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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爱如指间沙-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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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湘去厨房给老人取来了文火煨着的鸡汤,老先生坐在沙发上就已经睡着了。显然今天是累坏了。   
    保姆给他脱鞋子,一边低声对顾湘笑:“老人家这两天才算真的心情好了起来。”   
    “毕竟把大事解决了呀。”顾湘放下手里的东西,帮着她一起给老人换鞋。   
    “而且今天也玩了一整天,也该累了。”   
    顾湘放好鞋子,起身去扶老人起来。她刚挽着他的手,老人的头失去支撑似地倒向了一边。     
今天终于收到了《若是爱已成伤》的样书了,做得真漂亮啊~~好开心!   
这本书原名《无明夜》,是宝宝在大学的时候写的书,也是宝宝目前为止最最满意的一本书了。以前因为书内容涉及灵异的原因,一直被尘封。辗转这么多年,今天终于出版,宝宝今天一定要吃大餐庆祝一下!   
同时也打一下广告,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留意书店了。本书是磨铁彩虹堂出品。   
另外,写虐文真是很辛苦的事啊,读者难过,我自己写到伤心处,也觉得好难受。   
所以决定了,下一本书,我绝对绝对绝对,写一本走《歌尽桃花》路线的轻松幽默穿越文,来改善一下心情。   
嘻嘻~~~         
困局12   
你们猜得不错,的确是给了顾湘一点东西。     
    顾湘像是被电击了一下,下一缩回手。老人软弱无力的手臂也搭了下来。   
    保姆也发现了异常,脸色苍白地僵在原地。她惊慌地望着顾湘,失声叫道:“顾小姐,这是……”   
    顾湘强行镇定下来,伸手去探老人的脉搏。保姆紧张地等着。   
    很快,顾湘放下手,站起来往外跑,“我去通知主管,你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   
    朱清带着医生很快就赶来了。这时候钱老先生已经被平放在了沙发上,小唐在给他做心脏复苏。老人神色安详,脸色却是一片灰败,笼罩着死亡的阴影。   
    医生过来仔细检查,脸色也是十分凝重。他最后掏出电筒照了照老人的眼睛,抬起头来,对朱清摇了摇头。   
    朱清闭上眼,长长叹了一口气。   
    保姆脚一软,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这个中年妇女一下就哭了出来,“这么突然,我该怎么和钱家人交代呀?”   
    医生收起听诊器,对朱清说:“估计是脑溢血。但还是要等去医院检查了才能下结论。救护车应该快来了,还是先通知家属吧。”   
    朱清转身对顾湘道:“都听到了吧?别愣着了。”   
    顾湘面色如纸,茫然地点了点头,显然还没有消化医生的话。   
    小唐按住了她的肩膀,:“还需要去通知张总。”   
    顾湘回过神来,赶紧走去外面给总经理办公室打电话。   
    朱清疲惫地叹了一口气,“唉,老人家走得这么突然……”   
    保姆呜咽着,“我说他今天精神怎么这么好呢。他早上起来,就说一定要去看一个老朋友。原来他是有预感的。”?   
    顾湘在旁边听到了这句话,觉得眼睛火辣辣的,鼻子发酸。她想到了外婆。   
    张其瑞很快就赶来了。他一进门,就看到顾湘神色彷徨地站着,不由先朝着她走过去。   
    “还好吗?”   
    顾湘勉强点了点头,“老人走得很安详。”   
    “想开点。”张其瑞的手放在她瘦弱的肩上,想给她一点力量,“生老病死,不可避免的。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顾湘红着眼睛应了一声。   
    朱清亲自动手,帮着保姆给老人收拾遗容。关于自家老总的举动,她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钱家人很快就赶了过来。以前为了分家产挣得面红耳赤的几个兄弟,看到老父亲的遗体,还是当场哭了出来。洋媳妇和两个混血孙子一脸茫然,另外两个华人媳妇倒是十分知趣的也赶紧跟着掉眼泪。   
    老人的遗体被送去了医院。张其瑞要亲自跟着过去,临走的时候嘱咐顾湘道:“不早了,你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顾湘独自一人躺在休息室的小床上,本来以为会睡不着,没想到头挨着枕头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她一下梦到了小时候外婆带着她走街串巷地买冰棍,一下又梦到钱老爷子听她念报纸。   
    梦里有人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动作充满了怜爱。她觉得十分舒服,然不住朝着那温暖的地方靠过去。   
    “外婆……”   
    张开眼睛,天已经微微亮了。   
    屋子里似乎漂浮着一股熟悉的气息,像是有谁悄悄来过,又悄悄离去了。   
    她洗漱清楚,打起精神走了出去。老人虽然走了,可是总有点后事要料理。   
    过了一个多星期,钱老爷子的死因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鉴定结果,的确是脑溢血。老人血压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又在外活动了一天,突然发病倒也不奇怪。   
    不过钱家人总要把父亲的死怪到别人头上,不肯承认其实就是他们气死了老父。所以,首先就把保姆辞了,工钱扣了大半,说她照顾不周。   
    保姆走前气呼呼地对顾湘说:“好在老爷子早就知道他们会来这手了。老人家有准备的。他私下对我说了,他遗嘱里给我留了一笔钱的。”   
    东来阁腾空了出来。钱老先生的衣物书籍全部都装箱运走了,按照遗嘱,它们都将捐赠给慈善机构。   
    屋子的装修也在张其瑞的授意下做了改动。颜色暗沉的窗帘和家居都换成了素雅明亮的乳白色,房屋布局也在风水先生的指点下重新调整,老人用过的东西也全都归了库房。   
    焕然一新的房间显得很陌生,已经不再有老人生活过的痕迹。这就是酒店,客人来了又走,谁都不会停息。   
    “顾湘,”小唐敲了敲门,“朱姐叫你去一趟办公室,有人找你。”   
    谁会来找她?   
    朱清的办公室里,除了她之外,张其瑞也在,他正在和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中年西方男人用英语交谈着。看到顾湘来了,张其瑞便冲那个男人点了点头。   
    “这是布克先生,是钱老先生的律师。”朱清说,“他来找你,好像是关于遗嘱的事。”   
    顾湘的脸上写满了问号。   
    律师笑容可掬地同顾湘打完招呼,然后开门见山道:“小姐,钱先生的遗嘱里,要将他名下的一条项链赠于你,感谢你这几个月来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和陪伴。这里是文件,您签署了,我就可以把保险箱的钥匙交给你了。”         
困局13   
律师说的是英语,虽然带着浓郁的法国口音,可也不是听不懂。但是顾湘总觉得自己没听明白。看看张其瑞,他那么淡定的人,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他给我一条项链?”   
    “是的。”律师甚至还从文件夹里翻出了一张照片。那是一条很普通的金项链,坠子上嵌着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翡翠。项链的样式虽然很老了,但是那块翡翠温润剔透,十分美丽。   
    “很漂亮是不是?”老外赞美,“中国的玉真是美丽的石头啊。”   
    “是啊。”顾湘干笑了一下,求助地望向张其瑞。这种复杂的法律事务,她真的搞不懂。   
    张其瑞投来一个安慰的眼神。他问律师:“先生,遗嘱里只提到赠送项链,没有提到相关的义务吧。”   
    “完全没有。”律师说,“钱先生就是将这条项链送与这位顾小姐。”   
    “那你知道这项链可有其他意义吗?”   
    “哦,钱先生提过的。”律师笑得像只狐狸一样,“说是这项链是钱家继承人的证明。当然,钱先生说这已经失效了,所以并不妨碍他拿来送人啦。”   
    顾湘赶紧把手里的文件丢在了桌子上,“这不行,太贵重了,我不能接受。”   
    “那能怎么办呀?”律师把手一摊,“钱先生已经不在了,你也不能和他商量去。”   
    “难道不能送给钱家人?”   
    张其瑞哭笑不得,“你要送人,也要先签字,成为物品所有人吧。”   
    说得有道理。顾湘红着脸办理了一系列手续,然后签了文件。保险箱的钥匙交到了他手里。顾湘看着那枚小小的钥匙,还有点发愣。   
    朱清送律师走了。顾湘这才问张其瑞:“没什么问题吧?”   
    张其瑞看着她一脸懵懂的样子,很是担忧地叹气,“钱家人怕是很快就要来找你了。”   
    果然,当天下午钱家大少奶奶就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那时候顾湘正拿着干洗好的衣服给某位客人送过去。这位豪门太太冲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大叫起来:“他居然把那串项链给了你?”   
    顾湘被她抓得很痛,只有好言相劝,“这位女士,请你放手,有话好好说。”   
    钱太太气得满脸通红:“说什么?那给长房的项链,老头子居然给你了。看不出来啊,你们中国女人,花言巧语最会骗人。哄得老头子开心,要他金山银山地都给你,是不是?”   
    顾湘听清楚了,顿时气得浑身发抖。她眼神凌厉,声音一沉,大声道:“请你说话尊重一点!你没有权利随意侮辱人!”   
    钱太太说白了也只是一个商人妇,并没有什么好修养。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扬手就要扇顾湘耳光。   
    顾湘一路坎坷至此,平生最恨的就是被人扇耳光。她自强不息,却总是被人糟践,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她一把抓住了钱太太挥过来的手,使出全身力气,一把将她推开来。   
    “太太,我敬你是客人,才对你客气的。如果你再动用暴力,我就要叫保安了。”   
    钱太太跳起来,指着顾湘,用温州话破口大骂起来。顾湘听不懂,但是也知道这绝对不会是什么好话。   
    她丝毫不退缩,脆生生地打断了钱太太的谩骂:“我虽然不清楚具体原因,但是我相信老人家的判断。老爷子人是老了,但是心里是明白的。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想必你心里也有数。说句不动听的话,你有什么资格来找我?老人家的东西怎么分配,都是他的事!”   
    钱太太气得浑身哆嗦,又要扑过来。   
    “住手!”一声厉喝,张其瑞大步冲了过来。钱家长子和朱清紧随其后。   
    看到顾湘没事,张其瑞松了一口气。他转向钱氏夫妇,目光已是凌厉如刀锋一般。   
    “钱先生,遗嘱之事,是你们家族内部之事。我的员工照顾钱老先生几个月,老先生若是感激她,赠送她一点什么,也是人之常情。”   
    钱家大少倒是比他太太理智多了。他忍气吞声地对顾湘说:“这位小姐,那项链并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但是一直是传给长房的信物。我们愿意以五倍的价钱买下来,希望顾小姐能成全。”   
    顾湘怔住了,“我没有考虑过卖项链”   
    钱太太立刻说:“那就现在考虑吧。”   
    顾湘实在忍不住,终于违反了酒店规定,对着这两个客人翻了一个白眼。   
    钱太太急了:“你不是钱家人,拿着项链也没用。你总之都是要钱。那项链其实不值多少钱,我们出的价格你已经赚了。”   
    顾湘无法克制一脸嫌恶,“我不缺钱。”   
    钱先生道:“这项链是长房的信物。没有项链,继承家业上有许多麻烦。”   
    顾湘耐着性子说:“钱先生,你们的家务事,我一个外人,不好说什么。项链这事,我会考虑的。现在我要工作了,失陪了。”   
    张其瑞一直站在旁边,察言观色,这个时候十分配合地朝朱清使了一个眼神。朱清立刻将钱氏夫妇半哄半请地地送走的。         
困局14   
顾湘松了一口气,这才转向张其瑞,发自内心地赞叹一声:“你果真料事如神。”   
    张其瑞笑道,“你也处理得很好。”   
    “好在你来得及时。那钱太太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力气真大。”   
    她抬起手,手腕处好几条红印子。她皮肤本来就白,稍微用力就可以留下印子。这个五爪印过到明天,大概就会发青了。   
    顾湘觉得自己像在做梦,“这简直像电视里演的一样。好人有好报了,我照顾了孤寡老人,于是被赠送了价值连城的珠宝。”   
    “价值连城倒不至于。”张其瑞纠正,“我已经打听过了,那项链若是拍卖,大概也就值一万多而已。”   
    “已经是我两、三个月的工资了,还不够多?”顾湘惊呼。   
    “那钱家肯出十倍的价格来买,那就是十多万了呢。”张其瑞戏谑,“恭喜你,你发财了。”   
    “我没打算卖掉项链。”顾湘闷闷不乐,“项链是个信物。我外婆还留给我一个金戒指呢,我也这辈子即使穷到死,都不会卖了它的。”   
    张其瑞道:“钱家需要这个项链才可以取信于人,我觉得他们是不会放弃跟你要项链的。”   
    “钱老先生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顾湘苦恼,“若想感激我,直接送我金卡不就可以了。我是不介意的。”   
    “人家不是俗人。”   
    “我宁愿他是呢。如今丢个烫手山芋给我,我留也不是,卖也不是。钱家会不会动用不法手段。”   
    张其瑞安慰道:“这里不是他们的地盘,他们不敢乱来的。”   
    “太烦人了。”顾湘苦着脸,“钱家可是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呢,如果每房都来找我一次,我还怎么上班。”   
    “往好处想嘛”张其瑞狡猾一笑“竞争者众,你怎么知道还有没有更高的价格?”   
    顾湘眼睛一亮,学着他奸笑。“啊呀呀,奸商。”   
    但其实张其瑞说的有道理:老人赠她东西,无非希望她能过上更好的日子。她拿着项链让别人家内部矛盾激化,还不如换个好价钱,两相欢喜。   
    老人一生经商,知道怎么去谋取最大的利益。张其瑞说他很佩服钱老先生。   
    这笔意外之财,倒算是这段时间里最好的收获。   
    摇摇晃晃的地铁上,手机短信声响了起来。顾湘拿过来一看,最近几天给她发好几条短信的,也只有孙东平。   
    “广州真暖和。昨天又通宵加班了,今天还要开会。你还好吗?”   
    顾湘犹豫了片刻,回道:“你要多休息,注意身体。我无病无灾。”   
    在跨越半个中国的那头,孙东平瞅着手机短信,呵呵笑了一下。   
    徐杨停下筷子,问:“静云说了什么,你笑成这样?”   
    孙东平眼神一闪。徐杨老奸巨滑,立刻看出不对,不等孙东平收起手机,她就一把夺了过来。   
    “顾湘?”徐杨的脸一下就绿了。   
    “姐,你别想多了。”孙东平急忙说,“我们就是彼此问候一声。”   
    徐杨啪地一声把手机拍在了桌子上,训斥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都是要结婚的人了,还和过去纠缠不清!我知道你当年有多喜欢这个女生,可是都过去八年了,你还要怎么折腾?”   
    孙东平脸色也很不好,“我们没什么。难道做个朋友也不行吗?”   
    “当然不行!”徐杨冷笑,“你忘了你当年为了她寻死觅活的样子了,回头还能做普通朋友?笑话!”   
    “短信你也都看了,我们的确没什么。”   
    “没什么你会笑成那白痴样子?”徐杨无奈地叹息,放软了声音,“东平,你如果不是在骗我,就是在骗你自己。”   
    孙东平像是被人抽了一鞭子,露出疼痛的表情来。   
    徐杨继续说:“别忘了,静云也在等你出差回去。”   
    “我也有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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