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的情妇-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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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想到他也许真的跟那个「老女人」分手了,她就无法遏止心中的甜蜜与得意。
她的脸倏地又一沈,他以暴力对待她,她不但气得牙痒痒的,更恨他入骨……不一会儿,她就被丢进车厢里。
她火速坐起来,当仇尘刚大剌剌地坐进驾驶座时,她准备伺机「报仇」…
突然间,她伸出右脚往他小腹上用力踹,左脚往他的脸颊上踢过去。「去死吧!仇大爷──」
谁知,他的反应更敏捷,迅速地伸出双手抓住她的足踝,讥屑道:「怎么?这么想念我,迫不及待地拿脚贴住我?」他双手加大了力气,紧得令她的足踝发痛,根本挣脱不了。
她不甘心就此认输,索性佯装自甘堕落地道:「原来你这么了解我,我的确是个淫荡的妓女──」
仇尘刚双眸倏地燃上两把怒火。「住口!」他松了手,气得说不出任何话。
夜蝶乘机缩回双脚,她试着想拉开车门,但车门被锁住了。
「可恶,妳还想逃──」他一脸铁青,整个人扑上来,暴跳如雷地大叫。「妳就那么下贱,那么想当妓女吗?我比不上那些色迷迷的男人吗?」说着,他突然拉住她的衣服。「想逃?没有衣服我不相信妳能逃──」
「嘶──」一声,他用力撕裂了她的衣服。不一会儿,她丰腴白酥的胴体,在他眼前展现。他顺手将破烂的衣服丢在一旁。
「放开我!放开我!」夜蝶尖叫,「我恨你!我恨你……」她全身赤裸地面对他,害羞得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胸脯。「我恨你……」无可奈何之下,她只能选择以哭泣洩怒。
出乎意料的,仇尘刚柔情蜜意地将外套披在她身上,为她扣好扣子,这动作包含了多少心疼与爱怜?而后他目光炯炯地盯住她。
但她却毫不领情,还一路诅咒道:「你会不得好死……」
林肯轿车依然在马路上奔驰着,直视前方的仇尘刚,使得夜蝶无法注视到他的表情,她只见到他冷傲不驯的侧面。
夜蝶一定无法相信,其实仇尘刚的眼角正洋溢着笑容。
※※※
夜蝶目瞪口呆,一脸无法置信,难道这一年多以来,他还是住在饭店套房,不曾搬走过?为什么?他不是一向喜欢漂泊,喜欢四海为家,怎么可能会住在同一个饭店一年之久?
彷彿看穿她满腹疑惑的眼神,仇尘刚自动解惑道:「我没有搬走是因为──」他目光顿时幽暗下来。「我一直在等妳回来。」
等我回来?夜蝶心悸,心脏一阵抽搐。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夜蝶觉得自己实在很没用,听他说两句好话就心软了。
这也许是她「自作多情」,只见仇尘刚自顾下了车,走到她这边打开车门。
他将她腾空抱起,根本不顾她裸程的娇胴只覆上一件大衣,会让她颜面无光。
「不要,我不能这样下车……」她难堪道。「在大庭广众面前──」
「有差别吗?」他嘲笑她。「妳是妓女,应该很喜欢赤裸着身子。」
「你──」夜蝶的变眸喷出怒火,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恶男?一会儿柔情,一会儿刻薄。「好!要丢脸,大家就一起丢脸吧!」
她扯开嗓子大吼大叫。「你的心被狗啃了,你没有人性,你是冷血动物……」
仇尘刚不断地咳嗽,其实他是用咳嗽来掩盖他想哈哈大笑的冲动。没想到才隔一年,这位「千金大小姐」居然也懂得泼妇骂街了。
夜蝶的举动立刻在饭店内引起一阵骚动。
虽然安全人员有些疑惑,但还是站在仇尘刚这边。接着,他们的目光移向仇尘刚怀中的美丽女子,只见她对仇尘刚不断拳打脚踢,不停地诅咒,这女人竟敢对仇先生如此无礼?可能真的跟老天爷借了胆子。
安全人员小声问:「仇先生,需要我们帮忙吗?她是……来陪你的吗?」
这是什么世界?夜蝶快昏倒了,明明是他硬架走她,现在,好像变成她来骚扰他?果然有钱的就是大爷!
「她不是妓女。她是我的女人。」
夜蝶闻言,两抹红霞旋即染上双颊。仇尘刚又续道:「她很泼辣吧!放心,只要经过一晚,我保证会让她变成温驯的小猫咪……」
大伙哈哈大笑,向来兇神恶煞的仇尘刚,竟也懂得风趣。难得,仇先生会为了一个女人而眉开眼笑,甚至开金口说了好多句话。
夜蝶全身都羞红了。
她不懂,为什么男人总能毫不羞耻地陈述要跟女人过夜呢?而女人为何总是觉得丢脸?
她就这样被扛上了楼……
楼下还有众多讨论的嘈杂声。
夜蝶将双眸紧紧闭上,头埋进仇尘刚的胸膛上,而仇尘刚则更加抱紧她。
直到戏谑声消失,她才放下心中的一块大石头。
最糟、最丢脸的情况已经过去了,现在,她应该不会再碰到任何让她颜面全无的事了。
谢天谢地,她终于只要面临仇尘刚一个人就可以了。
但夜蝶料想下到,房门一开,她会面临这种场面。血液似乎从她身上流失了,她愕然地瞪着房内的另一个女人──席谷雪。
夜蝶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还跟这老女人在一起!
为什么他还要抓她回来?
她还傻得以为他与席谷雪已……夜蝶无法忍受她爱的男人,还继续与「老女人」纠缠不清。
她咬牙,默默吞下这「侮辱」,她告诉自己,她已不再是十六岁的夜蝶了。十七岁的夜蝶,绝对不能服输,她要反抗。
仇尘刚放下夜蝶,夜蝶与席谷雪互相对望时,两人的目光明显地在互相较量。
「真了不起,葛烈,你终于找到她了。」席谷雪充满讥屑道。「她是不是在做婊子啊?」
夜蝶反唇相稽。「原来这一年来,妳还继续与他暗通款曲啊!妳还真是不长进的淫妇呢!」
「妳──」席谷雪怒气腾腾地瞪着夜蝶。
「告诉妳,」夜蝶大剌剌道。「我还不屑回来呢!要不是他死逼活缠的,我才不想跟妳抢这张床的另一半使用权。」她优雅地坐在沙发上,故意向席谷雪展示她那双美腿,这令席谷雪瞪得眼睛快喷出火焰。「我现在终于知道,他叫我回来的『目的』是什么了。」
夜蝶边说边将身子摆正,故意很轻佻地解下大衣上的钮扣。「妳这老女人不知道现在很流行三人行这玩意吧!我想,仇先生叫我回来,可能就是要玩这种『三人行』的撸珐ぉぁ顾苌壳榈厮怠K底牛タ垡淹耆庀拢檎派频匾严麓笠隆
仇尘刚出其不意地冲向夜蝶,发疯似地用他强而有力的大手紧紧捏住她的玉颈。
「够了!妳闹够了没有?妳真的想逼我杀死妳──」
他显然真的发飙了,看起来非常的愤怒又异常的危险,他这副暴虐的样子,吓坏了席谷雪与夜蝶。
席谷雪这才深深领悟到,十五年前的葛烈与十五年后的仇尘刚有着天壤之别。她能否再得到他的心呢?惶乱及惊恐湧上席谷雪的心,妒嫉的火花焚毁她应有的理智。
她一脸阴沈,若她得不到葛烈,更不能让这婊子得到仇尘刚。
席谷雪丝毫没有制止的打算,更加火上加油。「葛烈,掐死她,她太坏了,这种妓女应该受报应──」
「够了!」仇尘刚啐嚷,顿时松了手,夜蝶虚弱地躺在沙发上,咳嗽不停。
仇尘刚怒目瞪视席谷雪,大眼中有着蛮横与残暴,他口气冷硬,毫不留情地指责席谷雪。「是妳,妳才是罪魁祸首,妳让她误会我,现在还要逼我杀死夜蝶!」他大声咆哮。「滚!妳向来是不请自来,现在,我请妳离开!」
「葛烈,你──」席谷雪气得说不出话来,但她不服输,绝对不让夜蝶看出,她在葛烈心中的「地位」已岌岌可危,她用哀求的语气道:「别这样,葛烈,你知道我爱你──」
在沙发上咳嗽不停的夜蝶,心中暗自窃笑不已,显然席谷雪并不如她想像中得宠,她还是继续佯装快岔了气的模样,拚命大口大口的喘气。
「谷雪──」因为「我爱你」这句话,让仇尘刚的愠色稍褪,他柔声道:「妳先回去吧!下次我们再谈!」
下次?夜蝶目光一闪,她可不容许席谷雪与仇尘刚还有下次。听仇尘刚的说法,显然是席谷雪拚命黏着他。真是如此一切就好办了,夜蝶自忖。
夜蝶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立刻佯装怒不可遏,和一副垂死的模样。当仇尘刚大步走向她峙,夜蝶气急败坏地对他嚷骂。「你若要杀死我,就趁我最虚弱的现在!」
「可恶──」仇尘刚大发雷霆。「妳有完没完?」他又将她扛在他的肩膀上对她痛斥。「从今后,在我面前,不准有任何婊子的样子,因为妳不再是妓女了。」他扛着她走进浴室。
当莲蓬头温润的热水冲刷她的身子时,她顿时感到心中一片暖意。
「好好洗净妳肮脏的身体,把脸上的妆和身上像狐狸精的香水味去除,还有头发,不准喷发胶,洗干净──」仇尘刚命令着。
夜蝶站在浴池里,有点欲哭无泪。
※※※
两个小时以后,夜蝶总算芙蓉出浴。
她故意全身裸裎地打开浴室门,仇尘刚冰冷的眼眸直视着门,但在见到她的刹那间,冷酷的双眸已转为柔情似水。
柔情似水?真不可思议,他居然也有温柔的目光!
她还是这么美!秾纤合度、婀娜多姿的曼妙娇胴,相当柔软而且具有女人味。她一点都没变,只在远处望着她,品闻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就使他屏住气息。
她故作世故却依然改变不了她的纯洁、无邪、稚气。她看起来还是那么纯真。
「我没衣服穿。」她傲气道。她真搞不懂,为何事隔一年与他见面的情形依然一样?为什么她的命运就是这样?
「妳有很多衣服。」仇尘刚一字一字道。「妳是我的情妇时,所拥有的数不尽昂贵衣服,一件不减地挂在衣柜里。」
夜蝶一脸不可置信,他为什么还「保留」着她的衣服?橱子里不是应该改放席谷雪的衣物吗?她小心地走向房间的衣柜,随意挑了件睡袍,火速穿好后折回大厅面对他。
他们的目光锁在一起,空气中充满火药味,仇尘刚还是莫测高深的脸。
夜蝶轻触包裹她长长秀发的毛巾,轻佻道:「怪怪!怎么没见到『老女人』的性感睡衣──」
她惹得仇尘刚抓狂跳起身、冲向她,抓住她咬牙吼道:「我受够妳了,不准再提席谷雪,妳比她还下贱,居然去当娼妓──」夜蝶被他摔在那张她再熟悉不过的雪白大床上,她的秀发散开,黑发与白色被单互相交缠辉映。
他双腿跨坐在她的腰际下,抓住她的手腕扣在她的头顶上方,使她动弹不得。
眼见他因席谷雪而有的疯狂反应,让夜螺全身刺痛,她尖锐地啐嚷。「我没有错,是你教我女人的『成就』──我靠自己的身体,不靠男人。」
「做妓女不是女人的成就!是女人的耻辱!」他因生气而使力,夜蝶疼痛得叫了出来。「妳有没有羞耻心?妳有没有尊严?」他在她耳际吼叫。
夜蝶觉得耳朵被震得好痛,她不屑地笑了,心好似被割成两半。「我们半斤八两,为了钱,我出卖肉体;为了爱,你与有夫之妇胡搞,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更讨厌──」她伶牙俐齿地「回敬」。
「住口!」仇尘刚崩溃地拚命抓住她的手腕,她感觉骨头都要碎了「人不能没有尊严,我一无所有时,除了爱她,我最爱的就是我的尊严──」仇尘刚愠色瞪着她。
夜蝶更是怒火中烧,她明白仇尘刚话中的「她」,是指席谷雪,她眼底充满了悲哀,报复地抬起头,狠狠往他的胸膛咬下去。这是她避免自己表现出懦伪弱的方法──如果她不将恨意发洩在他的胸膛上,只怕她又会软弱地哀嚎大哭。
「妳──」仇尘刚痛得呻吟,被夜蝶这一咬,他心底潜藏的野蛮本性和对她的思念与需求全解放出来,他决定残忍待她。「妳不要尊严,可以为钱出卖肉体,那我就成全妳──」
他随即松了手,在她毫无防备之下,他的大手掌用力扯开她的睡袍。
「不!」她本能地抗拒他,而他的唇乘机攫住了她,舌头直逼而入,逼她的舌头与他交缠。
很快地,她的睡袍被褪到她的脚踝,仇尘刚一只手残酷地抚碰、揉捏她裸露的胸脯,另一只手,粗暴地覆在她最美的幽谷。
夜蝶明白他带着惩罚的意味,故意挑逗她,他要让她的身子屈服于他。
不能叫、不能反应……她拚命命令自己无动于衷。
但只有她明白自己有多想念他!老天!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移的感觉如此美好,她全身酥麻地放松了自己。
仇尘刚感觉到她害羞又生涩,与一年前的她并无不同,不由得会心一笑。但当他一想到她被不同的男人品嚐过,立即怒火攻心,抬高她的双腿,让她完全为他敞开──他狂乱地冲进她的体内。
他充满她柔软的身体,让自已沈浸在她的甜蜜湿润中,她娇喘咻咻出于本能地用双腿夹紧了他的腰。
忘却争执与恩爱情仇,他们沈迷于彼此专属世界中所带来的欢愉,着迷于彼此的气味和等待中的激情……残暴也转为温柔。
当他更深入地埋进她,让她感觉前所未有的战栗痉挛窜过她的身体──
他们彷彿忘却每一件事,只是静静躺在一起,亲暱地相拥在一起,温存的气咪仍然漂浮在空中,相爱之后的慵懒感充斥他俩。他们疲惫地闭上双眼。
仇尘刚用大腿夹住她的腰,他不能让她再逃走。
所有的恩怨都等到天亮后,再说吧……
第六章
夜蝶不晓得如何去面对他。她觉得羞死了,昨夜居然恬不知耻地主动迎合他!
躲在被单下,她迟迟不敢张开眼睛,直到确定自己能脸不红、气不喘地面对他时,才腼腆地张开双眼,映入她眼帘的,是衣装笔挺,潇洒帅气,冷傲依旧的仇尘刚。
在他那张贯有的冰冻容颜中,夜蝶读不出任何讯息。
他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莫测高深地盯着她,令夜蝶觉得寒冷,他忧郁的眼眸没有任何情绪起伏,足见昨夜对他不具任何意义。
他起身丢了两件衣服在床上──一件牛仔裤和一件褪了色的红格子衬衫。「穿上它!」他看着她道。「以后妳不能再穿华丽的衣服,只能穿牛仔裤和衬衫。」
「为什么?」夜蝶不懂。
他却答非所问。「给妳十分钟的时间换衣服,否则,我会把妳所有的衣服都丢掉,让妳再度裹被单,别逼我发狠!」他目光像兇残无情的豹。
夜蝶火速冲到浴室换上衣服,决定先有衣服再与他「对抗」,她可不愿再过之前「披被单」的日子了。
她再度出现时,简单的打扮,使她看起来好清纯,一副完全不解世事的稚气模样。她正襟危坐地盯住他。
仇尘刚执起手中的剪刀,朝她大步走来,夜蝶吓得惊呼出声,整个身子缩了起来。
仇尘刚扯住她乌黑亮丽的秀发。「啊──」无情的声音伴随她长长的秀发散落一地。
「不──」夜蝶拚命挣扎,却敌不过他的力气,只剩下像西瓜皮似的短头发,泪水迸出她的眼眶。「我恨你!」她向他挥出拳头。「为什么要这样待我?为什么?」
她哭得好伤心。
仇尘刚轻而易举地抱住她的腰,将她举起与他平视。「因为妳不再是妓女,而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孩。所以我不准妳有妓女的模样。」
「你是疯子!」她骂道。「我与你有理说不清!你曾经教导找,一个女人当情妇没有错,而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