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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大漠楼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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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后来她被阴极宗主废了全身的武功,锁在雪峰下的地牢里,终生受那孤寂寒冷之苦……”     
  蝉儿:“啊?她,她……爹啊,我们去救她吧!”     
  老人笑道:“你以为阴极宗是等闲的小帮派?阴极宗和忘情宗并称西域两大邪派,屹立百年不倒。   
他们的宗主阴极血皇和忘情白衣,与中原第一高手萧无极,并称一圣二邪。你爹虽自负,却也不敢去   
触他们的霉头。”     
  蝉儿:“爹啊,你不是说你此次出关,天下已经少有对手了么,还怕个阴什么宗的,您去救救她   
嘛……”     
  老人苦笑,端杯喝酒。     
  另一个女孩对蝉儿道:“小妹又乱发善心,你以为那是救小猫小狗一般容易啊。阴极宗武功高绝   
邪异是一,他们还会些什么驱神弄鬼的巫术……”     
  蝉儿立刻闭嘴,抱住那女孩的胳膊,不再说话了。     
  老人又喝了一口酒,目光射往窗外的黑暗处,缓缓道:“回房休息吧,今晚要有好戏看呢。”     
  夜已深了。     
  桌上的酒菜一片狼藉,酒壶歪倒在桌上,油灯忽闪了几下,逐渐熄灭。     
  室内陷入深深的黑暗。     
  郭客大字型躺在床上,打着轻微的呼噜。     
  他背后的铁剑蓦地一震,一道冷厉的激流从他的脊骨直入大脑。郭客紧闭的双眼睁开一条细缝,   
黑暗中他的目光清澈无比。     
  无声地,他把被子展开,下面塞了些东西。然后把包袱系在腰间,狸猫一般跃上了房梁。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房门和窗户处传来两声轻响,似乎是什么东西卡住了。     
  郭客心中一凛,知道内里含有铁条的木门和木窗都已被机关锁住。     
  他想起一个成语:“瓮中捉鳖”。     
  只是,他这头鳖可能不怎么好捉呢。铁剑已从背后解下来,剑柄就握在他的手里。     
  这时,房中的桌子无声地往一侧滑移,露出地面上一个方形洞口。     
  一个人头,嘴里咬着刀光从洞里伸上来。然后,鱼贯而出三个黑衣蒙面客,雪亮的短刀映着窗子   
缝隙里透出的些许微光。     
  那三人蹑手蹑脚地到他的床前,凝神细看。     
  郭客心中忽起顽皮,他运气束住衣衫,无声掠入那个洞口。     
  朴朴朴!     
  三把短刀刺入被里,随即三人收刀护胸,彼此互望。他们都感觉到被里无人。     
  缓慢地,他们在室内游走了一番,一人飞上梁顶。     
  一人低声道:“鸽子飞了!老七,你办的好事!”     
  旁边那老七道:“他酒也喝了,菜也吃了,而且你们方才不也看见灯熄后房门窗户一直没有动,   
他分明就是在里面的,怎么就没了?莫非……莫非有鬼?”     
  方才那人怒道:“臭小子,没听说白天莫谈人,晚上莫言鬼么,鬼叫什么?”     
  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人道:“你们两个闭上鸟嘴!什么鬼我没见过,呆天把你们带到四师叔的谷   
里让你们见识见识。”     
  老七颤音道:“老大你饶了我吧,我……”     
  突然,他们出来的那个洞穴里传出一声极其尖锐的惨叫声,在这寂静浓重的黑夜里令人毛骨悚然。     
  老七大骇,扑通坐倒在地上。     
  第五章地底惊魂     
     
  郭客沿着地道一路躲躲闪闪下来,每隔十步壁上都有一盏油灯,灯火昏黄幽暗。拐弯的地方久被   
行人摩挲,光溜溜的。到处都是暗红的血迹。     
  地道颇深,走不多远,两侧就出现暗门,浓重的腥臭味从里面散发出来,有时会传出一两声微弱   
的呻吟,有时传出低沉如野兽一般的吼声,有时还有牙齿咀嚼骨头的声音。郭客汗毛倒立,冷汗长出,   
这次他是闯到狼窝里来了。     
  前面到了地道的尽头,很大的一扇门,门两侧各支了一只火把,火焰如蛇蝎在跳舞。     
  “狗娘养的,”郭客干咽了一口唾沫,心里暗骂道,“什么鬼地方,这么骇人。”     
  这时,背后不远向上的地道处传来一声尖锐的惨叫,然后是利刃从筋骨里抽出来的声音。     
  郭客头发骇得立了起来,急忙闪身躲到光线不及的阴影里,手心全是汗水。     
  他能听见血沫往外翻涌时汩汩的声音。背后铁剑冷流再起,郭客身体一震。     
  前面的大门无声打开,一个黑乎乎的身影从里面脚不沾地的飘了出来,速度之快,让郭客几乎以   
为是幻觉。     
  郭客偷偷把头露出一角,观看那地道末端大屋里的情景。     
  不看还罢,一看几乎把郭客吓了一个跟头。     
  大屋很大,居中一个巨大的案板。案板上立着一张铁网,网前端坐着一个人。     
  这本来没有什么。     
  可让人惊骇欲死的是,那个人的四肢、头颅都是分开的!     
  那人的眼睛圆睁着,龇牙咧嘴,脖颈上还在点点滴滴地往下淌血。     
  如果只是这样倒也罢了。更骇人的是,案板两侧各有几十只白鹅,木偶一般齐刷刷的转过身来,   
而那串在铁网上的碎尸开始四肢扭动,似乎要站起来。     
  郭客的胃开始倒转。     
  恐惧,非常恐惧。郭客只觉得屋内几十只鹅和那个碎尸的眼睛就在盯着他看。     
  这时,方才惨叫声音响起的地方,传来兵刃破空的声音,怒斥声和女孩子的娇呼声。     
  怒气忽然而来,直冲头顶。     
  过不许久,传来一声沉闷的硬物撞击声。     
  方才那个黑影踉跄着退到离郭客十步多远的地方,右臂颤抖,左手握着一个非木非金的奇形兵刃。     
  黑影脚下滴着血,他冷声道:“散不已,你敢挑血域门的梁子,不怕日后被灭族么?”     
  那声音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尖锐酸冷,令人汗毛倒立。     
  一个黄袍老人从暗影里缓缓走出来,右手斜握着一把水汪汪的长剑,他背后跟着两个脸色苍白的   
少女。     
  黄袍老人散不已面无表情:“老夫虽久不履足江湖,可是天山剑派也不是吃素的!这里是羲皇故   
里,不是你们血华山!你们在这里荼毒生灵,残杀无辜,老夫今次撞见,就要管上一管。哼,血域护   
法,也不过如此,待老夫斩下你的人头再说吧。”     
  长剑斜指,凛厉的剑气扑面而来。     
  血域护法嘴角抽动,冷笑道:“好,好啊,就让我看看,血域神功和天山大九式哪一个更厉害些   
……”     
  一边说着,他背在后面的右手暗里从腰际摸了一个黑乎乎的圆球出来。     
  散不已忽然收回前压的势子,长剑回掠立于眼前,叹道:“你莫要再困兽犹斗,那样你会死得好   
看些。”     
  血域护法仰头大笑,背后大屋里的几十只白鹅振着翅膀奔到他身旁。     
  他笑闭,喘息道:“散不已,只是血域神功四个字就把你吓住了么?哈哈哈……”     
  散不已浅笑摇头:“死到临头还不自知……”手中长剑忽然递出,一团一团的剑芒将整个地道都   
封得死死的。     
  血域护法一愣,忽然觉得心口一凉,低头看时,一根白亮的剑尖从胸口突了出来。     
  早就潜伏在后面的郭客,一击得手,脚尖一蹬,将血域护法踹倒在地,同时借力回掠。     
  血域护法惨叫翻倒,胸口血柱“滋滋”喷出老远。他手里的圆球在地上弹了几弹,爆炸开来,惨   
绿色的毒雾滚滚涌出,他的身体瞬间被化成了一堆白骨。     
  散不已大叫“有毒”,夹着两个女孩子电射后退。     
  郭客大骇,一缕烟奔入方才的大屋,砰的把门关上。     
  那颗黑球好是厉害,要是那一击未中,可能被化成白骨的就是他。     
  “邪门的毒太让人防不胜防,”郭客心里嘀咕着,剑交左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他转过身来,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抬眼时,蓦然看见一双眼睛正盯着他看!     
  那具碎尸面色狰狞,背后支着一张铁网,站在他面前不及三尺,双臂张开朝他扑了过来!     
  郭客惊骇欲绝,拼命后退,砰地一声顶在屋门上。     
  那具碎尸砰然倒地,化成五六块四处滚去,然后不再动弹。     
  郭客捂着胸口,几乎喘不上气来。过了好半晌,他的心脏终于回复原位。     
  他脸色惨绿,呸呸骂娘骂了几百次。这估计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经历这么恐怖的夜晚。     
  狠狠地,一脚把脚下那颗人头远远踢飞。他总觉得那双死眼在盯着他。     
  轰!哗啦!劈里啪啦!挂在大屋那边的一堆乱七八糟的物件滚了下来。郭客再也受不了惊吓,惨   
嗥一声,拉开门就冲了出去。     
  地道另一侧,激战正在进行中。     
  十几个黑衣人刀光闪闪,前后堵住散不已和他的两个女儿,纠缠厮杀。     
  散不已动了真怒,剑光电彻,每刺一剑必现血花。他身后两个女孩子各持长剑,剑影闪烁间竟不   
比乃父差许多少。     
  狭窄的地道里,刀剑相击,惨叫连连。     
  离他们不远的地道阴影中,一个面色阴鹜的女人面无表情地躲在光线不及之处。     
  她的手心里,转动着两颗黑黝黝的圆球。     
  散不已舞动的长剑忽然一滑,两柄刀称虚而入,被散不已用掌劲卸开,长剑一抖,两颗斗大的人   
头带着血柱飞起。     
  散不已后退两步,喊道:“草儿蝉儿,闭气屏息,空气里有散功软骨粉!”     
  父女三人的剑招更趋猛烈,转眼间,狭窄的地道里只剩下了三四个黑衣人在拼命支撑。     
  躲在阴影里的女人冷笑着,“这个时候才知道已经有些晚了!”     
  手腕一扬,就要把那两颗圆球抛出。     
  突然,她停下了动作。艰难低头,只见一根紫色的细丝从她胸口处突了出来,然后嗖地收了回去。   
血丝喷涌,她喉头咕噜一声,惨叫也没有发出来,软倒在地上。     
  砰砰!     
  两颗圆球触地爆炸,毒烟四滚。     
  一道模糊的身影从她身侧闪过,直往前掠。     
  地道里剩余的四个黑衣人也在散不已父女的剑下奔赴西天去了。     
  那道身影在散不已身边一晃而过,留下一道清朗的语音“快随我来”。散不已一愣,随即夹起两   
个已经快要软倒的女儿追了下去。     
  郭客刚刚从门里冲出来,正要找一个出口时,忽见前面绿雾汹涌而来,他大哭道:“天哪,没有   
天理啊……”转身往回跑。那个大屋虽然恐怖一点,至少不会把人变成白骨。     
  忽然,一只手点了他的右肋一下。他只觉筋骨一麻,身子一轻,被人夹在腋下飞奔起来。     
  郭客哇哇怪叫着:“放我下来……你这淫贼,啊不,错了,你这恶人,放本少爷下来……大爷,   
您行行好吧,小子上有高堂下有妻小,身上的肉也没有几两,您就饶了我吧……天哪,没有天理啊…   
…救命啊……”     
  一根手指伸过来,点了他的哑穴。     
  然后,他就看见旁边老人散不已腋下也夹着两个人――两个美丽的女孩子,其中一个正朝他怒目   
而视。     
  第六章一路追风     
     
  郭客被人夹在腋下,一路飞奔。那人速度极快,地道走廊飞速往后掠去。奇怪的是,如此快的速   
度竟带不起一点风声,似是一个独行的幽灵一般。     
  很快,他们就冲出了地道。但这个人兀自不停,又往前冲了几十丈,在一片树林边缘停下。     
  郭客双脚甫一着地,身上被点的穴道立刻活开。这时,他才看清那个人的模样――乱发破衫,背   
负大琴,脸色清矍,似有四五十岁左右,正是黄昏时那个借宿的文士。     
  文士的衣衫虽破旧,一双手却是洁白无比,似如白玉雕成。     
  后面的老人散不已也是这时才看清文士的面容,匆匆抹了一把汗珠,待要开口问话,后方的客栈   
里忽然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随即客栈火光四起,房屋崩塌燃烧,陷入火海。     
  文士幽幽叹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血域门人炼毒蛊尸,天地难容。今次他们   
在中原最大的一个炼毒鼎炉爆炸,想再来作恶,恐怕是难了。”     
  散不已:“听闻那炼毒鼎炉要用无数人骨人血和以苗疆万虫土,历经十年方能建成,这爆炸的就   
是那炼毒鼎炉么?”     
  文士:“不错,这地道有两层,你们看到的只是第一层,炼毒鼎炉就藏在第二层……”说到这里,   
他忽然看到一个黑影从火光里冲出,正往西北方向逸去。     
  文士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三粒药丸,分给散不已父女三人,道:“此药可解百毒。在下   
还有事做,后会有期了!”     
  散不已慌忙拦住:“先生高姓大名?”     
  郭客也急道:“先生,我也要粒药丸,我也吸进了毒气……”     
  文士若有深意地看了看郭客背后的铁剑,笑着道:“你用不着……”     
  他拱手对散不已道:“前辈千万莫要叫我什么先生,在下还没有那么老……至于我的名姓,暂时   
不便相告,日后若有缘,前辈定能知晓。告辞……”     
  转瞬间,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     
  散不已怔怔看着他身影消失处,好半晌说不出话。     
  良久,他深深叹了口气,把药丸分给两个女儿,三人盘膝坐下,吃药去毒。     
  郭客在左近转了一圈,找到了他的白马。他的马事先就被人放了出来,想必是那文士所为。他想   
着文士那若有深意的目光,把背后的铁剑取下来,在眼前摩挲着。     
  莫非是因为铁剑羽长天之故,他可以蔽毒么?     
  那个文士又是什么来历,那具紫漆斑驳的大琴,极似传说中紫琴书生的兵器……而这个文士实在   
不像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想不通就不想,郭客来到散不已三人旁边,也盘膝坐地,冥神入虚,炼起气来。     
  半个时辰后,盘膝打坐的四个人同时睁开眼睛。     
  郭客起身,来到散不已身前施礼道:“晚辈郭客见过散老前辈。”     
  散不已呵呵笑着站起来,拱手道:“郭少侠剑带白芒,隐有鹰击长空之势,不知少侠和定疆王爷   
有什么关系?”     
  郭客肃容道:“家父正是定疆王。”     
  散不已敞怀大笑道:“好啊,好啊,想不到少侠果然是定疆王爷的后代,我大汉有人啊!哈哈哈   
……”双手握住郭客的肩膀,左看右看,哈哈笑个不停。     
  郭客少有的脸红道:“前辈,晚辈自幼顽劣,难勘重任,哪能称上什么少侠,前辈千万不要再笑   
我了。”     
  散不已笑咪咪地看着他,就像岳父在看女婿,道:“少侠莫要过谦,定疆王爷威震边陲,实是我   
大汉顶梁之柱。俗语说虎父无犬子,少侠人中龙凤,自非凡人。”     
  他身后的蝉儿撅着嘴,似是很不同意其父亲的说法。     
  郭客转移话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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