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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悍女茶娘+番外 作者:非10(起点女生网vip2015-01-04完结)-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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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因为她前面多了那道背影,同样单薄却不容任何人置疑的背影。
    拾香忽觉鼻子发酸的厉害,连带着一颗心都跟着酸涩了起来,眼前朦朦胧胧的,几乎要看不清路了。
    她哭过好多次,可她知道,这一次跟往常都不一样,她不是因为害怕才哭的。
    ……
    徐折清听着茶庄里的心腹将事情前后转述了一遍,唇边现出一个清浅的笑来。
    “惩戒她们一番也是应该,她们确实是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了。转告我姑姑一声,让她日后对罗秋萍几人严加管制,若再犯这种错误,决不可轻饶。”
    来禀之人闻言有些意外,但还是规规矩矩地应了下来,而后退下了。
    徐折清起身将窗打开,便有金灿的阳光洒入进来。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忽然轻笑了一声,继而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此时,却听刚合上的书房门再次被人叩响了。
    徐盛的声音在外头响起,说道:“少爷,夏大人府中来人了,说让少爷过去一趟,有急事。”
    夏大人自然就是夏子南,也就是徐折清的舅舅了,他自幼丧母,跟父亲不亲近,爷爷走了之后,便多是舅舅和舅母对他嘘寒问暖的,情感非同一般的深厚。
    听闻是有急事,徐折清不敢耽误,略微收拾了一番,便命人备了马车朝着夏府去了。


  ☆、129:记仇的很呢

夏子南和夏夫人,还有夏静秋的两位一母同胞的哥哥,夏春山和夏春锦都等在了偏厅里。
    见徐折清过来,夏子南忙屏退了一干下人。
    徐折清见礼过后,问道:“舅舅何事这么着急唤我过来?”
    “你表妹她不见了!”不待夏子南开口,夏夫人就迫不及待地说道,红肿的眼睛显然刚大哭过一场。
    “什么!”徐折清大惊,“好端端的怎么不见了?人是在哪里失踪的,可有到府衙里通知孙大人?”
    “不是失踪,若是失踪还好办了!”夏子南捶了捶茶几,“她是自己偷逃出府的!”
    偷逃出府?
    徐折清听得有些迷糊,“表妹为何要偷逃出府?”
    “都怪你!非要把她给关起来,好好说不行吗!女儿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也不活了!”夏夫人泣不成声,埋怨着夏子南。
    夏春锦叹气劝道:“娘,你就先别哭了,先商量对策才是正事啊。”
    夏春山将事情的大概经过跟徐折清说了一遍,包括,那些被翻出来的书信。
    徐折清吃惊不已,夏静秋对许安阳有些不同的情愫他几年前就觉察到了,但仅以为是小孩子懵懂,过了那几日便忘却了,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却不曾想,他们竟然已经暗下书信来往了这么久!
    并且夏静秋为了他跟家人彻底地闹翻了……
    徐折清觉得不可思议。
    “这件事情万万不能声张出去,不然秋儿的名声就算完了……我已经暗下通知了几位同僚好友帮忙留意,并已经派人去追了。”夏子南与其说是生气倒不如说是担忧。口气深沉的很,“她肯定是要去汾州找人的……我方才已经休书让人快马送至汾州秦家,如果秋儿真的去了秦家找那许安阳,让他们即刻通知与我。”
    徐折清点点头。忙又道:“我也即刻通知在汾州的友人和茶庄里的人,让他们多多留意。”
    徐家近年来在汾州的势力渐渐植大,徐折清发话定能事半功倍。
    这也是夏子南今日这么着急让他过来的原因。
    几人又细细地商量了一番,推测着夏静秋沿途可能经过的地方,从而让人提前在那里守着。
    眼见着已过了午时,却没人有心思提吃饭的事情。
    ……
    一个月后。
    令夏子南和徐折清都没有想到的是。夏静秋竟然没有去汾州,因为一路上安排的人都没有等到她,而且秦家那边也说了,真的没有看到她。包括,许安阳。
    一家人的担心越来越重,几乎已经到了寝食难安的地步。
    一想到女儿可能路上遭遇了什么不测,夏夫人便会觉得活不下去了。
    “声誉声誉你就想着你的声誉!连女儿的命都不顾了!你不去,我去!”夏夫人吵着闹着要去报官,现在,她什么都顾不得了。她只要她的女儿平平安安的回家,能够搂着她撒娇。
    最后,夏子南终究还是报了官,他人脉再广,也不能利用官权堂而皇之地去办私事,而且遮遮掩掩的太耽误事儿了。
    具体的并未跟衙门透漏。只说小女任性,因赌气而离家出走,很有可能去了汾州。
    京城的衙门办事虽然不怎么利索,但因为夏子南是通政司参议,好说歹说也是个五品官儿,故他们不敢怠慢,即刻令人着手去办了。
    夏夫人却仍旧整日里以泪洗面。
    ……
    跟许多生产地一样,茶庄也是一个有闲有忙的地方,春日里最忙,立秋后则是最闲的。
    故各大茶庄。立秋过后都有一个月的轮休,只留一半的人在茶庄里维持基本的运行。
    落银几个大茶师更是无事可做的,除了半月一次的金奉天之外,其余多是闲着。
    胡琴说是九月里要回家探亲,便选择了最后一个休息。白芷和落银都无所谓,于是落银便头一个休息了。
    于是,落银想起了一件压在心里很久的事情,觉得现在似乎有时间去办了。
    当晚,她跟叶六郎和月娘提起了这件事情。
    “什么?你要回汾州?”
    “回汾州干什么!”
    叶六郎夫妻俩的反应不可谓不大。
    落银点点头,道:“汾州茶庄里有些事情,徐大哥说……让我去处理一下。”
    落银脸不红心不慌的扯着谎,琢磨着明日得去徐府一趟,先跟徐折清打个招呼,以免穿帮。
    “什么事情需要你一个茶师过去啊,再说了你现在不是休工的时间吗?”月娘皱眉,显然是对汾州这个多事之地不能释怀。
    “这些都是茶庄里的安排,具体的我也得等去了才知道。”落银应付着道。
    “不能让别人去吗?”叶六郎仍旧是不放心。
    别的地方还好,怎么偏偏是这个地方……
    那里可还有个挨千刀的朱乔春呢!万一落银被他撞见,可如何是好啊?
    夫妻二人的担忧不无道理。
    “爹,我知道您的意思,您放心吧,我只是去茶庄里,事情办完了便回来。再者说了,他早以为咱们都死在那场大火里了。”落银开导着忧心忡忡的叶六郎。
    “万一凑巧碰上了呢?”叶六郎摇着头,仍旧是不放心的,“我跟镖局请一个月的假,爹陪你一道过去!”
    月娘点头附和,“对,这样倒是可行的。”
    落银错愕的张大了嘴巴,又合上,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就这样定了。”叶六郎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拍板定了下来,并道:“不然爹不放心。反正我只护送你来回而已,又不会耽误你在茶庄里做事。”
    这话说的倒真的令落银无从拒绝了,只怕她再摇头,叶六郎就真的当她是觉得自己会耽误她办事一样。这样伤叶六郎心的举动,她还……真有些做不出来。
    也罢,这一路也不近,有叶六郎在身边陪着也的确安全许多,其它的事情,等到了汾州再作打算吧。
    总之。这一次她拿不到证据绝不回来……
    ……
    次日一早,落银便去了徐府。
    徐府里的守门人认得她,听她是来找徐折清的,便让人带着去了偏厅等候,又命人去通知徐折清。
    丫鬟过来奉了茶水和果点,搁在落银旁边的几案上。
    落银冲她们道了谢,将茶盏端起抿了一口便搁下,却没有去动那些精致的果点。
    她知道这乃是大户人家的待客之道,不过是出于礼貌罢了,除非是在很熟稔的友人家中。否则还是不要动这些果点的好,这是作为一个淑女和闺秀最基本的守则。
    虽然她自认既不是淑女也称不上闺秀,但还是觉得守规矩些好,以免落人笑柄。
    不多时,徐折清便过来了。
    落银刚起了身喊了句徐大哥,便见他伸手示意道:“坐吧。”
    几句客套话过后。落银便直接切入了正题。
    大意就是说她有事情要去汾州一趟,叶六郎不放心要一起同去,而且她是打着去茶庄里公干的名义去的,希望徐折清能帮忙配合一二。
    而具体的要去干什么,为什么要瞒着叶六郎,却没有细说出来。
    徐折清眼中却闪过了然的神色,继而笑着颔首:“你放心吧,这自是没问题的,我给汾州茶行里的掌柜传个信便是。另外,你和伯父到了汾州没处落脚的话。可以住在我那座宅院里,我休书一封你带去给门房一看便可。”
    落银闻言不住地道谢,而后又将他好心提供住宅的事情给婉拒掉,“住在徐大哥那里就不必麻烦了,左右呆不了多久。我们住客栈就成。”
    徐折清闻言就笑笑,也不好多做坚持。
    一盏茶吃罢,聊了些茶庄里的事情,落银对要帮她续水的丫鬟摆摆手,示意不必麻烦了,然后转头冲徐折清请辞。
    徐折清却道:“不急,你此次去汾州,还是小心行事的好,切记不要硬碰硬,拿到你想要的东西便回来。”
    其实,他对落银的理智是很信得过的,也相信她有自保的能力,但不知为何,就是格外的不放心,忍不住想叮嘱两句。
    落银却是惊住了。
    “徐大哥……你,你知道我去汾州是要做什么啊?”
    他怎么猜到的。
    徐折清望着她巴掌大的脸上挂着的惊讶,还有那双黑亮的眸中闪现的疑惑,嘴角不由微微掀起。
    能得见她在自己面前露出此般女儿家的娇憨之色,实在是屈指可数的。
    “汾州你一没有亲戚,二也没有交好的故人,且你要做的事情还要瞒着伯父,你觉得很难猜吗?”徐折清含笑着将她的心思剖开,“而且,你这记仇的小性子……”
    说到后头这句,既好笑又无奈地摇着头。
    落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但也听得出来徐折清话里并不含贬义,只是同她开玩笑罢了。
    可是,她的确是记仇的很,能不过夜的仇她必定是要当日报的,若是当时时机对自己太不利,没有还手的余地,那最好不要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否则,她一旦休整过来,一有时间,便会瞅准时机,想法设法的扳倒你。
    她就是这样的人。
    自己有能力报的仇,就没有交给时间来淡化的道理,自己压在心里不好受不说,还要眼睁睁看着对方一副恶心的嘴脸,活的逍遥快活,她自认是真的做不来。


  ☆、130:故人不在

    徐折清见她笑,脸色却正了几分,道:“没有十足的把握切记不要轻举妄动,日后时机还多,不可冲动行事。另外,我有一样东西要交给你,你且等我片刻。”
    落银不明所以,却见徐折清已经起了身,便只好坐这儿等着。
    没多大会儿,徐折清便回来了,手中多了一张折起的水纹纸,他递到落银手中,笑着说道:“应该对你有用,但能不能把握好时机便看你自己的了。”
    落银看了他一眼,低头将纸张摊开来看,上头写着简简单单的几句话,正是徐折清自己的字迹。
    落银看罢,微微有些惊讶,“这……这是朱乔春的正妻?”
    徐折清微微点头。
    落银好大会儿才反应过来徐折清的用意,有些复杂地笑了笑,道:“没想到徐大哥平日里还操心着惩治恶人的事情……”
    不然,怎会知晓的如此详细,只怕没少花功夫人脉去打听吧。
    “非也。”徐折清笑着摇头,“除恶我没兴致,只是以防万一罢了。”
    以防万一?
    落银闻言微怔,蓦然之间,心里对徐折清的认识更深了一些。
    表面上他与各路人马周旋,表面上怎么也看不出他会是与人为恶之人——但他手中却藏有“万无一失”的准备。
    只怕不止朱乔春,许多人的把柄和弱点他都或多或少地掌握了一些吧?
    这种伎俩在现代商场也不少见,她自己也曾涉入过这些。但也仅限于某些方面的相互制衡罢了。
    而徐折清,手中却掌握着不知道多少人的命脉……
    “所以你要记住,处处留意一些细节……说不定日后便能起到大作用。”徐折清仍旧是含着笑的,和煦的笑容完全不会让人觉得他是在谈论什么尔虞我诈。
    这些落银都是知晓的。但她自认却是做不到徐折清这么周全。
    她忽然有些不敢想象,徐折清是在怎样一种环境下成长起来的,才能做到这么面面俱到,养就了安排别人的去路的习惯,将一些都稳稳握在手中,并对待任何事情都淡若清风。
    她想不到。
    但却能确定。比于她前世,定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
    落银从徐家回来的时候,叶六郎也已经从镖局告假回到家了。
    月娘将父女二人的衣物和日常用品都收拾好了,因本着早去早回的心思,决定用罢了午饭就上路,叶六郎自己赶马车,就不找车夫了。
    今日镖局似乎没有什么事情,南风便回来一同用了午饭,席间没少对落银进行叮嘱,什么路上也注意什么啊诸如此类的走镖经验。
    自从那一晚落银跟他明言过后。南风倒也别扭了几天,但没多久就适应了过来,对她的态度也渐渐地趋于兄妹间的模式。
    这让落银很欣慰。
    用罢了午饭,待月娘将虫虫哄睡着,父女二人这才动身,就怕小家伙哭着闹着不让走。
    但就要苦了月娘了。等虫虫一醒,晚上见不到姐姐和爹爹,只怕得要闹了。
    想到这落银倒是真的有些心疼,叶六郎因为走镖三天两头儿不回来也正常,小家伙也适应了一些,但她就不一样了,每回她放工回来,都能见虫虫在家门口等着她,身边坐卧着来福,来福是家里新添的一员。半月前买回来的一个狗崽子,通身黄色的长毛儿,胖乎乎的跟个肉球一样,很讨喜。
    等晚上等不到她放工回来,指不定得哭成什么样子呢。
    落银不由地叹了口气。
    随即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心道应该很快就能回来了,这事她本来没有谱儿,只打算见机行事的,可现在有了徐折清提供的这个‘切入口’,落银便觉得事情应该会好办很多。
    天黑之前,他们的马车赶到了京城外的汝阳县里,这路线都是叶六郎之前计划好的,每天赶多少路,在哪里歇脚。
    从京城到汾州的路他走了不是一次两次,再加上走镖的经历,对路线已经摸得一清二楚了。
    父女二人找了家普通的客栈,先点了些饭菜果腹。
    这时,一个头戴帷幕的瘦弱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直接走到柜台前,低声吩咐道:“给我一间上房,弄些简单的饭菜送过去。”
    然后,掏出了一锭碎银子放到柜台上。
    掌柜的微微一怔,倒不是其它,而是这位公子哥儿有着一双很白嫩的手,一看就知道是没干过粗活儿的。
    “好嘞,阿六儿,带这位公子去上房歇息!”掌柜的冲小二吆喝了一句,随后又转过头去对那头戴帷幕的男子说道:“公子稍等,饭菜待会儿就给你送上去。”
    男子微一点头,随着小二上了二楼去。
    正等着饭菜的落银和叶六郎不由地打量了那背影一眼,叶六郎只看一眼就收回了视线来,是觉得并非什么危险的人物,遮着脸可能只是为了方便吧,便没多去留意。
    “昨个儿从京城里来了好多官差呢,好像是在找人,连赌场都没放过,阵势大得很啊,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旁边有人酒足饭饱,并未急着离去,而是闲聊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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