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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燃烧-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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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之中。”
  “这么说来,萧禾算是警方的线民喽。”
  “不然他怎么会主动告诉你们资料放在那里呢?当我猜想你大概要行动了,就事先通知萧禾这么做。你能知道夏亦宁在美国的财产,也是我叫萧禾请在美国念书的许博梵暗中调查。”
  “阿!你连许博梵跟夏文庭交往的事也知道?!”
  “呵呵。。。 。。。七年前,高永新买了辆新车邀夏亦宁一起试车,高永新见他兴致勃勃,便让他试开看看。结果,就在前往芙蓉镇的路上,夏亦宁开车把许博梵的父母撞死,然后叫同车的高永新帮他收拾残局。”
  “难怪,许博梵不敢说出是谁撞死他的父母。他当年应该不认识高永新,但至少知道开车的人是夏亦宁,才认为就算说出肇事者是谁,也没有人敢为他出头。这些年真的苦了他了;几个月前许博梵在烈日之下,跪在马路旁边磕头的景象在林绍夫脑海清晰浮现。此刻他终于了解许博梵为什么会一味地向父母丧生的地方磕头,除了是因为当年的任性之外,更是不敢道出肇事者是谁,而萌生对不起父母的浓郁愧疚感。
  “没错!后来高永新就请萧禾每年拿钱给许家,让许博梵能够完成学业。萧禾是我的线民,我怎么会不晓得这些事呢?许博梵同样是目睹父母被夏亦宁撞死而燃烧自己。因此当李照宏自杀之后,我就叫萧禾写信告诉许博梵,夏亦宁即将垮台,他一直等待的报仇机会来临了,暗示他赶快接近夏文庭,以攫取夏亦宁在国外的财产资料。”
  “那么夏亦宁潜逃美国的事,当时你应该就知道了?;林绍夫蹙眉问道。
  “嗯!”简石庭满脸凝重地点头。“萧禾帮他买完机票之后,就立刻通知我。但是我所获得的消息是你在北京失踪,无法断定你故意藏起来是否代表那几天中央就要下来进行大规模逮捕行动,在不敢打草惊蛇的情况下,只好眼睁睁看他逃了,唉。。。 。。。不过,幸亏萧禾心思细腻,赶紧写信给许博梵,要他趁机找出夏亦宁的日记本,因为里面记载着银行帐号,项目小组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冻结夏亦宁的一些国外帐号。”
  “原本我很钦佩梁东漓的老谋深算,但是我现在最钦佩的人是你了,所有人全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原来许博梵知道那晚的行动,不是梁东漓故意告诉他的!林绍夫在心里咕噜着。
  “呵呵。。。 。。。萧禾跟许博梵虽然跟这桩走私贪渎案扯不上直接关系,但是没有他们的话,这件大案只能算是破了一半。”
  “也许就是小兵立大功吧;萧禾跟许博梵的事情,梁东漓那只老狐狸应该略知一二,为什么他都没有提起呢?林绍夫不解地想着。
  “对不起,我还是故意让萧禾逃了。不过,你们怎么到现在才发现那个洞呢?害我天天在这里等你。”
  “呵呵。。。 。。。那时因为案情太庞大了,所涉及的官员又这么多,找到地下室之后就没再进一步搜索了。”
  “不过,我还是等到你来了。来吧;简石庭露出解脱的笑靥,举起了双手。
  “对不起。”林绍夫转身对房门喊着。“进来。”
  那两位刑警露出纠葛难解的表情走向简石庭,把冰凉的手铐铐在苍老的双手。
  简石庭心中残留的余火,在当中终于完全熄灭。
  。。。 。。。我很爱你,非常非常地爱你。
  如今这份浓郁的爱化为枷锁,激亢的血液在身体沸腾奔流。。。 。。。
  萧禾和卞韵茹彷佛不是亡命天涯,而是像对热恋的情侣在西藏四处旅游。他们在日喀则持着早就准备好的香港护照参加旅行团,来到新定日。他们在这里办妥了登山手续,继续沿着中尼公路前进。过了十几公里,斑旧的小巴左转驶离了柏油路,将他们带进一片苍茫迷离又颠簸蜿蜒的世界。
  急遽抖动摇晃的车子为他们荡落几滴清泪,他们不晓得未来的道路是否也像这次旅程一样颠沛流离。也许,这就是他们一生的写照。
  他们在距离珠穆朗玛峰只有二十几公里的绒布寺,伫立于世界最高的寺庙,远眺旭日洒在壮阔浩瀚的世界第一高峰。
  亘古积雪的北峰在他们的眸子里熊熊燃烧。
  天地之间悠悠飘荡的急促呼吸,彷佛就是火焰燃烧的霹啪声响。
  山,在燃烧。
  他们也在燃烧。
  不管富贵贫贱,人们在燃烧的珠穆朗玛峰底下,只是毫不起眼的一株小草。
  他们拿着边境证和尼泊尔签证,忐忑不安地来到距离聂拉木县三十几公里的樟木口岸。
  这是位于山腰的小镇,简陋的木屋夹杂在幢幢的水泥屋,在苍翠的山林中显得极为突兀。街道的两旁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商品,有的从内地运到此地交易,有的来自尼泊尔。人文的风情也回然于内地,除了藏人之外,还来自内地二十几个省的商人来此做生意,更不乏浓眉大眼﹑皮肤黝黑的尼泊尔商人。从尼泊尔开来的货车是右驾,宛如棺材的车身满是缤纷的色彩,就像台湾的电子花车。
  在这个风情万种的地方,他们无暇去细细感触体会,只有深厚的茫然与心惊。他们颤巍巍地通过边检站,极力压抑狂乱的心跳离开海关,托着哆嗦的双脚步行到横跨波曲河的友谊桥。
  四周是苍蔚蓊郁的树林,清风悠悠,他们却是满身寒颤,惧怕突如其来的子弹让他们倒卧在边境的中间地带。
  在心脏狂烈的跳动中,他们终于踏上尼泊尔的土地。两人紧紧拥抱,搀扶着对方来到一旁的树林里,漾起重生的笑靥,稳住不知是崩溃还是松弛的情绪,嘴里喃喃自语。。。 。。。我活着﹑我们还活着!
  此地离尼泊尔的首都加德满都只有九十多公里,隔天他们就站在众神的国度,远眺喜玛拉雅山。
  他们在尼泊尔待了一个礼拜,就前往印度的德里和阿格拉。
  卞韵茹坐在倒映泰姬玛哈陵的细长水池旁边,托着下巴细细欣赏着形状宛如洋葱的洁白无瑕的泰姬玛哈陵。
  “看着这么出神!”萧禾从背后轻搂着她。
  “我在想,要学泰姬玛哈为你生下一堆小孩。”她转过头去,漾着爱恋的眼神凝看他。
  “呵呵。。。 。。。你变了!”萧禾轻轻摇晃着她。“变得。。。 。。。忍不住好爱你。”
  “呵呵。。。 。。。那有这种说法呀!不过,我也这么觉得。是许博梵让我知道什么是爱,也是他让我晓得我的心中还有爱!”
  “是他在北京骑着脚踏车追梁甄的那一幕吗?”
  “对呀!你不晓得呀,当时我都不知不觉感动的哭了。”
  “唉。。。 。。。现在不晓得他怎样了?”萧禾抖了抖眉间说。
  “如果他不是这样为爱燃烧的男人,也许不会有这么多人在背后默默帮他吧!对了,我们再来要去那里呢?”
  “我们先到孟买把钻石脱手了,再到大溪地好吗?去那里看海。”
  “好呀!我们在那里建几间渡假小木屋,重新开始我们的生活,我已经厌烦以前的日子了。”她的双眸漾起重生的光芒。
  橘红的夕阳抹在雪白的泰姬玛哈陵,乍看之下宛如一团温和硕大的细腻火焰,为了爱情在尘世中燃烧它的感情。雕刻在白皙大理石上面的可兰经经文,宛如是一个个翩翩起舞的火焰天使。
  和煦﹑柔亮﹑静谧的火光倒映在他们俩,燃起爱情的璀丽火焰。
  。。。 。。。我很爱你,非常非常地爱你。
  如今这份浓郁的爱化为枷锁,激亢的血液在身体沸腾奔流。。。 。。。
  “梁叔,为什么我们要躲在这里呢?冷死了;王宗韦把雪上摩托车停在租赁处,哆嗦着身体说。
  “不然你说要躲到那里?”梁东漓搓揉着臂膀,斜瞪了他一眼。
  “比如峇里岛,或者阿根廷啦。现在是冬天耶,干嘛要来加拿大育空地区的白马市看北极光呢?”
  “峇里岛!你想死,我还不想这么早就死!曲敦亮﹑柳维泉跟孙以伦都还没被抓到,到一堆人的地方逃亡不是找死吗?”梁东漓抓起一团白雪,狠狠丢向王宗韦。
  “对了,你怎么知道柳维泉跟曲敦亮勾结呢?”
  “他每次看高永新的时候,眼睛都会冒出取而代之的火焰,又刻意隐藏内心的渴望,当初我就觉得他有问题。而且,柳维泉跟高永新和一些官员交情颇深,又知道他走私的秘密,我们却没有找到他的犯罪证据,可见此人预谋已久,才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嗯,应该是他的内应把高永新密藏有关他的证物早就消毁。另外,我曾经请靳泳涵调查柳维泉的底细,他跟曲敦亮在香港的公司互有持股,我才认定是他。毕竟刘自钦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曲敦亮不可能扶持这个家伙取代高永新。”
  “不过,我一直搞不清楚,程健屏怎么会知道我跟小文关在那里呢?虽然我们在官邸和那间杂货店装了监听器,但也不可能拿到那么多高永新的犯罪资料呀?你到底在A市埋伏了多少人,而且怎么知道高永新要杀那两个二奶,还及时救了她们呢?”
  “呵呵。。。 。。。就是因为走过来的那个人。”梁东漓露出诡谲的笑容。
  “他!妈的。。。 。。。”王宗韦咬牙切齿地说。然后弯腰抓起一团雪,狠狠砸向在幽明的路灯下,迎面而来的男人。
  “大哥,全都处理好了。”黄砚说道。他轻轻挥去砸在身上的雪花,朝王宗韦眨了眨眼。
  “黄砚就是我放在高永新身边一颗重要的棋子。”梁东漓笑着说。
  “你。。。 。。。”王宗韦瞅了梁东漓一眼,愣了一下,然后激动地紧紧抓住黄砚的肩膀,气鼓鼓地说。“高永新要抓我跟小文,你应该早就知道吧,怎么不通知我们呢?你当什么内应呀!”
  “小伙子,火气不要这么大。”黄砚用练过武的手抓住他的手,硬生生挪了下来。“如果我通知你们逃走了,高永新不就发现身边有人泄密吗?那几天我不是把你保护的很好,没有人欺负你跟小文。而且行动一开始,你们就被顺利救出来。”
  王宗韦揉着疼痛的手腕,没想到他的手劲如此孔武有力。“那两个二奶也是你救的喽!”
  “呵呵。。。 。。。负责勒死那两个女人的家伙是我雇用了,我说怎样,他们就怎样喽。他们只是做做样子,没有把她们勒死,只是勒昏而已,然后就随便掩埋。他们走了之后,埋伏的严昭就把她们救出来了。”
  “梁叔,你好奸喔!你应该早就知道李照宏一旦被捕的话,高永新一定会杀她们俩吧,却故意装做不知道。”王宗韦促狭地斜睨梁东漓。
  “嘿嘿嘿。。。 。。。你的脑袋越来越清楚了。我早就请林绍夫同时逮捕她们,他却小看高永新的能耐,我只好将计就计,利用她们当钓饵,钓出高永新这条鲨鱼。”
  “真的吗?;王宗韦斜睨了他一眼。“你应该早就看穿林绍夫会这样做,才请砚哥布下这个局吧。难怪他们都叫你老狐狸!对了,砚哥,高永新的一些犯罪资料也是你带出来的喽;
  黄砚露出狡黠的眼神。“那些资料跟录音带又没有长脚,我只好背它们出来。”
  梁东漓两手插腰,微微笑着说。“我们搜集的证物与贪渎官员名单,除了从夏亦宁的官邸﹑住家和那间杂货店所偷录出来之外,有一半是黄砚利用高永新的信任,偷偷将他们私藏的部份证据复制一份。尤其是高永新暗中录下跟曲敦亮走私的证据。只要这些东西一到手,高永新跟曲敦亮就无法脱身。他同时也把所知光临碧海的名单泄露给我,才能狙击高永新的后路,让他无法动弹。”
  “这叫前有追兵,后有伏兵是吗?”
  “呵呵。。。 。。。孺子可教也。”
  “我在碧海录下的那卷高永新跟人蛇集团的录音带不错吧,让你赚了五十万人民币。”黄砚扬起下巴,邀功似的说。
  梁东漓噘着嘴,斜睨了他一眼。
  “我可要说句公道话了,这趟A市之行的吃住和一大堆设备花了多少钱呀,梁叔总要捞本回来。”王宗韦正气凛然地说。
  “唉。。。 。。。你这句话最中听了。”梁东漓戏谑地说。
  “不过,你们说到工厂我才想起来,我听严昭说你还利用一张光盘片勒索高永新,那张光盘真的是他的性爱光盘片吗?”王宗韦狐疑地凝看他们俩。黄砚也露出困窘的表情。
  “那是我胡诌的啦,内容是从偷拍色情网站下载的。我先播放那卷录音带给他听,让他先入为主的认为我在A市布下许多人跟踪他的一举一动,从而认定那张光盘片的主角就是他。而且他更不可能当众观看,只想赶快把它销毁。我才能利用这张光盘打乱高永新的思绪,制造他的慌张。”
  “唉。。。 。。。梁叔,我真的服了你了。所谓艺高人胆大,就是形容你这种人。不过,你怎么知道高永新会藏匿一些走私和官员贪污的资料呢?”
  “我跟他又不是那天才认识!我揣摩高永新的个性,他肯定会留有一手,东窗事发之后才能威胁官员为他护航,同时也藉此箝制走私的交易伙伴。因此黄砚的首要任务就是找出这些资料。”
  “正如梁哥所想的,高永新果然私藏一大堆证物,害我看得眼花撩乱的资料,不知道从何下手,在害怕被发现的情况下只好随便找了一些复制。高永新的所有巢穴和地下室的密道也是我告诉梁哥,项目小组才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包围所有地方,而没有打草惊蛇。”只是黄砚没有道出,当梁东漓跟孙以伦和蔡婉琦碰面之后,便请他接近这两个人,暗中查出他们的底细,然后请私家侦探查出孙以伦当年的案子,从中研判高永新所抱持的心思,希望能见缝插针,分化高永新的内部。
  “砚哥,那晚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怎么没被警方逮捕呀?;王宗韦扭了扭僵硬的脖子说。
  “你那么喜欢我被抓呀!”黄砚笑眼瞪了王宗韦一眼。“当晚蔡婉琦原本请我跟她一同在碧海等候高永新的命令。我知道条子就要攻坚了,怎么能够待在碧海让他们把我当做高永新的手下一起逮捕呢?所以就推说由我驻守在新的办公室,以防万一。蔡婉琦想想也有道理,便没有提出异议,我才能趁乱从早就安排好的密道逃离。没想到那条甬道竟然还藏着另一条密道,让蔡婉琦逃脱。”
  “唉。。。 。。。梁叔,我越来越觉得我不是你们的一份子耶。”王宗韦用抱怨的眼神盯着梁东漓。
  “你的魂都被小文勾去了,她的嘴巴我又不知道紧不紧,怎么能够让你知道太多事情呢?连严昭也是到最后才知道。如果让高永新发现黄砚是我安排在他身边的卧底,那我们就全盘皆输了;
  “你那个小文呢?怎么没有来玩雪上摩托车?”
  “她躲在房间里取暖,谁会在加拿大冬天的夜晚出来玩雪上摩托车?除了梁叔这种疯子!咦,你不是很恨梁叔当年把你丢在马来西亚吗?怎么还会帮他呢?”
  “当我知道是因为高永新和曲敦亮联手陷害梁哥,逼得他来不及安排我逃出马来西亚就逃离香港时,我就打算找高永新算帐了。而且若不是跑路的梁哥还惦记着我,请马来西亚的弟兄找人给我顶罪,我现在可能还在牢里。你说,这份恩情我能不报答吗?”
  “那你还让我被关了那么多天。”梁东漓瞪了他一眼。
  “兄弟我都吃了几年的牢饭,当然也要让你尝尝喽。呵呵。。。 。。。如果你不被抓,再加上我不时推波助澜的话,高永新也不会这么快就浮出水面跟你摊牌,你更不晓得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够收网。”
  “唉。。。 。。。交友不慎呀!”梁东漓一边摇头﹑一边斜瞪着他。
  “你别生气啦!高永新原本计划只关你几天,在不扯破脸的情况下逼你回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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