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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逐鹿中原by 宁江尘-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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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夜里,师娘说秦朗乖孩子,师娘陪你好不好。秦朗当然是听话了,而且还将靠墙的里面让给师娘睡。 
半夜里,隔壁果然再次传出熟悉的呻吟声。颜思陇把被子绞得快碎了,可是她并没有向秦朗所料的那样冲过去,而是睁著眼睛在床上躺了一夜。然後一大早就梳洗整齐,没事人一样地离开。 
秦朗有点不明白,他应该没想错才对,难道有女人这麽大度,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相公吗? 
他并没有想错,只不过颜思陇自幼家训很严,三从四德,是武林中难得的贤妻良母。遇到这种事,她想到的不是找自己的老公,而是家中的长辈也就是无春老人。 
无春老人听到这件事,气得差点晕过去。他叫来仇焰与殷圣华,要他们跪在祖先的牌位前反省。可是当他半夜不放心来看望这两个人时,发现他们竟在祠堂里行起事来。无春老人气得抽剑向殷圣华刺去,仇焰挡在前面,直中腹部。无春老人一见愈怒,又是一剑刺过去,大喊就当没你们这些不孝的东西。殷圣华抽剑挡了回去,他充满恨意地说:“不孝?我为什麽要对你这种人孝顺?实话告诉你好了,我就是要毁了洛迦城,毁了你的一切!” 
无春老人怔了一下,很快他的眼睛里就呈现疯狂的神色,“谁也不能毁了我!谁也不能!” 
他拿著狂花剑乱舞,离他最近的仇焰眼看不保,这个时候,颜思陇不顾一切地护在丈夫的身上,於是,那柄剑就那样刺进了她的身体里。 
无春老人被鲜血惊醒,他松开手,一步步地後退。 
守卫的人听到响动赶来,被现场的一切惊呆了。 
无春老人指著站著的殷圣华,说:“是他,是他杀了思陇,把他抓起来。” 
殷圣华没有反抗,他甚至笑起来,他的笑声是那样凄厉,连躲在香案下的秦朗也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後来,他偷来钥匙,从牢里救出殷圣华,并跟著他离开了洛迦城,来到海外,创出与洛迦城并驾齐驱的灵霄岛。殷圣华还创出一门功夫,取名“幽娈心经”。 
秦朗将目光从久远的地方收回,“清水,你说中原好吗?” 
清水低头,“回主上,中原不好。” 
“为什麽?” 
“中原人虚伪,不讲实话。” 
秦朗道:“那为什麽我们御庭威棱流的人千辛万苦都要去中原?” 
清水道:“回主上,将军说过,逐鹿中原的诱惑不管是不是中原人,都是无法抵挡的。” 
秦朗垂下双眼,“真的是谁都没办法抵挡吗?” 
关外,虽言春风不度,但过了美丽的祈连山,就是富饶的草地与牛羊。 
这是一个不算很大的牧场,但它到处充满了欢声笑语。 
林逢笑与司马絮儿共乘一骑,奔驰在宽阔的大草原上,每个看到的人都诚心地为他们祝福,并笑著大声歌唱。 
牧场的名字,叫“爱絮牧场”。 
林逢笑有一句话,都快成了口头禅了。 
他说,我这一生,只爱絮儿一个。 
他放弃了一切,带著司马絮儿远离中原来到关外,将苍鹰堡交给司马绪。 
就算手下出生入死的兄弟一齐跪在地上求他,他只是挥挥手头也不回地走掉,他说:“谁让我最爱的人是絮儿呢!为了絮儿,我对不起你们了。” 
他把司马絮儿带到关外後,不知寻了多少药才救回她一条命。如今他终於苦尽甘来,可以抱得美人归了。 
来参加婚礼的人都是附近的牧民,他们准备了各种草原的食物,又唱又跳,好像过节一样。林逢笑和司马絮儿也从了草原上的习俗和众人一起唱歌。 
“林大哥,有人自称武当弟子来……” 
日格的话还没说完,林逢笑的身影就直冲向门口。 
“怎麽回事?”日格挠挠头,疑惑的目光投向唯一可能解答他的司马絮儿。 
身穿红色衣服一扫病容而出奇清丽的司马絮儿眼神追寻著离开的人,淡淡的哀愁像层纱一般染上她的双眸。 
林逢笑看到两个人影的时候,眼睛里的光彩已经黯淡下来。这些许的差异自然不会让来人看见,他们见到的是热情迎上来的林逢笑。 
“原来是武当的‘流星剑’与‘断魂刀’,得两位大侠参加,林某真是受宠若惊啊!” 
仕廉笑著交给他一个锦盒,“我们此次来是替九师弟向林兄贺喜,仕阳脱不开身,请林兄莫怪。” 
林逢笑接过锦盒,道:“绪既是武当掌门,又执掌武林牛耳,忙是一定的。” 
仕孝道:“林兄不先看一看锦盒中是什麽东西吗?仕阳亲手封的口,都不让看,我们还真是好奇呢。” 
林逢笑闻言拿起锦盒,忽听日格大声在喊:“林大哥,林大哥。” 
他遂向两人笑道:“两位来到这里,就让林某好好尽一下地主之谊吧,请──” 
这场婚礼的快乐传染给了每一个人,林逢笑身为新郎,被众人灌得快要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还在不住地喊著:“再喝,不醉不归!” 
这个时候,司马絮儿坐在帐蓬里,虽然他们举行的是草原上的婚礼,但中原一些根深蒂固的风俗还是免不去的。 
大红的盖头等著那个人来揭,交杯酒等著那人来喝。 
司马絮儿被蒙著的脸上,是浅浅的泪痕。这是新嫁娘的眼泪还是别的什麽呢。 
她的手上,是一张快被揉碎的纸团,地上跌落著一个锦盒,是刚才林逢笑不小心掉的。 
“絮儿……”林逢笑跌跌撞撞地走进来,将一干调笑的人挡在门外。看在他今天已经喝得不少的份上,众人也就放他一马了。 
林逢笑打著酒嗝,挑开了司马絮儿的喜帕。 
“絮儿,我们来喝酒……” 
他端来两杯酒,把其中一杯交给司马絮儿。司马絮儿手一抖,几将酒洒了一半。 
“絮儿,你怎麽了?” 
他望著低著头的司马絮儿,顺著视线看到了地上打开的锦盒,酒一下子醒了。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絮儿,盒子里的东西呢?” 
“我……我不知道……”司马絮儿将手攥得更紧。 
“絮儿,你也学会撒谎了吗?”林逢笑放开她,“絮儿,你太让我失望了。” 
司马絮儿急忙拉住他,“林大哥,你不要离开我,我,我……”她怯怯地拿出那张纸条 
林逢笑仔细看了,转身就往向奔。 
“林大哥!”司马絮儿在他身後凄切地喊道。 
林逢笑略停了一下,“絮儿,我,我马上就回来。”他一掀帘门,消失在夜色中。 
司马絮儿痴痴望著他的背影,终於忍不住扑倒在床上悲伤地哭起来。 
只有那一双龙凤蜡烛,默默地陪人流泪到天明。 

第八章 
远处的歌声隐隐传来,墨蓝的天空下茫茫的草原,神秘得像宝石一样。 
林逢笑走向那个逆著方向的人影,他束手而立,身穿著一袭儒衣,更衬得体态单薄,弱不禁风。在夜色中,他看起来没有一点江湖之气,而更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手中已掌握了武林白道的命脉。 
“主人。” 
他躬身行礼,身为司马家族暗中培养的家奴,无论是经过多少时间,彼此的束缚都不会变。更何况,他名义上并没有脱离奴籍。 
没有外人在场,他放纵自己用全部的视力贪婪地看著那轻盈如风的人。 
他比司马绪大六岁,司马家遭劫时,他已经十六岁了,但由於长期接受训练,身体看上去还是很瘦弱。所以谁也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更不知道当时他已经手握著“暗士”头领的权利。 
当他救出司马绪时,他已经被那个称为母亲的人毒瞎了双眼。为了保存力量与柳思源对抗,他不得不把司马绪放在雾来岛,自己去发展势力。 
他一直以为,那个只有司马家族的族长才得知的储放著应急财物的地方很安全。他没有想到杨繁会阴错阳差地飘到那里。等到发现时,杨繁已经再次彻底地伤害了司马绪本已千疮百孔的心。 
再见他时,物是人非。 
司马绪的改变,让他除了心痛还是心痛,自己一时的疏忽大意,竟落得如此局面。他只有离开,让悔恨与思念陪伴自己下半生。 
“我知道我不该把你从洞房里叫出来,我以为你会早一点启开锦盒的。”司马绪转身扶起他说。 
林逢笑注意到他的衣襟沾著夜晚的露水,还有手指触碰到的地方是冰一样的凉。他脱下外衣,“你披上吧。从小身子骨就弱,怎麽总是不懂得照顾自己。” 
司马绪乖乖听他数落著,长长的睫毛扇动几下。他轻轻地说道:“谁叫你这麽久都不来?”略带委屈的语调有著撒娇的错觉。 
林逢笑的心跳漏了两拍,身体微颤。 
司马绪问道:“对了,秦朗的事情你查得怎麽样了?” 
林逢笑略正神,“已经得到证实,秦朗与御庭威棱流的人会过面,而且也接受了他们的将军的一道密旨。虽然内容无法得知,但肯定与整个中原脱不了关系。” 
“看来把苍鹰堡当作嫁妆还给你果然没错。”司马绪笑著说完这句话後,微微叹口气,“我真是没用,你一定在笑话我吧。” 
林逢笑当然是否认。 
司马绪道:“好了,我不耽误你的洞房花烛夜了,你回去吧。” 
“那你……” 
“我想在这里待一会儿,享受一下草原的风与夜。” 
林逢笑很想坐下来陪他,但是他还是忍住了。那个帐蓬里还留著一盏灯等他。那个女孩很好,他只要走回去,就可以抱著她,感受著温暖的体温,喊她“絮儿”。 
他往来时的路走去,方走了两步,还是控制不了自己回头看一眼。而这一眼,却让他接下来的步子好像有千斤重,再也迈不动了。 
司马绪坐在略高的地方,淡淡的月亮掠过他的脸,流下浅银色的光亮,那是泪珠的颜色。他皱起了眉头,抿著的嘴唇微微颤抖著,整个人笼罩在无法言语的哀伤中。 
绪……儿……… 
林逢笑还是走了回来。在身边的位置上,他默默在坐下来。 
司马绪没有说话,他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林逢笑也没有说话,他沈浸在今晚的景色里。 
这个时候,他没办法再想起任何别的事情。 
司马绪的身体靠过来,毫无防备地依靠著他的肩。 
清幽的馨香透过柔顺的发丝传入他的脑子里,让他沈迷,让他不清醒。 
这个时候,皮扶泛起一阵寒,他的嘴角好像瞥到了一点刺目的光亮。身体先脑子一步反应,他掌中用力,将司马绪的身体送出几丈远。 
几乎是同时,利剑破空,由後面贯穿了他的胸膛。 
如果他没有刚才的动作,贯穿的必是司马绪的身体。 
“柳南和,你终於出来了。”说话的司马绪嘴角嚼著和熙的笑意,从腰间抽出软剑的姿势也是一如既往的完美无缺。 
白衣如雪的柳南和,狠狠地盯著他,“原来你装成那副样子是为了引我出现?” 
司马绪道:“若非如此,柳公子不知还要藏多久。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大家好。” 
柳南和道:“司马绪,你果然狠。” 
柳家的剑法最厉害的莫过於首先那一击,只要避过了那一剑的峰芒,便可谓成功了一半。 
司马绪道:“承让。” 
对於利用林逢笑的事,他竟是默认了。 
林逢笑的痛比身中一剑还深,他的额头不断涌出冷汗来,血也流得飞快。 
司马绪亮剑,“柳公子,小心了。” 
双剑光华,夺目异常。 
这里的骚动已经惊动了不远正在欢庆的人。 
司马絮儿赶来时,正看到柳南和被司马绪一剑制住,败局已定。 
“林大哥──”司马絮儿冲过去,她扶起林逢笑,眼泪不停地往下掉,“林大哥,你再撑一下,我马上去请大夫。” 
“仕阳不就是大夫吗?”说话的是赶过来的仕廉。他与仕孝都是听到响声赶来的。 
司马絮儿抬起头,“哥……” 
司马绪微笑著,“絮儿小姐这声称呼我可担当不起。” 
司马絮儿一咬牙,“司马公子,求你救我相公。” 
司马绪道:“他剑创已深,药石罔效。” 
司马絮儿一下子跪到他面前:“司马公子,我知道你医术天下无双,求你一定救救他,我求求你,求求你……”她不住地磕头,泪湿红衫。 
司马绪道:“不是我不救他,实在是没办法。” 
“司马绪!你不要假惺惺了,都是你──”柳南和的声音嘎然而止,司马绪点住了他的穴道,脸上带著笑容。 
柳南和倔强地盯著他,不屈的眼神充满了深深的憎恨。 
司马絮儿还想求下去,这时看到林逢笑伸出手,“絮儿……” 
她连忙抓住,“林大哥,你想说什麽?”被抓住的手挣脱开,她顺著林逢笑的眼神看过去,身体一颤,咬紧了下唇。 
“绪儿……”林逢笑看著那个人,最後的,用尽全力地看著,要将他永远地印在脑海里,如何也不会忘记。 
司马絮儿猛地站起来,对著司马绪大喊:“你是笨蛋!你难道没有听出来,林大哥是在喊你吗?他喊的一直是你啊!” 
司马绪一言不发,握紧了手中的剑。 
“在他心里,只有一个没心没肺的绪儿,只有一个双手染满鲜血的绪的,只有一个永远不会爱他的绪儿!” 
司马絮儿冲他喊完,就大声哭起来。 
司马绪走到林逢笑跟前,蹲下来,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音量道:“林逢笑,你有什麽话要对我说吗?” 
林逢笑摇头,能这样近距离地看他,虽死亦无憾了。 
“你没有,我有。”司马绪冰冷的双唇一字一句地道,“我知道你爱我,我一直知道。可是,你不该在爱我的同时还要娶别的女人。我虽然不爱你,但是我不喜欢被人抢去什麽的感觉。所以,你必须死。懂了吗?” 
林逢笑望著他,在最後的时刻,他终於听到了他真正的话。 
“我懂了。”他眼睛里闪著希翼的光,“那……我还可以爱你吗?” 
在他快要放弃希望的时候,司马绪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於是,林逢笑带著满足的笑容,带著满心的爱,离开了人世。 
司马绪转身对司马絮儿道:“把他葬了,跟我回中原。” 
司马絮儿呆滞的目光停留在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司马绪道:“二师兄,三师兄,帮我把她带回武当。” 
等得仕孝仕廉离开後,他走到柳南和身前。 
剑压上了他的脖子,司马绪道:“柳南和,你恨我吗?” 
“恨。”柳南和赤红著双眼。 
“为什麽?”司马绪问道。 
柳南和凄厉地笑:“为什麽,你问我为什麽?你杀了我父亲,我妹妹,毁了柳剑山庄,你还问我为什麽!” 
司马绪摇头,“不,你没有资格恨我。” 
柳南和惊叫:“我没有资格恨你?” 
司马绪道:“对,谁都有资格恨我,你没有。” 
柳南和压著一口气:“为什麽?” 
司马绪不答反问:“你知道我为什麽要对柳家这样吗?” 
柳南和不语。 
司马绪仿佛也知道他不会回答,继续道:“因为你父亲柳思源为了用司马家族的财富壮大柳剑山庄,陷害我父亲客死异乡。他一开始把他的表妹,也就是生我的那个女人嫁到司马家就没安好心。这十年,他搬空了半个司马家,还生下了一个女儿。絮儿她姓的是柳,不是司马。” 
柳南和在发抖。 
“柳南和,你知不知道──”司马绪凑近他,一字一顿地说出三个字,“我─恨─你──”他一挥手,将柳南和打得倒在地上,“在我地狱最底层的时候,你享用著本属於我的一切,过著最光鲜的生活,天底下没有谁不知道你南和公子。你说,我该不该恨你?” 
柳南和看著他如厉鬼一般的样子,不由得发出惊叫:“你……你不要靠过来!不要──” 
司马绪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他矮下身体,剑在空中划过一道光芒。 
柳南和只觉身体一凉,胸前的衣服被划破。司马绪的脸上闪过嗜血的气息,他狰狞一笑,“柳南和,现在我就要向你讨还我所受的苦。我本来已经放过你,但是现在我後悔了。要怪,你就怪自己不自量力地送上门来。” 
他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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