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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逐鹿中原by 宁江尘-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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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它有十三处分窟,与总坛几乎一模一样,武林人士一旦入内,就再也出不来。而当你再见到这些人时,他们已经忘记以前种种,个个成为杏花林忠心死士。 
司马绪感觉到停驻时,一股奇特的香味弥漫在周围。 
美丽的夜色中,粉色的杏花飘在空中,树下的人倚靠在一个红衣少年身旁,不远处叫“小猫”的豹子安静地睡觉。 
那是一副诡异的图画。虽然司马绪看不到,但他还是感受到了那种气氛。 
他听到的是一个慵懒的声音,“久闻司马公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司马绪道:“能得林主称赞,实是在下的荣幸。” 
他撑起站起来,红衣欲伸手扶被他拒绝,身形在空中微晃,真个弱柳迎风,我见犹怜。更兼那如玉容颜,叫人看见就是为他死了也甘愿。 
“红衣,你退下。” 
“是。” 
他走近,幽香更甚,“司马公子,你知道我为什么只请你来吗?” 
司马绪道:“在下与旁人唯一的不同即是少了一双世俗之眼,不会为着一副皮相而心摇神荡。” 
他叹了口气,“公子聪慧,想必我的目的公子也猜到了吧。” 
司马绪沉吟,但听他道:“公子该知道,我与天机门有纠葛,这本与武当无关,请公子行个方便。” 
司马绪道:“我看林主不只是与天机门吧,不然柳剑山庄的少庄主怎会成为保定镖局的何小姐呢?” 
此时听得对方一声冷笑,道:“那又如何,难道司马公子也只是为着武林道义不成?” 
司马绪脸色一变。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公子只怕和江南首富的司马家有着莫大的关系吧。十年前,司马家得到名剑狂花,被人一夜之间灭了满门,只留下回家省亲的司马夫人与小姐,而小公子则下落不明……” 
“住口!”司马绪冷喝一声,身形一闪欺上前来,单手扣住了他的喉咙。 
“你终于忍不住了……”他抚过他的脸庞,“可怜的孩子,你以为以你现有的力量能敌得过你的仇家吗?” 
司马绪缓缓放开,神色黯淡。 
“你也怕连累家人,才这么多年也没和司马家族联系吧。可是,就算你网络了众多好手,以那人的实力,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他道,“如果你和我合作,我保证,一定能让你得偿所愿。” 
“你?” 
“相信我,我们的目标一致。” 
司马绪低笑,“我信你才是笨蛋。” 
“看来我们的谈判破裂了?” 
“看样子是如此。” 
“公子这么镇静,是断定我不会出手吗?” 
司马绪淡淡一笑,“林主的心思,谁能猜到?” 
他仰天大笑,不能自已,“是呀,谁能知晓,谁能知晓……”他反手一扬,“紫衣。” 
“属下在。”紫衣单膝跪于不远处。 
“带公子去找休宁。”他顿了一下,“我刚才的提议还请公子多考虑一下。” 
司马绪知道,休宁是凶多吉少了,从杏花林出来,不死也掉层皮,更何况,他现在被囚的地方可是“欲海”。 
欲海,为杏花林中心,方圆数里弥漫着特有的“淫香春雾”,入者神智不清,只想行云雨之事,直至精尽人亡。 
此地虽不可能有主坛的厉害,效力也非休宁那可人儿可以抵挡。 
果然,当他随紫衣走入一地,香气盈鼻,令人头脑昏沉。 
“啊……再来……好哥哥……再深些……” 
“看不出落魂山的弟子这么淫荡啊……” 
一声声淫言春语传入他耳中,熟悉得不容错认。 
紫衣看着在“欲海”中无法自拔的男男女女,冷笑道:“司马公子,休宁在里面可待了有些日子,如果你再不快点下决心,就是把他救出来也晚了。” 
司马绪沉默不语,纯净的脸庞上没有一丝表情。 
紫衣可说是有恃无恐,眼前这个外界所盛传的谦谦君子,就算眼前是一个不相干的人,他只怕也会舍弃自己的生命去救,更何况,休宁是他曾经的情人。 
此事,亦为一场谁也没料到的孽缘。 
话说一年前,郭璞带弟子休宁到武当拜访老朋友宿松,何曾想过自己的得意门生竟会不顾一切地爱上司马绪,并且自甘为妇,死缠烂打,寻死觅活。虽然事后司马绪将一切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但身为师父的郭璞怎会不知道自己徒弟的脾气。 
休宁从小父母双亡,性格偏激,凡事只求一己欢娱。向来不忍心伤害别人的司马绪怎能禁得住他那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段。 
等到郭璞查知,一努之下,几将休宁打个半死,强行带回落魂山,不许他再出谷。 
而宿松道长也不得不将司马绪打发去江南送信,同时暗地将他的下落告诉给柳晓晓,只盼能让那痴丫头解得了司马绪这场情债。 
此可谓师者,皆父母心。未知世间徒儿能了解多少。 
闲话休提,却道那司马绪怔怔站了片刻,启唇道:“可否容我与他说几句话?” 
紫衣略一沉吟,道:“他现在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想……” 
“你只须把他带出来即可。我说完就答应林主的条件。” 
紫衣笑道:“真真是个痴情种。如此我答应你便是。” 
休宁被紫衣抱出来时,身上只缠绕着几块碎布。他脸颊绯红,蛇般的腰肢在紫衣身上摩蹭。 
司马绪接他过去时,他本能地睁一下眼,迷茫的视线没有一丝焦距。 
紫衣“体贴”地让出一块地方让他们单独相处,笃定他们逃不出此地。 
司马绪将外衣解下来给他披上,搂他入怀,道:“休宁,对不起,我来晚一步。” 
他眼眶里含着泪,一直打转没有掉出来。 
休宁不安地扭动着,扯着自己与他的衣服,嘴里不断呢喃:“我要……我要……给我……” 
司马绪努力抱紧他却无济于事,只能不停在他耳边唤着“宁儿”,盼能安抚则个。 
休宁一把推倒他,双手乱扯他的裤带,眼睛里烧着慑人的火。 
司马绪呆了一下,回神时休宁已将他纳入体内。 
“宁儿——唔……”他咬嘴牙关。 
“快来……”休宁脸色煞白,却仍在他身上起伏着。 
这是一场厮杀,到最后都管不了理智,只能由着性子来。片刻,云收雨散,休宁静静伏在他胸前。他感到胸前一湿,扶起那张清秀脸庞,手上沾满水。 
“宁儿,你醒了吗?” 
半响没有回应。 
他叹了口气,忽听耳边细语:“绪哥,你不该来。” 
这是…… 
“你不要再妄动内力了。”传音入密可不是他现在的体力能做的事。 
休宁悄悄吐出一口血,“绪哥,你听我说,我时日不多,你要听清楚。” 
司马绪抓紧了他的手,一股内力推过去。 
休宁笑了笑,“我此次入杏花林,是因师父授命。师父一直怀疑,杏花林如此横行于世,是因为在白道有人与之勾结。可是我找了这么久,也没找出那个真正的主谋。” 
话至此,他一口气岔了,咳个不止,司马绪又欲将内力输过去,被他拒绝。 
“绪哥,你不必再费心了。为了取信杏花林,你我演了一场戏,可是还是功败垂成,宁儿真是不甘心啊!” 
一场戏呵,司马绪方一眼就可辨出个真假,只因为他与休宁间清白如水,怎为外人道也。 
“如今,宁儿了结心愿,与绪哥成了实,也不枉这人世走一遭了。” 
休宁抚着他的脸,眼泪是止不住地掉。 
“宁儿,我会救你出去的。” 
“让你为难的事,宁儿不会做的。”他脸色如纸,“绪哥,你听着,与杏花林勾结的正派有……” 
司马绪仔细听了,收回抵在他背心的掌,面色平静地看着他气息不济。 
“绪哥……绪哥……” 
那双手僵在半空中,眼睛里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司马绪探了他的鼻息,确定已死,方整衣站起来。 
紫衣站在不远处,听得他道:“请传话林主,在下答应他的要求。” 

第七章 
杨繁探的是西面,白须叟便是从这里进去的。屋内灯火通明,人员进进出出。 
他伏身在屋外老树上,心道,难道他们已料到今夜他们会来踩点? 
这时,一飞骑电驰而来,口中呼道:“掌门令到!” 
白须叟头一个迎了出来,落魂山上上下下齐齐跪倒在地。 
“掌门有令,强敌当前,尽人事,听天命。老弱妇孺尽快转移,休作无谓牺牲。” 
白须叟脸色惨然:“尽人事,听天命,难道真是天要亡我郭氏子孙?” 
“师叔,掌门要我先行一步,自己去向武当求救,难道还未归还?” 
话音未落,只见空中抛下一件血淋淋的物什,白须叟定睛细看,一声惨呼:“师兄!” 
从黑暗的夜色中慢慢走出来的正是骑着“小猫”的红衣与一脸天真笑意的绿衣。 
红衣没好气地敲了兄弟一记,“别一个劲的傻笑好不好?真碍眼。” 
“呜……”绿衣委屈地湿了眼眶,“你又欺负我……” 
“早叫你把尸体拿远点,又不是不知道小猫爱乱吃东西,吃坏肚子怎么办?” 
“不是还留着一个头吗?” 
听到这些,落魂山的人个个义愤填膺,白须叟更是一口鲜血喷出来。 
“你们竟然——我杀了你们这些畜生!” 
一道内力,直压向那两好正在内部争吵的少年,绿衣尖叫一声:“啊!不要杀我!” 
红衣啐了一口,“没用的家伙。”操纵身下的坐骑,漂亮地闪开。 
“杀了他们为师父报仇!” 
不知谁一声喝,数百把剑同时出鞘,绿衣刚定下神又被吓住,红衣很有先见之明地大吼一声:“不许叫!”同时,他在白须叟的剑下勉强逃生。 
“呜……”绿衣眼睛红了,他低头摸着侧腰袋子里的宠物,好像根本没看见涌上来的人群。 
“小蝎,为什么他们还不倒下呢?” 
剑举到半空中,就那样摇摇晃晃地被扔到地上。 
绿衣又笑了,但谁也不会骂他,他在数数:“一二三四……” 
人群中不停有人倒下去,剩下的人也支撑不住了。 
“连小蝎喝过的水你们也喝,真是不讲卫生。”绿衣认真地拿出宠物,“小蝎,你真好。但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吃你呢?已经等了好久了……” 
杨繁确信,他看到那只大得离谱的蝎子在冒汗和颤抖。 
幸好他们入山以来一直想着龙涎果而滴水未沾。 
不能让杏花林灭了落魂山。 
想到这里,他向后拔剑,忽觉手被人按住。 
“绪?” 
月光被树影所遮,但人是不会认错的。他是什么时候来的,自己怎么一点也没察觉到。 
司马绪道:“等一下。” 
等所有的人都晕了过去,白须叟一个虚晃,收手站定。 
红衣道:“恭喜你了,以后落魂山就是你的掌门。” 
白须叟笑着:“多谢红衣使与绿衣使,请代我向林主请安。” 
红衣道:“好说,只不过你别忘了曾经发过的誓言,如敢异心,必受万蚁啮咬之苦,你可别以为这只是小孩子的玩笑话。” 
白须叟躬身道:“属下听候林主差遣,不敢有违。” 
红衣一回头,“走了,小绿,别盯着它流口水了,想吃就吃嘛,大不了再找一只。” 
“我才不要!小蝎会打鼾,别的蝎子都不会。” 
原来这就是它保命的砝码。 
“恭送双使。” 
声音渐渐远去,白须叟从怀中拿起一小瓶东西,得意地笑起来,“以后落魂山就是我的了。” 
“我看未必吧。” 
司马绪与杨繁一齐走了出来。 
流峰回来时,看到的是白须叟全身是伤被绑着扔在地上,杨繁正在帮司马绪救人。 
杨繁看一眼他怀里的小律,“怎么了?” 
“被打晕了。” 
“谁打的?” 
“我打的。” 
司马绪叹口气,“早教他不要从后面叫人。” 
流峰沉默。 
司马绪把白须叟与解药交给长者,并告知休宁所葬之地,便与三人离开了此地。 
“虽然没得到龙涎果,但是有个能调动落魂山几百号人的令牌也不错啊。”小律喜孜孜地将之收在包袱里。 
司马绪道:“落魂山此次元气大伤,我们怎么能落井下石,不过是领了他们的谢意罢了。” 
小律扁扁嘴,正待说话,忽见流峰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 
“龙涎果!”他惊讶地瞪眼前这个人,“你从哪里得来的?” 
“一个房间里。”流峰面无表情。 
“哦。”小律摸了两下,“不会是假的吧。我来试试——”他抓起来,被流峰收手拿开。 
司马绪话语中透着欣喜,“真的是龙涎果吗?” 
流峰放在他手心,示意他自己去判断。 
身为一代名医,司马绪初闻香气便可断定,此乃千年难得一见的龙涎果。 
“现在,我们必须马上赶到天机门。” 
杨繁惊喜道:“要为你治眼吗?” 
司马绪笑道:“非也。绪眼疾已深,就算大罗金仙也无法治愈。我是要用此物医治流峰。” 
流峰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司马绪解释道:“我当初记起此地的龙涎果,其一他可以解保定镖局贺老前辈的毒,其二说不定能让流峰脑中的血块融掉,恢复记忆。” 
司马绪将龙涎果汗取出,把果肉交给小律,“三天之内,赶到保定镖局,务必保贺老前辈平安。”交接的手紧了一紧。 
小律笑得天真无邪,“公子放心好了,小律一定把事办得妥妥当当。” 
眼看日期将近,三人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赶往天机门。 
晋州城内,天锦阁中。 
一入城,司马绪就开出一长串药方,杨繁一边累死累活地到处买药,一边用眼光杀陪在绪左右的流峰。 
“流峰需要休息,以让我更好下药,就有劳大哥了。” 
对着一脸恳求的绪,他能说什么呢,只好认了。 
各种珍贵药材与龙涎果汁一起熬,绪守在炉灶前,圣洁的容颜因为连日的劳累显得疲惫不堪,谁劝也不听。 
流峰守在他身后,只能在他睡熟后将他抱到床上去。 
司马绪拉住他的衣角,“流峰,你要去哪?” 
“去把药倒掉。” 
司马绪一下子坐起来,“你……你干什么?” 
流峰道:“治不好,浪费时间。” 
司马绪道:“不试一试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一点也不想恢复记忆吗?” 
流峰凝视着他,“你要我离开吗?” 
司马绪无奈的笑,“流峰,也许会有人在等着你——” 
“我只要你!” 
他猛地抱住他,紧得好像要将他契入身体里。 
“流峰……” 
他的身体软在他怀里,“你是怕……有一天你还是会离开啊……与其等到那一天,我宁愿一开始就不要有希望。” 
“不会离开,永远。” 
半晌没有回应,流峰低头一看,他已睡着了,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 
早上,流峰抽出没有知觉的手臂,走出了司马绪的房间。 
他从厨房里端出药,倒在水沟里。 
“你就这么糟蹋他为你做的吗?”杨繁倚在门边,冷着脸看他。 
流峰绕过他。 
杨繁伸出手,“离开他。” 
流峰停下来,眼神像剑,没有一丝感情。 
不必多余的话,就了解各自的坚持。为的是同一个人,一山不容二虎。 
不约而同,两人同时出手。剑气纵横,互不相让。 
对于那个人,根本让不得。 
杨繁的剑,承的是武林名宿鹤童老人的剑法。大气华丽,流畅如风。 
流峰的剑,却是如鬼似魅,神秘莫测。 
一时之间,谁也不能占上风,但渐渐的,眼神里不由得加了些许敬佩。 
“大哥,流峰,你们在外面吗?” 
司马绪披着衣服推开门走出来,正好两柄剑锋相交分开。 
“大哥,流峰……” 
他疑惑的侧着头,杨繁走过去,“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 
“我去给你端水。”流峰走向另个方向。 

第八章 
杨繁探的是西面,白须叟便是从这里进去的。屋内灯火通明,人员进进出出。 
他伏身在屋外老树上,心道,难道他们已料到今夜他们会来踩点? 
这时,一飞骑电驰而来,口中呼道:“掌门令到!” 
白须叟头一个迎了出来,落魂山上上下下齐齐跪倒在地。 
“掌门有令,强敌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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