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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悍女茶娘+番外 作者:非10(起点女生网vip2015-01-04完结)-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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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您说吧,孩儿听着就是了。”
    “娘先问你一句,你是否中意与银丫头?”李方氏毫无预兆地,问出了这么一句直白的话来。
    南风呆愣过半刻,继而红了一张英气的方脸。
    他如何也没料想的到,李方氏会问他这个问题。
    “我……娘,您这是——”
    他一阵口舌打结,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怎么反应。
    殊不知,他这种表情已经坐实了李方氏心中所想,其实不消多问,她心中自也是知道的。这些年来,南风对落银的心思她在一旁看得明明白白的。
    只是从未像今日这般,摆到明面上来提及而已。
    本来以为,不过是小孩子的心思而已,不会多长久。却没想到。这些年过去,这种现象竟是有增无减,现在孩子都大了。有些事情不能再任由他糊里糊涂的对待下去了。
    “你只管回答娘的话就是了。”
    南风低着头,吭哧了半晌,才点点头,低低地道出一个字,“是。”
    对落银,他小时候的确是出于保护和同情的心理,但二人一起慢慢长大,她身上日益显露的光芒,早已令他倾慕之余。亦多了几分折服。
    他甚至固执的认定,他这辈子都不会再遇到像她这种女子了。
    李方氏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
    “这回你们去丰州,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于方才的问题,李方氏似乎无意再接下去一样,忽然就转开了话题。
    以至于让仍旧沉浸在前一个问题中的南风,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但他一抬头。对上了李方氏的眼睛,便顿时明白了过来——她口中所问的发生了什么事情,指的是,他跟落银之间的事情。
    虽然仅仅回来了一天,但这一天当中。南风大半的时间都是魂不守舍的,刚才落银过来,李方氏更是察觉到了他不同与往常之处。
    相对于前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更让南风无法回答。
    难道要他回答说……他觉得落银的心思终于有了着落,而那个人不是他吗?
    话到嘴边,他却是如何也说不出口。
    李方氏见他不回答,眉头不由地皱起。
    又等了好大会儿,才听南风说道:“娘……您就别问了。”
    “哎。”
    李方氏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道:“你爹还在的时候,便跟我合计过,等你和落银再大一些……我们便去叶家提亲。但是这几年娘看得很清楚,银儿她虽为女子,但日后作为必定不小,便不敢再贸然开口,只怕阻了她的前程。”
    “二来,娘是过来人,看得出来银儿她对咱家,只是当成亲邻,并无那个心思……”
    这话说的较为含蓄,是为了顾全孩子的自尊心。
    这么多年,她不单单看清了儿子的心思,更看出了落银的心思。
    这种事情,本也不是勉强来的。
    这么久的时间,南风该做的努力和争取都做了,但人家一如既往地还是没有丝毫那个意思,便就说明了不可能了,再长此以往的话,只怕南风会更加不可自拔。
    倒不如,早些看清,将心思收起来的好。
    停顿了片刻,她看向始终垂头不语的南风,轻声问道:“娘跟你说这些,你可明白?”
    “……”
    南风仍旧没有做声,眼中的波涛却翻涌的很厉害。
    毕竟,这么多年了。
    一年又一年的,他越发的感觉到,自己的位置好像就一直固定在一处,再无移动过,而落银,她的世界越来越广阔。
    终有一天,或许现在已经……他配不上她了。
    虽然落银待他一如既往的亲厚,但越是如此,他便越清楚,落银是在无声的向他传达着一个讯息——她将他当做有福同享的朋友,再多一些,便是兄长的位置。
    仅仅如此。
    可他从来不去深思这个问题,他总抱着侥幸的心理,觉得她身边只有他,日子一长就,说不定,说不准,大概就可以……诸如此类的自我欺骗着。
    可他忽略了易城。
    因为他从来不认为,她会喜欢上一个经常气的她跳脚,不顾一切的与其争吵的冤家。
    但从蟠龙山回来的一路上他却想通了。
    落银自幼沉稳的有些不合理,就算是对待叶六郎和月娘,也多是一副抢在前头担事情的模样。
    几乎从来没有表露过自己脆弱的一面,更不会因为一件小事就气的脸红脖子粗,就算是待王田氏一家,也向来手段果决。
    所以这才是她对待讨厌的人的方式,而非是诸多争论,浪费口舌,还会将自己气的半死。
    但是。易城就有这种奇怪的能力——似乎总能轻而易举地让落银表现出内心最真实的自己,不掩藏喜怒。
    或许她自己都未发现这一点。
    “南风?”
    李方氏见他脸色变幻,根本没有在听自己说话的样子,皱眉唤了他一声。
    南风抬起头来,冲她勉强的一笑。脸上的神色说不出的苦涩难言。“娘,您先休息着吧,我去劈柴了。”
    说罢。也不顾身后李方氏的呼喊,逃一般地出了房间去。
    他现在的心,真的太乱了。
    南风一口气到院门外才停住脚,微凉的秋风打在脸上,门前的梧桐树枯叶簌簌而落,他才恍然地发觉,已经入了秋了。
    而有些事情,是不是也如同这四季相循一般,注定就是无法更改的呢?
    ※ ※ ※ ※ ※ ※
    落银坐在房间的长桌前。透过大开的窗子望着正将劈好的柴搬进柴房的叶六郎和易城。
    秋日里的夕阳给整座小院都染上了金灿灿的余光,院中的花花草草较一般的花草枯萎的晚一些,在山中的花草茎叶已经开始凋落的时候,它们才开始渐渐泛黄。
    不觉间,落银的心思飘的有些远了。
    想起那一年她将易城刚救回来的时候,他那副大少爷的做派。嫌药太苦,吃的太素,更是对他们土匪的身份深恶痛绝,且宁死不屈的模样,再看看如此这副完全融入了他们生活中的样子。简直是天差地别。
    想到二人常常因为一件小事互不相让,吵得天塌地陷的情形,落银顿觉得十分幼稚。
    其实她常常给自己洗脑,告诉自己跟他这种人吵架简直跌份儿,掉档次,对他这种人一定要无视到底,才能彰显自己的高层次精神文明云云,但每每一到那个时候,便控制不住了。
    这时,正巧看到易城抱着一捆柴朝柴房走去,忽然,脚下不知绊到了什么,险些跌倒,但很快就稳住了身形,然后还左顾右‘看’了一番,像是在检查有没有人看到这一幕一般。
    “哈!”
    落银不禁笑了一声。
    真是什么时候都记得爱面子!
    她笑的声音不大,但某人却似有感应一般,嗖地一下将目光朝她的窗口投射了过来。
    纵然知晓他看不见,但落银还是极快地抬起手,将两扇窗紧紧地合了起来。
    她将方才飘远的心思收了回来,将手边雕着精致花纹的木盒拿近在眼前。
    这是徐折清交给她的,金奉天的种子。
    一想到里面装着的是绝世稀有,仅出现在传说中的茶种,她不免沾染上了几分激动和憧憬之情。
    不知道它长成后,会是什么样子,有没有传闻中的那么神奇——通身金绿,香飘十里。
    如果她的血真的能使其萌芽成长的话,那就真的太好了。如此一来,她不仅能有机会目睹传闻中的神茶,更是能帮徐折清一次大忙。
    就算帮不上什么忙,但也尽力了,好歹没有给自己留遗憾。
    如此想着,她便破天荒的,头一次如此盼望着天黑下来,圆月快些出来,子时赶紧来临。
    “姐姐,娘喊你出来喝药啦。”
    虫虫奶声奶气的声音传到落银的耳中。
    “知道啦,这就过来。”落银笑着应了一声,将盒子收好,适才走了出去。


  ☆、092:直取性命

窗外月光正盈,银辉无声笼罩天地。
    子时一到,身体深处便开始渗发出难言的寒冷。
    落银连连打了三四个冷战,身体总算适应了一些。
    她将双手靠到唇边,哈了几口热气,才将盒子打开了来。
    桌上的油灯闪闪烁烁,将她的脸色照耀的愈加苍白,没有人气儿。
    她将一早准备好的银针拿了起来,毫不犹豫地在食指腹上用力的一戳,十指连心这话果真不假,针一刚落,便觉一阵刺痛袭来。
    片刻,就有一滴血珠子跃然而起。
    落银忙将它滴入装有清水的大碗中。
    见血珠充分地融入于水中之后,她方用小木勺舀起半勺,均匀地洒在木盒中的红土上。
    这几年来的摸索和实验,她已经完全掌握了经过多少稀释的血,经过其浇灌的植物成长的快慢,二者之间的量与时间。
    像这种经过一次稀释的血水,这么一勺下去,就这一个小盒子,按理来说,最多一刻钟便会有动静了。
    她之所以敢这么做,也是想好了跟徐折清解释的办法,就说是祖传的养植方法起得效,若问为何能长得这么快,更好解释了——神茶嘛,人家的一切都不需要解释,既然是神茶那肯定不同寻常,长得快一点,也在情理之中。
    可她这边打算的固然是好,但是这颗‘神茶种’也不怎么愿意配合她。
    一刻钟有余的时间过去,木盒底已经慢慢被水浸湿,但红土依旧‘一马平川’,毫无异象。
    “咦?”
    这是怎么回事?
    好吧,落银顿时觉得自己方才乌鸦嘴了,说什么神茶不需要解释,这下好了。
    这个现象,似乎也真的只能拿它是神茶,不能按照常理来解释这个解释来解释了。
    她犹豫了会儿。又抬手,再次加了一勺水。
    因为方才那勺已经将土壤充盈了起来,故这一勺,大多都从木盒底部浸了出来。
    落银边拿一块干燥的毛巾擦拭着桌面,边注意着其中的变化。那小眼神儿里。颇有一番‘给个面子好不好?’的意味。
    但神茶种大人显然很不愿意卖她这个面子。
    傻坐了半个时辰有余,落银基本上觉得已经没戏了。
    她正想起身,却发现因为坐的太久的缘故。身子好像被‘冻住了’。
    落银无奈叹一口气,开始用冰冷的双手,搓揉着身体几个重要的骨节部位。
    这时候却听院内隐隐传来有人走动的声音,像是故意放轻脚步的力度。
    而且听起来,好像还不止一个人!
    她家的大门是由她昏时亲自落得锁,外人怎么进来的?
    难道是翻墙——
    深更半夜,鬼鬼祟祟,还是翻墙而入,显然是来者不善了。
    落银思及此心中一阵发冷。忙啪嗒一声将盒子盖上收起来,并转头将油灯吹灭,用以减轻来人的注意力。
    “大哥,这个时辰人应该都睡了,咱们要怎么做?”
    有男人压低后的声音响起。
    落银透过窗缝看向院中,由于月光正亮。故她将外头的情形看了个清楚。
    自家小院中,此刻竟然站有七八个黑衣蒙面人!
    只见那最前头的高大男人,听罢方才那人的问话,没有多言,却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动作果断而肃杀!
    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他们竟然是来直接取他们一家性命的!
    落银大惊失色,来不及去考虑他们是哪一路人,和这么做的原因,登时霍然起身。
    大许是心中着急的缘故,她还算利索的站起了身来,但动作却仍旧有些笨拙,见那些人二话不说冲着主屋奔去而非是她这个房间,想到叶六郎、月娘还有虫虫定还在熟睡,根本抵挡不及,她忙一把推开窗子。
    动静很大,是故意招惹他们注意。
    “你们是什么人!”
    她大声地喝问道:“深夜来此,有何目的!”
    不得不说这两句话全是废话,很少有人还没开始动手就真的回答你他们是什么人,来这里是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但她这两句话,主要是为了吵醒叶六郎他们,而不是真的指望他们回答。
    果然,那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给引来了视线。
    没多说,当即举刀冲她奔了过来。
    几人朝着她窗户而来,几人朝着她的房门而去。
    可谓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堵住了她所有的出口,看来这些人显然不是第一次干恶事了。
    落银忙地关窗,跑去门后抓握起了顶门用的木棍来。
    却听撞门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哐哐作响,脆弱的门身不住的摇晃着,只怕下一刻就会支撑不住。
    窗户那边已经有了动静,但窗子显然好攻破的太多,一声刺耳的巨响响起,一扇窗生生被撞的四分五裂。
    两个黑衣人作势便要跳进来。
    “什么人!”
    一声厉喝响起,正是叶六郎的声音。
    “爹!”
    受惊的落银叫喊出身。
    那两个黑衣人已经跃身而入,一个举着白刃儿大刀,一个持着长剑,朝着落银扑来。
    落银急惶的躲避着,但她这三脚猫的功夫,再加上四肢僵硬,哪里是这两个身手不凡的男人的对手,很快,她便被逼至墙角。
    只见那大刀直冲她面门而来,她慌乱地举起手中的木棍,却听一声木棍折断的声音响起!
    落银大惊之余,顿觉双手虎口被震得发疼,见那大刀砍断了木棍继续冲她脑袋砍来,她忙一弯身,几乎是同一时间,那刀刃已经嵌入了墙壁之中!
    落银刚庆幸逃过一死,却见那一柄利剑已经瞬间逼至她身前,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她几乎来不及做出反应,便觉脖颈处蓦然一凉!
    她呼吸一窒,觉得心跳足足静止了两拍。
    然而意料中的痛意却没有传来,却见眼前的黑衣人身形僵硬了片刻,然后便直直地朝后倒了下去。
    嘭嗵一声!
    落银惊骇不已地看着倒在地上,死瞪着双目的黑衣人。
    “躲开!”
    听得这道声音,落银才倏然地抬起头,只见仅仅着着白色中衣的易城不知何时已经进来,眼下正赤手空拳的跟举刀的男人打斗着。
    门也已经被撞开,叶六郎陷身与那六人的缠斗之中。
    眼见一柄亮刀朝着叶六郎的后背偷袭而去,落银惊呼了一声,忙拿起脚边的那把剑,朝着那偷袭叶六郎的黑衣人刺去。
    噗!
    刀剑没入血肉的声音顿时响起,随着喷涌而出的鲜血,落银身体一阵战栗,双手亦不停的发着抖。
    她杀人了。
    一时间,脑海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可他们该死!
    她咬紧了牙关,当即不做犹豫,将剑拔了出来。
    一股腥热随着拔剑的动作洒到她的脸上。
    黑衣人重重地痛吟了一声,斜斜地倒在一侧门边下。
    “六郎小心啊!”
    月娘的声音陡然地响起,夹杂着虫虫受惊的啼哭声,刀剑相击之音让人胆战心寒。
    叶六郎有心将落银推出去,奈何却被三人一起攻击而纠缠的根本脱不开身。
    落银一个不敌,后背挨了一掌,身形往前倾倒而去。
    却被人一把扶住。
    紧接着,便听易城恼怒的声音在头顶呵斥道:“不是说了让你躲开吗?”
    说话间,他已经夺过了落银手中的剑,稳稳地刺在了方才偷袭落银的那人胸口。
    落银被他护在怀中,只见他虽然看不见,但对方的每个动作都料得到一般,加上叶六郎在,很快便占据了优势。
    很快,这伙来势不明的黑衣人仅剩下了一个左臂受了伤的,其余的就算没死,也只剩半口气儿了。
    那仅余的黑衣人,在打斗中遮面的面巾已经掉落,露出一张长满了胡须的阔脸来,他见大势已去,忙地停住手下的攻势,将手中的剑直丢叶六郎的面门,趁着叶六郎闪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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