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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大清俏警花 作者:月溶(起点vip2014-01-09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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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胤禩开口打断,他拿起一旁帕子擦了擦嘴:“都别乱说了,四哥也是为皇阿玛办差,纵然有些地方刻薄了,也是为了圣上万民。”

    “为了皇阿玛?!”门外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急促又厚重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大家都向外看去,只见一个不过16、7岁的高个少年快步走了进来。他一身淡蓝色长袍,腰间黄带子伴着轻快的步伐迎风飘舞,真是朝气蓬勃,灼灼生姿。

    那少年边走边说:“我看四哥就是为了在皇阿玛前搏个彩,这是他第一次出京办差,自然要动静儿大一些,手段狠一些,是不,十哥?”

    “老十四一语中的!”十爷哈哈笑着,站起来迎过十四爷。

    胤禩笑着对十四问道:“用过饭了吗?”

    “用过了!”虽然这么说着,十四爷还是伸手从盘子里抓来一根金黄酥脆的焦圈塞进嘴里。

    老管家不动神色又摆上一份粥饭,十四对着老管家摆摆手,伸手抓过十爷面前的茶杯,大口喝了一口后,笑着说道:“老赵,不必麻烦了,我早吃过饭了,无非是看哥哥们嘴动着,自己闲得慌。”

    兄弟四人吃了一会儿,站起身。胤禩问向老管家苏溶溶可收拾停当了。老管家却说一大早就没见着。胤禩皱了皱眉头,大为不悦,这个苏克察。溶溶着实不懂规矩!

    正想着,一个小厮低头踮着小碎步走进了正堂,他一个千儿到底,垂首含胸道:“八爷,车马都准备好了。”

    胤禩“嗯”了一声,点点头。点过之后,立刻发觉不对劲,他几步来到小厮身前,一把抬起那人的下巴,四目相对时,眸中立刻露出惊讶之色!

    原来那小厮是苏溶溶,这是她一夜外加一早上的惊心杰作,如果不认识或是看的不仔细,根本发现不了她竟然是个女子!

    此刻,胤禩也大为惊讶,眼前之人脸膛黑黑、两道浓眉,不知穿了什么,整副身板都宽厚了许多。要不是那双错愕的眸子,根本看不出这是个娇滴滴的女子。

    一双眸子起先惊讶,后来在胤禩惊叹的表情中发现了端倪,立刻变得狡黠又得意起来,那盈盈跳动的笑意,就像两汪活泼的春水,看得人不禁也轻松快乐。胤禩微愣,心头轻轻一颤。

    可是,胤禩突如其来的举动,却让其他几位爷大感惊讶,三兄弟面面相觑之后,九爷“咳嗽”了一声:“四哥,四哥。”

    胤禩立刻回神,连忙将抬着苏溶溶下巴的手放下,他脸有些红,粗声说道:“下去吧,我们马上就来。”

    苏溶溶立刻如蒙大赦一般,“喳”了一声,躬身跑了出去。胤禩看着那低矮粗胖的身影,不禁笑出了声。

    四位爷骑马前行,苏溶溶在胤禩一旁紧紧跟着。一路上,九爷、十爷、十四爷根本一点儿都没发现这个身量不高的小厮是个女的!胤禩心中清楚,眼眸便时常情不自禁瞥向苏溶溶,他着实没想到苏克察的刁蛮女儿居然还有这本事,而且那机灵的眸子似乎也并不是只有任性。

    走了好一会儿,终于到了四贝勒府。苏溶溶伺候胤禩下马,两人插身之时,胤禩轻声耳语道:“这身打扮不错。”

    苏溶溶立刻红了脸,她眉头一皱,平静下来,躬身走在胤禩身后,跟着各位爷进了贝勒府。

    走过了长长的廊子,便到正堂。苏溶溶远远看到两个黄带子坐在厅中喝茶。他们还没走进,只听爽朗的笑声响起,一个和十四爷年岁差不多大的黄带子迎了出来:“十三给八哥、九哥、十哥请安,十四弟也来啦!”

    胤禩笑着连忙扶起了十三爷胤祥:“十三弟也在。”

    “刚来一会儿”,胤祥开朗笑着:“听说四哥从江南带回来不少好东西,我恬着脸赶紧来要几件。哈哈哈……”。

    胤祥一句话逗得大家哈哈直笑。苏溶溶和小厮们站在一起,却没有笑的心思,她一直在暗中观察贝勒府的方位,当日是翻墙进来的,此刻是从正门而今,彼此还挺不一样,她要仔细琢磨一下,好一会儿能利落行事。

    可即便苏溶溶多么没有在意,当四爷胤禛那低缓的声音响起时,她还是一下子被吸引了过去。正厅当中的那个男子虽然也在笑,但却自有一种孤绝冷淡的气势。他年纪稍长,但也不过三十,皮肤略白,还有些瘦,在这些或光鲜、或热情、或朝气、或桀骜的兄弟中,显得有些普通,但那种不怒自威、不言苟笑的样子却自有一种让人肃然起敬的庄严。

    苏溶溶不过看去一眼,可就是这一眼,却正好与胤禛对上,她立刻吓得低下头去,不敢再胡瞄乱看。

正文 第6章 黑脸儿小厮

    各位爷坐好,胤禛当然坐在上位,左手边是八爷、九爷、十爷,右手边是十三爷、十四爷,小厮们廊下伺候。

    胤禛为长,先向众位弟弟们说了说这次办差的一路见闻。他虽性情冷漠,但为人刚直,一开口就是山东旱情,什么易子而食、遍地饿殍。说着说着,他竟然激动起来,那些饥民流民的惨状似乎又活生生出现在眼前。

    “这一路走去,我才知道朝廷拨下去的救灾粮款十之有七都被官府层层耗了去,剩下三分又有两分被地方权贵富户占了,真正用到救灾上的还不足一分。”说到这儿,胤禛已经情不自禁站起了身,他一双炯炯黑眸中,有愤恨、有痛心,还有身为皇子的浓浓自责,与无颜面对百姓的深切愧疚。

    胤祥叹了口气,他这位四哥面冷心热,最是个性情汉子,无奈生在帝王之家,一定要端着、拘着、忍着。可偏偏老天不成全,四哥空有一腔为国为民的远大抱负,却可惜摊上个大事糊涂、小事精明的太子爷;四哥分明是个重情重义的热血男儿,却没有八哥那种圆润温和的处事之道。堂堂贝勒爷,别说有九哥、十哥那样的家世财富,怕是就连自己都不如。

    想到这儿,胤祥摇摇头。四哥太苦了,他生就一个棱角分明的男儿,怀着经天纬地的才华,却因为不懂得掩饰、不知道妥协,而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在皇阿玛眼中平庸无奇,在额娘面前毫不受宠,在除了自己的兄弟面前毫无心腹,在大臣面前更是避之唯恐不及的冷面王爷。

    胤祥又叹了一声,突然十爷胤誐说道:“十三弟,你叹个什么气?莫不是你在江南的产业也被四哥收了心疼?”

    胤祥一愣,回过神来,他知道这次四哥江南办差,充没了不少皇子的产业,十哥的庄园、银楼应该收到了冲击,但四哥毕竟为兄长,不好顶撞,只能对着自己撒气。

    胤祥哈哈一笑:“十哥说笑了。兄弟我那里有什么产业?倒是外公当年旧部告老后在杭州、苏州置办了些绣庄、茶园,还有皇阿玛赏赐给的一些封地、田产”,说到这儿,胤祥叹了口气,神情真挚而悲切:“这些老人戎马一生,为我大清开疆拓土,本来这些家私都是养家糊口的。不过大家听说四哥是为皇阿玛办差,为天下饥民求活路,都慷慨解囊,将……身家全拿了出来……”胤祥眼圈红了,声音也有些哽咽。

    他这一番话说完,除了胤禛眼圈红了之外,其他几位爷神情都有些复杂。九爷胤禟对政事插手极少,但经商却是个天才,他商铺遍及整个大清,家财更是不计其数,胤祥一番话说的让他有些坐不住,总觉得他是在戳自己的脊梁骨;十爷想来心思粗犷,他没听出来那么多所谓的含沙射影,但看见胤祥的样子,却觉得有些做作,毕竟这位弟弟这两年风头正劲,是皇阿玛跟前的红人,现在哭哭啼啼,未免有些惺惺作态;十四爷还未建府,再加上他对一母同胞的四哥一直心怀偏见,神情十分不屑,总认为这是胤禛和胤祥故意在皇阿玛面前显摆。

    正当各位爷心思百转的时候,胤禩突然开口道:“山东、江南饥荒,我等既是皇子,又是臣子,为皇阿玛分忧,为朝臣做表率义不容辞。我胤禩无才无业,羞愧难当,愿将西山世袭封地变卖用于救济灾民。”

    “八哥!”十爷大惊,喊了出来:“那封地世袭传继,不可卖啊!”

    九爷,十爷惊得瞪大了眼睛,十三爷、十四爷无一不是呆呆看着胤禩。

    胤禛更是复杂地看向胤禩,他素来对这位弟弟没什么太多好感,总觉得胤禩的温和仗义实际是圆滑世故、收买人心。但有时候,胤禛也极为不解,例如以胤禩在朝中大臣的威望来看,他几乎可以呼风唤雨,但没有。不仅如此,胤禩还似乎故远离朝堂,以他的能力作用,管个内务府实在是屈才,可即便这样,他也很少插手,除非皇阿玛吩咐安排,否则基本不会亲自操持。

    “八弟”,胤禛终于开口:“西山封地是御赐的,你不用如此。”

    胤禩站起身,对着胤禛拱拱手,诚挚说道:“饥民们朝不保夕、命在须臾,四哥、十三弟为民如此,我胤禩如何能够安坐?!既然御赐封地变卖不妥,我愿减少家仆、日食两餐,甭管如何,拿出一千两银子,也就算是自卖自买了!”

    胤禩说到了这个份儿上,胤禛还如何劝阻,他握住胤禩拜向自己的手,激动地说道:“八弟!我代天下饥民谢谢你了!”

    此事说了之后,大家又开始聊起别的。许是胤禛今日心情还不错,他难得的健谈,不仅说了饥民,还谈到江南文风、学风,最后还聊到了他一直很感兴趣的佛教禅宗。

    “江南多名士,真是一点儿不假。不仅汉人中的大儒大德都在江南,就连孩童都很有见地。”胤禛兴奋说道:“我在寒山寺住了一晚,夜里出来散步之时,遇见一个不过7、8岁的小师傅。见他小小年纪,我便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句:小师傅如此年幼,便脱离红尘俗世,既然不懂入世之苦,如何明了出世之善。”

    大伙儿难得听这位冷面王讲故事,都聚精会神看着他。胤禛叹道:“谁知那小师傅一脸淡然地说道:有人空活八十,也不知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我虽未入世,但每日从上香之人的神情中便已知晓红尘苦短。既然苦短,我又为何知苦不离呢?”

    胤禛说完,面露崇敬之色,众人听了也是啧啧称叹。胤禩叹道:“知苦离苦,小师傅一语解开世间烦恼,我等俗人真是惭愧!”

    十爷嘿嘿笑着说道:“那小师傅说的不对,他只见上香之人的愁苦,却没看到酒楼坊肆潇洒之人的快乐。且不说别的,让他试过一次春宵销魂,怕他就不愿再当和尚了!哈哈哈……”。

    众人一愣,立刻哄堂大笑起来。胤禩指着十爷骂道:“你呀,什么让你说出来就不能听了!”

    “本来嘛!”十爷一边说,一边转向十四,拍着他的胳膊说道:“十四弟,兄弟里怕是就你还没尝过女子的滋味儿,所以你不明白,待你明白了,就知道我说的对了!”

    “十哥!”十四脸红了,他甩开十爷的手,就要发火。

    胤禩素知十四虽然年少,但性子十分火爆,赶紧站起身,一边走到他身边按了按他肩膀示意忍耐,一边对着门外喊道:“来人。”

    苏溶溶一个激灵,她正在门外等的心焦,此时听到八爷召唤,立刻打起精神,将自己上下迅速摸查了一番,垂头弯腰迅速跨进堂内:“奴才在。爷,有何吩咐?”

    胤禩说道:“去马背挂包中取烟壶来,让你十爷抽抽,省得他胡嗪!”

    苏溶溶眼眸一转,带着点儿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说道:“爷,马在府外拴着呢……”。

    胤禩眉头一皱,语气大为不悦:“你这奴才好大胆子,府外又如何?快去取来!”

    苏溶溶还是扎着千儿,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

    胤禩怒了,正要上前踹她。胤祥哈哈大笑着站了起来:“八哥,和一个奴才置气实在犯不着。再说不就是烟壶吗?四哥府上就有。”

    胤禛立刻就要向院外管家喊话,胤祥说道:“四哥,我正好去趟茅厕,便带这奴才去你书房取些吧,省的折腾了。”

    胤禛点点头:“也好。”

    胤禩还是一副火冒三丈的表情,他一脚揣在苏溶溶半跪在地的肩膀:“还不快跟着去!”

    苏溶溶歪倒在地,但立刻爬了起来,惶恐害怕地连忙答道:“奴才这就去,这就去!”说着,连滚带爬,一副上不了台面的样子,跟着胤祥走了出去。

    其实,按照胤禩的计划,和胤禛寒暄几句后,以借书为名,让苏溶溶跟着府上管家进书房,苏溶溶在管家帮着找书的时候,将衣服放回去。回来的途中,再以要上厕所为名,找到被她扔了的秀女衣裙,从围墙扔出去。他已经安排好了接应,应该问题不大。可谁知,胤禛先说了半天救灾,好容易说得和借书有关了,又被十弟一句话带跑了。他们已经在府上坐了不短时间,原本早就该起身告辞,再坐下去,只怕胤禛都要怀疑了,没办法只能出一招险棋。

    看着苏溶溶战战兢兢跟在胤祥身后越走越远,胤禩情不自禁皱上了眉头,这个丫头不仅十分激灵,而且掩饰的毫不下作。想到这儿,他不仅有些迷惑,选秀之前,他仔细了解过苏克察的女儿,应该是刁蛮任性、愚蠢无知才对,可眼前这个女孩,虽然不够恭敬温顺,但绝非刁蛮愚蠢,相反的,她十分机智,而且懂得忍耐克制,更让人难忘的是,她明朗的眸子总是带着倔强又自尊的神采,丝毫不像八旗贵族小姐,而像……像……。

    像什么呢?胤禩现在还说不好,但他明确了一点,这个苏克察。溶溶不简单。

正文 第7章 智会十三爷

    苏溶溶垂着头,恭恭敬敬跟在十三爷身后。这位爷身材健硕,走起路来步幅很大,显得既潇洒又稳健,还带了几分飘逸洒脱的侠气。苏溶溶一边保持与十三爷三步的距离,一边偷偷打量周围亭台楼阁,暗自在心中记住路径。

    多年的刑警生涯,苏溶溶不仅观察敏锐,而且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和极佳的方向感,无论多么复杂的地形,苏溶溶从没有迷过路。

    四贝勒府格局并不复杂,前厅后院,中轴明显。书房位于东南角,靠湖临园,不仅安静雅致,而且还在周围栽种了很多树木花草,做出大隐于世的风骨。

    所有细节,苏溶溶已经牢记在心,不仅如此,她也回忆起昨日自己丢弃衣服之地。眼看着书房快倒了,胤祥突然站住,转身对苏溶溶说道:“爷要去方便方便……”。

    苏溶溶一个激灵,该不会这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上马还要踩肩膀的皇子要自己伺候他上厕所吧?想到这儿,不仅额角冒出一丝冷汗。

    苏溶溶恭敬垂首弯腰,并无线露出任何紧张或是不安。对于老侦查员来说,强悍的心理素质往往是危机时刻救命的关键。

    胤祥声音一高:“你这儿等着!”

    苏溶溶立刻扎了个千,沉着嗓子应道:“啧”。

    直到看着胤祥不见了人影,苏溶溶瞬间猛吸一口气发足狂奔,她丢弃衣服的地方就在百米之外的假山后面。按照她在现代的体能,一百米跑最多16秒钟,来回也就是半分钟。假山不高,跳起来就能够到衣服,假山旁就是院前,再将衣服顺着墙根扔出去,这一套动作完成,也就是3分钟的事情,应该能够敢在胤祥方便完回来。

    刑警队精兵强将很多,为何苏溶溶身为女性能当上队长呢?就是因为她精于计算,无论多么复杂的案子,她都能将理性分析与感情直觉相结合,在一团乱麻或者毫无头绪的线索中找到最有价值的那个,进而打开局面。

    可惜这一次,苏溶溶忘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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