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娱乐指南-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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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湛源怒道:“你做梦!”
周宣笑道:“是在做梦嘛,不是说了万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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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 第70节
作者: 贼道三痴
商湛源怒问:“那你输了,又该怎么办?”
周宣说:“我肯定是输嘛,本来就是等于是白送你银子地赌局,你还要怎么样?总不能样样和我这个无名之辈计较吧,大棋士风范何在啊?”
古六泉见周宣要商湛源增加赌码,他自己却是一毛不拔,不禁会心而笑,古六泉清楚周宣的棋力,与商湛源应该是旗鼓相当,但商湛源平白多出一个赌码,一旦输了,就是身败名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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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宣见商湛源愤愤然不答话,就又说:“商大棋士若不肯应战,这事传扬出去,想必不会有人认为你是清高,只会认为商大棋士怯战,生怕保不住十八大棋士的名声,连送到手边的一千两银子都不敢要,唉,谣言可畏啊。”
商湛源脾气还比较怪,冷冷道:“休要激我,你越激我,我越不和你下。”
周宣点头说:“原来是这样,商大棋士果然高明,难怪能在十八大棋士之中站得稳稳的,不过呢,为商大棋士着想,在下建议商大棋士应该找个深山老林躲起来,谁也找不到你,谁也无法向你挑战,那样你就能永保大棋士的位置。”
徐刺史哈哈大笑起来。
商湛源胀红了脸,青苦瓜变成了红苦瓜,终于顶不住了,怒道:“那就来吧,让我看看你姓周的有什么本事!”
古六泉见商湛源沉不住气答应了周宣的无理提议,暗暗摇头,心中有预感,这商湛源要倒霉,倒不是说周宣的棋力一定强过商湛源,而是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一个输了什么都不损失,一个输了半世棋名付流水,棋未开战,周宣已经稳占上风,这才是攻心之术啊。
范判官说:“既然商先生答应对弈,那周公子与商先生的这三局就应该算是江州与舒州甲类棋士地对决,免得下了又下,徒费精力,诸位可有异议?”
商湛源点头表示答应,蓦然惊觉,绕了一圈,自己还是同意了周宣以甲类棋士参赛了,江州人下驷战上驷之计还是得逞了!
商湛源看了一眼舒州长史,见他也无异议,心道:“你们都畏于江州刺史的淫威不敢有异议,我又何苦要做恶人,反正你们以一千两银子请我来的条件是坐镇甲类,战胜江州和蕲州的两位甲类棋士,等我胜了周宣,再胜蕲州的,二千两银子就入囊了。”
这样一想,商湛源怨气顿消,苦瓜脸露出了笑意,说:“那就开局吧。”
“忘忧堂”三楼,首先进行江州与舒州各三名棋士的盘上厮杀,古六泉地对局、傅延年的对局都少有人观战,众人都来看周宣与商湛源这一局。
猜先,商湛源执白先行。
棋盘上落后三十余子后,周宣对商湛源的棋风有了一定了解,此人酷爱实地,从布局开始就猛捞空,拼命占据地盘。
周宣就有意保留自己的棋风,基本上都是跟着白棋走,在中盘时开始发力,挑起一个大型战斗,几番折冲下来,周宣有所收获,但因为前面白棋占据实空够多,黑棋形势依然落后。
商湛源这时已完全收起对周宣的轻视之心,心道:“这人棋力果然不弱啊,列为甲类棋士完全够格,我得千万小心,一定要战而胜之,先前已经中了他奸计了,逼得我没有了退路。”
这第一局下了两个时辰,商湛源终以一子之优赢下这首局,抹了一把脑门的汗,心想:“好悬。”
周宣毫无颓态,笑呵呵起身去看另两局,古六泉赢了,傅延年输了,三番决战的第一轮,江州算是败了。
在徐府用罢午餐,周宣告辞回秦府,徐刺史送他出来,有点担心地问:“周公子,明日你能赢吗?”
周宣点头说:“明天能赢。”心想:“今天商湛源先行,等于我让他先,也才赢我一个子,如果按后世规则应该是我反赢他二子半,明天我先行,拿下他没问题,就要看后天的重新猜先了,如果被他猜到白棋先行那就有点麻烦。”
第二卷 天生我材 七、同意穿内裤
宣回到秦府,秦博士父女还在医署没回来,周宣向岳中秋节那天乔迁新居的事,秦夫人上次派秦雀说服周宣不成,知道女儿女婿搬出去住是拦不住的,就说:“雀儿说起来和贤婿是拜过堂了,就随你搬到朱雀坊,针尚未拜堂,就让她留在这里多陪老妇两个月吧。”
针就在边上做女红针线活,一听,芳心大急,绣花针刺破中指肚,一个鲜红的血珠迅速渗出,“啊”的一声,赶紧用嘴吮住指头止血,眼睛望着周宣。
周宣看着针红唇吮玉指的模样,不禁想起前些日骗她亲舌头的事,心中一荡,对秦夫人笑道:“岳母大人说哪里话,难道岳母大人不要搬去吗,不然的话小婿想孝敬一下两位老人家都不方便,一家人在一起才热闹嘛,那边房子宽敞住着也舒适。”心想:“这个丈母娘事多,能离远点最好,可是为了针和雀儿,只好一起搬过去了,听说那边宅院很大,到时安排住房时稍微隔开一些,不要象现在这样抬头不见低头见,想和两位小娇妻调个情都不方便。”
秦夫人一听,眉花眼笑:“贤婿真是有心,老妇是肯搬的,就不知道你岳父怎么想,他这里住惯了的,等他回来贤婿劝说他几句。”
周宣心想:“还要我去劝哪!”口里唯唯称是,出门时对苏针说:“针妹妹。上次给我地衣服缝制得怎么样了?”
针赶紧跟着他出门,去自己房间取衣服给夫君看。
周宣跟在针身后也进来了,一进门就从后面把针抱住了,针低声急切道:“夫君,别这样,会被看到的——”
周宣把她半拖半抱到从门外看不到的一角。低声问:“针儿,手指头扎到了?让夫君看看。”
针侧过脸,粉面娇红,羞答答地竖起左手中指。
周宣看她那手势,忍不住笑个不停。
针不明白夫君为什么发笑,正要问,周宣一把拉过她的手,将那根竖起的中指噙在嘴里。一下一下的吮吸。
针圆润地身子轻颤,声音也发颤:“夫君,不用吸了,血已经止住了。”
周宣又吮了几下才作罢,把针身子扳过来,两个人面对面,息息相关,笑问:“针儿一听要留下陪义母,是不是很不情愿啊?”
针红着脸低声说:“侍候母亲是应该的,可是针儿不想离开夫君。还有雀儿妹妹嘛。”
周宣贴近针的脸,笑道:“针儿现在也很会说好听话了,是不是我的功劳?”
针睁着眼睛不明白,周宣嘴巴已经贴过来攫取了她的唇,这才醒悟夫君说的是逗弄了她舌头才变得能说会道的。
针一边和周宣亲吻,一边斜眼瞅着门外。战战兢兢呀。
互相吮弄了一会,针脸儿红红的将周宣轻轻推开,说:“夫君,来看看针儿为你做地狼头衫。”
周宣上次看到针正在缝制的那件棋盘格T恤现在做好了,而且胸口竹着一个青郁郁的狼头,那都是一针一线绣上去的,费了多少功夫啊!
周宣很感动,趁机又把针搂在怀里。轻抚她的腰臀,柔声说:“针儿辛苦了,这多难绣啊,以后不要做这种伤眼睛的事了。”
针把脸贴在周宣宽厚的胸膛上。乖乖的让夫君抱了一会,然后直起身子说:“可惜现在天都凉了,夫君不能穿了。”
周宣说:“我要穿,穿在里面。”
针一笑,问:“夫君,你们澳国秋冬衣裳是什么样的呀,你画出来,针儿为你缝制。”
周宣对男人衣服不感兴趣,能御寒就行,现在穿这长袍也习惯了,想了想,说:“对了,针儿看过我那条小内裤没有?”
针含羞点头,心想:“怎么没看过呀,还为夫君洗过呢。”
周宣说:“找上好的棉布,照那样式给我做两条,不穿那个我不自在。”
针说:“做是能做,可是那种能伸能缩地粗线唐国找不到的。”
周宣抓了抓头,忘了这时代没有松紧带的。
针问:“夫君,改用系带行不行?”
周宣说:“行。”心道:“嘿嘿,系带小内裤,性感过了头。”由此想到一事,问:“针儿,你裙子里面除了蔽膝还穿了什么?”
针娇嗔道:“啊呀,夫君问这个干什么!羞人!”
周宣笑嘻嘻说:“要不,我自己撩开看?”
一跳,赶紧双手按住大腿。
周宣笑道:“我是关心你,总觉得你裙子里面光着不对劲,对身体健康不利,你跟我去小书房,我画个小内裤款式给你看,你照式样给你自己还有雀儿都做几条吧。”
两个人走到小书房,周宣用浓墨画了一条黑色系带小内裤,说:“就是这样。”
针红着脸说:“太羞人了,雀儿肯定不会穿的。”
周宣无语,心想:“真是咄咄怪事,穿内裤羞人,光屁股反而不羞人!”说:“都要穿,这是我们澳国男人的规矩,妻子一定要穿那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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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噢”了一声,低眉含羞说:“那好,针儿先做做看。”
这时秦雀回来了,在院里叫:“夫君——夫君——”
周宣应道:“在这边。”
秦雀进门就问:“雀儿听人说夫君下棋输了,是真地吗?”
周宣笑道:“三局两胜,输一局没关系。”
秦雀听过商湛源的名头,说:“商湛源很厉害的,夫君后两局好难下哦。”
周宣急于说服两位小娇妻穿内裤,说:“没事,雀儿过来看看,我给你和针两个画了一条亵裤款式。”
秦雀对服装的领悟力没有针强,看了一下没明白往哪穿,周宣在胯间比划了一下她才明白,俏脸绯红,嗔道:“夫君真胡闹!”
周宣正色说:“雀儿,你是医生,难道不明白穿亵裤的好处吗?”
针在一边说:“雀儿妹妹,这是夫君故国的规矩,做妻子的都应该穿成这样的。”
秦雀说:“我们唐国女子也有裈裤穿地,只是不常穿而已。”
周宣说:“我知道,就是那种开裆裤嘛,不行,要穿我画的这个,针儿,你这两天就给我做出来。”
周宣态度坚决,秦雀也不敢违拗,不吭声了。
周宣见两位小娇妻都同意了穿内裤,很高兴,但一想到在入洞房之前是无缘欣赏她们的内裤娇姿,心里又有点小郁闷。
一夜无话,次日,三州棋战江州对舒州的第二轮对局开始,周宣执白对阵商湛源,这一局再不能输了。
如果说第一局周宣对自己地棋力还有所保留的话,这一局则是全力以赴,使出了全身解数,从布局开始就力争主动,并利用一个星位“双飞燕”定式的骗招占到了便宜,短短三十余手就占据了优势。
商湛源形势落后,苦瓜脸拉得更长了,八字眉不住地掀动,苦苦思索翻盘的对策。
商湛源作为典型的古代力战棋手的风格,中盘战斗力不可谓不强,但无论他怎么四处挑起战端,在棋盘上掀起层层黑浪,但周宣就如中流柱岿然不动,优势始终保持,终局,白棋四子半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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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 第71节
作者: 贼道三痴
赢下这一局,周宣确信自己的棋力长了,把握大局的能力比以前强,优势时面对敌手的挑衅更冷静,不与对手作无谓的纠缠。
商湛源的汗下来了,此局的完败给了他沉重的打击,全盘几乎没有象样的机会,自始至终被白棋压制,这个周宣太厉害了!
商湛源非常懊悔答应周宣的赌彩,明天第三局如果还是他输的话,那他就棋名扫地了,此后再不能名列十八大棋士,这让商湛源忧心如焚,左思右想,没有必胜之策,最后一咬牙,心想:“没办法了,如果明天局势实在不妙的话,我得使出绝招,虽然卑劣,但也是为了自救啊,不然的话我的棋名就毁了!”
周宣并不知道商湛源还有卑劣的绝招,他得胜回府,心情极好,确定自己长棋了,这是比赢了一万两银子还高兴的事,他直接进了小书房,准备把刚才的对局摆一遍,也就是复盘。
书房门开着,秦雀腰肢笔挺地坐在临窗的书桌边,执着毛笔书写着什么。
“哦,今天是五日一轮的休沐日,雀儿不用去医署。”
周宣蹑手蹑脚走进去,雀儿写得很专心,没有发觉他进来。
周宣悄悄站在秦雀背后,忽然发现秦雀今天的衣裙款式很眼熟,这不是上次他给雀儿画的那套古典韵味的女装吗!
旗袍立领的青色碎花紧腰短装,袖子遮住肘下三寸,袖口呈喇叭状,下身是六幅百褶裙,青丝滚边,这套衣裙穿在身材秀颀的秦雀身上,那端坐的背影显得幽深静美。
第二卷 天生我材 八、大白天亲热
秦雀午后在小书房研读药王孙思藐的《千金翼方》,觉得心不在焉,想起夫君在“忘忧堂”与商湛源对弈,不知现在决出胜负没有,夫君应该不会输吧?
秦雀又独自摆了一会围棋,针姐姐在她自己房里忙着缝制那种小亵裤呢,夫君说的他们澳国人的妻子真的要穿成那样吗?穿就穿吧,反正穿在里面没人会知道,哦,夫君知道。
想起有一天周宣会看到她穿着那种又窄又小的亵裤的样子,秦雀脸颊就发烫,收起棋子重新坐回书案,铺开一张写药方用的高丽纸,提着小管中锋羊毫,想写点什么东西却又不知写什么,心里全是周宣那浓眉细目、笑口常开的样子,笔下不自禁就写下一串“周宣、周宣、周宣——”
蓦然惊觉,不由得晕红双颊,又在每个“周宣”后面写上夫君二字,这样不会显得无礼。
换过一张裁得小小的高丽纸,一落笔又是“周宣”这两个字,着了魔似的,秦雀心想:“这应该就是《诗经》‘采葛篇’里所写的‘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这样想着就在纸上写下:
“彼围棋兮。半日不见,如三秋兮。”
写完觉得害羞,赶紧把这张纸和写“周宣”地那张一起折好夹在《千金翼方》书页里。
又取过一张纸笺,握笔踌躇,忽然想起表兄卢安,这会应该回到寿州了吧。回想小时候和表哥在一起游戏的情景,又写下这样几句诗: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想了想,又把那个“郎”字涂黑,“郎”现在是周宣了,以前也会想起表哥,但哪有现在对周宣这样想呀。简直心里全是他,如今想来,自己对表哥并不是那种男女相悦之情,而是自小的玩伴和姑表的亲情,因为自幼长辈们就说雀儿长大是要嫁给卢安的,所以心里就一直把表哥当成自己的夫君,周宣初来时才会那么厌嫌——
秦雀搁下笔,准备到前院等夫君回来,一扭头看到一个身影就在她背后,吓了一跳。随即娇嗔道:“夫君,你就爱吓唬人!”
周宣在秦雀背后已经站了好一会了,看到了秦雀写“彼围棋兮,半日不见,如三秋兮。”心里很感动,就很想去抱她、亲她。但雀儿不是针,相对来说针要柔弱一些,而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