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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隋末逐鹿记-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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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杨广一样,当初他还不是胸有壮志,想打造一个大大的帝国来,继位之后,修订法令,建立学校,进行科举,打压门阀世家的势力,开凿大运河,修建东都,建造巨船,巡视四方,然后,就是出边塞,征高丽,一系列的大事在大隋帝国的史书上轰轰烈烈地上演。而,这些本着良好愿望去做的事情最终却造成了坏的后

雄主变成了一个颓废的男人,终日在醇酒和美人中麻以求忘掉自己的失败,成为了那些别有居心的人嘴里的无道昏君,天下大乱的发起人。

所以,有好心思却不见得能做成好事情,有好法令却不见得能够合适的施行。

高畅所要做的就是掌握好自己脚下这艘名为夏国的大船的航行速度和方向,在某些时候,需要扯起风帆,迎风破浪,快速前行,在某些时候,却需要谨小慎微,如履薄冰,慢慢行驶,希望能安全地将这艘大船驶向自己心目中的那片港湾。

除了施行法令之外,高畅还在治下的郡县内兴办学校,重新恢复科举,虽然,现在的科举有点名存实亡,但是,调子还是要高唱的,这是吸引那些寒门士子加入到自己集团的好办法,或许,还能吸引某些关东门阀的子弟加入也说不一定。

在整个大业十三年八月,在高畅的夏国里,最重要,影响最深远,引起的动荡最为巨大的事情另有其事,并不是制定法令,恢复科举,重视教育这些事情。

称王的当天,高畅正式成立了灵宝神教,教主自然由神君转生的他担任,至于负责具体教务的则是首席神官金球得和圣女荷花仙子。

在民间的传说中,金球得和荷花仙子前世乃是灵宝神君座前的金童玉女。当灵宝神君在九重天之外瞧见下界百姓困苦,民不聊生,因此发下大慈悲,降世为大伙斩妖除魔之际,他座前地金童玉女也下到凡间来,辅佐神君为百姓解除困苦,恢复太平盛世。

之所以,高畅直到现在才正式成立神教。第一个原因当然是想借日全食这个所谓的天兆来为神教造势,另一个原因是他为神教培养的一批神官这时才刚刚能够派上用场。

在这批神官中,有许多被高畅收养的孤儿,他们在高畅帮助下习文学武,生活无忧,自然对高畅衷心爱戴。将高畅奉为神明,若是能为高畅做事情,自然心甘情愿,就算是牺牲自己的只是向普通人传达教义,歌颂他们的恩公。

这些孤儿目前还派不上大的用场,他们的年岁毕竟小了点,是高畅为日后地发展打下的基础,现在。暂时只能在乐寿,平原。清河等大地方的神庙学习备用,不过。在高畅军中,有一批粗通文墨且对高畅盲目崇拜的年轻人,高畅就是将他们从军中抽调了出来,去协助荷花仙子在治下各地郡县去修建神庙。

这些神庙并没有建立得华美无比,也没有大肆侵占土地,甚至,在某些穷乡僻壤,那神庙仅仅只是几间茅房而已。除了一尊高畅的雕像外就空无一物了。

每一个被派出去的神官都粗通文墨,并且。他们都必须学习一些医药常识,为此,高畅专门编纂了一部医典让他们学习,还专门请来了有名地大夫授课,这些神官建立神庙的目的不是为了获得信徒们的供奉,而是要建立免费学堂,教当地的适龄孩子学习,也为那些看不起医生的贫民百姓赠医施药。

实际上,他们有些像佛门的苦行僧,不过,纵然生活得非常困苦,有时候,还会受到当地宗族的责难,或者被那些佛门信徒,道门子弟斥为邪教,他们仍然甘之如饴,在他们心中,有着对高畅以及高畅所代表的神君的无上信仰,这就足以克服所有地一切困难了。

神教有一部神典,神典出自神君的语录,是那些神官每天必须阅读方才可以入睡地典籍,他们要做的就是向那些普通大众宣读神地旨意,让他们成为神君的信徒。

神典的第一句话就是,神君爱世人,人则生而平等,无论贫富贵贱,地位高低,只要信神,爱神,则都是兄弟姐妹!

高畅知道这句话放在神典的第一页或许有些不妥,对那些自以为血统高贵的门阀世家来说,或许不能接受这样的语录,将他们和那些贱民相提并论,这是他们无法忍受的,不过,高畅相信,这样的人并不多,更多地世家子弟由于受到良好的教育,虽然自认为是精英分子,然而,他们不会因为这件事就认为自己受到了冒犯。

不过,高畅也知道,反对这个神教地世家门阀肯定不少,毕竟,神教的传播注定要使得以宗族血脉为根基的地方势力受到影响,对那些有识之士来说,这是无法容忍的。

要想推广自己的权威,和那些地方的门阀世家之间必定是会进行一番较量的,面对即将来临的阻力,高畅已经做好了准备。

然而,在大业十三年八月这段时间,还没有多少世家能认识到高畅这个神教传播对他们的危害,他们认识不到高畅的神教实际上是在挖他们的墙角,一旦完全扩散开来,那些信徒就会把高畅这个神看得比自家的宗族更为重要。

既然没有人认识到这一点,他们自然也不会干涉神教的建立,毕竟,对这些世家来说,只要高畅没有公开下令收缴他们的土地,解除他们的家族武装,或者强征暴敛,让他们苦不堪言,为了生存,他们也不会主动跳出来和手握大军的高畅作对。

眼见自己建立的神教没有受到强有力的反对和敌视,高畅紧绷的心终于松弛了下来,他非常清楚宗教和信仰的力量,只要信奉这个宗教真的能给自己的生活带来实际的好处,那些老百姓就会像飞蛾扑火一般飞扑过来,这样的例子在这个民族的历史上数不胜数,前有用符水治病的黄巾起义,后有信奉拜上帝教的太平天国,当然,最著名的还是那个打土豪分田地号称要给所有人建立一个美好世界的某支军队。

等神教扩散开来,等那些门阀世家觉得不对的时候,他们也就无力回天了。

神庙的建立,神教的传播在治下郡县有张有弛地开展之后,高畅将自己的精力重新放在了军政上面,内政,外交,攻伐,所有的事情接踵而来,让他忙得不可开交,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地来到了九月。

第三章 监察司的秘奏

叩!”

敲门声有节奏地响起,伴随着雨打屋檐的嘀嗒声。

“进来!”

高畅盯着案几上的公文,右手拿着笔在公文上做着批复,他将一页划上批示的公文拿开,将没有批示过的拿了过来,听见敲门声,他头也不抬,沉声说道。

门咿呀一声打开了,一身白衣的薛仁贵从外间走了进来。

高畅收养的大部分孤儿都在神庙中学习,男的日后会成为神官,女的则成为圣女,却也有少数孤儿仍然留在了高畅身边,比如渴望着长大上阵杀敌的薛仁贵和杨黑子两人。

“大王,白大人求见!”

薛仁贵躬身行了一礼,朗声说道。

高畅点了点头,仍然没有抬起头。

“叫他进来!”

薛仁贵转身走了出去,高畅看完手中的公文,提起笔在公文后面做了批示,然后,将公文丢往一边,白斯文弯着腰从外间走了进来,由于外面下着雨,他的肩头被雨水所濡湿了,在进屋之前,他小心地擦干净了肩头上的雨水,这才迈步进来。

高畅抬起头,望了他一眼。

白斯文的视线顿时垂向地面,他伏下身子,跪在了高畅面前。

“小的参见主公!”

在朝堂之上,高畅已经免除了跪礼。武将们只需向他行他规定地军礼就行了,文人则只需要躬身为礼,不过,白斯文是他的家奴,向他行跪拜大礼,他并没有制止。

“起来吧!”

“谢主公!”

白斯文恭恭敬敬地站起身,垂首退到一旁。

“把窗子打开!”

高畅背靠在胡椅的靠背上,吩咐白斯文去将一侧的木窗打开。由于驱毒疗伤伤耗了元气,他的身体在繁琐的事务的压迫下,多少有些挺不住,脸上的神色一看就是休息不好,只不过,那双眼睛依旧亮如天上地星辰。让人不敢直视。

白斯文将木窗打开,稀疏的雨点在庭院内飘洒,院中的腊梅树迎风飘摇,有少许的雨点随风飘入室内。

“说吧!”

高畅望着窗外,看也没有看白斯文一眼,轻描淡写地说道。

“禀告主公,主公交待的事情小的已经探查清楚了!”

白斯文站在一旁,身子微微向前弯曲,毕恭毕敬地说道。

“关于管平管大人府上地二管家利用王府厨师伍大郎探查王府消息的事情,监察司经过多方查探。证明这并非他的个人行为,他是受到了管大人的指使才这样做的!”

“哦!”

管平是夏国的政事堂学士。掌管民部的尚书,所谓民部其实就是后世的户部。财务大臣一职,这样一个重要的人员对高畅有二心,按理说应该是一件重大的事情,然而,看高畅地脸色却似乎并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

他依然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的雨丝,手指有节奏地叩击着案几。

白斯文抬起头,飞快地瞄了他一眼,然后。迅速低下头,继续说道。

“经过监察司安放在管大人身旁地棋子的报告。管大人这样做并不是想要阴谋反对大王,也不是很外面地势力有所勾结,为其搜寻情报,管大人这样做,是想了解大王的喜乐好恶,希望能投大王所好,得到大王宠信。”

白斯文到是希望管平是叛逆,这样,他所统领的监察司就能立下大功了,可惜,管平并不是真正的叛逆,为了立功,将管平说成是叛逆,他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白斯文一直相信,在高畅面前,无论耍什么花招和手段都会被他所拆穿。

自己只要忠心做他的一条狗就可以平安地活着,并且活得很好,这个人能带给他所想要的一切,肚子里的那些阴谋诡计,歪门邪道只能用来对付别地人,千万不能在他面前使用。

“知道了!”

高畅微微点点头,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就没有别的表示了。

其实,对一个君王来说,属下任何想要窥视上意地举动都是他深为忌讳的,管平的所作所为其实已经超过了君主的某种容忍限度,不被君主知晓倒还没有什么,一旦被知晓,多少都会受到某些警告。

然而,看样子,高畅并没有追究的意思,似乎并不在乎管平的所作所为,这样的反应委实出乎白斯文的意外。

或许,这就是高畅之所以为主子,而自己只能是他的狗的原因吧?

白斯文在心底苦笑了一声,不再这件事情上纠缠,将话题转到另一件事情上。

“监察司派往三原的人有消息传回来了,在李二郎所报的祖籍之地并没有李二郎这个人,证明那个李二郎报的是假名,假地址,不过,在当地,到是有一个人和李二郎的形象相仿,监察司的人曾经将李二郎的画像拿给当地人看,有人认出了他。”

对这件事情,高畅明显要重视许多,他将目光从窗外移了回来,注意力集中在了白斯文身上。

“那个人说这个李二郎有点像当地一家官宦之家的子弟,那家姓李,那人名叫李靖,字药师,在李家排行老二,小名二郎!”

“李靖?”

高畅微蹙眉头,打断了白斯文的话,在某一世的人生经历中,他听过这个名字,一个非常有名的将领,为李世民的头号大将,曾经击败过突厥人,将突厥人赶出了大唐的北疆,白斯文所说的这个人会不会就是他呢?

瞧见白斯文停下了说话,静待他发话,高畅挥挥手,示意白斯文继续说下去。

“那个李靖和李二郎年岁相仿,不过,李靖弱冠之年就离开了三原,所以,知晓他现在面目的人并不多,李靖曾经任职长安县功曹,后历任殿内直长、驾部员外郎,在大业年间(公元605617)任职马邑郡丞,后来,刘仁恭在马邑起兵叛乱就不知所踪了,那人之所以认得那幅画像,乃是因为他曾经在马邑郡见过李靖,还曾经一起吃过饭,饮过酒,故而识得。”

看来这个李二郎应该就是那个李靖了,那个有名的李卫公,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按史书记载,他现在应该在长安,后来被李渊所擒,因为得罪过李渊,差点被李渊杀掉,后来被李世民救下,最后成为了李唐的大将,为李唐扫平了巴蜀和江南。

因为自己的出现,历史的确出现了重大的改变,不过,这个改变对自己来说,应该是好事情,既然李靖来到了自己麾下,不管他抱着何种用意,也绝对不能将这个人放走。

高畅脑中略一闪念,就决定了李靖未来的命运。

“吩咐监察司的人,小心观察李靖的一举一动,不过,没有我的吩咐,不允许做任何事情!”

高畅盯视着白斯文,一字一句地说道。

“是!小的遵命!”

白斯文忙低下头,一脸诚惶诚恐。

“还有其他事情吗?”

意外地得到了一个大将之才,高畅的心情分外愉悦,这种心情从他的语气中表现了出来。

然而,白斯文的语气却变得沉重起来。

“禀告主公,经过监察司十来日不眠不休的探查,那日在神像中的刺客身份已经查明了!”

“是吗?”

高畅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那人叫许信,曾经担任过窦建德的亲兵,是窦建德的死忠份子,七里井一战时,他随着曹旦去了古城,后来跟着曹凤的大队回到了乐寿,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担任任何军职了,在乐寿时,也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他的相貌普通,又很少和人打交道,所以,我们找寻了这么久,才证实了他真正地身份。”

高畅的脸色并没有好转。白斯文也知道只是这些情报是无法让高畅满意的,他继续说道。

“这次刺杀行动绝非私人行为,在他背后,肯定有人指使,有强大的势力支持,不然,他也不可能藏身在那个神像之中。”

白斯文一脸凝重,不知不觉向前一步。

“这件事情。我曾经问过曹元畅,因为许信曾经在曹元畅的卫队中任职,但是,曹元畅说在古城的时候,那个许信就私自脱离了军队,成为了逃兵。他还曾经颁布命令,不管什么人,都可以将他格杀勿论,这件事情全军都知晓,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许信居然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白斯文停顿片刻,然后说道。

“曹元畅虽然说得有道理,并且证据充分,显示他和这件事没有关系,然而。我还是怀疑他和这件事情脱不了关系,不过。主公曾经说过要善待曹氏一族,因此。我们不好采取更进一步的行动,主公,你地意见呢?我们是不是应该对他做点什么事情?”

高畅摆摆手,说不用,他的意思还是让监察司暗中监视,找到证据来再说。

毕竟,曹氏一族的遭遇如何,与高畅所竖立的形象有关。就算明知道曹元畅和刺杀行动有关,暂时。高畅也不能动他,在当前这个节骨眼上,高畅需要快速的发展和扩张,自然需要那些中小势力争先恐后前来投靠,若是每一个城池都需要用兵去攻打的话,他拍马也追不上李唐地势力,所以,建立宽仁的形象是非常必要的,这才能引得那些没有多少实力只想依附强大势力的集团来投靠。

“除了曹元畅,还有一个人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高畅瞧了白斯文一眼,手里把玩着案几上的毛笔。

“刺杀行动的关键在于那尊腹部中空的神像,神像是由乐寿的鲁班坊制作的,但是,内务部的人将鲁班坊地人全部带回审问之后,却发现制作那尊神像的工匠们已经消失了,后来,我们在一处宅院里发现了他们地尸体,他们全部都中毒身亡了,与此同时,鲁班坊老板的府上也人去楼空,一家人都不在了。”

白斯文皱了皱眉头,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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