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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大清俏警花 作者:月溶(起点vip2014-01-09完结)-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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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冷水,绞湿了怀中锦帕,小心翼翼搭在了胤禩额头。

    冰冷的帕子激得胤禩一个哆嗦。高烧之中,他浑身酸疼,头脑不清,昏昏沉沉地正在胡乱做着梦,此时此刻,他仿佛看见了一个似真似幻的影子,那影子正冲着自己跑来,胤禩心中高兴极了,伸开双臂去接她,可是那影子又突然停住,向着另一个方向跑去。

    不要走!胤禩心里着急,想大声呼喊,却又发不出声。他难过极了,心底大喊为什么从小到大,但凡他真正想要抓住的,都会离他原来越远?!自己的额娘永远对他保持着退却又尴尬的距离,自己的阿玛更是冷冷淡淡,还有他看似风光的婚姻,朝中大臣表面上的奉承与尊敬……。

    苏溶溶一面给胤禩换着额头毛巾,又起身寻找其他干净帕子,好为他擦拭手心脚心来降温。可惜帐中清寒,除了案几,几乎没有其他物品。苏溶溶想着案几一眼扫过去,只见一摞摞整齐的书卷信函旁边,平展着自己当日誊写的文书,那文书四周被上等的白绢十分小心地包着,如果忽略那上面龙飞凤舞、毫无章法的大字,单从保管来看,大家一定以为这是极为珍贵的古董手迹呢!

    文书旁边,是一个漆盒。漆盒盖着,一角白绢露在外面。苏溶溶一位是案头小帕,便打开来看。只见一沓子巾帕大小的信函整齐叠放在盒内。苏溶溶本不想看,但上面的蝇头小字还是清晰无误地闯入了自己的视线。

    “九月二十九,格格清早骑马,直奔肖家河。为防不测,影卫十人左右随护……一日无事,安。”

    “九月三十,格格开棺验尸,影卫二十人化妆百姓,从旁护卫,安。”

    “十月初一,格格进食不济,只吃了一两糙米……彻夜未眠,影卫十人周围护送,安。”

    “十月初二,格格清早回营。”

    ……

    看着看着,苏溶溶眼眶湿润,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在她那么直白又冷酷地拒绝了他之后,他还是这么小心翼翼、默不作声地护着自己……。

    转头再看向胤禩,骤然发现不知何时他眼角竟然流下泪来,一时之间,苏溶溶心里全乱了……。

    胤禩烧得迷迷糊糊,浑身燥热地想是烤着火盆一般。不期而至的冷帕降温,让他昏沉又混乱的思维逐渐安静下来。此时,他似乎闻到了一丝一缕若有若无的馨香,那素净恬淡充满朝气的味道,让他安心。胤禩仿佛看见了那片云一样轻盈的绿罗裙,即便不知是真是梦,他还是伸手攥住了那只略显慌乱随后又安静下来的小手,紧紧握着,固执又欢喜。

    苏溶溶一开始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胤禩攥的紧。本想等他睡着后,再抽手出来,可尝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慢慢的,苏溶溶跳动不安的心逐渐稳定了下来,她任由他紧紧握着……。

    胤禩醒来之时,身上依旧酸疼,但觉得精神至少好了很多。老赵一边见他醒了,高兴地说道:“八爷您醒了?可还需要用些清粥?”

    胤禩嗓子火烧火燎地疼,没法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老赵赶紧盛了一小碟清粥,扶起胤禩,小勺小勺喂他。一勺入口,胤禩似乎尝出其他的味道,便皱眉看向老赵。

    老赵憨笑道:“爷,您病中口淡,这粥里加了菊花和冰糖。”

    胤禩点点头,眼光撇向帐帘,心底轻轻叹了一声。

正文 第112章 紫箫笛

    回到帐中,苏克察不在,苏溶溶实在觉得阿玛太过辛苦,要说工作狂,苏克察绝对在自己之上!

    一夜没睡,苏溶溶很是困顿。她刚要合衣躺下,看见枕头下放着一管紫箫笛。这是她专门给十三爷准备的生日礼物,十三爷十月初一鬼节生日,也因为这样,他的生日每年都过得惨淡,没人庆祝,甚至都没人记得。

    这紫箫笛是她一个月前在京城专门托人定做的。虽然是箫,却只有一扎长短,可是音色却比箫更加清亮,带着笛子的欢畅。十三爷是个侠骨柔肠的男子,不仅文治武功都是拔尖儿,而且音律乐器也很在行,这东西虽然不精贵,但苏溶溶觉得很衬胤祥。

    想到这儿,苏溶溶突然想起昨天见胤祥时,他阴阳怪气的样子。想了想,苏溶溶将紫箫笛装在袖中,想着等中午时分给他送过去。

    到头就睡,一沾枕头就着。苏溶溶穿着衣服裹着毯子,一起睡过了晌午,被饿醒时,已经过了吃饭时候。

    过小厨房时,正好路过胤禩帐子,苏溶溶听里面没有声响,心说八爷一定睡着了。此时老赵见门口有人,便迎了出来。

    “格格,您来了。”

    “嗯,八爷怎么样了?”

    “早上喝了您煮的半碗粥粥,虽然高热还不退,但精神似乎好了很多。”

    “那就好!对了,粥还有剩的吗?”

    “有啊。”

    “给我来一碗!”

    胤禩昏昏沉沉睡得不实,从九月起,他便一直强撑着。除了整天的事物,他还常常去陪苏溶溶审案,攒下来的文书都是通宵批阅,即便睡觉,也绝不超过两个时辰。帝辇出行后,他又管了所有防务、内务之事,身子早就开始难受,可这么一大堆事情需要他操心,怎么能休息的了。终于积攒的毛病,这一下子发了出来,所以他这场风寒来的气势汹汹,太医那永远不温不火的汤药,根本没起什么作用。

    昏睡之中,胤禩觉得胸口有些闷,嗓子也干咳难耐。他强睁开眼睛,只见影影绰绰的两个人影站在帐外,便努力发出一声:“老赵。”

    老赵没听清楚,但苏溶溶却耳尖,她身子一颤,放下手中米粥,对着老赵说:“八爷好像有动静!”

    老赵连忙掀开帘子,果然胤禩正闭着眼呼哧喘息。

    老赵扭头向让苏溶溶一起进去,苏溶溶连忙摆手,并且嘱咐一句:“别和八爷说我来过!”

    “这……”老赵有些为难。

    苏溶溶叹声道:“听我的吧,说了于八爷无益。”

    老赵点点头,赶紧走进了帐中:“八爷,您醒了?想喝水吗?”

    ……

    苏溶溶站了会儿,竖着耳朵听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之后,一切又恢复了静默。苏溶溶心里难过起来,八爷已经烧了一天一夜,再烧下去可怎么办啊!

    大晌午的,除了巡守的士兵,大家都在睡觉。苏溶溶慢慢在营地拖着步子,此时此刻,她真后悔自己当年没有学医,同样是救人,医生救的是活人,而自己救的是死人!

    正想着,苏溶溶已经走到了最外层黄幔之处。外面就是乡亲的地头。苏溶溶亮了亮腰牌,走了出去,不知不觉已经走了老远。

    已经过了秋水,地里除了割过的茬子就是野菜。此时,一些妇女正带着睡不着午觉的孩童捡东西。苏溶溶一直很喜欢小孩,见到蹦蹦跳跳的孩童,她摸了摸腰间,取下胖丫给她做的两个香囊,对着孩子们招手道:“过来,姐姐给你们好玩的!”

    三个孩子跑了过来,伸手向着苏溶溶要好玩的。不知怎么她突然想到了在大栅栏第一次见到宋离的场景,要不是那几个弃儿,苏溶溶对宋离一定不会有什么好印象……。

    “姐姐,我还没有!”一个小男孩儿,咬着手指头,看着苏溶溶。苏溶溶身上摸了摸,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瓷瓶,苏溶溶愣住,心里突然一阵绞痛。

    “姐姐!”

    “啊。”苏溶溶将瓶子放回胸口,想了想解下腰间玉环绶上的络子给他。这时,孩子的母亲走了过来,她是个面色蜡黄的农妇,看起来疲惫又苍老。

    看到孩子们手中那些精致的东西,农妇有些惶恐:“这可使不得!使不得!”

    苏溶溶笑道:“大嫂,给孩子们玩儿的,没什么矜贵的!”

    农妇惊慌看向苏溶溶,见她正笑盈盈看着自己,这才放松了很多。她恭敬卑怯地说道:“小姐,您怎么到我们这偏僻地方来了?”

    苏溶溶笑了笑:“家人要去北边,我与大家一同出来的。”

    农妇点点头:“北边可是冷了。”

    苏溶溶见她挎着一个篮子,里面装着细弱的小草,便问道:“这是什么?”

    农妇道:“这是野草,没个名字,我们挖回去煮水喝的。”

    “煮水?”苏溶溶看那蔫蔫的草茎,觉得味道一定不好。

    那农妇看出了苏溶溶的疑惑,笑着说道:“这草的味道肯定比不了大宅门里的茶叶,不过您别看味道不好,但能治病啊!什么头疼脑热的,只要陪着姜丝熬一大碗,再睡一宿准好!”

    苏溶溶眼睛一亮,急切问道:“真的?若是有那么管用,那您的这些我全包了!”

    ……

    苏克察回到帐中,苏溶溶正在支着锅熬东西。

    “妞啊,你干什么呢?”苏克察虽然疲惫,但精气神十足。

    苏溶溶一面看着炉子,一面向苏克察请安:“阿玛,您这白天晚上不着家,也不怕累坏了身子。”

    “哈哈!”苏克察坐在椅子上,头靠着椅背,闭眼说道:“只要是给咱大清效力的差事,阿玛干多少都不觉得累!”

    “您又没卖给大清,”苏溶溶嘟囔道:“干嘛这么拼命!”

    苏克察故意“哼”了一嗓子:“休得胡言乱语!咱们生是大清的人,死是大清的鬼,为万岁爷效力,是咱们苏克察家的体面,纵然万死亦不辞!”

    对于这些论调,苏溶溶肯定是不认同的,但她也不愿和苏克察掰叱什么民主啊,自由的,她知道在苏克察心中,皇帝就是主子,是比自己,甚至家人的性命还重要的主子!

    苏溶溶端起瓦罐,说了句:“我出去一下”,就要往出走。

    苏克察身后叹道:“明明惦记得紧,还故意躲着,何苦呢。”

    胤禩帐外,苏溶溶对着老赵嘱咐道:“这汤水味道不是很好,但据说很有效,但是里面放了姜丝容易上火,你等八爷吃过饭再让他喝,而且不能喝太多。”

    老赵一脸木讷:“若八爷问起这是什么,我怎么回答。”

    “不会问的”,苏溶溶摇摇头:“哪儿有病人问东问西的!你先喂八爷喝了,我等酉时的时候在过来替你。”

    帐内,胤禩轻轻睁开眼睛,目光飘向虚掩着的帐门。

正文 第113章 不轻负

    这哪儿人多了都不消停。

    这次跟康师傅出来的从扈人员多达五千余名,但黄幔就围了方圆二里地。别说这么多人的吃喝拉撒,就连那些个战马车驾的草料都是个大问题!

    胤祥看着案前厚厚一沓子文书,紧皱眉头,揉着额角。这是京中大臣和地方官员每日上报的请安折子,虽然京城有三阿哥兼国,但三哥天生没担当,大事小情还是一路快马加鞭送到皇帐。可是所报内容偏生大多都是些废话,为这康熙已经发过几次脾气,本来这些都是胤禩打理,可是他这一病,这些个人,这些个事儿,这些个折子全都落到了胤祥身上。

    想到这儿,胤祥叹了口气,心说八哥啊八哥,您可得快些好起来啊,要不不等走到包可图,兄弟我就先得累死了!

    正想着,胤祯打帘子走了进来。康熙着他协理从扈事务,胤祯年轻心急,建功心切,从皇帐出来便直接奔来,这位少年皇子还不懂得避事躲祸,总觉得只要自己努力表现,就一定能得到皇阿玛的赏识与器重。

    “十三哥!”胤祯一边往里走,一边高声喊道。

    胤祥抬起头,有些疑惑:“老十四,你怎么来了?”

    胤祯心中有些不悦,觉得胤祥小看了他,便回道:“怎么,只需你成天日理万机的,我就不能协理诸事?”

    胤祥听出胤祯话中有话,略一思量便知道定然是有了皇阿玛的御旨,于是笑道:“兄弟来的真好!我这脑子不济事,这么多繁杂诸事,实在吃力,来来,你且过来看看。”、

    胤祯当仁不让,大步走到案几前,随手拿起本折子看了起来。看着看着,胤祯一扔哈哈大笑。

    胤祥奇怪,问道:“你笑什么?”

    胤祯道:“这个都察院左都御赵申乔真是小题大做!他弹劾一个末流举子戴名世所作文集狂妄不谨。你听这句:‘妄窃文名,恃才放荡,前为诸生时,私刻文集,肆口游谈,倒置是非,语多狂悖。今身膺恩遇,叨列巍科,犹不追悔前非,焚削书板,似此狂诞之徒,岂容滥厕精华?’哈哈,真乃口诛笔伐做到家了!”

    胤祥看了看赵申乔后面附录的几首针砭时弊的文章,都是记载明末清初的史实,一篇《左忠毅公传》,大胆辛辣,赞颂史可法守卫扬州、宁死不屈的英雄气概,并对清兵在扬州城破后屠城七日的罪行加以揭露,全然不知辟讳,竟直书其事。

    胤祥有些拿不准了,他深锁眉头,这份折子在手中犹如千斤。

    相反,胤祯倒思虑既是大方,他摇头道:“我最近正学春秋战国,齐国百年称霸,多亏稷下学宫网络天下士子,但凡饱学之士,不任职而论国事,“无官守,而无言责,这种开放的风气,正是皇阿玛当今奋力提倡的。既然西洋之学可以流通国内,我大清已然百年基业,还怕一个匹老学究在那里说三道四吗?”

    胤祥不动神色。说实话,他内心也是和胤祯一样,充满了年轻皇子的热血与豁达,在他眼中,征服天下需要的是铁血杀伐,而治平天下则需要智慧与宽容。

    正想着,胤祯说道:“这折子根本就不用给皇阿玛看,直接死档便是!”

    胤祥拳头握了握,最终笑道:“说得极是!还是老十四果决啊!”

    胤祯笑了笑,颇为得意。

    苏溶溶本来要给胤祥送生日礼物的,可是听见他帐内还有别人,便退了出来。她并不关心什么国家大事,因为无论现在怎么折腾,都改变不了历史发展的轨迹。此时此刻,她担心的就是胤禩的高烧。

    吃过晚饭,苏溶溶来到胤禩帐外,看见老赵已经守在门口。

    “你怎么不在里面伺候?”

    老赵木讷道:“今儿八爷睡的早!”

    “这么早?!”苏溶溶不可置信,顿了一秒立刻喊道:“天呐,不会是昏迷了吧!”

    老赵赶紧摆手:“不是的,格格别害怕!刚才太医过来请了脉,说大有好转之相。”

    苏溶溶这才喘了口气:“那就太好了!八爷的烧退了吗?”

    老赵摇头:“似乎是退了些,但还是滚烫。”

    苏溶溶点点头,对老赵说道:“已经撑了一个白天,你去歇会儿吧,这儿有我照应便是。”

    老赵也不推脱,对着苏溶溶行礼后,向着一旁的下人房走了过去。

    撩帘子进屋,屋里干燥极了。

    苏溶溶在火上烧起一锅开水,不盖锅盖,任凭水滚时冒起的白烟在帐中弥散,以此增加空气湿度。弄好之后,她又整理了帐中略显散乱的物品,这才坐到了胤禩身边。

    伸手敷上胤禩额头,只觉得还是滚烫。

    苏溶溶手冷,挨到八爷额头时,激得胤禩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苏溶溶赶紧收回手,在嘴边轻呵了半天。胤禩看起来脸色已经不那么潮红,应该是退了些烧,可是现在又没有温度计,刚才手凉试得也不准。苏溶溶想了想,狠狠咬住嘴唇,俯身就向胤禩脸面扑去。

    一股幽微馨香立刻生机勃勃地钻入胤禩鼻中,他脸上荡起微微红晕,嘴角也忍不住轻轻扬了起来。

    苏溶溶额头抵着胤禩额头,两人帖了一会儿。

    别小看这一会儿,胤禩一颗心已经狂跳得像要跳出胸膛一般,苏溶溶那些散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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