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的情妇-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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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脸惊魂未定。「你不吃饭吗?」
「等会儿再吃!」他迫不及待吻住她的芳唇,一语双关道:「眼前小情妇的的『味道』比食物还吸引我──」
「不公平!」她尖叫连连。「你抱怨我不让你下床,我也要抱怨你不让我吃饭──你太独裁!太霸道!太狠心──」
不过,她的「抗议」声却越来越小,只因他的厚唇正用力地吸吮她双峰上的蓓蕾……
※※※
仇尘刚将夜蝶「餵」得饱饱的,她躺在他的怀中连动的力气都没有。感觉出仇尘刚横抱起她,并在她耳际道:「我们来洗鸳鸯浴!」
她羞赧地偎近他的胸膛,心底讶异他懂得情趣的另外一面。
他们一起躺在浴槽中紧紧相拥,让热水温暖他俩。夜蝶说出心底许久的疑惑。「你的名字好特别!向什么涵意吗?」
仇尘刚仰头微笑。「仇尘刚三字是中东语言的译音,意即──复仇者。但印度话的解释是『至尊』之喻。」他从未告诉过任何人,有关他名字的寓意,如今,他却破天荒地告诉了他的情妇夜蝶。
「复仇者?至尊?」夜蝶俏皮一笑。「我比较喜欢至尊这字眼,我是『至尊的情妇』。」她满足道。
至尊的情妇?「很有趣的名词。」仇尘刚又笑了。
「你说过,你由中东回来?你去了些什么地方?」他对她而言,是个很神秘的人物。逮到这机会,她追问个不停。
「只要是战火绵延的地方我就去。」他避重就轻地回答。
「是吗?」她清纯的大眼看着他。「那你觉得哪里好玩?」
「好玩的地方──」他想了想。「土耳其和埃及!」他陷入回忆中。「我第一次看见金字塔时黄沙滚滚,我骑着骆驼,看到前方夕阳内下余光照耀的景象,深深撼动着我,大自然的景象总是令我震撼,我当场哭了!」
「哭?」她眼瞳发亮,不可思议道。「你也懂得哭?我以为你不曾哭过。你看起来非常刚强!」
「我──」仇尘刚心底非常讶异自己竟向她吐露他的过去和心事。
发觉仇尘刚的脸色不对劲,夜蝶敏锐地转移话题。「骑骆驼好玩吗?」
「不好玩!骆驼很臭呢!尤其是牠的口水,跟粪便一样难闻──」他做出一张「臭」脸。
「好噁心喔!」夜蝶五官纠在一起。「那你有没有进去金字塔里参观──」
「有啊!开放了三个金字塔,里面有法老的坟墓及诅咒……」仇尘刚一时兴起,滔滔不绝地侃侃而谈。
他诉说他丰富的人生阅历,夜蝶听得津津有味,欲罢不能,许久,慵懒的满足感袭向她全身,不知不觉,她闭上眼睛,睡着了……
※※※
夜蝶觉得自己被抱了起来,放进温暖的被窝里,她睁开一只眼,疲惫道:「我应该要为你刷背,不能睡着……这是做情妇的责任……」
「别──」他怜惜她道…「妳只是个孩子,爱睡觉是正常的事,妳累坏了,想睡就睡吧!」他碰触她的双颊。「起床再吃饭吧!」
「谢谢你,你对我真好……」更缩进被窝里,她立即闭上眼眸,一张无邪的脸孔发出嘤咛的满足声。
他注视着她,不顾离开她!心底升起了一股说不出的情感,像排山倒海的巨浪淹没他。
是疼惜?柔情?爱怜?保护?佔有?或是兼而有之?
但是,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她只是他的情妇,仅此而已。况且她还是孩子啊!
他对她不能有超出生理需求的情感。
他不该在乎任何女人。
十四年前,他爱上了席谷雪,换来的代价是──家毁人亡……
他必须小心翼翼地武装自己。
※※※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她喜欢盯着他看,在她的心中,他彷彿是她生命的全部。
这就是爱吗?
以前,她也喜欢盯着王裕元看,但她心底明白那是小女孩对「白马王子」的迷恋,而对仇尘刚呢?是崇拜吗?抑或是真的爱上他了?
可是,他警告过她不能爱上他。事实上也是,只要她是情妇,就不能对男人动情。
不能爱上他,她绝对不能爱上他……夜蝶像施咒语般在心中默想。
但只要她盯着他看,就会看得入迷。仇尘刚正坐在电脑桌前,神情专注地盯着美国道琼工业指数,他不经意抬首,瞥见了站在门旁的夜蝶。
他一脸柔情地笑了。「妳在偷看我喔!」
「我才没有!」她颇害臊地回答,而仇尘刚却主动张开双臂,夜蝶走向前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娇羞如花地将头埋入他的胸膛。
「对不起,我真是太爱睡觉了。」她憨笑。「是个小懒虫!」
「没关系。」仇尘刚抚摸她的秀发,溺爱地抱住她。夜蝶感受到他强大的佔有慾,甜孜孜地暗笑在心里,她心满意足又俏皮地拉拉他的鬈发。
他抿嘴,抓住她的小手,双眸炯然,带着保护的口吻道:「夜蝶,妳既是情妇,自然就不能倚靠男人,妳要独立,尤其经济上一定要比一般妻子还自主,妳明白吗?」
夜蝶不太懂他的意思,可是她又不敢问。
仇尘刚自顾自地从抽屉取出几样东西,当他递给夜蝶一个方型红丝绒长盒时,夜蝶眼底充满疑惑。
「打开它!」他命令道。「妳既是我的情妇,我必然不会亏待妳,妳会得到妳应有的酬劳!」
「报酬?」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不禁低嚷出声。「好美啊!」金光闪闪的宝石,共有七颗,红、橙、黄、绿、蓝、靛、紫,耀眼发光,夜蝶看傻了眼。「这是──」
「送给妳的。」他淡然一笑。「这些宝石戒指,希望妳喜欢。如果妳有迫切需要的话,可以把它们变买换得现金,如此若妳以后身边没有可靠的男人,一样活得很好。」
「是这样吗?每个情妇的酬劳都这么高吗?」她不敢想像这些宝石到底值多少钱。
「那要看妳的男人是否出手大方!」仇尘刚老实道。「只怕除了我以外,妳很难再找到这么润气的情夫了。」他语气中带着强烈的「暗示」。
她露出独一无二的笑容。「我明白。」然后轻轻合上盖子。
「我喜欢这份礼物,谢谢你。」
她是装傻,还是逃避他话中的涵义?仇尘刚渴望地注视她,心底升起一股痛楚,日后,若她将自己的身体献给别的男人,那他……强大的烈火顿时燃烧他的全身,他拚命压抑那股莫名其妙的妒火。
他岔开话题,将一串钥匙递给她。「这是这间套房的钥匙,拿去吧!」
「钥匙?」她握在手上。「你不怕我逃走吗?」
「那妳会不会呢?」他纠起眉。
她思忖一会儿,正经道:「不会,在你这儿有吃、有喝、有住,又有钱拿,加上你对我这么好,我干么逃走?」
「很高兴妳有此自知之明。」他欣慰道。
她对他俏皮地眨眨眼。
「还有──」他沈了面容吸口气道。「妳要学会保护自己,不受男人伤害,身为情妇,绝对不能爱上男人,更不要替他生儿育女。所以妳既然成为我的情妇,我希望妳……」他的眼睛移向桌上的那瓶药罐。
夜蝶沈默了,目光中有一闪而逝的忧伤,但她立即又露出毫不在乎的神色。「我真服了你,替我设想如此周到,谢谢你的关心。」她微笑着接过那瓶药罐子。「我也不容许自己有你的孩子。」地笃定道。
他们的目光再度交缠──
仇尘刚还是一张无动于衷的脸。
而夜蝶的心底却哭泣不止。难道──
她真的只能做他的情妇吗?
当情妇的女人,真的没有生小孩的资格吗?
「夜蝶──」仇尘刚语重心长道。「我是为妳好。」
「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她豁达开朗道。
惯有的清纯笑容,又再次展现在她的脸上,仇尘刚莫名放下心中一块大石头,她显然并不受影响,这样很好,毕竟这是男欢女爱的撸罚扌敫谋渌┑墓叵担0欢她做他的情妇。
「妳肚子饿了吗?」他关切道。「妳没吃晚饭,需要叫服务生送消夜吗?」
「我的确很饿。」她坦承。「饿得好想──」
「妳想吃什么?」他挑高眉。
「我想吃掉你。」她害羞又充满女人的性感韵味。「我想补偿你,我实在不应该在浴缸里睡着……」
他闷笑。「我不相信妳吃得了我,我的身体几乎大妳一倍呢!妳吃得完吗?」
「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她翘着唇。「就在这椅了上喔!」
「当然好,我任妳宰割。」他应允。
她迅速调整自己的姿势,张开双腿跨坐在他的小腹上,她感觉他的坚硬正抵着她。「你的反应很迅速呢!」
「因为对方是妳。」他老实道,双眸中的饥渴清晰展露。
她缓缓解开他衬衫的钮釦,像雨点般的热吻洒满他的胸膛,并以舌头撩弄,最后她的唇又回到他的厚唇,品嚐他口中的芳甜。
他的舌硕与她交缠,他的牙齿轻咬、逗弄,啄她已被他咬得肿胀的双唇,他温暖的手抚过她的后背,并更用力将她的臀部贴向他的下体。
他显得烦躁,动作充满了需求,他的手覆住她的乳峰,指尖轻触那粉色的蓓蕾。
「夜蝶──」
她抓住他的手。「你不能要求我,一切由我主导──」说着,她滑下他的身子跪在地上,双峰拱向他的大腿间。
仇尘刚感到一股全新的痛楚。
当她低下头释放他傲然的挺立,他疯狂叫吼出来。
一阵狂野无法解释的甜美窜过他全身,他陷入意乱情迷中,完全地降服于她。
「我做得好吗?」她抬起头,傻气地问道。
「很棒。」他讚赏。
他将她抱到他的大腿上,她惊呼:「你好热!」他灼热的男性气息燃烧着她的末梢神经,她兴奋地咬紧下唇。
「为妳而生的。」他滑进了她温暖的双腿间。
这曼妙的滋味令人陶醉,令人渴望,令人销魂蚀骨……
※※※
当他们起床时,已是隔天的黄昏了。
仇尘刚还真担心夜蝶会让他的股票事业,因疏于管理而毁于一旦。虽然如此,但他心中仍是感激上天安排她在他身边。
他们真的都饿扁了,所以决定去饱餐一顿,仇尘刚提议要带她到饭店的餐厅用晚餐。「我顺便带妳参观这家有名的饭店──」
「你──要带我离开这房间?」她不相信。
「是的。」他歉然道。「这些日子都没让妳出门,对妳的身子不好,我应该要多带妳出去呼吸新鲜的空气。」
「好棒喔!」她高兴得立即跳下床,火速冲到换衣间换衣服。
她还是个小孩子呢!仇尘刚抿据嘴笑道:「早知道用这法子能让妳早点下床,我几天前就该用了。」
「你怎么这样说?昨夜是你捉着我不放,半夜三更还把我摇醒──你讲话要凭良心啊!」她衣衫不整地冲出来,决定要讨回一个「公道」。
「好!我错了!对不起!」他行个童子军礼。「这样可以了吗?我的小情妇?」
曾几何时,他也变幽默了。
「你──」她见他一脸真诚,蓦地双眼濡湿,她急急别过脸,不肯让他瞧见她想哭的丑态。
「夜蝶!怎么了?」
「不!没有事……」她哽咽道。
仇尘刚由背后一把抱住她。「我惹妳不开心吗?」
「不……我不是你的妻子,也不是你的情人,而你待我竟像是对爱人般用心,我很感动──」
「傻瓜!」他骂她。「我……」
他又能说什么?
他只能用力搂住她,亲吻她如丝的长发,未来之事,谁也无法预料,重要的是珍惜现在。
「我的小情妇,我好爱妳的身体──」他拉开她衣服上只拉到一半的拉鍊,他的唇在她的双峰间流连……
「尘刚……」
※※※
当他们出现在饭店的餐厅时,已夜临大地,而二人也是饥肠辘辘。
夜蝶选择一件粉红色的洋装,使她看起来更娇柔、清纯,像是恋爱中含苞待放的女孩,而仇尘刚还是一样老练、深沈、成熟、世故,完全一副成功商业巨子的模样。
他们静静享用佳肴,仇尘刚一改沈默,兴冲冲地陈述在中东时的许多精彩趣事。
「大多数的中东人,虽然西装笔挺,但是都用手抓食物,而且一定要用右手,不能用左手,因为他们如厕后,都是用左手清洗。」
「他们没有卫生纸?」夜蝶瞪大眼睛问道。
「是的,他们用手,不用卫生纸。」
「好脏喔!」夜蝶惊叫。
「瞧妳!」仇尘刚哈哈大笑。「妳一定没办法在落后地方生存。」
「我才不会到那种沙漠中的国家。」她努着嘴道。
「不能说大话喔!」仇尘刚指着她道。「人一生的际遇是很难说的!」
「才怪!」她对他扮个鬼脸。
她逗得仇尘刚捧腹大笑,让饭店的员工喷喷称奇,「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葛烈?」一个女人朝他们走来。「你是葛烈,你真的是葛烈?」她的声音充满喜悦!
这个声音──性感、沙哑、诱人,当初,他就是躺在她的怀中,听她轻唤他的名字……
她是──席谷雪?
仇尘刚霍地回首,震惊地起身,站在他眼前的,真的竟是他日夜思念的爱人。
「谷雪──」他瞪大了眼,简直无法置信。
这是梦吗?
他朝朝暮暮盼了她十四年,如今竟真的碰面了。老天爷!是您在可怜我吗?仇尘刚激动得不能自已。
「真的是你!」席谷雪双眼濡湿。「我……以为……你已死了,想不到……」她伸出颤抖的双手碰触他的面颊。「你变了!与以前有天壤之别;不过,我还是能认出你来!」
「我相信。」仇尘刚一语双关道。「在这世上,应该唯有妳能认出来,我就是葛烈!」他悸动不已。
他们沈溺在自己的世界中,而夜蝶只觉得眼前一片闇黑,原本拥有的一点光明消失殆尽。
她是谁?那个老女人是谁?
在夜蝶看来,席谷雪确实是很老了,她应该有四十多岁吧!不过,她却仍然娇娆美豔、风韵犹存,是十足「女人四十一朵花」的类型。她依然风骚,依然倾国倾城,可以迷倒男人。而且,肯定是有钱人家的少奶奶。
「你过得好吗?」席谷雪关心地问道。
「妳呢?」仇尘刚更是仔细地看着席谷雪。「妳的丈夫──还对妳使用暴力吗?」他关心道。
「他……」席谷雪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生了病现在半身不遂,这些年,我过得很好。」
「真的。」仇尘刚松了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我们得好好聚一聚,这些年,我好想你──」席谷雪深情地握住他的手。
「当然。」仇尘刚应允。「今夜,我去找妳。」
席谷雪留下她的房间号码,撇过头这才见到夜蝶,她震惊于夜蝶独一无二的美。
「葛烈,她是──」口气已是醋意冲天,容颜上佈满敌意。
「我的女儿。」仇尘刚「如此」说。
「你的女儿?」谷雪大呼。「你结婚了?」
「是的。」他扯着谎。「女儿的母亲很早就死了。」
「是吗?」谷雪这才放下心中一块大石头,回首对葛烈的「女儿」微笑。「我等你!」她抛下这句话,才离去。
夜蝶握在桌底下的拳头已经泛白,她咬住下唇,命令自己佯装无动于衷。
仇尘刚的一颗心早已完全系在席谷雪身上,他回首对夜蝶淡淡道:「我们回房吧!」
「我还没吃饱──」
「那妳一个人吃好了。」他头也不回地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