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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陷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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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你大可不必操那份心。拉扎洛夫已决定冻结进人,他让我转告你。他还想知道还有多少普通律师对公司的事一概不知。” 
  “五个吧,我想。是林奇、索雷尔、邦汀、迈耶斯,还有麦克迪尔。” 
  “麦克迪尔不算。拉扎洛夫深信他知道的比我们想象的要多。你能确信其他四个真的一无所知?” 
  洛克想了想,低声咕哝说:“这个嘛,我们什么都没告诉过他们。你手下的人又是窃听又是跟踪,你们听到什么了没有?” 
  “什么都没听到。从他们四个一言一行看,他们好像什么疑心也没有。你能把他们解雇吗?” 
  “解雇?他们是律师,德法歇!你不能解雇律师。何况他们是公司忠实的成员。” 
  “公司正在改变对策,洛克。拉扎洛夫要解雇不知情的,同时停止招收新人。很明显,联邦调查局改变了策略,那我们也该变一变。拉扎洛夫要我们有漏洞堵漏洞,没有漏洞则防患于未然。我们不能眼睁睁坐等联邦调查局的人把我们的人一个个拉走不管啊。” 
  “解雇他们。”洛克怀疑地重复地说,“公司还从未解雇过律师。” 
  “很动听,洛克。我们干掉了五个,却从未解雇一个。这确实很棒。你有一个月时间来找理由。我建议你把四个同时解雇。就说你丢了一大笔生意,情况不景气,只好裁人。” 
  “我们只有客户,没有生意。” 
  “那好。你最大的客户要你解雇林奇、索雷尔、邦汀和迈耶斯。开始计划吧。” 
  “我们为什么解雇他们而不解雇麦克迪尔呢?” 
  “你会想出个什么理由的,纳特,你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撵走他们,不要再雇新人。拉扎洛夫要的是一个能抱得很紧的小团体,里面的每个成员都值得信任。他有点害怕,纳特,怕得快发疯了。如果你手下的哪个人又出了差错,他会怎么样,这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吧?” 
  “是的,我知道。他打算拿麦克迪尔怎么办?” 
  “眼前还不打算拿他怎么办,按兵不动。我们仍旧对他全天24小时监视。那小子至今对妻子也只字未提。只字未提!他两次受到塔兰斯的拦截,两次都向你报告了。不过,我还是认为第二次总有点蹊跷。而且,拉扎洛夫坚持说麦克迪尔在华盛顿和联邦调查局的人见过面。他正在设法查实。他说他的内线不太清楚,不过正在探听。要是情况属实,拉扎洛夫肯定要我从速采取行动。所以,他要我现在就想出除掉麦克迪尔的初步计划。” 
  “你打算怎么干?” 
  “现在还为时过早,我还没认真想过。” 
  “你知道吧,两周后他就要带妻子去开曼度假。老规矩,他们将住在公司的一套公寓里。” 
  “我们不会再在那儿下手的,那太容易让人疑心了。拉扎洛夫指示我,设法让她怀孕。” 
  “麦克迪尔的太太?” 
  “对。他想要他们有个孩子,这样就好控制他们。艾比一直在吃避孕药。我们得设法摸进她家里,用一模一样的安眠药换掉避孕药。” 
  洛克那双大黑眼里掠过一丝凄凉,他望着窗外,轻声问道:“到底怎么啦,德法歇?” 
  “这地方眼看就要变了,纳特。看来,联邦调查局对这地方特别有兴趣,恨不得把公司连锅端掉。天晓得哪一天,你手下的哪个小伙计弄翻了船,到那时,你们只有逃命的份了。” 
  “我不相信,德法歇。这里的律师不会为联邦调查局的几个臭许诺,拿自己和家人的性命开玩笑。我根本不相信会有这一天。这些小伙子,都是聪明人,他们在这儿可以赚到数不清的钱。” 
  “但愿你是对的。” 

  
  
22



  房屋经纪人斜靠在电梯间里,从背后欣赏着那件黑色皮质迷你裙。他的目光顺着裙子往下移,只见裙下是一双黑色真丝长筒袜配上一双黑色高跟鞋。那是双古里古怪的鞋子,鞋头上有个小小的红色蝴蝶结儿。他的目光又顺着丝袜移过皮裙,欣赏那圆润丰腴的臀部,接着继续往上,落到了红色开士米背心上。他刚才在门厅里就注意过她。她的一头过肩黑发,与背心的鲜红相衬成趣。他知道他可以拥有这个女人。他想把她留在这幢楼里。她只需要一套小小的办公室罢了。房租嘛,可以商量。 
  电梯停住了,门开后,他跟在她身后,走进狭窄的过道。“往这边走。”他指了指,随手按亮电灯。到了拐角,他一步跨上前,将钥匙插入破旧木门的锁孔里。 
  “正好两间房。”他说着,又开亮了一盏灯。“大约200平方英尺。” 
  她径直走到窗前。“景致倒是不错。”塔米说,凝视着远方。 
  “嗯,景致美极了。地毯是新的,房子去年秋天刚粉刷过。洗手间在过道尽头。是个好住所啊。这8年间,整座楼都翻修过了。”他盯着她的腿说。 
  “是不错。”塔米说,仍旧凝视着窗外。“这地方叫什么名字?” 
  “棉花交易大厦。孟菲斯最古老的楼房之一,地段实在棒极了。” 
  “房租呢?” 
  他清清嗓子,把一个文件袋举到眼前,但此时,他并没有去看,而是盯着她的皮鞋。“当然,这套办公室不算很大。你说你要用它干什么?” 
  “做秘书工作,自由职业秘书工作。”她走到另一扇窗前,没理会他,而他一步一趋地紧跟其后。 
  “我明白了,你要租多长时间?” 
  “六个月,一年也行。” 
  “好的。六个月的话,月租350美元。” 
  她既没退缩,也没从窗外收回目光。她从鞋里抽出右脚,摩挲着左腿肚子,露出了那红——色——的脚趾甲!接着她臀部往左侧一扭,身子靠在窗台上,看着他手里抖动的文件袋。 
  “我出250美元。”她坚决地说。 
  他清了清喉咙,大贪心是没道理的。那两个小房间原是块废地方,对别的任何人都毫无用处,好几年都一直空在那儿。这幢楼也许需要住一个秘书。 
  “300美元,不能再少。这幢楼很抢手,眼下,90%都租出去了。300美元一个月,这真是太低了,连管理费都不够。” 
  她蓦地转过身,哎哟,那对被开士米背心紧紧包裹着的大乳房仿佛在怒视着他。“广告上不是说有配好了家具的办公室吗?”她说。 
  “我们可以马上配。”他说,一副急于合作的样子。“你还需要什么?” 
  她环视了一下办公室。“我想在这儿放张办公桌,几只文件柜,两把给客人坐的椅子。华丽的东西一概不要。另一间就不必配什么家具了,我要在里面放台复印机。” 
  “没问题。”他笑着说。 
  “配好了家具,我付你300美元一个月。” 
  “好的。”他说着打开文件袋,抽出一张空白租约开始填写。 
  “你尊姓大名?” 
  “多丽丝·格林伍德。”这是她母亲的姓名。在嫁给亨普希尔(他后来合法地更名为埃尔维斯了)之前,她一直叫塔米·伊内兹·格林伍德。婚后的日子每况愈下。她母亲住在伊利诺州的埃芬汉。 
  “好的,多丽丝。”他极力讨好地说,似乎他们一下子亲密起来了,到了可以直呼其名的程度。“家庭住址?” 
  “问这个干什么?”她气冲冲地问。 
  “听我说,哎,只是表上有这一栏而已。” 
  “这不关你的事。” 
  “好,好,不问。”他故作姿态地从租约上把那一条划掉了,犹豫了一下,说:“我们明确一下吧。从今天,3月2日开始,租期六个月,到9月2日。没错吧?” 
  她点点头,点了支烟。 
  他接着说:“我们要预收300美元押金和第一个月的房租。” 
  她从紧身黑皮裙口袋里抽出一叠现钞,数出六张一百的,放到桌子上。“请打张收条。” 
  “那当然。”他接着写了起来。 
  “我们是在几楼?”她问,又转身看着窗外。 
  “九楼。每个月超过15日不交租金我们加收10%滞延金。我们有权在任何合理的时间内进房检查。房内不可进行非法活动。水电费和保险费由我们付。街对面的停车场你有块停车的地方。这是两把钥匙。有什么问题吗?” 
  “有,我要是加班加点地工作,行吗?我是说,通宵达旦地干。” 
  “没问题,你可以来去自由。天黑以后,走沿河大街那扇门,门卫会让你进出的。” 
  塔米嘴上叼着香烟,走到桌前。她扫了租约一眼,犹豫了一下,签上了多丽丝·格林伍德的名字。 
  次日正午,那几件不成套的家具搬进了格林伍德事务所。多丽丝·格林伍德把租来的打字机和电话安置在秘书桌上。她坐在打字机前,只要朝左边的窗户望出去,就能看到大街上的行人和车辆。桌子抽屉里塞满了打字纸、拍纸簿、铅笔和一些零碎的玩意儿;文件柜里放满了杂志;两把为主顾准备的椅子中间放了一张小桌子。 
  这时,有人敲门。“谁呀?”她问。 
  “送复印机的。” 
  塔米开了锁,拉开门。一个名叫戈蒂的矮个头男人走了进来,粗声粗气地说:“要放在哪里?” 
  “放在那儿。”塔米指指空荡荡的里间说。有两名身穿蓝工作服的工人推了一部放着复印机的手推车进来。 
  戈蒂把文件放在塔米的办公桌上,说:“这台复印机自动进纸,自动整理,一分钟能复印90份,还不妨碍你聊天。” 
  “在哪儿签名?”她没理会他的闲谈。 
  戈蒂用钢笔指了指。“6个月,月租240美元,包括修理、保养费和头两个月的500张纸钱。你是要大号纸还是小号的?” 
  “大号的。” 
  “每个月10号付账。操作手册在架子上。有什么问题随时给我打电话。”他说着撕下黄色租约存根联,递给塔米。“多谢租用。” 
  他们走后,塔米随即锁好门,走到窗边朝北望去,沿河大街尽收眼底。对面两个街区以外,本迪尼大厦的四楼和五楼清晰可见。 
  米奇埋头于书本和文件堆里,除了拉马尔,不与任何人来往。他很清楚,自己的落伍并不是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于是,他更加玩命地工作。如果他一天能开出20小时的账单,他们也许就不会起疑心了。钱也许能把他与外界隔离起来。 
  午饭后,尼娜收工时留下一盒冰凉的烤馅饼。米奇边吃边整理着桌子。他给艾比打了电话,说他要去看看雷,星期天晚些时候再回孟菲斯。打完电话,他轻手轻脚出了侧门,到了停车场。 
  米奇沿着40号州际公路,疾驶了三个半钟头,眼睛一刻都没离开过后视镜。他什么也没发现,未曾看见有人跟踪。也许他们就在前面,在什么地方等着他。到了纳什维尔,他蓦地驶进闹市区。凭着他事先画好的地图,他忽而冲进忽而冲出疾行的车流。到了城南,他匆忙拐进一个大型公寓区内。这儿可真不错啊。他把车停到停车场,打公用电话要一辆出租车,在两个街区以外等他,他跑到指定地点时,出租车也同时到达。“灰狗长途车站。”他对司机说,“开快点,只剩10分钟了。” 
  “放心,老弟,只有6个街区远。” 
  7分钟后,车到了车站门口。米奇扔下两张五美元钞票,飞速冲进了车站大厅,买了一张4点30分开往亚特兰大的单程票。此时,墙上的钟指向4点31分。售票员指着旋转门那边说:“454次客车,马上就要开了。” 
  司机用力关上行李箱,接过车票,跟在米奇身后上了车。前三排坐满了上了年岁的黑人,还有十几名乘客零零落落地坐在后面。米奇在过道上慢慢走动着,注视着一张张脸,没有一个是他要见的人。他在倒数第四排的窗边坐下,戴上一副墨镜,扫了一眼身后。没有他要见的人。见鬼!莫非是上错了车?汽车急速地行驶着。下一站是诺克斯维尔,也许接头人在那儿等他? 
  车子开上了州际公路时,一个身穿蓝色牛仔裤的男人溜到米奇身旁坐了下来。此人正是塔兰斯。米奇松了一口气。 
  “你藏在什么地方了?”他问。 
  “洗手间。甩掉他们了?”塔兰斯一边低声说,一边细看着乘客们的后脑勺,确信没人在听,也没人能听见。 
  “我没看见他们,塔兰斯,因此,也就谈不上是不是甩掉了他们。不过我想,这一回要想跟上我,他们非得有三头六臂才行。” 
  “你有车站见到我们的人了?” 
  “嗯,在电话亭旁边戴红帽的那位黑皮肤东部佬。” 
  “就是他。要是有人跟踪你,他会打暗号通知的。” 
  “他示意我朝前走。” 
  塔兰斯戴着反光墨镜和一顶绿色棒球帽。 
  “你今天衣着太随便了吧?”米奇一本正经地说。“沃伊利斯允许你这么穿吗?” 
  “我忘了请示他了,上午我再对他说一声。” 
  “星期天上午?”米奇问。 
  “当然。他很想知道我们谈得如何。出城前,我跟他通过电话。” 
  “好啦,一件一件地谈,我的车子怎么办?” 
  “几分钟后我们的人会把它开走,并把你的车照料得好好的。到了诺克斯维尔,你要用时,它就会出现在你跟前。别担心。” 
  “你不认为他们会发现我们吗?” 
  “不可能。你一出孟菲斯,谁都没能盯上你,我们在纳什维尔也没发现任何可疑迹象。你绝对安全。” 
  “恕我多虑。但鞋店那次不是出了纰漏吗?” 
  “那是出了点错。我们……” 
  “是大错,险些使我做了第六个冤鬼。” 
  “不过你糊弄得很好。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向我保证,塔兰斯,保证在公共场所不要再接近我。” 
  塔兰斯看着通道,点点头。 
  “不行,塔兰斯,我要听到你亲口说出来。” 
  “好,好,我保证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谢谢。这下我也许可以好好地在一家餐厅用餐,不用担心随时被什么人逮住了。” 
  “你如愿以偿了。” 
  一个老年黑人拄着拐杖朝他们这边一步一步挪来,笑着走过他们身边。洗手间的门关上了。 
  塔兰斯翻动着一本杂志,米奇凝望着乡野,拄拐杖的老人办完事,回到前排座位上。 
  “你是怎么想到坐长途客车的?”塔兰斯翻着书页问。 
  “我不喜欢坐飞机,我一向都坐汽车。” 
  “是这么回事。你想从哪儿谈起?” 
  “沃伊利斯说你订了周密的行动计划。” 
  “不错,计划我是有,缺的只是一个主攻选手。” 
  “出色的选手要价都很高啊。” 
  “我们有的是钱。” 
  “比你想象的可要高得多。你知道,要我和你们合作,等于要我抛弃40年的法律生涯,每年平均总能赚50万吧?” 
  “那就是2000万美金!” 
  “是的,不过,我们还可以商量。” 
  “很高兴你这么说。但是,你的前提是你要从业40年,那是相当靠不住的。随便开个玩笑吧。假定再过五年,我们抄了公司,拿到了确凿的证据,把你连同你所有的弟兄全都关进监狱,想想那会怎么样?你就永远失去了你拥有的一切:从业执照、房子、小车,甚至你的妻子。” 
  “我说过,价钱还可以商量。” 
  “那好,我们这就商量商量。你想要多少?” 
  “你们要什么?” 
  “问得好!”塔兰斯说,声音低低的,正好盖过柴油机的嗡鸣声。“我们要什么?问得好。首先,你得放弃你的律师生涯;你必须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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