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三国-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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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至半夜后连蝠鸣犬吠的声音都没有。
“呸!这顿晚膳真是难以下咽,连个肉脯都没有,我的嘴里可快淡出个鸟了。咱们清晨进入虎牢关后,定要找地方好好的给它吃的酒饱饭足,然后叫两三个女妓来玩玩!”
杨松将身体整个陷入附近仅于一老农夫提供的客房床上,一口秽言的四处漫骂。
干彻道长不以为意的笑了一笑,忽是想起某事的将随身扛着的麻袋打开道:“乡下地方便是如此。不过刚刚咱们只顾自个儿用膳,倒是忘了麻袋里的这人肚子饿不饿?”
麻袋一开,其中装着竟是一名约二十出头的妙龄少女。女子双目紧闭的就这么卧在麻袋之中,连干彻将麻袋打开都没有发觉。
干彻用手指点了点少女项椎后的穴道,而这时少女才缓缓的转醒。少女双目一睁的望向四周的环境,且见到一脸冷寞的干彻与色眯眯的杨松,自我防备意识顿生的两手握拳、口里大声斥骂的道:“你们这胆大妄为的强人,到底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干彻道长瞥了一眼少女的没有答话,迳自到了一角盘坐的闭目养神。杨松见状,双手不停戳揉的邪笑道:“女娃儿饿了多天还这么有元气,很好!很好!要不要吃点什么啊?”
“吃你个头!快放我走,不然到时候我爹爹知道定不会放过你们!”
拉拉下巴的山羊胡,杨松一脸不屑的道:“你爹爹?!哼!不过是个过气的西楚遗族,还妄想与咱们‘五斗米道’斗。省省吧!我也不用再隐瞒的跟你直说,咱们师君因为你拒绝此姻亲而一气之下决定将你送给董太师作为联盟的馈礼。若你爹黑鹰真有法子,便叫他来找董太师要人吧!”
原来,背负在干彻道长肩上麻袋里的东西正是瑜儿。也不知因何缘故的会自杏花村被张鲁掳走,且在张鲁逼婚不成下,张鲁索性向大师君张衡建言将瑜儿当作馈礼的送给十分好色的董卓,以作为“五斗米道”愿与凉州军联盟的诚意表现。
而这时偷偷跟到这里且感觉肚子也有些饿的华绢,在外面窃听亦是大惊,她没料到麻袋中的东西竟是瑜儿,忙更聚精会神的倾听三人的对谈。
被如此讥笑的瑜儿显然有些无力,因以目下仙族实力而言,若自己真的成了待宰羔羊被送入虎牢关,将再无机会离开,更遑论自己的处子之身是否能得以保存。
不知不觉的想到了在联军阵中的御冰剑,如果他正知道自己将羊入“虎”口,是否会不计一切的赶来像个绝世侠客般将自己救出呢?
答案是不会的,瑜儿自己清楚御冰剑对需寸步不离的保护自己父亲是十分明了的,他绝不会因为儿女私情而放弃如此重要的任务。因为他保护的,是仙族唯一的希望,是仙族最重要的人物。
泪珠缓缓的滑落,瑜儿再没有与杨松辩驳的说些什么,她只是低下头的不希望别人看到自己情伤的难过。
杨松见状还以为瑜儿被自己的言语吓哭了,他一付不怀好意的走近瑜儿、双手伸手假借要安慰之意的试图揩油,正当双手要碰上瑜儿颤抖双肩之际,一旁闭目盘坐的干彻道长突是双眼一睁的喝道:“什么人?!哪里走!”
干彻道长随即如电般的冲破屋顶,长啸般的腾跃不知追赶什么而去。杨松见状忙是自包衭中取出先前瑜儿惯用的一对精制双刃、交错在胸前的谨慎戒备着。过了半响没有半点声息,本是紧绷情绪的杨松随手将双刃扔在床上,喃喃自语的道:“这干彻搞什么东西?明明连半个人影都没,还故意耍帅的把屋顶弄破了个大洞……真是不知所谓!”
眼看着紧张的气氛暂且舒缓,杨松望向屋内只剩自己与瑜儿一人,当下色心大起的想道:“反正这女娃儿就要送给董卓,横竖亦算是浪费了!倒不如自个儿先快活快活。何况董卓妻妾成群,且只要稍加解释,相信也不会在乎这女娃是否为处子。”
心念及此,杨松双瞳放大的望向一旁跌坐地上的瑜儿,眼见瑜儿先前因为此擒她而来的张鲁搏斗而弄得蓬头垢面,却让杨松反而更加欲火中烧,恨不得立下将她吞入腹中。
瑜儿见状亦觉不妙,本来自个儿的功夫远胜此人,平时若是见着以这眼神望向自己的家伙,双刃早就抽出的将对方捅了个窟窿,只是没料到那个叫张鲁的坏蛋竟将自己的武功封住,令自个儿觉得软弱无力的连一个寻常人都敌不过。眼见自个儿步入危险之际,瑜儿忙喝道:“你……你要作什么?别要过来,那张鲁不是要你们平安的将我送到虎牢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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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步步靠近的杨松将裤头的衣带拉下之际,不经人事的瑜儿再怎么笨也明白这人要做什么卑鄙之事。她忙将双手抱在胸前的道:“走开啦!不要碰我!走开!”
瑜儿现下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而正当杨松褪去长裤之际,瑜儿忙是将双眼捂住,但却同时听到一声凄凉尖叫自杨松口中发出。
瑜儿急忙睁看双眼,见到的除了倒卧一旁不停翻滚、且下体涌着血液,叫声有如杀猪般的杨松,而立在门口的,正是自己期盼见着的救星──华绢。
华绢一派悠然的将手上的“诛仙”断刃所沾上的血迹随手拿了一块布擦了,然后才向瑜儿道:“没事吧!”
瑜儿乍见亲人,虽说并非自己最期盼见着的御冰剑,但华绢的出现便如雪中送炭般的温暖,她不由分说的紧紧上前抱住华绢、背对着华绢流下两行清泪。
华绢像是安慰小孩子的拍着瑜儿背脊、一面有些自责的道:“对不起喔!因为刚才要引开那臭道士花了不少时间,所以回来晚了……不过,也不算迟啦!至少还是救到了你。”
离开了华绢的拥抱,瑜儿破涕为笑的道:“你……你不知道这个人都恶心,他刚刚掏出的……对了!华绢,你把他怎么了?”
望着已痛昏过去的杨松,华绢踹了一脚的亦笑着道:“不过是把瑜儿觉得恶心的那个东东割了啊!……也算是替他治病,他刚刚不是说有急难么?我可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
两人聊了一下近况,华绢此际担心干彻道士发现异状的去而复返,她忙向瑜儿道:“此地不宜久留,那道士的武功不弱,咱们犯不着和他硬撼。我现下便送你到联军仙族阵中,再叫御冰剑来帮你报仇!”
瑜儿幽然的叹了口气道:“御大哥是不会为了我而离开爹爹的,何况我现下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早看透了……不说了,咱们快离开吧!那道士听说是‘五斗米道’的四大散人之一,修为亦非常了得,否则张鲁也不会将此任务交于他。”
想到当日张鲁展现的实力,华绢心中不禁一懔,忙帮着瑜儿收拾细软的准备走出房门。
房门正要打开,一道剑劲已是破门而入,华绢忙将武功被封住的瑜儿推至一旁,双手同时合十的将不明物挟住。
“好身手!想不到仙族中的女子竟有如此修为!”
说话之际,被华绢双掌挟住的长剑一转一抽,瞬间出招之人破门而入,便是适才被调虎离山的干彻道长。
尽管双手有“金蚕手”保护仍是被震的隐隐生疼,但华绢仍装作若无其事的笑道:“臭道士不明白的还有很多呢!何况女男平等,为什么女子的武功修为就一定得要不如男子?”
一时语塞的干彻道长,望向一旁地面死生不明的杨松,向华绢两人道:“你们将军师怎么了?”
瑜儿恨恨的道:“你该知道要非礼女子的下场!”
干彻道长闻言愕然道:“……死了?!他死了么?!”
华绢将插在腰际的“诛仙”抽出的甩了一甩道:“死倒是没有,不过命也该是去了一半了……不过如果他没有流血过多的死去的话,那就会变成‘十一常侍’了。”
一时间不明白华绢在说些什么的干彻道长,喃喃自语片刻而恍然大悟道:“十一常侍?十一常侍?你……你们把军师的命根子……”
不在乎的华绢一脸无辜道:“他说他有急难要我们帮忙,还拚命的指着下面说请我们救救他,那……我只好救救他啰!人嘛!总不能见死不救吧1
铁青着脸的干彻道长听罢,将长剑斜指华绢的道:“伤我‘五斗米道’的军师,其罪难恕!我干彻虽不喜与女子动手,但你……非死不可!”
干彻道长不过将长剑一指,凌厉剑气便再度疾射华绢,且身子一偏的贴近而来。
曾与张角、张鲁这等特级高手交战,仅管干彻道长的此剑阴邪,但华绢倒是还能从容应付,只见她催动太平真气的将内劲集于“金蚕手”上,双手划圆如太极般便卸去了干彻凌厉的剑劲。
剑劲一散,剑锋便无法掩盖的显露出来,华绢见状轻劲“剑舞”一动,竟骤然速度倍增的晃至干彻跟前,且十指翻点的对准干彻左边胸腹,此十指若是点中,凭目下干彻道长的修为亦别想要再出任何招式。
干彻道长没料到华绢的修为高明至此,但他身为“五斗米道”四大散人之一,其实力亦不容小觑,见华绢如此贴身出击,当下回剑自保的欲逼退华绢,左手更聚成剑指的从右臂下方绕向背后的刺往华绢胸腹,欲要破其护身罡气。
这种希奇古怪的招式华绢倒是第一次见到,但她本来习练的“太平真经”就是注重内功修为的秘笈,且主张随性而发的招式,故目下干彻道长的这些攻势对其根本没有讶异的感受,反而成了一付看看你还有哪些怪招的心态在与干彻道长交手。
只不过,华绢一直不明白自个儿的修为已属宗师之流,她见干彻道长左手剑指刺来,本欲将之阻住的分出手掌接下攻势,没料到“太平真劲”的护体罡气自个儿产生反击动作,在接下剑指之际,华绢不自觉的手掌一合且爆出全身修为,只听得“喀嘞”一声,干彻道长贯满真劲的两指竟被捏碎。
而在干彻道长来不及哀嚎、华绢亦仍未惊愕之际,另一手顺势的翻拍而出,抢在干彻道长回剑自救之前的被震出门外野地数丈。
没有人敢相信,包括瑜儿、倒在地上的干彻道长,或者是望著有些支离破碎的茅草屋的华绢,都不能相信华绢数招内将“五斗米道”中的有数高手、四大散人之一的干彻道长在数招内败退。
干彻道长微微抬头的狂吐鲜血道:“这……这是否大贤良师张角的……的‘太平真经’?”
稍稍平复了自个儿惊讶的心情,华绢点了点头的道:“没错!只不过这些修为再不是大贤良师张角的,何况,张角也死了有一阵子了。”
认为自个儿大意下而误中华绢毒手,但“太平真经”乃是道家的无上宝鉴,习练之人岂是一般。干彻道长身形弹起的微微停顿一会儿,再不答话的转身离开的消逝月夜风雪中。
两人楞在那儿许久,终是华绢呼了口气的向瑜儿说道:“瑜儿!瑜儿!你没事吧?”
“没……没事!”
确认了一下周遭的状况,华绢出了屋外的找到躲在密林中的老农夫,在他怀中塞了几两碎银后,才又回到屋内的向瑜儿道:“这儿不甚太平,虽说这个‘五斗米道’的色狼已受到应有的惩罚,而那个妖道也不知为何的转身离开,但难保‘五斗米道’会再有来援。我先陪你回联军仙族的营地让大伙可以保护你,然后再出发到虎牢关!”
“虎牢关?华绢你为什么要去虎牢关?现下两军交战不是十分危险么?你怎么会无故的跑去哪里?”
听闻瑜儿如此问来,华绢便将先前得到情报传闻漕栈双联的两大龙头猝死、有心人士诬赖吕布为杀人凶手的开始说明,最后才道出何卓委托自己送信至虎牢关给吕布的结果。
瑜儿听儿狐疑道:“虽我不曾去过虎牢,但听闻这个地方飞鸟难渡、易守难攻。何况目下还有凉州军之精锐镇守,华绢有想过怎么进得去么?”
“嗯……说真的,为了这件事情,我也十分的头痛。尽管我的武功再怎么高,也没法子一跃上至楼台,更何况在守备森严的城墙上,一点机会都没有!”
“那……我帮你好了,华绢带我去好么?”
华绢摇头道:“这可不是好玩的事情,十分危险的。若黑鹰族长知道我带着她的宝贝女儿深入险境,到时候不扒了我的皮才怪,不成!不成!”
努力的想说服华绢,瑜儿颈子一偏的道:“爹才不在乎我呢!他只在乎他的西楚霸业,夜夜想着如何复兴项氏王朝。若有一天要从西楚霸业和我中择其一,他定会牺牲我的……”
“可是……”
瑜儿见苦肉计生效,继续说道:“何况华绢你的武功那么高,连那干彻道长都不是你的对手,且之前连‘白道风云榜’上的张鲁亦拿你没辄。我想普天下该很少人是你的对手,又何必担心我的安危,我又不会随意离开你的身边。”
一捧一抬的终是将华绢说的心动,且华绢也希望在这孤寥的旅途中有人陪伴,在私心与良知的冲击下,华绢终是屈服的点了点头道:“瑜儿可要答应不能离开我半步喔?否则,我可担不起你发生事情的责任!”
不过,在答应瑜儿与自己一齐出发的同时,华绢不禁苦恼如何进入这飞鸟难渡的虎牢关。但就在自己抱头苦思之际,成了“太监”而痛晕过去的杨松这时却呻吟的转醒。
看着仍捂着下体不停翻滚的杨松,华绢又望了望屋外干彻道长离去的足迹,她脑中顿时生出一计的叫道:“有了!”
仔细的检查一次自己脸上的装扮,华绢现下十分满意自个儿的改变。看来,当时在宜宁夜变后自赵忠身上取走易容物品可一点都没错。如今藉这“死人东西”将自己改头换面后,该可肆无忌惮、配合与瑜儿讨论出来的方法,大摇大摆的自虎牢关大门进入。
“没想到以前在小说里内看到人家可以易容化妆觉得十分胡扯,但看到自己现在换了个模样站在铜镜前面,我不得不相信古代真的有易容术。”
这样的喃喃自语当然令站在一旁也觉惊讶的瑜儿不知所云,虽说华绢与瑜儿情同姐妹,但华绢仍做不到向瑜儿透露自个儿来自未来的事实。
她一面将缠在胸前的白布绑牢、开口向瑜儿道:“有向老农夫借到衣服么?”
像顾左右而言他的方法分散了瑜儿的注意力。果然,瑜儿闻言的点了点头,举起右手的一坨衣服道:“这借住的老伯好不容易找着了以前他儿子的衣服,华绢你试试吧!……不过,看着你这陌生的面孔,我还真有一点不习惯呢!”
动作迅速的将瑜儿拿来的粗布长衫套上后,华绢对着铜镜将过于松裤的地方用长布固定后,转了一圈的向瑜儿道:“就是要连你也认不出来才好啊!之前我曾在洛阳露面多次,有很多人都看过我的面貌,如果没有改变装扮的话,到时候被认出来可是很危险的事呢!”
将手搭在瑜儿肩上道:“我们的目的不过是替何卓送信给吕布,可别另外生事而涉入险境。这是不值得的。何况,那个干彻道长也不知是否回转汉中讨救兵,所以咱们的行动要快。对了!那个色老头呢?”
瑜儿此际被暂封的穴道因为时间一久,已经冲开的恢复功夫。她闻言手指了指外面的答道:“那个人正站在外面发抖着……他样子好可怜喔!血还没止住,且衣服又那么单薄……”
敲了敲瑜儿的额头,华绢笑骂道:“你啊!像个傻大姐一样。那个色老头前一刻才想玷污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