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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悍女茶娘+番外 作者:非10(起点女生网vip2015-01-04完结)-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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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8:出事了

“秋雨,我平素待你不薄吧?”白瑾瑜笑的和善。
    小丫鬟惶恐的低着头,低声说道:“小姐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没齿难忘。”
    “你知道便好。”白瑾瑜依旧在笑,但却让秋雨觉得后脊背发冷,“现在,你也是时候报答本小姐对你的恩情了。”
    秋雨惊骇地抬起头来,正见白瑾瑜拿一双满是寒意的眸子看着自己,当即膝下一软,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
    翌日清早,落银用罢了早饭,便前往了白国公府。
    在这件尚未定下的事情上面,荣寅一脸严肃的要她保证,绝不能轻举妄动,更不能自作聪明的同宫中交涉。将一切交给他来解决——
    她答应了。
    她看得出来,荣寅有他自己的打算。她也知道,自己力量单薄,与宫中直面抗衡无异于以卵击石。
    她更知道自己此刻要做的就是安安分分,不影响他的计划,不拖他的后腿。但一码事归一码事,在这种时候,得知最新的消息,总归是有益而无害的。
    昨日白世锦进了宫,她想知道事情的进展如何。
    然而来到了白府却得知,白世锦一大早又进了宫去,包括白景亭,也不在府中。
    落银心里有了底。
    若是昨日白世锦在咸丰帝那里进展顺利的话,今日是也不必跑第二趟了。
    想必……事情的发展不尽如人意。
    落银同白福道了别。折身欲出白府而去。
    “表小姐留步。”
    身后忽有丫鬟唤住了落银。
    落银不解地转过头去,拿目光询问她有何事。
    “奴婢见过表小姐。”丫鬟走近跟前,先是恭谨的同落银行了礼。而后才道:“孙小姐听说表小姐过来了,让奴婢请表小姐过去一趟,说想同表小姐说说话。”
    这倒奇了。
    白瑾瑜请她过去,还要同她说说话?
    这怎么越想,越觉得有喜感呢?
    “劳烦回去跟孙小姐说一声——我尚有其它的事要办,不便前去同她叙话。”落银无意同白瑾瑜多做纠缠,也不想给自己找没必要的麻烦。不管白瑾瑜找她过去是什么目的和心态。她都没有兴趣知道。
    “小姐说有要事要同表小姐您商议——”似乎早料到落银不会轻易答应,丫鬟又补充道。
    “改日再议吧。我今日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办。”落银冷笑了一声,更是认定了白瑾瑜没安什么好心。
    这样煞费心思的要请她过去,会只是喝茶谈天那么简单吗?
    她可没忘,那日从秋霜院出来。白瑾瑜看待她的眼神,如同是有滔天大恨一般。
    “表小姐……小姐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同表小姐商榷,还请您跟奴婢走一趟吧。”小丫鬟一脸苦色,她请不到落银,回头定是要受罚的。
    “她想要的,我无意相争。纵然她一意想将心思放在如何算计我上头,恕我也没空奉陪。”落银转身之际,淡声道:“将这句话替我转达给孙小姐。”
    丫鬟被她这一番露骨直接,丝毫不顾忌姐妹情面的话震的愣在原处。
    丫鬟面色不安地回到白瑾瑜那里。将落银这番话完完整整的转述给了白瑾瑜。
    白瑾瑜听罢勃然大怒。
    将事先让人准备好的糕点和茶水三下五除二的挥落在地。
    真是猖狂至极!
    口口声声的说无意跟她相争,却三天两头的往国公府跑!谁看不出来她那点心思!
    随着茶壶的碎裂而洒了一地的茶水,所经之处。地板俱无完好。
    原本不明情况的丫鬟看到此况,皆是吓得白了脸色,抖索个不停。
    小姐……竟然是对表小姐动了杀意!
    “今日之事,你们谁若是敢走漏半句风声,当心你们的脑袋!”白瑾瑜阴沉着一张脸,对丫鬟们命令道。
    丫鬟惊的跪了一地。连忙道奴婢不敢。
    再说另一头,去了东宫求见卢治的白世锦和白景亭。却吃了一个结结实实的闭门羹。
    “太子殿下今日身体不适,国公大人和尚书大人请回吧。”小黄门垂首说道。
    白世锦皱眉,没再多问。
    既是说了身体不适,不管真假,都是不愿见他们。多说也是无益。
    父子二人只得原路返回。
    “看来殿下是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白景亭心情有些沉重。
    “早年我倒是没看出来这太子有何过人之处,宫变之后,倒是越发的出挑了。”出了东宫的范围之内,四处无人,白世锦如是说道,“若是之前一直深藏不露的话,当真是不简单。”
    白景亭默然了片刻之后,避开了这个话题,道:“父亲现在有何打算?”
    “能做的都做了,不能做的也都做了。”白世锦仰脸望了一眼天,松弛耷拉的眼皮下,藏着三分冷意。
    这些日子他里里外外的,可没少往宫里跑。
    什么让先帝也敬重三分的权臣,什么令人闻风丧胆的昔日英雄,什么身段统统都放下了。
    可一个咸丰帝,模棱两可,拿他当猴子耍一样。再一个太子,更胜一筹,直接见也不肯见他一面。
    白世锦扪心自问,这辈子都不曾受过这等待遇和憋屈。
    “这些日子让父亲操心了。”白景亭有些忏愧地道:“是儿子无能,未能替父亲分忧。”
    “你能做的也都已经做了。”白世锦摇着头,低声说道:“只是在皇家,永远没有欺人太甚这一说辞。”
    他们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
    “你三妹只留下银儿这么一个女儿,这孩子懂事,从没跟咱们提过什么要求。这件事情。也是因为白家才被无故牵扯进去的,既她不愿,我就算拼尽全力,也要依了她的心意才行。”白世锦说着,重哼了一声说道:“我谅他皇家再如何,当真逼急了我,我才没工夫理会他们那一套!”
    白世锦这意思。是要为了落银的意愿,纵然搭上整个白家。也在所不惜。
    白景亭垂了垂眼,道:“父亲言重了,宫中总不至于对我们白家做到如此地步。事情总会有转机的——”
    转机?
    白世锦冷笑了一声。
    宫中若是不肯给他这个转机,那他自己扭转出一个转机又有何不可?
    ……
    白世锦回到白府之后。就见白瑾瑜守在了秋霜院院门前,左顾右看。
    一见到他,立马就笑盈盈的跑了过来,“祖父!”
    白世锦暗暗觉得头痛不已。
    “祖父,您这是去哪儿了?”白瑾瑜明知故问道。
    白世锦瞥了她一眼,道:“我有些头疼,瑾瑜你且回去吧,有事明日再说。”
    头疼?
    明日再说!
    这才刚中午,一整日可还长着呢!
    白瑾瑜暗自觉得不满。回神过来,见白世锦已经带着仆从进了院,立马儿小跑着跟了进去——“祖父!”
    白世锦只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涨。
    原本就满心的心事。此刻又听得白瑾瑜噪噪杂杂的跟一只夏蝉一般,使人心烦意乱。干脆就装作没听见,径直跨进了房内。
    白福有眼色的将人拦在门外。
    “孙小姐,老爷身子不舒服,您先回去吧。”
    “……”白瑾瑜脸色一沉,往房内盯了片刻之后。便咬牙走开了。
    白福看着白瑾瑜气冲冲离去的背影,摇头叹了一阵气。
    这个孙小姐。何时才能懂点事啊……
    ……
    天色将暗,落银从茶庄里同拾香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
    正处于放工的时辰,茶庄里茶师和茶徒们纷纷上前跟落银问好。
    落银鲜少到茶庄里来,对于里面的工人来说,能见到东家的机会少之又少。
    对这位年纪尚幼便凭借自己一己之力建立起自己商号,并做的这么成功的女东家,众人钦佩之余,更有一份仰慕在其中。
    “师傅,再过几日便要放年假了,到时咱们一同去敬亭山吧!”拾香在茶庄里,平素努力端着一副冷静沉肃的架子,但在落银面前,不自觉的就又恢复了一贯的小姑娘模样。
    “去敬亭山做什么?”落银笑道:“这几日湖里都结冰了,去凿冰不成?”
    拾香摇摇头,一脸欣喜地说道:“听说敬亭山山脚下有一座茶花园,里头的茶花开的可漂亮了!”说罢,又拿起了手指头数着,道:“白的啊,红的啊,都有!”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落银转头看向她。
    拾香兴奋的脱口而出:“是曾公子告诉我的啊!”
    落银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不待落银说什么,拾香就很自觉的红了脸,刚想跟落银解释两句的时候,却听得一阵急促慌乱的脚步声传来。
    这时,便听一道震耳而带着哭意的声音传近——“表小姐!”
    落银眉心一跳,朝着声音的来源望了过去。
    一个模样有些眼熟的仆人打扮的男人正朝着此处奔跑而来,一边跑,一边还拿袖子擦着眼泪。
    这是……白家的下人!
    怎么会找来了茶庄里?
    “怎么了?”落银疾步朝着他走近,出声问道。
    话一问出去,不待家丁回答,她脑海里登时就闪现了三个字来——出事了。
    “表小姐……不好了!”家丁已然要泣不成声,声音嘶哑着,衣襟已经被眼泪浸湿透,双膝上还沾着泥土。


  ☆、379:是被你害死的

落银神色一慌,不待她再发问,就听那家丁呜咽着道:“表小姐您快随小的回去看看吧,国公爷只怕是不行了!”
    这同上一次白世锦发病,白福前来通知她的感觉截然不同。
    落银只觉得耳畔是排山倒海一般的轰鸣和震动。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失态的跑出茶庄,怎么乘坐上马车,怎么来到白国公府,怎么来到秋霜院的。
    “外祖父呢……”她一口气奔进外堂中,一把揪住了白福的衣袖问道。
    白福抬起头来,苍老的脸上挂满了泪水,整个人都在不停的轻颤着。
    “表小姐……老爷他,老爷他已经走了……”白福说出每个字,似乎都用尽了全力。
    落银脑中炸开一道震耳欲聋的响雷。
    眼前一阵阵发黑,身形几经摇晃才勉强稳住。
    落银木偶一般僵直着身子朝内室走去。
    内室里安静极了。
    白景亭站在牀头,伟岸的身形此刻呈现出一种格外的颓废和绝望,从背后可见双肩不停的抖索着。
    落银缓步走了过去。
    白景亭听到动静转过头,见是落银,张了张嘴想些什么,却几次尝试都无法发出完整的音节来。
    落银走近,在牀边的厚毯上跪坐下去,拉起老人垂在一侧的一只手。
    布满老茧而干燥的手掌心里还隐隐残留着一些温度。
    “外祖父——银儿来看您了。您快睁开眼睛……看看银儿吧……”落银声音接近央求,握住白世锦的手逐渐的收紧,似乎想保留住他身上最后一丝温暖。
    牀上的白世锦却紧紧的合着眼睛。脸色和嘴唇逐渐褪去血色,变得青白冰凉。再也不可能听到他最疼爱的外孙女的声音。
    想起平日里这张脸,在见到自己的时候永远都充斥着慈爱的笑意,落银的眼泪一刹那无声的夺眶而出。
    往日白世锦的音容历历在目。
    我白世锦的外孙女儿谁敢欺负,谁敢欺负看老子不带兵剿了他!
    外公这辈子啊,早就没什么奢求咯,只要银儿好好的。我这糟老头子也没什么不知足的了……
    哈哈哈,我就是要让所有的人都瞧瞧。我白世锦的外孙女儿谁也比不上!
    你放心,不管怎么样,外公都不会委屈与你。
    ……
    落银握着白世锦的那只手,在眼前缓缓摊开。眼泪一滴滴的打在那粗厚的手掌心里。
    落银将脸埋在白世锦的大手掌里,汹涌的泪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无论如何也止不住。
    不成想上次在这个房间里,听白世锦跟她说东宫太子妃一事,竟然成了阴阳相隔的最后一面……
    连句道别都没有机会好好的说出口。
    白世锦临走前,肯定有满心的嘱咐想要跟她说,想要交待她,可她来的太晚,太晚了……竟然让老人带着遗憾就这么离去。
    “舅舅。外公他……临走前,可有说什么吗?”落银啜泣着问道。
    白景亭战栗着摇头,勉强吐出两个字来。“并无……”
    当时他发现白世锦的时候,老人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话也说不清楚了。
    只是……从那断断续续的碎语中,勉强可以听出几个字来……银儿呢?
    白世锦在弥留之际曾经反复的问这三个字——
    可这一点,白景亭并不敢告诉落银。他怕落银知道以后,会更加自责难过。
    “全是奴才的错!全都是奴才的错啊!”
    屏风格外的外间。白福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重重的跪了下去。将头磕在地上。哽咽嘶吼着道:“如果不是我没有一直守在老爷身边,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求大爷求表小姐严惩奴才吧!”
    就算是要将他活活打死,他也没有半句怨言!
    等去了阴曹地府,他再好好跟老爷谢罪,再好好伺候老爷!
    “老爷啊……!”白福瘫跪在地上,哭得天昏地暗。
    大丫鬟丹璐同样的悲不自胜,是也从心底自责的不行,当时白世锦出事的时候,她正巧去了厨房催促晚饭……如若不然,好歹也能在白世锦出事的时候照应一二,总不至于连老爷子最后一面也没能见得上……
    落银抬手将眼泪擦干,再将白世锦的手小心的放回被褥下,掖好被角。
    看似好像冷静了不少,但不停颤抖的身子和蓄满了泪水随时都要滚滚而落的眼眶,却暴露了她此刻脆弱不堪的情绪。
    白世锦今日明明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人就没了呢?
    “舅舅,有让大夫过来为外公诊查吗?”落银沙哑着声音问道。
    白景亭强自将情绪稳定一刻,方能清晰的发声,道:“找太医看过,说是急火攻心……忽然遭受到了重大的打击,旧病复发……”
    “旧病复发……”落银喃喃着,白世锦的病在月娘的医治下,已经在渐渐的好了,近几个月来更是再没有复发过。月娘曾经说过,只要不让老人遭受到不可承受的打击,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再犯病的。
    不可承受的打击……
    外祖父不久前到底经受了怎么样的打击?
    “今日祖父都去了何处……见了什么人?”
    “只是清早去了一趟太子的东宫……但太子称病,我同父亲只得折返回府……”白景亭颓然地在身后的椅上跌坐下去,垂头埋在双掌之间,道:“想必是同此事脱不了干系……”
    “去东宫?”落银表情显的有些木然,怔怔地问道:“是为了……我的事情吗?”
    白景亭没有再说话,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极为沉痛的气息。
    落银的手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这么说……白世锦是因为过于操心她的事情,所以才引发了旧疾暴毙身亡的吗?
    落银浑浑噩噩的想着。
    “是你!”外室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白瑾瑜得到消息匆匆赶了过来。
    “都是你害死了祖父!”
    她朝着落银奔扑过来,脸色狰狞无比。
    落银没有闪躲,任由白瑾瑜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和衣襟。
    “你给我住手!”白景亭沉声怒道,“当着你祖父的面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白瑾瑜却不理会,一把将落银推倒在地,怒火滔天地道:“如果不是因为她的事情,祖父又怎么会旧病复发!全都是因为这个小贱人!我今天就要杀了你为祖父报仇!”
    说着,就要扬起手中的巴掌。
    落银歪倒在地,神色是说不出的木然,好像全世界的一切都已经同她没有了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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