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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燃烧-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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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心与尊重,纵然有些失落感,但也荡起苦涩的幸福。
  “终于翻译完了。”许博梵松了口气说。
  戴晓红很想继续黏在他的肩膀,还是命令自己离开这个只能短暂借用的角落。“快去送稿件吧。”
  “嗯。”他把稿子跟目录放进纸袋里,站了起来说。“路上要小心。”
  现在将近下班时分,倘若搭公车的话肯定碰到天昏地暗的大塞车,他牵出搁在一旁的脚踏车,跳了上去直奔位于海淀区的翻译社,希望能多拿一份翻译稿。
  戴晓红苦笑着凝看他的背影从视野里消失。许博梵总是说类似路上小心的话语,感觉婆婆妈妈又唠叨,但是她喜欢听,因为从眼神中可以看出他是真心的关切,而不是应酬的废话﹑挑逗的情话。
  许博梵虽然不愿利用自己的”姿色”欺骗女孩的感情,但是为了获得更多的工作机会,他还是必须出卖色相与甜言蜜语。在翻译社里,他的双眸频频对女职员放电,又谨守言行不越矩,让她们认为自己有魅力之外,又受到男人的尊重,而偷偷把稿件转移给他。毕竟他的速度快,翻译水平又不错,公司的领导也就睁一眼﹑闭一眼,并不干涉,只是有点嫉妒!
  他拿到新稿件之后,就直奔学生的家里教授英文和物理。当然,他的家教学生清一色都是女孩子,这样就可以利用学生在写他指派的功课时翻译稿子,也不会遭到抗议,或者向父母告状。
  有的同学见他颇具姿色,又亟需金钱,想介绍他到鸭吧坐台,虽然体力消耗相当大,但是赚钱容易,又能尝遍不同女人。只不过必须佯装被征服的钦佩表情,有时甚至必须蒙上眼睛猛干,避免一张开眼睛随之永垂不挺。然而他一口回绝,不愿背叛梁甄。
  当许博梵回到位于外三环的住处,已经快十一点了,他猛灌了一口白开水,颓累地坐在椅子上,两眼无神地凝望空洞的房间。
  梁甄从公用厨房端来一个边缘已经破损的陈旧砂锅,搁在斑驳的桌上,漾着微笑说。“吃宵夜了。”
  许博梵深吸了口气,拿出两双碗筷摆了上去,先盛了一碗梁甄所煲的八宝稀饭放在她的面前,才为自己装饭。他囫囵扒了几口稀饭,剎时被烫的张唇吐舌。梁甄笑着站了起来,倒杯开水给他。
  许博梵一手接过杯子,一手抓住她的手,喝了口冰凉的水之后,满脸愧疚地说。“委屈你了。”
  “我们都在一起多久了,干嘛说这么见外的话呢?”她绕到他的背后,双手环搂着他,下巴柔柔磨着他的头发。
  他执起梁甄的双手,在唇间轮流轻吻,不由地叹了口气说。“我想,还是不到美国念书了,在北京或到上海找份工作,我们的生活就不用这么苦了。”
  “已经到了等候批准的阶段了,怎么可以放弃呢?你希望学我在公司里当影帝吗?”
  “你是影后,我当然是影帝喽。”
  “呵呵。。。 。。。掌管复印机的男人跟女人。”她亲吻许博梵的颈子。“站在我的立场,我并不希望你到美国念书。一去就是这么多年,谁也不晓得这段时间会发生什么事。但是,我不能这么自私紧紧绑住你,既然你有能力张开翅膀,就应该放手让你展翅高飞。”
  虽然她若无其事地说,但是双脚却感到孱弱不堪,只能用双手紧紧搂抱他,避免自己从爱恋的云端跌了下去。至少两年的分离,在美国刻苦的求学生活,北京的风花雪月,这些都将考验两人的把持能力,时间与环境更随时会在一剎那间把爱情变质。虽然她深知这一点,心里还是一直劝慰自己,他绝对不会变心,自己笃定会等他回来。
  “吃饭吧,稀饭都凉了。”他轻轻解开梁甄的双手,她才无奈地走到他的对面坐下。
  许博梵瞅了她一眼,忍不住再问了一次。“一起到美国念书好吗?”
  “呵呵。。。 。。。”她苦笑着。“你也晓得考试好象跟我有仇似的,偏偏跟我势不两立,我能够顺利从大学毕业就不错了,还叫我到美国念书,那不是活受罪吗!我痛苦,你也难受,还不如留在这儿等你回来。”
  “放心,我一定会回来吃你亲手煮的稀饭。”他笑眼凝看着她,大口扒着稀饭。
  “嗯,有你这句话就行了。”她幽幽拿起碗来,舀起一小口他所盛的稀饭。
  他们俩面对面而坐,心里纵然有话千万语,却都梗阻在喉咙吐不出来。冀盼的认为与现实的可能,两相冲击的产物…矛盾,就像柔软的稀饭在喉咙蠕动之后只能吞咽下去,不能吐出来,只好把心语化为眼神悄悄告诉他/她。



燃之卷 第五章
   高永新喜欢偶尔在位于大厦十二楼的酒吧独饮,这里的吧台并不是直线﹑或者圆形,而是像女人的窈窕曲线般左弯右绕,更在靠近墙壁的地方陡然升起,高永新喜欢坐在这个偏僻的角落,也可以避免随意张望的酒客看到他。大部份的客人不喜欢视线被高起的装潢挡住,因此这里的两个坐位经常空着。
  今晚,他坐在离墙壁的第二个位置,凝看从吧台绽发出来的亮蓝光芒,摇晃着金黄色的威士忌,造形各异的冰块在威士忌杯里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有时他利用这些铿锵声来刺激犯罪的灵感,心情沉闷的时候就把声响当做心跳声,告诉自己还活着,更是一种无奈的情绪转移。
  蔡婉琦坐在他的旁边,姿态优雅地端起鸡尾酒酒杯,微微轻晃了一样,漾着笑容观看灿烂的酒色在蓝光中飘荡,接着啜饮了一口,同样不发一语。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几下,她瞥了手机屏幕一眼,然后对坐在高永新的另一侧,也是靠近墙壁的男人挥了挥手。男人低声恭敬地说声我先走了,就像一般的酒客般付帐离开。
  过不到半分钟,中等身材﹑肌肉结实的孙以伦在这个最角落的位置坐下来,手指撩起掉落于额头的短发,向bartender要了瓶矿泉水,才对高永新轻轻叫声大哥。高永新仍然面无表情的凝看晃动的酒色与蓝光。
  bartender把一瓶法国矿泉水跟加上冰块的水杯放在高起的吧台,然后识趣地走开。孙以伦拿了下来,打开瓶盖,将透明的矿泉水倒入水杯里,冰块受到了冲击,荡起铿锵的声响。
  “你还知道我是你大哥;高永新严峻地说。
  “虽然我杀人不眨眼,还知道我这条贱命是你给的,你跟嫂子也待我如亲兄弟,你永远都是我的大哥。”孙以伦说完了话,才喝了一大口冰水。
  “你干什么要在香港另生枝节呢?现在因为你的关系,只好暂停从香港进货!还有,为什么要动那个家伙呢?你忘了只解决应该消失的人吗?我们是做生意,不是做那种勾当。”高永新的脸色相当不悦,但还是尽量压低嗓子说,同时也避开杀人两个字。
  因为爆炸案的关系,香港警方加强查缉毒品走私,他只好改从云南运毒,除了造成相当不便之外,更引来买家和同行的微词。因为港警开始注意利用运动鞋夹带走私,逼使同行不敢轻举妄动。只是他们不知道这是靳泳涵的突发灵感,才发现他们利用到香港采购的游客夹带闯关。
  “在上一次的行动中,那个家伙发现我不小心留在叛徒喉咙的半枚指纹,我怕他借着高科技查出我的身份,才利用那次机会下手,免得谨慎的他再找到其余的指纹,拼凑在一起。不然单独下手的话,更会引起港警的注意。”他的声音平缓地说,丝毫不带一丝感情。
  “他说的有道理。这么一来,香港警方就不会连想在一起。”蔡婉琦轻声地说。
  “我还不晓得你想趁机逞能吗?唉,以后小心一点。明天你就到云南待一个月,当作惩罚,不然对其他兄弟无法交代,说我老是偏袒你。”他端起酒杯,一干而尽,用手肘轻碰了蔡婉琦,才宛如单独来酒吧的客人般起身离开,视线没有逗留于左右的两个人身上。
  表面上,孙以伦和蔡婉琦就像陌生人般缄默不语,喝着自己的饮料。实际上,两人不约而同地在心里向对方倾诉纷乱的心事,在茫茫人海中也只有对方才能产生悸动的共鸣。即使他们佯装不认识对方,然而纠葛杂沓的表情已经悄悄出卖了他们俩,尤其是渴望的眷恋所萌生的凄楚。
  过了十几分钟,蔡婉琦轻轻说声走吧,然后把脸转向另一侧,站了起来,拎起皮包离开。再过了几分钟,孙以伦才起身离去。
  蔡婉琦的住处位于一栋高永新所兴建的住宅大厦的十三楼,一席雪白的窗帘透着乳黄色的光晕。蔡婉琦一手枕着头,慵懒地躺在窗边的懒骨头沙发上面,视线穿过两片窗帘之间的空隙,飞向无边无涯的天际。在她的世界里,黝黑的夜空没有一颗星星,稀疏的它们全都躲在窗帘背后,不愿在她所能见的罅隙里现身。
  活泼的她喜欢热闹生活,高永新给她碧海。她喜欢与不同的人交流聊天,甚至像母亲般呵哄男人,高永新也给她机会。她爱男人拜倒于石榴裙下,高永新让一群高官富贾成为她的俘虏。她喜爱有钱的日子,高永新让她加入捞钱的行列。她渴望家庭的温暖,高永新夫妇让她有家的感觉。
  但是,她仍然漾起莫名的空虚,渴望紧紧拥抱,却不晓得要抱住什么。她张开了双手,慌地在空中环抱那份无形的渴求,双手最后搂住的却是自己的身体。攫取的只有无限的失落,而不是真切的拥有。
  她在念大学的时候,为了学费与生活费,再加上同学的蛊惑,懵懵懂懂地来到高永新的夜总会出卖自己的美丽与胴体。一个礼拜之后,高永新就注意到这个女孩。聪慧的她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熟稔夜总会的生态,凭着灵活的交际手腕与口才操控了男人的每条神经,让他们心甘情愿又迫不及待贡献钞票,而且更不需经常交出性感的身体。
  高永新发现她是个可造之才,于是开始训练她成为妈妈桑。一年之后,高永新让她负责另一家夜总会。不过,前提是必须顺利完成大学学业,他甚至请了大学教授当她的家教。她晓得为了应付高档的客人,学历跟谈吐相当重要,因此一有空就埋首苦读。恋爱对她而言只是浪费生命,而大学文凭变成应付道貌岸然的客人的工具。
  虽然高永新大她十几岁,然而翩翩的丰采与细心的呵护悄悄掳获她的芳心,而不是他的有权有钱吸引她。但是他只在初期跟她发生过几次关系,一旦决定栽培她当重要干部时,就不再碰她。
  以他的钱势与魅力,要怎样的女孩都有,因此绝对不能碰身边的女人,这是他的原则。
  蔡婉琦只好将爱慕之情藏在心底,把高永新当做大哥般对待。两年后,她在高家认识了孙以伦,一个让她迷乱的男人。
  往事如风匆匆掠过她的心海,她从鼻孔轻轻叹出哀怨的气息,端起搁在一旁的酒杯浅尝了口蓝带,让白兰地逐渐温暖这具身躯。她究竟要的是什么?有时她真的不知道。
  喀一声,大门开了,但是她仍然望着窗外,没有回头。
  孙以伦脱下了外套,放在仿欧洲宫廷的布面沙发的椅背,悄悄走到蔡婉琦的身边坐了下来,挪开酒杯,不发一语地把头枕在她的腹部,双手在自己的小腹交叠。蔡婉琦转过身,一手托住下巴,另一手细细抚摸他的头发,手指不时卷绕他的短发,脸上漾起了满足的笑靥。
  “躺在你微微起伏的肚子,就像躺在摇篮里,好舒服;孙以伦全身舒坦地阖上眼睛说。
  蔡婉琦故意用力呼吸,肚皮随之如海浪般荡漾,孙以伦也绽放童贞般的笑容。
  “你在杀人的时候也会露出这种笑容吗?”蔡婉琦的手指细细抚掠他的双唇。
  “不!杀人的时候是面无表情,应该是不带任何感情。只有在你身边,才会情不自禁地出现这种神情。”他的肚皮也随着蔡婉琦的呼吸而起伏。
  “唉,你知不知道你在香港惹出大乱子吗?那几个家伙把高纯度的海洛因调包成掺杂杂质的货色,更黑吃黑吃了我们一大笔钱,因此才要你出手,杀鸡儆猴。但是以你的身手,随时都能让他们从地球上消失,干嘛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手呢?除了惹火了香港警方,更害一些买家和同行向永新抗议,你知道他为你承受多大压力呢?”她的手指从孙以伦的双唇往上滑到额头。
  “我知道对不起大哥。不过,我选在酒楼杀人,就是不让警方有所连想。但是警方怎么会在爆炸之后就立刻搜索那家店,而不是依正常流程先询问店员老板的交往状况?而且,怎么知道运动鞋的鞋底被挖空?甚至还找到一小包海洛因?”孙以伦蹙眉地说。
  “百密必有一疏呀;蔡婉琦用手指戳着他的额头。“那个鉴识人员的妹妹靳泳涵好象很恨你。”
  “你知道的挺清楚嘛。”
  “呵呵。。。 。。。”她冷笑着。“杀人跟爆炸案是两码子事,如果两者连一起发生就是大事了,我们能不摸清对方的底细吗?”
  “那个靳泳涵的右手手指被炸断,右眼也差不多完蛋了。她连枪都拿不稳,凭着左手跟左眼就能抓到我吗?”孙以伦张开眼睛,略为鄙夷地说。
  “永新就是从来不轻视对手,因此经历了许多大风大浪,都能平稳度过。你也二十七了,别再像个毛毛躁躁的小伙子好吗?”
  “嗯,听你的。明天我就要去云南了,晚上能睡在你的肚皮上吗?”他翻了个身说。
  “今晚我是你的人,让你痛快地睡吧。”她的双手熟稔地拉起他的罩衫。
  孙以伦翻过身子,一边让她为自己褪下衣裤,一边把绸缎袍服的腰带拉了起来,滑溜的衣襟受不了诱惑往下滑去,露出一半的胴体,他的手指沿着衣襟的边缘从颈项滑到拢起的乳房,冉冉………。应版主要求,此段删除,请各位大大自行想象,或者到其它网站观看此段精彩内容……忽慢忽快地扭动臀部,用柔软的胸脯爱抚他的胸膛,感觉就像两颗子弹在他的胸口游移,彷佛下一秒钟就将穿膛入肺。
  明亮的房间悠悠萦回中岛美嘉的歌声…我爱你。她微睁迷蒙的双眸,忍不住伴随着逐渐亢奋的呻吟声,在他的耳边含混地唱出。。。 。。。我爱你,我爱你,只爱你。。。 。。。
 
 

 


 
 
 
 

 


燃之卷 第六章
   我爱你,我爱你,在我身边,让我照耀着你。。。 。。。幽暗的房间里,飘扬中岛美嘉所唱的“我爱你”。。。 。。。
  阴黯的墙壁挂着靳少涵和吕锦益的遗照,两张照片之间则是靳泳涵凭着记忆,请警局约聘的画家所绘制的杀手眼睛。照片的前面摆放几十根蜡烛,排成我爱你三个字,婀娜的烛火映在斜坐于地板上的靳泳涵,将美丽却严峻的脸庞抹上幽凄的飘浮红彩,也将诡谲阴森的红光泄染于墙上的三张照片。
  一把制式手枪静静夹在她的右腰,一个弹匣摆在左腰。映着烛火流光的朱唇随着中岛美嘉的歌声挪动,眷恋又凄楚的视线在吕锦益与靳少涵的照片游移。越来越激亢的歌声逼使她的眼眶洒下泪水,黯淡的周遭逐渐变得闪烁蒙眬。
  为什么﹑为什么。。。 。。。她在心里拼命吶喊着,却连粗略的答案也无法攫取,只有纷沓的疑惑与愤怒。她曾经数次仔细查阅靳少涵和吕锦益留下来的档案,但是没有发现任何足以让凶手置他们于死地的线索。
  ”为什么”就像一句魔咒,她越嘶喊,身心就越孱弱,却又无比沉重地猛压下来,逼得她只能用双手撑住冰冷的地板。各断了两根指节的右手食指和中指抵住坚硬的地板,她咬着唇,用疼痛来驱使扬起的懦弱。
  倏地,她的目光落在杀手的眼睛,挺起腰身,左手迅速拔出手枪,褪下弹匣,右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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