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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入墓三分-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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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意思是说徐福在当时被人们称为仙人,看来徐福确实有些本领,不过就他带了五百童男童女出走,后来不知所踪来说,这货是最大也是最早的忽悠专家。徐福在当时利用星象占卜,又勘察地势,最终才挖到了七块,然后又以五行异术,久炼这七块,使之成为了镇邪压墓的灵物“觳欹”。
  本来按照徐福的意思,是要把这七块“觳欹”在秦始皇陵墓建成曜气七窍,辅以五行葬法,即金星葬主,木星葬穴,水星葬流,火星葬焰,土星葬边的方式设局。但没想到,在搬运时不慎滚落山崖两块,徐福当时曾暗叹,说二绝也。果然秦始皇只传到了二世。据说这也是后来徐福飘逸海外的真实想法,不愿随秦亡。
  “难道说这是秦始皇的陵墓?”我有点晕了。
  “不是,我觉得有点像”墨蓝吞吞吐吐的说。
  “像什么呀,快说。”我有点急了。
  墨蓝走到玉石灵猫雕像背后,仔细的观看着,在雕像的背后刻着一行小字,墨蓝小声的读了出来:“坎丹布而”。
  “你不是说找到出路了吗?怎么?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我在一边发问。
  “刚才我说找到出路,是因为看见这座“觳欹”,一般“觳欹” 作为镇邪压墓的灵物,都设置在整个墓穴的中心枢纽位置,我以为找到这里,就能找到出去的路,可是,现在看看,又有点儿不对。”墨蓝说道。
  我凑近雕像底座,看见下面刻着四朵小莲花,莲花上面云气雾绕着“坎丹布而”四个小字。
  ““坎丹布而”在西夏文字里就是“高不可攀的山颠”的意思,难道说这座玉石灵猫是西夏人膜拜的神吗?可是为什么字又刻在后面呢?”墨蓝说道。
  “你不是精通机关吗,那你看看这上面有没有出路,可以出去。”我有点着急。
  



第一章 第十三节 翼王书简

  墨蓝围着雕像上下仔细的寻找,突然她一咬牙,纵身跳到雕像上面,转过身来对我说:“把匕首给我。”
  我把匕首递给墨蓝,墨蓝接过后,顺着雕像中间的缝隙用力橇着,不一会儿,一块块的玉石碎屑脱落了下来,我赶紧跳上去,用力把雕像一边往外掰开,“咯咯”几声脆响,雕像完整的分为两截,这时,我们才发现里面是空的。
  “看来我猜的没错,历史上并没有记载“觳欹”的具体形状,可是我们现在发现的这个从质地上看是“觳欹”不错,可是这种形状肯定是后人有意刻上的。”墨蓝说道。
  “可是这雕像雕刻的这么精致,为什么会有裂缝呢,而且这么明显,能够雕刻出这么好的雕像的师傅,应该是不会犯这种错误的。”我还是有点疑问。
  “你说的没错,可是你知道吗,“觳欹”本身是有灵性的,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当初在秦朝遗落的那两块“觳欹”现在就在这里,有人把它雕刻成玉石灵猫,两者合二为一,可是“觳欹”本身是排斥的,拼力往外挤,所以千百年下来,就形成了这些小小的缝隙。”墨蓝说道。
  我恍然大悟,我把成为两瓣的雕像分开,发现里面是一卷用牛皮裹着的黑色的已经发霉的厚厚的纸卷。
  我拆开纸卷,发现里面居然是用小楷写就的文字。
  以下是原文“
  后世守灵启:
  吾征战华夏数载,无功以成,天王杀兄屠义,悖逆初之誓,吾带属下将卒数万精甲,远走异域,意重拾昔之教义,不意清妖挥反,重创我军,苗夷泄迹,毁我长城。
  恨矣苗众,吾命标下刘术异士,远赴苗疆。恶咒于此,及其后世永不昌宁。
  吾晚庚悔,心思灭我翼王,终及天矣,何强于人。但朽矣,不及。
  拾的吾书简,可按此卷救苗裔于万世。
  翼王石达开
  附:按教义将吾火于尘世,洗刷生前罪孽
  看来这是当年太平天国的翼王石达开留下的遗书。当年翼王石达开兵败大渡河遇俘被杀,但是民间传言说他一直未死,看来当初的传说是真的,但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
  后面的几卷有一卷写着《圣殿司卷》,上面记载了太平军有关献祭、宗教活动、遵守的行为准则以及举行的礼仪方面的一些具体规定。
  还有一卷刻在竹片上,上面画着弯弯曲曲的图形,记载的是太平军当年财宝的名称、数量和埋藏地点。
  在纸卷最后的一页上,说明了这座古墓的来历,原来翼王石达开手下有个异士,就是信上提到的那个派去苗疆姓刘的,原是西夏皇室后裔,投奔了石达开,石达开兵败后他找个替身冒充石达开,然后带着石达开来到这里,姓刘的知道这本是西夏王朝的一个墓穴,就把他藏匿到这里,然后这姓刘的又跑到苗疆,执行石达开最后一个命令,用异术诅咒当初告密的苗人部落。由于石达开连年征战,众劳成疾,加上在突围时又受了伤,所以到这里不久就病亡了,所谓的守灵人也就是翼王原有的部下。
  “看来我们要按照书信上所留的地址找到当年的苗族部落,解救他们的后世。”墨蓝说道。
  “可是我们现在自己都出不去,怎么才能救他们。”我有点灰心的说道。
  “你看上面有地图。”说完墨蓝翻到竹板的背面。
  我一看,上面果然密密麻麻的画满了路线,中间有个红点,正是我们所在的位置。
  我们按照图上的索引,从雕像侧面,找到暗洞,走进后是一条地道,地道很矮,里面很幽暗,一股凉风袭来,冷的我不由自主缩着脖子打了一个寒战。但是我很高兴,因为我知道有气流穿过,说明前面就有出口,越往里面走越黑,我和墨蓝几乎是一步步地挪动着往前摸着走。拐过一个岔口,出路被几块碎石封死了,但是从缝隙里透出一线光亮,我和墨蓝奋力扒开石块,突然我眼前开阔起来,这是一个宽敞的山洞再往外走,眼前到处都是骷髅。身上穿的衣服清朝的,也有太平军的,地上还摆放着几个已经朽烂的大箱子。我掀开这些箱子。突然眼前一亮:原来里面全是金银宝石。我拾起一块,突然觉得分量不对,我砸在地上,居然断裂了,这时我才发现这些只是外面包一层镀金,里面是土块包裹的铁疙瘩。
  看来当初清兵当年搜索到这里,为了争夺财宝,自相残杀起来,余下的又被太平军给杀了。我和墨蓝走出洞口,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气,感觉真好,彼此对视一眼,都笑了。
  这个墓穴给我留下太多的疑问,看来只有到苗疆才能解开。
  我和墨蓝都一致认为,眼下最要紧的是按照石达开留下的地址和解决方式,去苗疆寻找那个部落的后世,把他们从诅咒中解救出来。根据信中记载,真正的珠宝也是被这个刘异士藏起来,就藏在被诅咒的部落附近。
  我和墨蓝辞别乡亲们,踏上了新的征途。
  闲话少叙。我和墨蓝一路上辗转反复,这一路上,倒是很顺利,除了在火车上遇到点小麻烦以外,别的倒没什么。
  说起来这件事情怪我脾气太暴躁,当时在火车上,墨蓝坐在里面靠窗户的位置,我在外面,对面坐了一老一少,老的穿着唐装,少的有二十来岁,一身苗族打扮,因为这辆车路途经过的苗区很多,所以我也不奇怪,只是那老头眼睛一直盯着墨蓝看个不停,包里有东西发出尖锐而又短促的声音。我以为那老头是走江湖卖艺的,包里装着小动物,所以也不感到奇怪。后来那老头居然伸手要摸墨蓝的脸,我顿时脸都气白了,但是看他年纪也不小了,我止住气,食指翻下,小拇指屈弯,我是用江湖切口告诉他,都是在江湖上混饭吃,我的辈分也不小(因为我父亲的关系),别太过分了。我相信那老头经常跑江湖,应该看的懂,果然那老头脸上一惊,悻悻的收起了目光,然后在下一站下了车。
  我们下了火车,一路上问了不少人,可是由于年代太久远了,很多人都记不清楚了,直到问了几个老人,才打听出来。我们穿过两座大山,又途径一片蓊郁的树林,这里人烟荒芜,我现在几乎已对那里是否还住着那个部落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我们走出树林,前面又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岭,顺着山路我和墨蓝气喘吁吁的走着,走了三四里地,我实在没力气了,连日来的奔波已经把我搞的疲惫不堪,墨蓝也是浑身松散着,她强拉起我,我俩就这样互相搀扶着,转过山坳,突然我的眼前一亮,太美了,我不禁由衷的赞叹。
  只见对面山峡间是一块宽阔的平地,上面星散的罗列着几十户人家,田野间沟壑纵横,夕阳的霞光照耀在百年苍藤的老枝繁蔽上,彩蝶,游翔在姹紫嫣红的花草丛中;蝶花相映,真假难辨。几户农人在田野间耕种。
  我和墨蓝精神一震,快步跑下去,一口气两人双双扑在地上,惬意的躺在田间,再也不想起来。
  “咦,怎么是你们。”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睁开眼睛一看,忽的坐了起来。
  站在我眼前的正是火车上的那个一老一少中的年轻人。
  突然年轻人插在腰间的笛子自鸣的响了起来,发出尖锐、短促的声音,跟我在火车上听到的一样,难到,在火车上老头在包里放着的也是这个。那根笛子通体金黄,分成一截一截,上面环绕着几丝血白纹交错,和一般笛子不同的是笛子末端弯曲是镶嵌上的一截象牙,上面刻着几个篆文,只是由于年代久远,发出淡淡的幽黄。
  “鬼笛”墨蓝大惊。
  “什么,什么是鬼笛”我一头雾水。
  “恶魔,你们果然是来找我们的。”年轻人说道,说完从腰间拔出腰刀,欲向墨蓝挥来。
  “住手”远处传来一阵断喝。
  我扭头一看,正是在火车上遇见的那个老者。
  墨蓝看着我,突然眼睛里露出恐惧的目光。
  “没事,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有我在。”我走上前,想拉起墨蓝的手,安慰一下她,谁知她竟然闪开了,看我的眼神仍然充满了恐惧。
  “唉,看来你们两个之间有一个是鬼,或者两个都是。”声后传来一声叹息。
  “你胡说。”我愤怒的扭过脸,对着老者,这是我才发现,身后已经围了一圈手执弩箭,猎枪的苗民,箭镞上泛着蓝光,看的出,上面涂满了毒液。
  “他没有胡说,他拿的是鬼笛,这是上古茅山镇山之宝,鬼笛自鸣,说明有鬼或邪恶怨灵在,这是历来古训,在我们两个人之间,必定有一个是鬼。”墨蓝在身后轻轻的说道。
  



第一章 第十四节 苗疆赶尸

  
  “什么?”虽然是在朗朗白日下,我仍然禁不住头上直冒冷汗,这个打击对我实在太大了。
  “看来姑娘是个明白人,那这个小伙子恐怕就是”老头很快就洞悉明白,转身怒视着我。
  老人把裹头的黑布头巾从里面扯下一层,垂下一个白色面纱遮挡住脸,然后脱下黑色对襟,只见这老人脖子下面由内到外缠绕着九个银项圈,最外环上挂着一把古朴精致的小锁。然后右手从腰间掏出一面绘着五毒的小旗,慢慢的走到我面前。
  “慢,等一下,让我再试一下。”墨蓝跨步来到我面前,阻止了老头的举动,然后伸手从怀里掏出一面镜子。
  “这是什么,照妖镜。”我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开玩笑的说。
  “自己说是照妖镜,还把脸往这里伸。”墨蓝说着,把镜子对准我的脸,瞬间墨蓝的脸色变的苍白。她走到老人身边,喃喃的说了几句。老人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迦落子,在宏布祖先的太阳下,让光辉洒去你头顶来自阴域的罪恶吧。钵啰末邻陀宁,娑婆诃”老头喃喃的念着。
  这时候,夜幕已经降临了,听到咒语声的我感觉脑子里一片浑浊。凄惨的哭声,在我耳边萦绕,觉得四周围阴气很重,眼皮变的很沉。耳边吹着凄厉的阴风,感觉四周变的模模糊糊。隐约看见四周鬼影憧憧,并可以看到周围星星点点的鬼火闪烁,我的脊背上不停的往外冒着冷汗。我想起父亲的惨死,世间的无常,我觉得天地间一切都变的让我厌恶,心里一阵烦躁,觉得生无可恋,有一种想死的冲动。
  我急忙咬了一下舌尖,喷出一口鲜血,暴喝一声:“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然后奋力睁开眼睛,发现四周还是刚才的情形,我知道刚才有邪灵侵占了我的思想,这种思想其实自从上次出了西夏墓,就一直在我脑海里泛现,只是从没有像现在这么严重。我估计是老头的法术激燃了邪灵。
  这时四周的苗人立刻放下兵器,然后有几个人手持桑木棍,顶端绑着一簇黑色公鸡羽毛,他们把桑木棍牢牢地插在我的周围;手持打火镰点燃了香烛,开始焚烧香纸,老人念完咒语,从口袋里掏出小米,围着我的四周,洒上一圈,拿鬼笛的年轻人双手举起牛角号放在嘴边 “呜呜…呜!唔唔…呜”的吹了起来。
  这一切做的纯熟而又井然有序,老头洒完小米,大喝一声“走!”
  这时我看见脚下的泥土有了异动,一个个枯干的物体从翻开的泥土中缓缓坐起。我仔细一看,顿时倒抽一口冷气,原来那枯干的物体是一具具枯瘦的皮肤绽开的尸体,这些沉浸在地下的枯尸皮肤斑污着,已经腐烂了一部分,浑身上下淤肿着,流淌着脓水,血污,慢慢的从地上坐起来,直挺挺的环绕在我的周围,我仔细数了一下,总共有十一具枯尸,而附近的泥土也在翻腾着,有数不清的尸体正在慢慢坐起。
  先前站立起的十一具枯尸围着桑木棍站成一圈,个个面朝向我。眼眶里翻着白茫茫的眼球,直勾勾的看着我,这时老头俯下身冲着抱在一个苗民怀里的公鸡咬了一下鸡冠,然后把鸡血喷洒在手里的符上,随后公鸡高昂的叫了一声,老头飞快的把粘满了鸡血的符纸贴在桑木棍上。
  这时四周的枯尸慢慢的向我围了上来,他们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他们的胳膊软软地耷拉到下面,走动的时候两条腿都是笔直的,膝头不打弯儿。
  “赶尸?”我惊呼一声,脑子又沉了下来,看到四周慢慢逼近的僵尸,可是我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这时我发现自己不由自主的靠近他们,自己感觉和他们很熟悉,而我的动作也逐渐变的和他们一样,渐渐的,我失去了知觉。
  最早对赶尸记载:来源于共工部落和祝融部落的斗争,后来祝融的头撞不周山,女娲补天,这些都是民间的传说,但是共工部落和祝融部落的斗争,在黄帝史载上曾经提到过。
  相传几千年以前,共工部落和祝融部落相互拼杀,一直打到了驼水地区,就是现在的云贵地带,两个部落打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祝融部落善于驾御火,因此共工部落很多尸体被烧的焦烂不堪,打完仗要往把遗体安葬在故土,当时的共工部落首领对部下也风(当时共工部落下的一个小部落首领,部落聚集地在今湘西)说:“这些兄弟随我南征北战多年,现在客死他乡,要是这样把他们的尸体运回去,家人看了要伤心,而且路途遥远,在随军中很容易散播瘟疫,但是我们不能丢下战死在这里的弟兄不管,你要想个办法让他们和生前一样,随我们回去,这样他们的家人就不会太伤心了。”
  也风说:“可以。”然后也风把敌人的皮囊剥下,花了七七四十九天,用法术把自己阵亡的人皮肤修复好,然后祭坛烧符,冥感九天诸神,地藏十八道轮回,对着那些尸体喊到:枉死他乡的故友们,森森的白骨在太阳无边的光辉下重回生命的开始,家乡的亲人用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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