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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康楚-妖影重重之3镜中妖-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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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那是她自找的!”
再也没有人说话,缩在床底的阿K,渐渐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好像安全了……轻吁一口气,她总算是放松了一点,这才注意到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

床底狭窄,抬头伸手都可能引发碰撞,为了不弄出动静,她不得不像块被遗弃的口香糖一
样,死死贴在地上。
  鼻尖充斥著灰尘与血腥混合的气味,就像杂质一样附在鼻腔内壁上,一直深入到喉管。
让每一次呼吸,都变成一场障碍物穿越赛。
  阿K不得不改成张大嘴巴,以满足心肺的需求。
  可就在她像气喘病人一样大口吸气的时候,一股浊气迎面扑了过来。
  它战胜了灰尘与血腥,令阿K几欲呕吐。说直接点,那简直就是恶臭,完全可以与下水
道里的腐败物,或者久不清理的垃圾堆媲美。
  阿K捂住鼻子,下意识地察看气味的来源。
  黑暗中,闪过几点黄豆大的幽光。以为是自己眼花,阿K用力眨了眨眼睛,可当她再次
凝神细看时,那几点幽光已经如同复制一般,迅速扩散成好几排。
  它们伴著恶臭一同逼近,阿K本能地向後退了退,然後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让尖叫
溢出喉头。那些幽光,其实是一双又一双的眼睛,老鼠的眼睛。
  它们正带着深深的仇恨,冷冷地注视著阿K。阿K想起了不久前被她压扁的那只老鼠,
还有被她一枪射死的。
  这些老鼠是来报仇的。
  它们就像见到食物的疯狗一样跳到阿K的身上,开始撕咬她的衣服和皮肉。
  “滚开!滚!啊——”尖叫声最後还是冲了出来。
  被老鼠啃噬的刺痛让阿K不堪忍受,只想躲藏,可是床底太窄,根本展不开手脚,她无
路可退,只能硬著头皮,迎著鼠群爬出去。
  老鼠们吱吱不停地叫唤著,听得阿K汗毛直竖,眼见那些闪著阴暗光芒的小眼睛越来越多,她只得闭上眼,抱住头奋力往外挪。触手可及的地方都是一片毛茸茸的,浑身上下不知
道被咬出了多少个伤口,疼痛到最後也麻木了。
    为什麽还是爬不出去?阿K开始绝望地捶打地板,用背去顶头上的床板。她死也不要与
这些老鼠待在一起!
  还在那里愤愤不平的易向行和萧慎言,被床铺突如其来的摇晃吓了一跳。
  “怎麽了?”萧慎言走过去,用手拍了拍床垫,没想到惹来了更大的动静。
  易向行弯腰往床底看了看,唤了声:“阿K?”
  此时的阿K就像是疯了一样在床下手舞足蹈,嘴里高分贝地尖叫著:“救命啊!啊——
滚开!滚开!”
    易向行想试著把她拉出来,却被她狠狠抓伤了手背。担心她再这麽下去非把自己折腾死
不可,气愤之馀,易向行只得对萧慎言说:“我们把床搬开!”
  这床整体有点重,试了一下,两个人只能先把床垫挪开。
  少了重压,床下的阿K轻易就顶开了床板。
  看她吃力地从床底下爬出来,目光泱散,也不知道伤著哪里了,浑身是血。易向行忍不
住一脚踹在床桂上,吼道:“你发完疯了吧?”
  床架被他踢得一震,连累颤颤巍巍向外爬的阿K绊了一下,“咚”的一声摔在地上。这
下可挥得可不轻,萧慎言下意识地别开脸,不忍看她。
    易向行没想到她会这麽弱,顿时觉得过意不去,便想将她抉起来,顺便为她看看伤势。
谁知,他的手刚碰到阿K,阿K就又开始哭爹喊娘的惨叫。
    “你到底是怎麽回事?人都敢去杀,你还会怕鬼?”易向行捉住她的两只胳膊,一阵狂摇。
  刹那间,她好像被摇醒了,但紧接著又露出疯狂的神色,嘴里念叨著:“老鼠,老
鼠……”
    “什麽?”易向行以为自己听错了。
    “老鼠,好多老鼠!走开,走开!不要咬我!”猛地推开易向行,阿K开始拳打脚踢,
就像要从自己身上撕下什麽东西一样,不停地抠来抠去,连指甲划伤了自己的皮肤也不在
乎。
    “她真的疯了?—萧慎言看得头皮发麻。
    易向行也没有头绪,只是同样觉得头皮发麻。
    阿K的疯狂越演越烈,嘴里的台词也变成了:“我不是有意压死你的!我不是有意开枪
打你的朋友!不要找我报仇,不要!不要!滚开!”
  说著说著,她居然开始折磨自己腿上的伤口。那里之前已经被易向行缝合好了,她却一
下子把缝线扯了出来,还用手指不停地抠挖。
    “不要!不要咬我!我不是有意杀死你们的!”阿K哭了,神情万分痛苦。
    鲜血迅速蔓延开来,出血量也随著她越来越狠的自残行为不断增加。
    “天呐!”萧慎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易向行也不敢相信。他立刻扣住她的双手,不让她再继续伤害自己,“阿K,你清醒一
点!”
    “老鼠!老鼠!”无法挣脱易向行,阿K绝望地抖动著受伤的那条腿,哭喊道:“爬进
去了!它们爬进去了!不!不——”

    “没有老鼠,真的没有!你清醒一点!”
    “好多只,好多只!它们爬进去了!爬进我的腿里了!”
    “那是你的幻觉!是幻觉!”
    “阻止它们,快阻止它们!救我!救赦我!”
    再多的劝说也挡不住阿K的失控,就在易向行决定把她敲昏的时候,萧慎言突然说了一
句:“是蝶妖让她产生的幻觉!”
  一语惊醒梦中人。
  易向行抬头,跟着萧慎言的视线,把耳光投向不远处的门口。
  半小时不到,站在易向心身後的小女孩,个头竟比之前长高了不少。
  “是你干的对不对?”萧慎言指著她,一脸愤慨。
  小女孩低头不语,唇边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易向行一分神,阿K趁机摆脱了他的钳制,然後迅速用双手抠住大腿上的伤口,用力一
扯,竟然硬生生地将大腿肉扯了一块下来。与肌肉一起断裂的,还有腿上的主动脉。
  动脉血就像从高压水管里冲出来一样,一下子喷溅在易向行的身上。等措手不及的易向
行想要帮她止血时,为时已晓。
  他看见阿K的魂魄轻飘飘地飞离了身体,然後一脸茫然地望著他。
  无法直视这惨烈的一幕,易向心下意识捂住了双眼。
  “你这妖孽!”萧慎言反应过来,立刻冲向蝶妖。
  他不知道降服它的方法,他只是不想让它继续祸害大家。
  就在萧慎言要抓到它的瞬间,蝶妖背後突然长出一对巨型的翅膀,黑线构成的菱形方格,像骨架一样支撑着那对半透明的东西,微微一扇,竟卷起一道劲风,将萧慎言狼狈地吹
翻在地。易向心看得目瞪口呆,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当萧慎言从地上爬起来,想再次上前的时候,有人从身後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喉管
被锁住引发的恐惧,让他好似直坠地面的飞鸟,挣扎、抗拒,却因为无处著力而收效甚微。
空气越来越稀薄,视线也跟着变得模糊了。
  萧慎言试著用手肘猛烈撞击身後的袭击者,却根本撼不动对方一丝一毫。情急之下,他
只好用力後退,期待把那人顶到墙上撞昏过去。
  不过他没能成功,因为地上阿K的尸体抢先一步绊倒了他们。
  “咳、咳!”
  攻击他的人因为摔倒松了手,萧慎言总算是重新喘上了气,可当他回头一看,那口气差
点没把他卡死。攻击他的人,居然是他的姐姐萧谨。
    “姐……”
    不等萧慎言开口认亲,萧谨已经再次扑了上来,取他性命的意图是那麽明显。
    “姐!”被迫与她缠斗,萧慎言心痛得无以复加,完全没有时间思考姐姐到底从哪里冒
出来的。
  萧谨非常激动,咬牙切齿地指责萧慎畜:“你开车撞伤了我,却不救我!我要杀了
你!”
    “我没有!”他不是想见死不救,他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我要杀了你,人渣!”萧谨现在的疯狂程度不亚於刚才的阿K。不同的是阿K残杀的
是目己而萧谨残杀的是别人。

  不敢还手,萧慎言只能尽最大的努力去躲避。可任他再解释,再退让,萧谨就像是背在
背上的定时炸弹一样,完全甩不掉。
    “我不是故意的。姐,原谅我,原谅我!”
    “我要杀了你!”
    两个人一个打一个躲,不断地跌倒爬起,再跌倒,再爬起。毫无章法的打斗,既耗力气
也费精神,还迟迟分不出胜负。
  不过,萧慎言吃亏比较多是肯定的,萧谨虽然是女的,但是下手出乎意料的重。萧慎言
身上不知道挨了多少下,连头发都被扯下来不少。
    “姐,你冷静点!”终於变成了正面交锋,萧慎言瞄准机会,扣住了她的两只手腕,然
後仗著个头的优势将她压制在地扳上。还好他现在换了张锐的身体,比以前强壮得多,全力
压住暴走的人也不是那麽困难。
  阿K的血已经流得满地都是,萧谨的身上、脸上,全都不可避免的沾得血迹斑斑。萧慎
言看著心疼,想帮她擦擦,却又不敢松开她。
  终於有余裕注意一旁的易向心,实在抽不出手的萧慎言立刻向她求助:“帮我找根绳子
来。”
  易向心并没有马上行动起来,而是一脸激动地对萧慎言说个不停,可就是没有声音。萧
慎言以为她怕自己拿不了绳子,於是说:“你用念力搬一搬就过来了,我记得厨房的抽屉里
有。”
  易向心还是没有照做,头摇得像波浪鼓,不知是想表达什麽。
  萧慎言正感到不解的时候,萧谨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挣扎,很不幸的,这次萧慎言没能及时控制住她。萧谨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样武器,沉黑的,带著锈迹的铁剑,笨重古朴的剑
身显示出铸造年代的久远,也显示出它的独一无二。
  萧慎言不止一次见过这柄剑,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它现在的主人应该是……
  “去死吧!”易向行一脚踏在刑中天的脚踝上,然後举剑就砍。
  邢中天不察,被他踢倒,倒地之後顺势滚到了椅子旁,操起椅子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
老式的木头椅,木质非常坚实,钝剑砍下去就被卡住了,易向行费了点力气才把它拔出来,
可恶的邢中天已经趁机跑出了他的攻击范围。
    “站住!”把椅子的—残骸一狠狠砸向他,易向行提著剑追了上去。
    他不能放过这个阴魂不散的混蛋,他不会给他机会再说一次:我还会回来。
    “你以为你杀得了我吗?我会是你永生的恶梦!”
    虽然被追得上窜下跳,邢中天还是不忘出言讥讽易向行。不过,易向行并不介意,因为
他已经从他慌乱的步伐,看出他外强中乾的本质。
  没有帮手的邢中天,完全不堪一击。
  就像是自我鼓励,易向行怒喝一声,用尽全身力气将剑挥了出去。
  剑尖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弧度,杀到的却不是邢中天。
  一直呆站在一旁的阿K的魂魄,不幸被它削成了丙截,很快,魂魄的碎片便扭曲变形,
渐渐虚化,直至完全消失。杀伐的过程中,易向行根本没感觉到阻力,如果不是真切地看到
魂魄四分五裂,他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毁了它。
    易向行并不为这个失误内疚,他只是觉得在阿K身上好像看到了自己的未来。魂飞魄散,连转世投胎的资格都没有。
  杀手最终的宿命,就是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举著剑的手不自觉地垂了下来,易向行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寒冷。他一直以为他不会害怕
这样的结局,但现在看起来,他好像并没有自己想像中那麽超然。
    “这是意外,你不用往心里去。”看到姐姐一脸悲伤,被追杀的萧慎言还是忍不住安慰
她说:“阿K不是什麽好人,她为杀手集团工作的。你、你就当是替天行道?反正她都已经
死了……”
  萧慎言的喋喋不休,总算让萧谨从低落的情绪中抽离了出来。可弟弟的关心并没有动摇
她杀人的决心。
  看到剑锋再次扫向自己,萧慎言真的很想痛哭一场。他不过是在梦里见死不救,为什麽
姐姐要以这样疯狂的方式惩罚他?
  等一等,他撞伤姐姐的事情既然只是梦境,那他为什麽会在现实中接受惩罚?这难道又
是另一个恶梦?
  “阿——”
  刚刚在脑中理出一点头绪,萧慎言就遭到了重创。冰冷的武器划破了他的衣服,他的皮
肤,他的肌肉。
  一开始的时候还不是那麽疼,可当萧谨在伤口上补上一脚之後,萧慎言就体会到了什麽
叫“刻骨钻心”。
    “姐……”趴在地上,萧慎言努力把手伸向自己的姐姐。伤痛是真的,就代表眼前的人
也是真的。他想知道,为什麽萧谨一定要置他於死地?

  背上挨了一剑的邢中天仍不见恐惧,他趴在地上,对易向行比了个挑衅的手势。易向行
眼神不禁又冷了几分。
  如果不是邢中天害死了陈实,向心就不会想寻死,所以不管这个家伙是人是鬼,易向行
都坚决不要放过他。
  一剑不死,那就再补一剑。集中所有力量,易向行再次抡起了剑柄。
  这是一把很重的剑,为了挥动它,他不得不双手同时用力。
  如此的重量,只要再举高一点,落下时一定可以将邢中天整个人都穿透了。等到那时,
他就会一去不返,再无生机。
  剑尖终於攀到了至高点,易向行有些兴奋地等待著它下落的那一瞬间。
  可是,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那把剑却突然悬停在半空中。因为易向行的两只手好像锈
坏了的零件,僵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
    “该死的!”易向行诅咒著,拼命尝试,却死活支配不了自己的双手。忽然间,他感觉
到一股冰冷的气息贴在他的後背上,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下意识地回过头,易向行看到了自己的妹妹。是她抓住了他的双腕,阻止他了断邢中
天。
    “让开!”
    易向心拼命摇头,目光中写满了乞求。
    易向行觉得头疼,就像有什麽东西在脑子里炸开了。不知不觉中,他的手臂因为寒冷而
颤抖起来,关节仍然无法活动,手指却无意识地松开了。

    “哈啾!”易向行被冻得打了个喷嚏。
    剑掉在地上,在地板上砸出一个坑来。易向行发现在他脚边躺著的,根本不是可恨的邢
中天,而是变成张锐的萧慎言。
    “这是怎麽回事?”易向行有些茫然。
    趴在地上的萧慎言艰难地指著门口,说:“是蝶妖让我们产生了幻觉。”
    易向心拼命点头附和。
    看著那个妖异的小孩,易向行的面部肌肉瞬间绷得死紧。
    “你得把它封回铜镜里。一手脚已经开始有麻痹的感觉了,萧慎言抓紧时间将大任交给
易向行。
  “铜镜?”
  萧慎言背後的伤口不浅,大量的鲜血都在迫不及待地从那里跑出来。易向行脱下外套,
为他压住止血。
  萧慎言勾勾手指,示意他靠近些,“就是外面,被你砍成两半的那个镜子。”
  他的话里虽然听不出责怪,易向行还是有些不舒服。如果不是萧慎言真的惹恼了他,如
果不是他当时还不熟悉钝剑的威力,他根本不会失手砍坏那面镜子。
  努力撇开负面情绪,易向行低声闻:“怎麽封?”
  “用符应该可以。外面矮柜最下面那个抽屉里有好多,你拿几张试试。”
  “试试?!”没听过这麽离谱的话,易向行顾不得萧慎言还是伤患,揪住他的领子低声
吼道:“你以为是走路吃饭呀!”
  萧慎言也不想这样,可是谁叫他学艺不精呢?


    “那些符是我姐写的,威力很大。你拿著贴在它的额头上……噢……”
    伤口上突如其来的压力让萧慎言痛得大叫起来,易向行也不想用这种方式来让他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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