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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悍女茶娘+番外 作者:非10(起点女生网vip2015-01-04完结)-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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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外人她兴许还不会明言,别人信不信还且不说,也的确没那个必要。
    但对于徐折清,一来她觉得瞒不住,且这也不算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二来是……她如果真的想要在青国茶界站稳脚跟,首先得找一个靠谱且有实力的合作伙伴。
    毫无疑问,作为第一茶行的少东家,徐折清再合适不过了。
    饶是有过此种猜想,但此刻徐折清听她亲口说出来,仍旧震惊不已。
    这种炉火纯青的制茶手法,竟然……出自一个十余岁的小女孩身上!
    换做别人,他定会觉得是在吹嘘,然后一笑置之,但是从眼前这个少女口中说出来,他却无法……不去相信。
    从第一次见到她开始,便觉察到这个小小的身体里蕴含着莫大的潜力,招眼至极。
    但却没想到她身上这种潜力早已爆发出来!
    “这种制茶手法,你是从何处学来的?”他平静了片刻,方出口询问道。
    虽然心中震惊有加,但他还是守着最基本的底线,纵然心中万般好奇,但总不能就开口去问别人的制茶手法。
    这在制茶界,是最敏感的地方,不容碰触。
    “是祖传的手法。”落银回答的很干脆。
    徐折清闻言自然是信。
    她一个孩子懂得这样的制茶手法,也只有是别人教授的,祖传的手艺,很说得通。
    “我看你这茶叶,却是南方龙井。”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落银。
    落银是早料到他会有此一问,别说是徐折清,换做任何人都会有此一疑。
    “确是。”落银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祖上乃是南方人,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我爹娘带我迁移至此。茶叶是我和爹爹去江南探亲,制成干茶后带回来的。”
    前半句话,本是为了应对外人而一通胡诌的话,却不曾料想,误打误撞的,竟是说出了她所不知道的事实。
    “祖传的手法……”徐折清笑了笑,清亮的眸子笑意湛湛,“我自幼跟父亲行走江南,竟从不知道江南有人懂得如此独到的制茶手法。”
    他的确不太能理解,为何之前竟然没有任何风闻?
    好东西总归是掩盖不住的。
    “祖上并非茶商,制茶也仅限于自家人饮用,不曾拿出来面世。我爹爹来到北方无所营生,故才转而制茶。”她从善如流的应答着。
    徐折清闻听,心里最后的一丝疑虑终究消散。
    如此一来,全部都解释得通了。
    “你们既然以后要以制茶为生,可有考虑过找一家稳定的茶行来合作?”
    果然谨慎而果断,打听好确切的信息确定无误之后便立即切入正题。落银在心里暗道,对徐折清的认识算是又进了一步。
    跟这样的人合作,利害也是互存的。
    她一笑,“若徐公子不嫌弃我们每年所出茶叶不多——”
    他的目的很明确,她的选择亦然。
    两个人这一点,出奇的相似。
    徐折清心中欣愉之意顿生,口气含笑,“好东西贵不在多,你们每年所出茶叶,我徐家可按照市面上最高的价格收购,并且……”
    说到这,他顿了顿,看向落银,“若你不想受外界侵扰,我可以尽量让你们不为外人所知。”
    这话的意思……
    落银心中微有些诧异。
    片刻,她点头,“那便有劳徐公子费心。”
    她明白,若这茶叶到了徐家的手中,惹人注目是免不了的,有心之人自然会顺着线儿找到她这里,若洽谈不成,则就可能招惹来祸事。
    现在的她,尚且没有招架的能力。
    需要依赖徐家的力量。
    同时她也明白,高价收购,还有这种庇护,都不过是徐折清想获得独家收购的筹码罢了。
    可在这种境况下,她仍旧存有几分感激之心,而且她必须感激。
    ……
    这件事情办下来,徐折清便安心的踏上了回京的归程,并将从张大俊那得来的明前莲心,还有昨日落银送来的雀舌,一同带了回去。
    望着密封起来的茶罐,他眼中噙笑。
    这次来望阳镇,不光拿到了金奉天,更让他捡了这个一个先机,果真是老天庇佑他徐家。
    想到那个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沉静和果决的小脸,他唇边的笑意更深。

  ☆、057:三年

感谢每个默默投推荐票不留名的你们,感谢每个点收藏的你们,这都是我莫大的动力,谢谢。
    有很多读者反映更的慢,现在没上架嘛,在努力存稿啦,下月一号开始,目测会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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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孩子,大放异彩是迟早的事情……只希望,到时他们仍旧是站在一边,而非对立的位置。
    “表哥,咱们今年还会过来么?”夏静秋倚在车厢中的锦榻上,捏了颗青莹的葡萄把玩着,口气似有些漫不经心。
    “今年不来了。”徐折清收了神,拿起肘边小案上的一卷古茶经。
    “啊?”
    夏静秋闻言一抬头,瞪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为什么呀?为什么突然不过来了?”
    “因为少爷的事情已经办成了。”跪坐在厚毯上的徐盛代替徐折清答道。
    “……”夏静秋微微皱眉,沉默了好大会儿,似在寻找什么藉口。
    半晌,她声音蓦然一高,含笑道:“对了表哥,去年咱们不是发现了一种很新奇的夏茶吗?我看这望阳镇真是卧虎藏龙之地,若咱们能将这制茶的人找出来为徐家所用——”
    她话未说完,便被徐折清淡淡地开口打断,“你何时对茶行的事情如此上心了?”
    夏静秋一噎,遂道:“我向来很上心……不然怎会年年随你来此。”
    徐盛闻言暗笑,心道小姑奶奶,您还不是为了玩儿么?
    “可你回回都说无聊之极,并声称下次绝不过来了。”
    只是每年她都会反悔……
    徐折清说到这,若有所思地抬起头来看她,问道:“这回怎才刚回去,便想着要过来?”
    被他这样盯着,夏静秋忽然一阵脸红。
    徐折清似有所觉,唇边现出一缕若有若无的笑,“我听说,住在秦家的许公子,数年前父母双亡,秦家以他年幼无法料理家中遗产为由,将他接了过来继养。”
    “父母,双亡?”夏静秋水亮的眸子满是惊愕。
    原来,他竟有着如此曲折的身世吗……
    一转眼,瞧见徐折清眼中的笑。
    她双颊越发烧红,似恼羞成怒,瞪眼道:“跟我有何关系,好端端的提他这个登徒子作何!表哥,你……当真奇怪!”
    说罢,不敢去看徐折清,她扭头将车壁上的窗门打开,将视线投放到了车外。
    “哈哈哈……”
    徐折清见状,一阵清朗的笑。
    徐盛也抿嘴忍着笑。
    只觉心思被戳破,夏静秋一回头,对主仆二人投以愤愤的目光,“都说了我对许安阳没有兴趣了,还有什么好笑的!”
    小姑娘情窦初开,是不知道该怎么掩饰自己的心思,越是如此,便越是明显。
    ……
    此刻许安阳,正坐在房中临窗前反复擦拭着一把精巧的匕首。
    他垂着眸,五官经窗外的阳光照耀,镀上了一层暖光。
    “嘭嘭!”
    眼前的窗子被人用力敲了两声。
    他从容抬起头,见是秦站在窗外,他露出一贯的痞笑,“表妹,怎么不走门进来。”
    秦最厌的就是他这副对谁都浪荡的样子,一副嫌恶的口气,“谁要进你的房间,这东西,是夏姐姐让我交给你的!”
    说话间,丢给他一个巴掌大的圆形锦盒。
    许安阳伸手接住,挑眉问道:“夏姐姐?那是何人?”
    “你——”秦一阵气结,气急败坏地道:“就是每年都过来的夏静秋夏姐姐!你前几日还险些将人欺负哭,你现在竟然问是何人?许安阳,你能不能长些脑子啊!”
    真是无药可救了!
    许安阳却也不生气小姑娘不留情面的话,大致是习惯了……
    “原来是她啊……”他低低道了一句,嘴角勾出一个兴味的笑。
    打开锦盒,里面却是一枚雕着锦鲤的翡翠玉佩。
    “夏姐姐说赔给你的!”秦仍旧没好脸色,丢下这句话,便扬长而去。
    要她说,赔什么赔,那日的事情本就是许安阳他自找的!
    许安阳望着静躺在盒中的玉佩,眉心微皱。
    ※※※※※※※※※※※※※※※※※※※※※※※※※※※※※※
    春去春来,花谢又开。
    一晃眼,三年的时间悄然而逝。
    叶六郎家,院儿里的花几乎占去了半个院子,种类各不相同,正逢盛夏,株株花茎挺拔,叶繁枝茂,各色花朵争相竞放,丝毫不畏似火的骄阳。
    忽然,门前现出一个小小的身影,无声地朝着一棵金桂树后跑去,然后,借着花株的掩饰,小心翼翼地朝着主屋内移动着。
    落银坐在紫藤花架下的摇椅上乘凉,闭眼挥着手中的蒲扇,浓密卷翘的羽睫在脸上投放一片阴影。(求阴影面积……觉得已经完全停不下来了……请自动忽略括号里这句话,与本文无关,纯属作者君犯病……)
    旁边的席子上,少年盘腿而坐,欣长的背挺得笔直,正修习着叶六郎先前教授的一套心法,他身穿着驼色布衣,袖子撸起到手肘处,露出麦色的肌肤。
    “回来了。”
    他没睁眼睛,嘴唇轻动,缓缓吐出三个字来。
    落银一把丢下蒲扇,从摇椅上起身。
    易城先一步抓握住那险些砸在自己脑袋上的蒲扇,大致是因为眼睛看不到的缘故,他的听力,简直好的可怕。
    “叶虫虫,你给我站住!”
    落银疾步走到院中间,见那道玄色的小影子已走到主屋门前,叉腰喊道。
    小影子顿时停下了脚下的动作,好一会儿,才苦着张脸转回了头来。
    原本白嫩的脸上一片狼藉,被汗水一冲,更是一个大花脸,绑起的头发亦是乱糟糟的,还夹杂着几片树叶,鸟窝一般。
    “姐姐……”
    他弱弱地出声喊了句,可见落银对他的威慑力是十足的。
    “跑哪儿去了!”
    “抓……抓土拨鼠去了……”虫虫缩了缩脖子,稚嫩的声音带着心虚。
    “过来。”落银对他招招手。
    “别打头……好不好?”虫虫可怜巴巴的央求着。
    “过来!”
    听落银口气一沉,他即刻迈着一双小短腿跑了过去,随着他的动作,从口袋里掉出了一颗鸟蛋来,“啪嗒”一声碎了一地。
    他来不及去心疼,规规矩矩的站在落银面前,低头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料想中的巴掌却没落在头顶,反觉手臂被扯了过去。
    落银看他左手还绑着布条的伤隐隐有血迹渗出,皱眉训斥道:“怎么跟你说的?不许调皮捣蛋!看看这伤,是不是又开裂了?”
    虫虫心虚的不敢吭声。
    落银又将他教训了一遍,适才扯着人进屋,去换药包扎。
    时不时地就会从房中传来她唠唠叨叨的声音。

  ☆、058:关你何事

她对外人,大有生死不理的冷漠,可对于自己关心的人,绝对是个合格的管家婆……
    易城嘴角浮现一抹复杂的笑意。
    这种安逸悠闲的日子,有拌嘴,有吵闹,亦有欢笑,三年多的时间,他似乎已经渐渐习惯。
    却不知这习惯是好是坏,毕竟,时间不多了……
    叶六郎和月娘回来的时候,几近黄昏。
    月娘一脸的悦色,进门就喊落银和虫虫。
    被落银收拾了个干净的虫虫蹦蹦哒哒的从里间儿出来,奶声奶气的喊着,“爹爹,娘!”
    “今天在家有没有听姐姐的话?”叶六郎弯腰将儿子抱起,笑问道。
    虫虫支支吾吾,“有……我很听话的……”
    落银端着盆走进来,“爹,二娘,洗把脸吧。”
    外头热的可以,二人都是一脸的汗。
    “不急,二娘今日给你买了件新衣裳,你看看颜色和样式合不合心意?”
    说着,便将衣裳取了过来,递到落银手里。
    是极软和的雪纺衣料。
    落银将衣裳摊开,微微一愣,“是……裙子啊?”
    “对。”月娘含笑点头,“你也早到了穿裙子的年纪了,现在家里也不缺钱了,你别什么都顾着我和你爹,也要舍得打扮自己啊。”
    “……”落银闻言有些哭笑不得。
    她哪里是舍不得打扮自己了,而是打从来到这里便习惯穿布衣和绑腿裤了,二来上山下山也方便,她本就是打现代来的,对古代女子繁琐的衣裙实在提不起太大的兴趣来。
    “这紫色我看就挺适合你的,改明儿穿给我看看合身不合身,若不合身咱们再改。”月娘笑吟吟地说着。
    落银只得点头。
    易城走进来听到这番对话,口气复杂地道:“伯母,她都野惯了,怎么能穿的惯女子的衣裙。”
    落银狠狠瞪他一眼,“我跟二娘说话,你插什么嘴!”
    “我也是在跟伯母说话,你又插的什么嘴。”易城径直走到桌边坐下,跟她吵嘴的习惯显然已经成为了生活中不可缺少之事……
    “你——”
    落银刚欲还嘴,却被叶六郎笑着打断,“好了好了,银儿去收拾收拾,该做饭了。”
    虫虫也跟着道:“姐姐,饿饿……”
    这一老一小的,都在帮着他。
    落银撇了撇嘴,走进了厨房里去。
    事实证明,她并未就此善罢甘休。
    当易城抱着一坛子水狂灌的时候,叶六郎走到他身边,意味深长地告诉他,“其实伯父一直想告诉你,得罪什么,都不要得罪女人……”
    待叶六郎离去,月娘走了过来,解释道:“别听你伯父瞎说,银儿她不是故意的,她肯定……不是故意的。”
    易城将水坛子放下,适才觉得胃里的烧灼感减轻了一些。
    所有人吃的都是她自制的什么去火的龟苓膏,就他的那份换成了辣椒酱,这叫做,不是故意的?
    “叶落银——”他咬牙切齿着。
    虫虫走过来,学着大人那副老气横秋的口气,劝阻道:“易城哥哥,好女不跟男斗……”
    易城纠正道:“是好男不跟女斗。”
    “哦……好男,好女不跟男斗。”他龇牙笑着,“姐姐就是这么教我的,我总是记错……”
    易城脸色现出错愕,随后便演变成不齿,这人,竟然从小就给孩子灌输这种思想,实在卑鄙!
    于是他一脸正色再次纠正,“是好男不跟女斗,你要记住。”
    “记住了。”虫虫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拍着胸脯,“好女不跟男斗!”
    易城无力的叹了口气,“是好男不跟女斗……”
    “嗯!好女不跟男斗。”
    “……”
    易城只觉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力感油然而生。
    这孩子,已经被叶落银给彻底的洗脑了,没救了……
    ※※※※※※※※※※※※※※※※※※※※※※※※※※※※※※
    子时过罢,圆月高悬。
    落银从上坐起来,双手合拢在嘴边哈着热气。
    好冷。
    八月的大暑天,她盖了三棉被仍然没有缓解多少。
    觉察到四肢似乎缓缓被冻僵,她不敢再坐在上,合衣下了。
    在房中来回走动,怕会吵到隔壁的虫虫,她便轻手轻脚推开房门,走到了院中去。
    两年前,家里渐渐宽裕起来,房屋便重新整修了一遍,加了几间房,她也从原来那由叶六郎的房间隔出来的小房间搬了出去,搬到了叶六郎隔壁,出房间也不必再经过叶六郎和月娘的房间。
    夏日里的夜空,星子要比往常来的更加稠密明亮,众星捧月,天际像是被压的很低,触手便可及。
    落银活动着手脚,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衣,动作看起来十分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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