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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征夺战+番外 作者:金丙(晋江vip2013.7.02完结,宠文)-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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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拿一愣,立时停了动作,姚岸重重喘了口气,用力抹去唇上的水渍。


☆、24征夺战

  陈家的亲戚站在楼下四处打量;屋外的地上都是石子儿,几辆货车进进出出,碾出磕磕碰碰的声响,尾气卷起灰尘,不消片刻便尘埃肆意。
  李强扬了扬下巴,唤人搬来几把椅子。办公楼里布置简陋;只有几台电脑能上的了台面,外人看来实在寒酸。
  陈家叔叔笑问:“你们这家公司还挺大;有多少货车啊?”
  李强念在他是蒋拿的亲戚,好脾气的回答:“也不是很多;几种车型加起来也就十五辆,前两个月刚添了三部货柜车。”
  陈家叔叔点点头,开始盘算收益。他不清楚姚岸姑姑家有几辆货车;只当一辆来算,十五辆一天起码就有三万,这是他不吃不喝一整年都存不到的钱,如此一想,他立时欣喜若狂。
  汇报的那人下楼,对李强耳语几句,李强招手唤人泡茶,说:“拿哥刚睡醒,一会儿就下来。”
  那头蒋拿眉头紧皱,一边踱步一边碎碎的骂了几句,姚岸听不分明,却能瞧见他脸色愈发暗沉,心头的希望冉冉升起,恨不得立刻打开房门喊人上来。
  蒋拿将茶几上的药水抛给她,“给我上药!”
  姚岸慢吞吞的拧开瓶盖,蘸了些紫红色的药水往他脸上抹去,动作小心翼翼。
  蒋拿见她比昨日耐心温柔,神色缓了缓,褪了些怒燥,只凝着她的小脸。半响药水涂完,他捞过镜子照了照,不满皱眉,伸手去夺姚岸手上的棉签。
  姚岸躲开手,问道:“干嘛?”
  蒋拿仍在端详镜中的脸,“我再涂点儿。”
  姚岸蹙眉:“我不是给你涂好了吗,你要涂这么多干什么。”
  蒋拿索性重新拿出一根棉签,蘸了浓浓的药水胡乱往伤口抹去,姚岸侧眼看了半响,将棉签随手一扔。
  蒋拿下楼时,正听陈家叔叔在说:“那个时候我们两家离得近,他们孤儿寡母,全是靠我们家帮衬的。后来他长大了一点儿,就搬家了,不过都在同一个地方,隔几年总能见一次。不过再后来听说他坐牢去了,这么一算,好像有六七年没有见面了。”
  蒋拿大笑一声,喊:“叔叔,我可还记着你呢!”
  陈家叔叔抬头望向楼梯,起身迎了几步,“哎哟,这么几年没见,真是长得更壮实了!”他盯着蒋拿面目全非的脸,笑道,“还是跟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
  上前拍了拍蒋拿的胳膊,陈家叔叔俨然以长辈自居,絮絮叨叨聊了起来。
  姚岸蹲在栏杆旁往下看,只露出一双眼睛,她瞠目结舌,也去看蒋拿的脸,分明与平日判若两人,陈家叔叔究竟是如何识得的?
  楼下几人聊了几句,蒋拿便命手下去订饭店,直说要好好宴请他们。他又支人去唤姚岸,搂着她一道前去。
  陈家叔叔惊讶道:“是你啊,小姑娘!”
  姚岸讪讪一笑,蒋拿介绍道:“这是我女人,姚岸。”又拍了拍姚岸说,“喊叔叔!”
  姚岸不甘不愿的喊了一声,陈家叔叔笑得愈发开心了,“难怪你这么懂运输了,原来你是小楠的女朋友啊!”
  蒋拿挑挑眉,“懂运输?”
  姚岸心头一慌,又听陈家叔叔笑说:“也不是,我们中午聊了一会儿,小姚懂得很多!”
  姚岸这才舒了口气。
  李山镇并没有多少像样的饭店,李山中路旁倒有几家自建房餐馆,专做来往车辆的食宿生意,炒得菜也有模有样。蒋拿时常光顾,今日也选择此家。
  席间陈家的亲戚明里暗里都切进了谋生这一点,又说近几年在泸川的日子并不好过。“开一家小店都有人来收保护费,政府说要扫黑,只专门扫那些大地方,小街上的地痞流氓就不管了!”
  蒋拿问道:“是不是还是姓白的那个帮派?我记得以前丰宁路那头都归他管,小时候放学回家,还总被他收保护费呢!”
  “早换掉了,现在更好笑了,听说头头姓黑,一白一黑,整条道儿都是他们的!”
  又有人叹气:“那里风气不好,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带坏你,我们那个时候听说这事儿,其实都想来你们家看看的,不过一时联系不上,听说你妈把房子都卖了。”
  蒋拿一时沉了脸,陈家叔叔暗瞪开口那人,笑说:“现在有出息了,开了这么大的公司,也算是光宗耀祖了,对了,你妈妈现在还住在泸川吗?”
  蒋拿夹筷吃菜,淡淡道:“她过世两年多了。”
  几人一愣,都讪讪的阖了嘴。只有姚岸微微讶异,疑惑不解,她偷偷观察蒋拿,对自己的判断有些动摇。
  饭后散席,大伙儿步行回货运公司,陈家叔叔仍在暗示,蒋拿笑道:“其实我这儿一直缺人手,最好能有自家人帮忙,那也放心点儿!”
  陈家叔叔喜道:“我在泸川的饭店刚关门了,也没什么事儿,你这儿要需要帮忙,只管说!”
  蒋拿不客气道:“那可说好了,您这几天就可以来帮我!”
  走进货运公司,他继续道:“平时就管管账目,收收帐,我这儿账目多。”他唤人递来账本,在陈家叔叔面前翻了几页。
  陈家叔叔问:“这么多啊,都是什么帐?”
  蒋拿笑道:“也不算多,就是收收过往货车的保护费,最近没什么帐好收,前一阵刚惹来了派出所,这破公司还上了新闻呢!”
  陈家叔叔张口结舌:“保……保护费?”
  那几人对视一眼,客套一番落荒而逃,只字不提工作事宜。
  蒋拿嗤笑一声,甩开账本搂着姚岸上楼。姚岸尤未回神,苦思冥想不得其解,蒋拿已兴致勃勃的与她商讨起了避暑事宜。
  姚岸突然问:“他们为什么叫你小楠?”
  蒋拿笑了笑,“好奇?”
  姚岸点点头,蒋拿懒洋洋的躺上沙发,“帮我捏捏肩,我就告诉你。”
  姚岸挪开位置,“那算了。”刚说完,就被蒋拿扯躺下来,胳膊被迫抬起,按向了蒋拿的肩膀。
  两人紧紧相贴,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衫不断袭来,姚岸涨红了脸想要起身,又被蒋拿摁紧往上提了提,挤压变形的弧线擦过硬如石块的胸口。
  蒋拿敛笑沉眸,命令道:“捏!”
  姚岸一愣,摸不透他的突然变脸,小心翼翼的轻捏几下,手肘抵着沙发背,仍在暗自挣扎起身。
  蒋拿捋下她束发的皮圈,黑丝倾泻而散,将姚岸的脸称得愈发小巧。他稍稍亲了几口,边抚着她的长发,边悠悠开口:“你不如好奇我为什么叫蒋拿。”
  姚岸停下动作,双眸相对。
  蒋拿斜提嘴角,大掌仍柔柔的抚着长发,“想要什么,手到擒来,所以我叫蒋拿!”
  姚岸眼神微闪,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正要开口,蒋拿举指竖在她嘴前,又说:“不过我总有心软的时候,比如对着你。姚岸——”他捧起她的脸,沉声道:“三番两次动小心思,想让我出事儿,然后你就没事儿了?中午跟陈家那帮穷亲戚聊了什么,嗯?”
  姚岸一怔,血色渐渐退去,紧贴的身子将难控的心跳传递给了蒋拿。蒋拿一笑,含住她的嘴低语:“小丫头,这样我只会越来越喜欢你,继续玩儿吧!”说着,他裹住姚岸的臀,将她紧紧贴向自己。
  姚岸闷哼一声,撑着沙发想要逃离,臀上却越来越痛,“啪啪”的被狠敲了两下,她又慌慌的跌了回来。
  上衣渐渐被撩开,大掌已攻了进去,毫不迟疑的抓住浑圆开始揉捏。不再是隔衣的触感,而是真正的覆掌,姚岸惊慌失措,大力挣扎起来,双腿不断踢动。
  蒋拿伸腿禁锢住她,促喘着继续动作,又稍稍放开她的唇,哑声说:“这样,我跟你玩个儿游戏。”
  姚岸兀自推他,只想起身,念道:“你放开我!”
  蒋拿低笑,三分力就让她动弹不得,再下几分力,怕是会将姚岸折断,因此他便任她徒劳动作,只说:“玩儿个游戏,就叫‘猜猜我是谁’。”
  姚岸怔了怔,这才停下动作,抬眸盯着蒋拿。
  蒋拿缓缓继续:“你可以问我三个问题,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猜出我是谁,猜的出来,我就放了你,要是猜不出来——”他眸色微沉,就像利刃投进深渊,幽黑莫名,“你就心甘情愿的,让我上!”
  


☆、25征夺战

  
  姚岸闻言;心跳滞了半拍,连呼吸也梗在喉中,半响才透了气儿,蒋拿已经松手。
  她立刻爬离蒋拿,晃了几下才站稳,盯着他问:“保证不再找我?要是猜出来了;也不会对我做什么?”
  蒋拿慢腾腾的坐起来,胳膊懒洋洋的挂在沙发背;“我说话算数,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就算猜出来了又能把我怎么样。”
  姚岸心头一喜,又迟疑说:“那这半个月,你别碰我。”
  “没问题;还有两天就是一号,我算你到下个月十五号。”他将腿架上茶几,又漫不经心道,“不过你加了条件,我也再加一条儿!”
  姚岸蹙了蹙眉,“你说。”
  蒋拿一笑,悠悠开口:“只有一次猜的机会,要是没猜出来,你就搬到我这儿,跟我一起睡,安分的做我女人,我要你心甘情愿。”
  姚岸捏了捏拳,下意识的就要拒绝,又听蒋拿说:“没得反悔,这楼里的兄弟都是不要命的,更不用说我,你要么接受,要么等着我的手段!”
  姚岸咬咬牙,只好硬着头皮点头。
  天色早已暗下,头顶的白炽灯罩上缠了一圈的小飞虫,蒋拿阖上窗户,又将冷气开低了点儿,问:“怎么样,要不要先问一个问题,或者我帮你分析分析?”
  姚岸盯着他的后背,仿佛能穿过布料瞧见疤痕累累的皮肤,她想了想,慢慢开口:“你也许是蒋拿,但你不是蒋楠。”
  蒋拿挑挑眉,转身看她,倚着窗户闲闲散散的又问:“哦?怎么看出来的?”
  姚岸笑了笑,“不是我看出来的,陈叔叔说蒋楠小时候被开水烫伤过,是他立刻抱蒋楠去卫生所的,我不知道具体的烫伤程度,但是滚烫的开水有多厉害,想想也心里有数,而你后背一点儿印子都没有。”
  她又瞟了眼茶几上的药水,继续说:“医生当初根本没给你配这种药水,你自己找来了这种紫红色的药水,把脸上涂得乱七八糟,额头的纱布也绕了好几圈,再往下点儿就要遮住眼睛了,你不想让陈家人见到你的样子。”
  蒋拿点点头,他对烫伤一事有所失算,却早已猜出姚岸已经发现他脸上的手脚,他立直了一些,抱臂说:“洗耳恭听!”
  姚岸深深吸了口气,抿了抿唇继续:“你会说泸川话,刚才饭桌上陈叔叔蹦出了几句泸川方言,你都能听懂,泸川话对于我们这里的人来说都很陌生。你还了解泸川的地名,对那里的事情也能说出一些,你也许就是泸川人,还恰好认识真正的蒋楠。”
  蒋拿仍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似乎笃定姚岸说不出关键点,他鼓励似的摊手做邀请状,大掌粗粝,经络分明,一切都运筹帷幄。
  姚岸看出他的轻蔑,心头怒起,一鼓作气:“你冒充蒋楠,跑到李山镇开运输公司,认了陈敏发做亲戚,原本只是一个地痞,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就能西装笔挺的在品汁里进进出出。你的身份证是假的,或者你是一个通缉犯,但是你太明目张胆,派出所和交警都不放在眼里,货运公司的注册文件上写得也是你的名字,不可能所有政府部门都被你买通,所以你的身份证应该是真的。”
  蒋拿渐渐敛笑,眸色如沉沉黑夜。姚岸一直警惕观察,见到他的表情后心中愈发笃定,只是一时又害怕他会因为自己的揭穿而下痛手,声音卡在了喉中,她偷偷摸摸的隔着牛仔裤去按手机。
  蒋拿睨见她的小动作,也不去阻止,沉声道:“继续!”
  姚岸探指半天,都摸不准手机键盘,她心一横,干脆说:“你有能力办出真的身份证明,我不知道你的背景,但一定不是一个小老百姓穷光蛋的背景。你的运输公司在李山镇已经做大,每天的收入都很可观,没有品汁也无所谓,可你还是以陈敏发亲戚的身份接手了品汁的运输,冒着被别人发现的危险——”她眉头越皱越紧,不确定道,“你对品汁有所图谋,也许是为了钱,可又不太像,品汁的资金链之前出了问题,还是卖出两条生产线才能补救,你不可能不清楚这件事。”
  言及此处,她已然有些自言自语,左半脑在高速运转。姚岸呢喃:“城桥断了一年了,现在跑南江,或者跑其他的省市,往李山镇跑是最方便的。你一边图谋品汁,也许陈敏发是被你……”她脸色一白,甩开突然冒出的念头,继续镇定说,“一边又在这里沿路收保护费,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招来了记者和警察都不怕……”想到这里,她脑中已乱作一团,她说不清蒋拿究竟图谋品汁什么,也说不清为什么他明明已经深入了品汁的内部,却还要在这里做些地痞流氓的事情,垄断李山镇的所有运输。
  低沉的声音划破姚岸织就的思虑蛛网,蒋拿沉沉问:“不继续说了?”
  姚岸愣愣抬眸,蒋拿已从窗边走来。暗暗的夜色离他愈来愈远,却仿佛有一道黑色的漩涡,卷在蒋拿背后,吸进所有夜露,每迈一部,便沉下一分。
  蒋拿立在姚岸面前,淡淡道:“分析完了,问题要不要一起问出来?”
  姚岸盯着他暗礁般的双眸,喃喃开口:“你是怎么做出真的身份证明的?”
  蒋拿愣了愣,心脏传来一瞬重击。她不问他图谋什么,也不问是不是他害了陈敏发,却揪住了至关重要的一点,题目是“猜猜我是谁”,她就真当只管猜他的身份,对其他置身事外,聪明的让人生恨!
  姚岸见他迟迟不答,立时怀疑瞪视,警觉得往后退了一步,蒋拿终于开口:“我认识一个警察,他帮我处理的所有身份证明。”
  姚岸一愣,不可思议,她疑惑道:“警察?你跟警察有关系?那你是……”
  蒋拿跨前一步,阻了她的话:“这是第二个问题?”
  姚岸立刻阖紧嘴巴,瞠目皱眉,脑部再一次高速运转,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喊,却屡次被她驳压下来,无论如何都难以置信。蒋拿却猛地将她抱住,视线禁锢,哑声道:“不问的话,我就亲你了。”
  姚岸一惊,“你说不碰……”
  话未说完,她已被蒋拿狠狠吻住,含糊不清的尾音堵在了喉中。蒋拿似是饥渴许久,箍住她的后脑勺,大舌攻城略地,直将姚岸逼得连连后退,他便紧搂着她,磕磕撞撞的移至洗手间门口。
  姚岸喉中闷叫,抵着他的胸口又推又打,蒋拿这才稍稍退舌,紧贴着她的小脸说:“我说半个月,今天和明天,没有算在里面。”
  姚岸喘了几口气,忿忿怒视,蒋拿低笑一声,大掌拂过她的头顶,抵着她的额说:“姚姚,认真猜,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要是猜错了,你就死定了。”又爱怜的轻啄着她的鼻头,渐渐往上,拂过她的剪水双瞳,“我快忍不住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多招人疼,嗯?”
  说罢,他不再迟疑,将她抵在木板门上,再一次深深吻住。
  姚岸难受闷哼,蒋拿似要吃人,直直探入最深处,她喉涩难承,摆着头躲来躲去,却挣不过毫米,始终蚍蜉撼树。
  蒋拿粗粗呼吸,手上已失了力道,掐着姚岸软绵绵的纤腰,想要狠狠折断,又不断挤压着她诱人的胸口,一下一下将她往门上撞去。
  薄衫抵御不住大掌的乱抚,慢慢掀起一片,蒋拿情不自禁探了进去,抓住浑圆重重揉捏,又远远觉得不够,猛得扯下她的内衣,直接拈弄。喉中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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