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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雁过无痕-作者:独角仙子-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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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小姐,回来了。”
  “是,你看看可是这几味药?”李荣欣在桌子上打开几个纸包,摊开来让田心辨别。她的身边跟着一只腿上绑着绑带的雪灵雕。
  这雪灵雕一下子吸引了扬帆的注意力,走过去想要摸摸它圆圆的小脑袋,不料,却被那小家伙高傲的躲开了,而且,眼中竟明显的可以看出不屑的架势,这让扬帆大大的意外,心想这定是个罕见的灵物,不免玩心大起。
  拿出那味草药零食,放在嘴里有滋有味儿的嚼起来,故意不去看那雪灵雕渐渐聚汇到他身上的眼神,心中想着,看你还不上勾。
  果然,不出一会儿,那雕儿就成了他手中的宠物了。扬帆淡笑的抚摸着雕儿雪似的绒毛,看着它将手中的草药一股脑的吞下,想不到它与他的口味竟然还满一至的。
  正想着,却不料,脑袋已挨了田心一记,
  “你自己吃也就算了,还教坏小雕儿。”实足的老子相,接着,田心又道:
  “过来见过二小姐。”
  “是。”
  扬帆起身向李荣欣请安,李荣欣淡笑点头回应。
  李荣欣走后,扬帆问道:
  “这些药就是研制那续命丹丸的药引吗?”
  “是啊。”田心将药拿去研磨。
  “很普通嘛。”扬帆跟在田心身边这么久,对草药还是有些认识的。
  “当然这些只是普通的药引,真正的炼丹灵药是刚刚的那只雪灵雕的血和这颗纳果尔琥珀石。”田心将纳果尔琥珀石拿给扬帆看,由于已磨了些石粉做研究,所以这颗石头已不完整了,但仍可看出它的瑰丽玄美,而且,拿在手心凉凉的,很舒服。
  “究竟是为谁呀?刚刚的那位夫人吗?”扬帆问。
  “不是她,是她的女……”“女儿”的“儿”字未说出口,田心又咽了回去,改口道:
  “是她的孩子。”
  “什么病?”
  “是中了‘火寒掌’,一种十分毒辣的功夫……”田心说着“火寒掌”和续命丹丸的种种,扬帆默默的听着,手中把玩着纳果尔琥珀石,直到——
  “……二小姐这次回来,告诉我说,六年前她从师姐那里求得了‘虚绝丹’,那么,按说那孩子吃了‘虚绝丹’之后,这六年来‘火寒掌’发作的痛苦可以降至最低的,那可是先师临终前交给师姐的世上唯一一颗解毒灵丹啊,可为什么一年前若飞还要问我为她减轻痛苦的方法呢?……”田心皱眉说着,这次若飞来去匆匆的,他都忘了问了,难道那“虚绝丹”的疗效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吗?
  “虚绝丹”?!这三个字重重的砸进了扬帆的脑海。他还记得靳无痕曾提到过六年前是以“虚绝丹”为他解毒的,那么,那粒稀罕的丹丸原是为谁准备的呢?——
  “是谁?究竟是谁中了‘火寒掌’?”扬帆急切的问,不经意的,音量提高了八度,令正陷入沉思中的田心不觉一愣,怔怔的看着他。
  他希望是自己想错了,是自己神经质,她看起来是那么健康,她的功夫是顶尖儿的,还有谁能令她受伤呢?不会是她,绝不会是她,可是,为什么他的心脏会跳得如此快呢?
  田心看着扬帆,第一次,他看到扬帆如此紧张,如此认真的表情。
  接着,他开口了,当他说出“靳无痕”三个字时,扬帆整个人呆住了。第 24 章

  “星月酒楼”。
  靳无痕独自坐在二楼的雅间。
  长长的睫毛半磕着,逐渐西斜的阳光射在她如玉的面颊上,在她的眼下投下了淡淡的阴影。
  她的视线无意识的落在窗外纷纷扰扰的街景上,只是静静的看着,偶尔会眨一下眼睛,似要借由眨眼来丢掉一些思绪,奈何,当眼睛再睁开时,那些思绪仍在,轻扯唇角,一抹苦笑轻轻划过……
  
  帘漫一动,一个娇俏的身影进得雅间。
  靳无痕回头,见柏云兮有些轻喘的站在门口,笑道:
  “快来喝杯茶,怎走得如此急呢?”说着,为柏云兮倒了杯茶。
  柏云兮立即冲过来一口饮进,但还觉得不满足似的,又倒了两杯凉茶送进胃中,才如遭大赦般,一屁股坐进椅中,埋怨道:
  “江南这是什么鬼天气嘛,都已经深秋了,还这么热,越想快走,就越热,要是在北方,冷的地方都该穿裘袄了。”
  靳无痕淡笑,不予至评,心里明白,看来这小丫头是想家了,毕竟已出来一年多了。
  将折扇递给柏云兮解热的同时,靳无痕意外的发现,透过轻摆的珠帘,有几双眼睛正对她们行注目礼……
  他们是谁?
  靳无痕不动声色,默默的观察那几人的动静。
  那些珠帘之间的间隔不小,目的只是将雅间与大间做一个标志性的隔断而已,所以,对于他们的相互观察是毫无大碍的。
  
  “爷,这两天我守在‘欣园’,卢继原一直都没有出现过,怎么办?”柏云兮担忧的问。
  对于这个问题靳无痕早就想到过,所以只是淡淡一笑,道:
  “无所谓,他能够出现自然是好,如果不出现也没有办法,也许,事态的发展并不会像想象中的那么坏呢?不要太担心了。”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嘛,万一他将您的事大肆宣扬,或者……”
  靳无痕打断柏云兮的话,道:
  “我已做好了心里准备,并不怕他将那件事传扬出去,最后的结果,大不了就是退隐江湖啰。”
  “爷?!”柏云兮看她,眸光中渐渐地有丝了悟。是的,她早该知道,爷是早有退隐之心的。可是,一切会像爷说得那么简单吗?为什么她的心还是这么沉重、这么乱呢?
  靳无痕看出她的顾虑,拍拍她的手,给她一个要她安下心来的笑容。
  ——
  一股杀气直向靳无痕逼来,让她不觉一震,向那一方看去,仍是那三个人,一个主子模样的男人带着两个侍从,坐在离她们约有五丈远的圆桌旁,状似随意的喝着酒,吃着小菜,却丝毫没有放松过对她们这一方的侧目。
  这三人均是长得十分壮硕,一见便知不是南方人。正对着雅间的那个主子的头上戴着个斗笠,遮住了半边脸。就是他,在靳无痕的手刚放到柏云兮的手上时,透过斗笠对她射来了一对要杀人的寒茫,直逼到靳无痕识相的将手拿回,那两道似要射穿她的眼光才有所收敛。
  
  靳无痕纳闷的看看柏云兮,柏云兮是背对着门口坐着,正吃着酒楼的伙计刚刚送上来的莲子银耳粥,显然还不晓得有人对她如此关注。
  剑眉一挑,靳无痕嘴角含笑,为柏云兮温柔拭去粘在唇边的银耳,柏云兮抬头对她谢意的一笑……
  果然,那个男人的反射神经还不是一般的快,立即的,靳无痕觉得,如果眼光可以杀人,那么,她现在的身上一定早已是千疮百孔了。
  眼角余光瞥见那男人正被其两个属下全力镇压住不让他发作的画面,靳无痕在心里几乎笑到抽筋,于是,接下来,她是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将挡住眼睛的留海儿为柏云兮顺到耳后……
  将糕点掰成小块儿亲手喂到柏云兮的口中……
  细心的轻轻用折扇为柏云兮扇凉……
  柏云兮虽然觉得今天的主子未免太过于热情了,但仍是没说什么,心想,可能是一年不见,爷太想她的缘故吧,这么想着,心里美滋滋的。
  吃完后,柏云兮一抹嘴,立即站起来,对靳无痕道:
  “爷,我在西域的时候,学过一种按摩法对解除疲劳很有效的,而且很舒服。”
  于是,柏云兮对靳无痕做起按摩来——
  揉揉肩,拍拍背,捏捏胳膊,忙得不亦乐乎。虽然挺舒服的,但靳无痕却无法放松精神,毕竟一直被那两道欲将她千刀万剐的寒茫逼着,能安下心来享受才怪。
  这时,有个救命稻草来了。
  若飞一掀帘漫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个大纸鸢,细看之下,竟是只大雁。说了声要放纸鸢,便拉着靳无痕走出了雅间。
  靳无痕在经过那个气得要发疯的斗笠男的身旁时,明显感觉到这主仆三人间的紧张气氛。要不是那两个仆人一边一个将那主子强架住,那斗笠男早就跳起来了。
  不过,在楼梯口处,靳无痕仍是没有躲过一次偷袭,一根筷子直射向她的左肩,她一个闪身,接住了,没有回头,轻轻一个弹指,筷子飞回了它来的方向,横插入那三人桌子上的筷子桶中,无声无息。几人的波涛暗涌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包括若飞和柏云兮,他们走在前面,对于靳无痕的举动亦是没有察觉。
  那戴斗笠的男子一怔,头微微抬起,露出了他一双浅棕色的眼瞳。
  
  到得一处林中的空地,拉住若飞要放纸鸢的手,在若飞诧异的眼神询问中,靳无痕扬声道:
  “这位朋友,跟了我们一路,也该现身一见了。”
  下一刻,树后走出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正是那个斗笠男。树后隐约可以看到一个被撂倒的仆人,想来他的坚持终于惹怒了主子,让他提前会周公去了,而另一个仆人,在靳无痕要柏云兮去买一只龙的纸鸢时,尾随其后走了。
  那男子将斗笠一摘,随手一扔,露出他真实的面孔,不必自报家门,所有人一看,便知他是个异族人。
  他有着一双浅棕色的眼瞳,眼窝儿很深,鼻梁也很高,一头黑红色的头发,还打着自然卷,左耳戴着大金圈耳环,在夕阳下闪着光。
  这男子一身的贵族气,看来出身不凡。
  “朋友,究竟所谓何事呢?”
  “你和云兮是什么关系?”此人的汉语不是很标准,总体来说舌头显得有些硬,但也算听得明白。
  “你看到了,她是我的近身侍婢。”
  “好,我问你要了她如何?”
  “你说要就要啊,岂会那么容易。”
  “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这男子将背后背着的大刀一下子抽出,脸上明显写着,反正刚刚就在不爽,早就想打你了。
  就见他这把大刀足有五尺长,刀头处有两尺宽,寒光凛凛,十分漂亮。在中原,用这么大的刀的江湖人是很少的。面对这么带劲的武器和一个异族的高手,靳无痕的心里也有点跃跃欲试。
  看得若飞莫明其妙,不禁问道:
  “这位朋友,求亲嘛,何必大动干戈呢?先报上名来,关于云兮姑娘的幸福,我们也要权衡权衡、考虑考虑嘛。”
  那男子一听,也在理,将刀在肩膀上一扛,报上名来,
  “我是西夏国泰亲王,元巍。那么,敢问二位尊姓大名?”
  “原来是西夏泰亲王驾到,草民失礼了。在下‘傲天城’靳无痕。”
  “我是若飞,见过泰亲王。”
  “好了,名也报过了,云兮你是让还是不让。”元巍又道。
  靳无痕在心里翻翻白眼,这家伙,根本就是一根肠子通到底嘛,这哪里是求亲,根本就是抢亲。
  看他两眼喷火执意要打,靳无痕也不含乎,道了声:
  “请。”
  两人一刀一扇打将起来。将不会武功的若飞晾在一旁,皱眉想着,他们会武功的人还真奇怪,明明可以用言语来解决的问题,为何偏偏要用武力呢?
  元巍使刀,靳无痕用扇,折扇当然不可直接和那柄大刀硬碰,靳无痕只在躲闪间找出还击的空档,而且,她对西夏人的武功十分好奇,以至她并不急于出手。
  这元巍的功夫不弱,大刀使起来呼呼生风,只是碍于兵器过长所至,比起靳无痕的动作就稍嫌慢了些许。靳无痕心里明白,这元巍定是个马上武将,那把大刀让他使得如此灵活,在战场上定能将对阵的将士斩杀无数,不禁对他有几分钦佩。
  正打到好处时,元巍突然退出阵区,大喝道:
  “你就没有兵器吗?这样打来,本王胜之不武。”
  靳无痕微微一笑,她向来喜欢与豪爽帅性之人打交道,所以对元巍的钦佩中又多加了几分欣赏,是个不错的男子,云兮将来有此良人,她的一块心病也算了了。
  “好,”靳无痕将折扇一扔,抽出腰间软剑,道:
  “再来。”
  
  若飞看着这样的靳无痕,心中不免一叹,雁儿啊雁儿,你是错投了女儿身吗?瞧你如此英姿飒爽的模样,有时真让他怀疑自己是否爱上了一个男人?无奈苦笑,他知道,元巍的出现让她暂时忘却了心中的苦痛,低头看看手中的纸鸢,他轻声道:
  “看来今天你失去作用了,突然蹦出来一个傻瓜逗雁儿开心了。”第 25 章

  两只纸鸢,一龙一雁,高旋在空中,随风轻舞。
  线的那一头,靳无痕和若飞肩并着肩席地而坐,酒红色的夕阳渐渐隐没在天际,周围很静,只听得到鸟儿在轻唱。
  靳无痕遥望着纸鸢,唇边蕴着笑意……
  刚刚她与元巍正战到好处时,柏云兮不知何时拿着纸鸢回来了,一见那种场面,先是一愣,后是一声厉喝,大喊一声“元巍——”,想不到那堂堂六尺男儿竟倾刻间全无了章法,身体猛的一僵……还好靳无痕即时收了招势,否则,元巍的身上非挂彩不可。
  退出阵区的元巍是一下子闪到柏云兮面前,大刀向旁一插,握住柏云兮的手,可怜兮兮的傻笑着,一时竟不知说什么才好。而柏云兮呢?大大的眼睛望着他,水雾早已汇聚在眼底……
  何谓河东狮吼,何谓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何谓化作绕指柔,靳无痕今天算是领教了。
  靳无痕和若飞立即找借口退走了,留给他们两人单独相处的空间。现在,恐怕正在互诉离愁别绪吧。
  靳无痕只是在想,虽然两国之间相处得还算和睦,但元巍作为一名武将,看样子定是悄悄潜入中原,特别是他的长相,若搞不好有可能会被当作奸细而触动官府,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看来势必要带走云兮不可。可是,在她的续命丹丸没有炼制成功之前,恐怕云兮是绝不会跟他走的,该怎么办呢?好想看云兮披上嫁衣的样子,一定很美很美……
  
  若飞看着靳无痕,眼中的痴恋再无隐藏……
  缓缓的,像是着了魔,若飞修长的指尖儿将要抚上靳无痕白皙的脸颊——
  “若飞?”靳无痕忽然轻轻的开口,令若飞的动作倏然一顿,这是第二次,让若飞想要抚上她脸颊的手停在半空,虽然靳无痕没有转头看他,脸上的表情依然淡淡的,带着笑意,但他知道,她是故意的。
  无奈一笑,默默的将手收回,一抹失落划过心口,若飞应着:
  “什么?”
  “纸鸢很漂亮。”
  “哪一只?”
  “你做的那只。”
  “你看出是我做的?”若飞的语气中有些兴奋,就像小孩子完成了一件事正等待褒奖。
  靳无痕转头看他,他的眸子清澈如水,宛如最早出现在天边的星。
  有丝温柔划过眼底,靳无痕道:
  “纸鸢的翅膀上写着‘雁儿’,你以为我没注意到吗?”
  若飞笑了,笑得毫无防备,笑得真实。
  靳无痕也笑,轻轻淡淡的,白皙的脸颊上有点点红润的光泽。
  看回天空中的纸鸢,那看似自由自在的,高旋在空中的纸鸢,却因着一条线,命运系在别人的手中,而她,也是吗?
  
  过了一会儿,靳无痕忽然道:
  “我教你几招防身的功夫,好吗?”
  “为什么?”
  “防身啰,能有什么。”靳无痕转头看他,唇边的笑意不变。
  “没那么简单吧,究竟有什么目的,说出来,别让我猜,好吗?”
  靳无痕状似一叹,做出败给他的表情,道:
  “若飞,你非要这么聪明吗?”
  若飞微微一笑,道:
  “不敢当,在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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