不知道。” 
杨繁道:“沐玄清。” 
“沐玄清?”司马绪腾地站起来。 

第十一章 
“引墨……”司马绪重复这个名字,“是了,他正是仇焰之子,无春老人的重孙。” 
柳晓晓道:“无春老人重孙又怎么了,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她话没说完,杨繁冷笑出声。 
司马绪柔声道:“洛迦城的功夫是代代相传的,而内力也是由上一代渡给下一代,以用来保护城中的人。仇焰十年前闭关,将一身得自无春老人的功力悉数传给了两个儿子。仇引墨虽年纪沿轻,内力与武功早已深不可测。” 
这话要是杨繁说,柳晓晓免不得要和他斗上一两句,但放司马绪口中说出来,她便听得进了。“那仇引墨不好好在洛迦城呆着,跑到中原来干什么?” 
“我曾听他在挟持柳师兄时说过,他是来寻找仇焰与仇峰的。我想,洛迦城一定也发生了一些事。” 
杨繁道:“灵霄岛殷圣华不是说过十年之约吗?看来,他不光令门下弟子昭云将武林捣乱,而且他也没打算放过洛迦城。他这样做,是为什么呢?” 
“对呀,是为什么……” 
柳晓晓不甘心被忽视,道:“绪哥哥,你别想了,爹爹待会要召开武林大会,我们去看看吧。” 
“召开武林大会?”杨繁问道,“为什么?” 
“当然是讨伐杏花林,为虞师伯报仇了。” 
杨繁看司马绪,他一脸平静,好像早就料到。 
他脑中一转,将其中利害便理了个七八分。柳思源窥视武林总盟主宝座必已多年,此番逢虞靖海身亡,北武林失了瓢把子,他若在此时抓住真凶,定了人心,凭他的威望,再登一步岂非像控囊取物一般容易。 
更有甚者,他可能早已知晓司马绪的计划,但却装作不知,借刀杀人。若是这样的话,他也一定知道绪接下来的目标会是他,那绪岂不危险至极。 
想到这一层,他不由暗中握住了司马绪的手。 
司马绪道:“大哥,我们也去助柳伯父一臂之力吧。”他回握了一下。 
杨繁会意,道:“当然了,如此武林大事,我们怎么能袖手旁观。” 
大厅之外,杨繁便听到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他仔细一看,一个身着华贵的人正背向着门向满座的人讲解着什么。 
“杏花林以欲海为中心,外林由红衣率领,都是一些被杏花林迷住心窍的武林人士,内林由紫衣率领,俱是精选出来的高手。欲海为一迷魂阵,蓝衣,绿衣在其中操控。最后倘能到阵心,才能在阵心与昭云一会,当然,如果你能抵挡得住他的‘勾魂摄魄’与‘肆情妖瞳’的话。” 
他正说着,周围已是议论纷纷。 
司马绪上前道:“苍鹰堡打探消息的手段果然是名不虚传,连杏花林也让林兄了解得如此清楚,令在下万分佩服。” 
林逢笑哈哈两声,“杏花林为恶江湖,苍鹰堡能够为此出一份力也是林某的荣幸。” 
柳思源迎出来道:“贤侄,你来得正好,我们正在研究怎么对付杏花林。” 
司马绪一拱手道:“倘有用得着侄儿的地方,请伯父吩咐就是。” 
柳思源沉吟道:“杏花林别的我倒不在乎,只是昭云那双眼睛真是令人防不胜防啊。师伯是想……” 
“侄儿愿前往阵心会会那个杏花林主。” 
杨繁一听急了,“杨繁也愿前往。” 
“大哥……” 
杨繁坚定地看着他,“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冒险的。” 
柳思源道:“杨少侠不必担心,此次入阵,老夫会和几位朋友相陪的。” 
林逢笑道:“是啊,江湖第一美人呢,林某怎么也不会放过最后的机会。” 
柳晓晓大喊道:“还有我呢,我也要去。” 
柳思源劝道:“晓晓,这次行动十分凶险,你就不要去了。” 
柳晓晓道:“就是因为凶险我才要去啊,我要和绪哥哥同生死,共患难。” 
柳思源厉色道:“不许胡闹,你以为这是山庄吗?给我呆在房里,哪里也不许去。” 
柳晓晓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狠狠地瞪着父亲,一跺脚跑了出去。 
“我这个女儿啊……”柳思源摆摆手,“别管她了。” 
司马绪从怀中掏出金牌,道:“柳伯父,刚才我们去柳师兄的房间,发现他不在,桌上只有这个。” 
柳思源拿过金牌看了很久,重重地叹口气,“这个孽子,最终还是走了。” 
司马绪道:“也许是洛迦城挟持了柳师兄……” 
柳思源道:“你不必帮他说话,自从他回来后就一直魂不守舍,若不是我守着早就跑了。算了,这都是命。”他的样子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很多,“什么都是为他着想,他却一点也不理,冤孽啊冤孽。” 
他转身大声道:“各位武林同道,今日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将杏花林夷为平地。” 
“是,盟主。”气势如虹,回音绕梁。 
那是一场血战,江湖百年最骇人的血腥屠杀。 
明明曾经是朋友的人,却刀剑相向,拼个你死我活。 
内外两林,人数最多,战况也最激烈,放眼望去,满目苍荑,尸横遍野。 
为了保存力量,柳思源带着司马绪是在最后一批入林。踏着一地的鲜血,一步步地往前走。 
“盟主,我们的人伤得不轻啊。” 
“那杏花林呢?” 
“红衣死于雪山派掌门之手。紫衣逃走。其余的人也差不多了。” 
林逢笑道:“欲海设有机关,大家多多小心。” 
进入欲海的是各派武功较高的人,由林逢笑在前引路。 
他话音刚落,便听数声惨叫,紧接着一片白雾不知从何处冒出,向四周漫延开来。 
“不好,‘淫香春雾’!大家切不可动用内力,此雾有催情效力,越用内力发作得越快。” 
“那可如何是好?” 
最先受雾侵袭的人,已经开始禁受不住。 
杨繁看一眼身旁的人,司马绪的额头上是一层细细的汗,脸色也变得出奇的红润。他感到喉咙一紧,握紧了拳头。 
“大哥……你去告诉柳伯父,擒贼先擒王。” 
杨繁听到那软软的声音,心中的火烧得难受,但他还是撑住,向柳思源那里走去。 
他一走,司马绪便身子一软,亏得流峰眼疾手快,才没倒在地上。 
司马绪紧拉着他的衣服,“流……流峰……” 
“公子。”流峰的声音有些发颤。 
“抱我……走……” 
杨繁走近那群江湖人,发现很多人早已抵挡不住,也不管是男是女,拉着就在这露天之下,众人眼中,胡天胡地起来。 
而这种景象,更加刺激一些还在挣扎边缘的人。 
柳思源听得他说,急忙召集还清醒的人,分散五行各位,摧毁机关,寻找阵心。 
其间当然是机关重重,各种暗器雨点般地砸来,一阵阵的惨叫不绝于耳。而一些机关也在强劲的内力中被打得粉碎。 
杨繁循回路不见司马绪与流峰,担心冲散了绮念,嘶吼一声,祭起全身的功力,但见劲风旋转,转眼之间便将一片树林夷为平地。 
同时,他这阵风也将春雾吹得不知道哪去了,碧天之下无可遮掩,刚才还沉浸在欲望中的人们霎时清醒过来,惊叫者有之,狂奔者有之,无颜再对世人同归于尽有之。 
柳思源也暗自被他的内力震撼,忖道:“此人与司马绪过从甚密,势必不可留。”想毕,他近前道:“欲海已破,我们要进阵心了。” 
杨繁道:“绪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柳思源道:“等破了阵,司马贤侄一定能找得到。” 
杨繁想想也是,但是司马绪是和流峰一起失踪的,那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可叫他不怎么放心。 
进阵的是几十个,现在大概只有几个。除了杨繁,柳思源,林逢笑,就是几位掌门人了。 
“柳盟主,多日不见,你可还好?” 
这个声音的出现,就好像在每个人的脑子里敲了一记,终于来了。 
像仙子一样的人物,坐在前方的石桌前,桌上摆着佳肴美酒,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款待客人。而在他身后,一紫一绿,俏丽得好像盛开的花朵。 
绿衣道:“林主说了,你们远道而来,怎么着也不能怠慢了,这些水酒就代表他的一片心意。” 
“你们不要假惺惺!”雪山派被灭得只剩一个的掌门人在怒吼。 
“假惺惺?”昭云轻笑出声,“这话可真是的抬举在下了。我怎及你们的柳盟主,你说是吗?三十万两黄金,再加一个平分江湖的协定,就可以把武林捣个天翻地覆,再由伟大的柳盟主出面,统领全群,扫平妖孽。我说柳盟主啊,你也该出来讲两句话吧。” 
柳思源道:“你以为谁会相信你说的鬼话吗?” 
昭云道:“你不相信我,我也不相信你,柳盟主,你会以为我会傻傻地任你利用完就一脚踢开吗?我故意留下这几个人的性命岂是白留的。更何况,我这里有你我的盟书。” 
柳思源道:“凭一张纸就能冤枉柳某人吗?江湖上奇人异士,就是有人能学会我的一手字,也没什么稀奇的。” 
昭云道:“柳盟主真是滴水不漏啊。但是不知道,这个人的话江湖上会不会信……” 
从他身后,缓缓走出一个人来。换了别人,柳思源是不会放在眼里的,但眼前这个人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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