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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魔女的复仇-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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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瞥见基若莫与若兰那对恋人相偎相依在湖里小岛的座椅上。

  天空碧蓝,风吹得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湖水水面上耀着点点银光,小鸟在枝叶间鸣叫着,四处透着太平与安宁。

  那一种年轻的恋人好像谈得很开心,基若莫正在若兰耳边低语,若兰的脸羞极地望着基若莫,随即轻柔可爱地笑着。她的脸面桃红,在湖光的映衬下更加娇羞可爱。

  “欢度青春大好时光的恋人,如同在诗境画境中。”

  看到此景,罗宾也不由地面露笑容。他生怕扰乱这对恋人卿卿我我、互诉衷肠而悄无声息地原路返回,路过大门时,他走到园丁的”小屋前,在外边询问道:

  “弗休尔已到了庄园了吗?”

  “到了,1刻钟前到的。”

  “他的情况怎么样?”

  “很是憔悴,脸色也非常的阴暗。似乎身心困乏的样子,与他讲话也爱搭不理的,把自己一人紧锁在房中。”

  接下来罗宾走到弗休尔所处的房间,房间的门紧锁,罗宾用力敲房门,里边却没有丝毫的动静。

  “真蹊跷?出了什么事?”

  罗宾又去房间后边敲打窗子,仍旧没有动静。罗宾的心中不由地起了疑心,仔细听听,房间内有微小的痛吟之声。

  罗宾马上把窗上的玻璃砸碎,将窗子打开,翻身跃入房间内,帏幔遮得很严密,里边的光线很是昏暗。罗宾马上把帏幔拉开,就瞧见弗休尔卧倒在地,脖子上有条手绢,鲜血浸透了手绢,一把手枪扔在地上。

  罗宾马上把他抱了起来,把耳朵紧贴在他的心脏部位,万幸的是,还在跳动。

  这情景表明他要自我了结生命,幸运的是子弹偏离了,关键部位没有伤及到,并不是十分严重,不过人已昏迷过去。

  罗宾非常麻利地替他将伤口扎裹好,让他清醒过来。弗休尔清醒过来,他注视着罗宾,好像要说些什么,他的战栗的双展微微动了一下。没过多久,他双眼紧闭,接着疼痛难忍地呻吟起来。

  罗宾注视着弗休尔灰暗的脸。

  “笨蛋!干什么要自我了结生命呢?是什么无法忍受的事迫使你自杀呢?你打算对我讲些什么?莫非你有难言之隐?……”

  罗宾猛地抬头一看,瞧见园丁及几个仆人趴在窗子上向里看,这些都是罗宾的属下。

  “记住,此事绝不可向外泄露半分!”

  罗宾笔尖飞快写就一封短笺:

  菲斯丁娜:

  弗休尔意欲自杀,盼望你火速前来,我不愿送他去医院!求你严守秘

  密,向院方告假,尽快到这里来。

  德布尼

  罗宾将信封好之后,派遣司机赶往医院。

  时间不长,司机把菲斯丁娜接来了。罗宾已在大门口恭候。

  “以前你与弗休尔会过面吗?”

  “从未见过。”

  “那好,你就装扮成一名护士,他不会识破吧?”

  “不会的。”

  “他肯定会把你当作一个普通平常的护士,你以这种身份去照料他。我提醒你要牢记一点,千万不要把他看作杀害西文·若力艾的凶手!”

  “在我未掌握确凿的证据证实弗休尔不是杀人凶手之前,我依然对他保持怀疑,然而,眼下他是个有伤的病人,我接受你的恳请去照料他,我不能够丢弃一名护士的职责,作为一名科西嘉岛人,我们的传统也绝不允许我们对个身负重伤丧失对抗能力的病人施以毒手,那是可耻的。”

  “真的了不起!”罗宾在心中暗暗地称赞不已,好像菲斯丁娜也觉察出来,向他笑了笑,如同一朵怒发的白玫瑰。

  弗休尔的伤势确是出奇的轻,恢复的状况也良好,菲斯丁娜的精心照料是功不可没的。

  这天晚上,在弗休尔进入梦乡之后,菲斯丁娜返回别墅去歇息。第二天早上,罗宾一边在卧室抽着雪茄,一边在冥思苦想。就在这时,菲斯丁娜轻轻走进卧室,对他讲:

  “昨夜有人找过弗休尔。”

  “那人会是谁?”罗宾把那支雪茄拿下来。

  “那人的脸庞我未看到,不晓得那是什么人。昨天深夜时分,我听见弗休尔那屋有关门的动响,因而蹑手蹑脚地靠近小屋,听见屋内有人低声说话。再后来,有脚步声向门口逼来,因而我赶快走开,回到自己的房中。”

  “找弗休尔的人是男子还是女子?”

  “我没听清,嗓音压得很低。”

  罗宾又开始了冥思苦想,神秘来客与弗休尔都说了怎样的内容?里边必是隐情重大。

  罗宾来到弗休尔所住的小屋。让他大吃一惊的是,昨日在床上静养的弗休尔,此时站立在窗前远望着那一湾碧绿的湖水。他的精神气色与昨日相比也大为改观,他精神焕发,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康复的神气,唇边挂着笑。

  “弗休尔,你怎么从床上下来了?不要紧吧?”

  “哦!没关系。我已恢复得差不多了,真对不起,让你费心了。”

  弗休尔的说话声也变得声如洪钟,罗宾万分惊奇地望着他。就在这时,菲斯丁娜走到屋中,睁大了她的双眼,她一边替他更换沙布,一边像对待小孩似地说:

  “回床上休息去吧!”

  弗休尔摇头以示拒绝。

  “不要紧啦!眼下我已不怎么疼了,这全归功于你的精心照料,为了致谢,我要给你画一张画,我的画技蛮高哩!”

  “你呀!”菲斯丁娜毫无办法地讲。

  罗宾在心中暗想,仅仅一个晚上的工夫弗休尔就变得神采飞扬,这大概与那位神秘来客有关系。那人究竟是什么人呢?

  有关神秘来客的事,弗休尔闭口不谈。那来客真是神秘至极。

  第二天,罗宾请弗休尔到卧室会谈。

  “你康复得如此迅速,真出乎我的意料,这真让我欢欣鼓舞。另外,你涉嫌谋杀的罪名已洗脱,我盼望着你今后能安心工作。”

  “叨扰您,真让我不好意思,日后我绝不给你添麻烦了!为了赶上耽搁的工程进度,我将竭尽全力。”

  “不要难为了自己。还有,我打算将你留在此地,所以希望对你的情况有所了解。你能讲给我听吗?”

  “好的!凡是我所知道的,都会完完全全地对你讲。”

  “这就好极了!第一我想了解,你是在小村中成长起来的,那你清楚不清楚你并非那农夫妻子的亲生孩子?”

  “童年的事我都记不起来,随着年岁的增长,我隐约知道了。尽管养母对我和蔼可亲、关心备至,但我依然能察觉出她并非我的生身母亲。不过,这仅凭一种感觉,我觉察出我与她之间没有血缘,然而我不想让他人了解到我是个被人遗弃的孤儿。因而此事对您瞒着不讲,很抱歉。”

  “你心中的想法我能理解,那你可否能回忆出被寄养前发生过的事来?”

  “一点都想不起来。我那时应当是个吃奶的孩子,所以我从来都将养母看作我的亲妈。”

  “那个时候,有名男子去你的养母家与她鬼混,这你能想起来吗?”

  “是的,我有印象。”

  “你能回忆起他的名姓吗?”

  “当时的我十分年幼,只记得称他为‘叔叔’,他的名姓我不知晓。”

  “那男人叫作布荷米。”

  “你说什么?布荷米不是死掉的窃贼吗?”

  弗休尔惊讶地睁圆双眼。

  “正是那人,并且他是西文·若力艾的亲爹!”

  这让弗休尔不由地尖叫出声。

  罗宾则接着往下说:

  “布荷米自始至终关注着你,他费尽心思安排好全部事宜,恳请我的朋友克拉德医生让我与你相识,让你负责别墅的室内装璜。”

  弗休尔有些瞠目结舌地望着罗宾。罗宾也以锐利的目光相对,他要看明白弗休尔是在演戏,还是真情流露?

  “他这样做有什么企图吗?”

  “至于是何种企图我还不了解。我只是清楚布荷米酝酿着大的阴谋,所以要让你待在我身旁,随后让其儿子西文·若力艾与你接触,妄想让你卷入阴谋之中而不得脱身。”

  “是么?西文·若力艾打算让我成为他们的同谋,那是怎样的一个阴谋呢?”

  “阴谋的具体详情我也不得而知,西文是否对你讲过?”

  “从来都没提起过。”

  “那你来到别墅仅仅为了作装璜设计?”

  “那是自然。身为设计师,发挥自己的专长之外,我别无想法。一

  从弗休尔的眼神中确信没有一星半点的假装。如此来判断,弗休尔并非他们的同谋,奸邪尚未侵袭到他,他仍是质朴纯正的年轻人,罗宾为此感到欣慰。

  “哦!这些我都了解了,你因何要自我了结生命呢?”

  这问话让弗休尔羞愧地红了脸,垂下头去。

  “你既有寻死觅活的想法,为何在短短几天内有了逆转,变得神采飞扬呢?”

  弗休尔始终低头盯着地上,一言不发,过了好半天,他似乎痛下决心似地将头抬起,他看着罗宾的双眼开口讲道:

  “警局将我释放后便飞快赶回来,打算与你一同分享这个佳讯。来到别墅后,园丁对我讲你散步去了湖滨,接下来我去那里找寻你,但你的踪迹全无,却瞧见基若莫与若兰二人在座椅上卿卿我我。

  “刹时间我感到天昏地暗,我对若兰是一往情深,我始终坚信她同样对我情有独钟,而我却亲眼所见他二人在座椅上卿卿我我。由于我涉嫌谋杀而遭到拘捕,若兰也认定我是杀人凶犯,我便感到天眩地转,我不清楚自己怎样走回小屋的。我感到自己掉在云雾之中,在小屋里,我拿出了枪。”

  “如此这般,你由于恋爱受挫而自戕:好在你未能如愿。然而,又是什么原因让你全好了又变得神采飞扬?另有,昨夜有人探访你;第二天,你就如同脱胎换骨,心胸开阔了许多,原因何在?”

  “毫无疑问,我曾打算自裁,然而从昨夜起我又有了重活的勇气与念头。”

  “让你发生如此转变的那人是谁?男人还是女人?”

  “是个男人。”

  “那他是什么人?”

  “他替若兰捎信给我,你瞧这个!若兰托那人捎来的信。”

  弗休尔拿出封信让罗宾看。罗宾一边看,一边不由地眉头紧锁。他实在是弄不明白这封信怎会让弗休尔变得神采飞扬。

  弗休尔:

  亲爱的姐姐伊利萨伯永远地离我而去,基若莫也痛失钟爱的未婚妻,

  我俩都掉进了悲痛的大海。不清楚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两个人相互宽慰、

  理解对方的不幸,这份情谊演变成了爱情。因为爱,我们将终生相伴。

  我们打算共结连理。弗休尔,你是我俩的挚友,坚信你可以领会现在

  我们高兴的情绪,盼望你前往格力马介庄园祝福我俩的幸福。

  举行婚礼的日子,尚未确定。

  若兰

  “爱若兰那样深情的你接到这封残酷的信,你怎能坦然面对呢?怎能如此看得开,去接受这个事实呢?”

  “是的,我对她一往情深,然而这只不过是自作多情。收到此信后,这对我来说是遭受重创。然而对于我的情敌我并不忌恨他,弱者才会那样做。所以,我下决心斩断儿女情长,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当中去。在我打定主意后,我的浑身上下都是难以明状的动力,如同光辉照耀,如同湖面上初升的朝阳。”

  “情况原来是这样!你的心境我可以理解。尽管你讲得轻描淡写,但我觉得苦痛与酸楚充满你的心。让我感到欣慰的是你能克服这种苦痛,乐观地继续生活,”

  尽管罗宾口头这样讲,但心中暗想:

  “一个因恋爱受挫而难以活下去要自裁的人,可能有这样的逆转吗?这让人想不明白!真的匪夷所思!”

  罗宾坚信其间必有内情,需进一步缜密地调查。

  罗宾返回庄园,暗中思索:

  “若兰在信上提到邀请弗休尔去探望她,我也前去瞧一瞧!”

  转眼间,罗宾已到达格力马介庄园。弗休尔早到了,他与若兰二人在客厅聊天,丝毫没有难堪的意思。

  “如今的青年人真是不一样!”

  罗宾回想自己年轻时代的男欢女爱,不由地苦笑一声。

  菲斯丁娜也在一旁,与他们聊着天。

  “菲斯丁娜,你也在,医院没事吗?”

  “这段时间病人不多,所以每日下午我都抽身来此看看,我与若兰已成为密友。”

  “对!菲斯丁娜就是我家中的一员,姐姐离开人世后,她是我谈天说地的好伙伴。”

  若兰面带笑容地讲。

  这四人谈得热火朝天。就在这时,有名女仆人把张名片送至若兰身旁。若兰瞧了瞧那张名片,不由地眉头紧锁,甚是不高兴。不过,很快又与往常一样,她让女仆将客人带至二楼自己的房中。

  通向二楼的楼梯在客厅的一角,可以瞧见女仆领进的客人。那是位银丝、略有驼背的老者,尽管气度不凡,然而面露身心疲乏之色,他一手紧握楼梯扶手,一手紧握女仆的手,慢悠悠地上楼。

  “很抱歉,失陪,我一会儿就来!”

  若兰一边向另外三个人略示歉意,一边上了楼,那三个人则一边谈天说地,一边饮茶自乐。

  若兰所称快去快回,但直至两小时后方返回,她搀扶着那老者,缓缓地下楼来,若兰的眼睛红肿,想必是哭过了。

  “若兰,你何时举行婚礼呐?”

  那老者在楼梯口停下,向她询问道。

  “九月十八日。”

  “若兰,恭喜你呀!”

  老者捧起若兰的脸,在她的额头上轻吻;而若兰却失声痛哭。

  若兰注视着老者从庄园门口出去乘轿车离去。她没有返回三人聊天的客厅,而是独自一人捂着脸上楼去了。

  第二天,罗宾驱车来到距寓所20公里的一处敬老院,她对院长讲:

  “我盼望见一见你院居住的名叫施泰尼思的老者。”

  罗宾在会客室静候,看见一位上了年岁但看似忠厚耿直的老者。他立在会客室门口,用迟疑的目光打量着罗宾。罗宾轻手轻脚搀扶着老者,待他坐在躺椅之后,用平和亲切的口吻对老者讲:

  “施泰尼思先生,您原是鲁·培杰尼的住户吧?此次镇上同意支付一笔帮困资金付给在敬养院缺少依靠的老人们,我谨代表全镇的住户敬请你收下这笔钱,共计100法郎。”

  这让老者万分惊诧而双目圆睁,一文不名的他无钱入住敬老院,因而由镇上资助让他入住敬老院。有了今天这样子,他已感动涕零了,出乎他的意料还能领到帮困资金100法郎,对他而言是笔巨款,老者已是热泪盈眶。

  “这样的话,请在收据上签字吧!”

  老者用发抖的手签了字。

  “据说您老人家已在鲁·倍杰尼生活了四十多年,并且有30年勤恳尽职地服务在一个主顾家里,是这样吗?”

  “对,我在欧拉介力庄园服务是从腓力浦他爸爸的时代开始的!”

  “那些事已经非常久远了,您可不可以给我讲讲鲁·倍杰尼那时的样子吗?比如都有什么人居住在那里?都有什么样的人时常出入欧拉介力庄园呢?”

  “好的!虽然年头已是非常久远了,然而我仍记忆犹新。”

  这100法朗的意外之喜,使得老者饶有兴趣地讲述陈年往事。罗宾也收集到他所需要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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