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清城绝事-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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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马低头，认真吃饭。
　　大家顿时对我面前的盒子失去了兴趣，或者说——不敢有兴趣。
　　萝卜痴级长用一种极度同情的眼光看着正在用餐的小马。
　　15/07/2009


囚魂篇——支鬼拐神

　　Part　1　中西未必合璧

　　小黑万里迢迢，携带来的物品中除了十几个外观小巧朴素的MP3播放器外，还有萧云给我留的一箱中药材和一本约莫七厘米厚的……手写书，还是竖版、线装。
　　我捂着额头万般无奈地看着扉页上密密麻麻的题字。
　　这段文字的中心思想如下——
　　……四妹在杂毛小妖怪的学院念书，路途遥远，车马难至，为兄甚为挂念……今偶得桃花岛医典一部……望四妹好生珍重……
　　…_…｜｜　桃花岛药典？有这东西？
　　纸质和墨迹都那么新，字迹是端端正正的小楷，左右空白处还有正楷偏草的批注。
　　这玩意儿，应该是萧云和黄蓉编写的吧？
　　不过……杂毛小妖怪？这么说他是啃完了《哈利波特》系列丛书？
　　我“盛情难却”，只得在刀狼的教导下乖乖学习中药学。
　　斯内普经常将一些药品扔在桌子上，并丢下一句话叫我“处理”那些东西。
　　刀狼童鞋总是兴致勃勃地拿斯内普大人的药材练刀功，比如，在每个匈牙利金盏花的胚根上刻上“S·S”的字样。
　　〖此根乃斯内普教授所有，请认真使用。〗
　　其实他原来想刻的是斯内普的名字……后来一想，估计没人敢把刻有斯内普名字的胚根拿来制作魔药的吧——将斯内普牌胚根放入坩埚中小煮？
　　偶尔万人迷教授也会借批改作业之故留在教室，像是对我熬中药很感兴趣。他喜欢拉长脸观察时而翻书时而发呆（听刀狼讲课）时而埋头熬药的，本人。
　　我在刀狼的教导下旁若无人地熬好自己的药，喝了，再摊开《桃花岛药典》和药箱分辨各种药材照上面的药方制作什么小丸子药膏药泥药粉。
　　其实我很怀疑萧云黄蓉编写这本书还送药材给我的目的……刀狼说这些药随便拿一两盒放古代去内都能换取大把大把的银子。
　　我最喜欢上的是麦格教授的变形课。因为我是灵能力者，天生的念力大于这些小巫师。要将一个东西变形另一件东西，首先要了解这两种东西之间的区别，并坚信自己能将它的样子和用途彻底改变。
　　念力越大，作用在东西上的所谓“魔力”也越大。
　　我很享受将茶杯变成罗恩的吱吱以供eye乘骑的整个过程。
　　斯莱特林们笑得十分险恶，罗恩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像看一个叛徒，我只是一脸无辜：“罗恩，eye只是非常喜欢跟斑斑玩耍，我知道……你舍不得斑斑……”
　　我是说了一部分实话，但我知道他不会信的。
　　其实我有那么一点私心，想抓住小吱吱改变大汪汪的命运，所以会有意无意地放任eye对小吱吱产生的兴趣。
　　让我比较无语的是我和赫敏童鞋的图书馆之约居然给她带来了极大的麻烦——霍格沃茨三年级学生中居然传出……赫敏与马脸帕金森有不正当关系的天雷谣言。
　　格兰芬多的知情路人甲和路人乙称，马脸帕金森追求赫敏未果，天天跟踪她妄想做些不可告人之事。
　　呜呼～
　　想想也知道这谣言是谁弄出来的。
　　马脸帕金森受不住谣言的压力，将她跟踪我的事情抖了出来，于是我和赫敏的小秘密曝光了。
　　为了证明赫敏童鞋是清白的，我肃然招供道：“赫敏·格兰杰和夕夕·艾尔莎小姐正在帮我补习魔文课。”
　　——这其实是事实，古代魔文是一门艰深晦涩的学科，它自身很古老又神秘，还带着古怪咒语甚至是过世巫师的一部分魔法，很多时候还需要人去破解他们。那些蝌蚪文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它们，为了这些小东西我已经按表找地方穿越了许多次才死记硬背下那些课本上的一条条魔文，要不是因为这门学科跟会“演讲”催眠曲的宾斯教授所教的魔法史有巨大关联，我才不会选这门课折磨自己呢！
　　赫敏和夕夕得知后很热心地帮我补习魔文的语法，使我受益良多。
　　其实，饿是一个极其厚道又极其低调的伦。但素命运给咧饿高调地位置……
　　此后，一部分斯莱特林疏远了我，一部分格兰芬多妄图将自己塞进拉文克劳休息室却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哈利童鞋的智慧很有限，他只能偶尔进上拉文克劳的图书馆一次。罗恩的智慧就真的……咳、咳……令人十分惋惜了……
　　十月二十五日星期一，是很值得纪念的一天。
　　伟大的万人迷教授终于在放学后、批改完作业离去之前，忍不住指着一盒新鲜出炉的绿色药膏问：“这是什么？”
　　“这是去除疤痕的药。教授可以叫它去疤灵。”其实叫“碧血无痕”，听上去太像一门武功。
　　〖梁，送给他。〗
　　【干嘛？】
　　〖可能对他的疤痕有点用处。〗
　　【疤痕？】
　　〖食死徒的印记。〗
　　“对有些魔法造成的伤疤也许有一定的作用，当然，这方面教授您是专家。”我严肃地将那盒药膏递给斯内普，道：“教授也许愿意帮我将它……改造得更好？”
　　斯内普别扭地盯着我手上的药盒，良久：“药方。”
　　……
　　伟大的万人迷教授挑出某些中药药材又加入相同药性的魔药药材，但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改造之后的“碧血无痕”却完全失去了作用。
　　为了测试这个药，被千刀万划了的小eye恨死他了，每见斯内普一次就发出指控的嗷嗷声。
　　我怀疑，万人迷用小eye试药是借机报复。
　　“管好你的宠物！”万人迷教导我，却冲小eye龇牙。
　　⊙﹏⊙b　斯内普也有幼稚的时候。
　　我无奈地挽起袖口，拔出匕首咬牙往左臂上轻划一道。
　　在刀狼的失声惊叫中，我苦笑道：“就用这个试吧。”
　　“白痴。”斯内普颇有深意地瞪了我一眼。
　　〖他才白痴！〗刀狼气急败坏地发脾气：〖魔药多数性急，讲求立即见效然后用体内的魔力和食物带来的营养以达到健康平衡，跟药效偏慢、注重慢慢调养的中药能一样么？！两者药性快慢中合，当然就无效了！〗
　　我汗然。
　　——怎么不早说哇！
　　〖书上说这斯内普精通大脑封闭术，很可能是控制小脑的正常运作使自己夜来无梦，除此之外他还可能常年用自己的身体测试魔药……所以这个白痴才面色蜡黄、体质超差。〗刀狼冷冷地道：〖若离了魔杖魔药却不注重调养，就算他魔力无边，也活不了多少年！〗
　　是……这样的咩？
　　“教……教授哇……我想我也许想通是怎么回事了……”我斟酌了许久，将刀狼对魔药和中药的认知说了一遍。
　　斯内普面色渐渐凝重，然后，露出一种极其别扭的表情，如果这种表情出现在小马脸上，我想那该形容为“哭笑不得”。可是……这种扭曲程度简直用言语无法形容哇！
　　〖梁，我要看他的脉象。〗
　　【不……不要了吧……他跟咱无关……无关啊……】
　　〖拿到药典，又好不容易遇上个绝好的药人，你想放弃？〗
　　【不要啦狼哥哥……谁都好，可是这个教授……我不敢哇……】
　　〖你不敢我自己去！〗
　　某狼说上就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住斯内普握魔杖的右手手腕。
　　斯内普一惊，想要甩开手，却被刀狼点住穴道！
　　“梁·萧！”斯内普怒道：“你做了什么。”
　　“别动！”刀狼轻声道：“让我看看。”
　　【狼哥哥，不要让我难做人哇……对教授无礼……会被开除的哇……】
　　〖我有办法。〗
　　【魔药大师，混血王子哇！5555……我很内疚……】
　　〖闭嘴！我会移魂大法！〗
　　【他还会摄魂取念呢！】
　　〖有我在，别怕。〗
　　……
　　“斯内普教授。”刀狼严肃地道：“你的休息时间太少，饮食太少，对待自己……过分苛刻。”
　　“梁·萧，放开我。”斯内普恢复了平静，冰冷声音中却带着狂怒，“否则……”
　　“学中医时，老师曾教导我‘医者父母心’，您是魔药课老师，也许宗旨与我们不同，但无论如何，我不认为您苛待自己是正确的。”刀狼慢慢道：“如果教授愿意照我的方法调养身体，梁·萧随你处置。”
　　我哭。
　　我快乐的霍格沃茨生涯奏这样结束了咩？
　　“教授不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被我制住么？”刀狼笑道：“如果您拥有了较为健康的体质，要学会这个，并非难事。”
　　……他还真直接，威逼利诱了都。
　　“先放开我。”某教授眼中的狂怒变成了狂怒中带着疑惑。
　　这个，是被利诱成功了？
　　刀狼轻轻一笑，解开了斯内普的穴道：“请您瞧瞧麻瓜的小戏法。”
　　他右脚轻抬，踩上身边的椅子，跳上课桌，双脚轻点以一招“南雁飞”剑式飘向讲台。
　　我窝在角落一面做翻译一面种蘑菇。
　　刀狼没有使用魔杖，而是拿起粉笔在黑板上画人体经脉穴道图，一变画还一边命令我给他翻译经脉名称。
　　经脉？有现成的英文翻译么？没有翻译过经脉的我满头黑线地让他写拼音。
　　斯内普教授面无表情地出现在讲台边。
　　“献丑了。”刀狼抱拳一礼，“溜”了。
　　16/07/2009

　　Part　2　集体出游

　　“梁·萧，这是什么？”
　　“人体经脉图。”我硬着头皮：“我萧氏一族的秘密。”
　　“解释。”
　　“若力道得当，击打某些穴道，可以不用魔法就制止人的动作。”我解释道：“比如刚刚……那样。”
　　才说完，我的穴道就被某人点了。
　　“教……教授，您真能举一反三！”我满头黑线地奉承道：“就这一招，我学了三个月，三个月啊！教授您的天赋真让我嫉妒！”
　　刀狼狂笑。
　　某万人迷眼中有了一丝……笑意？！
　　“教授，您只需点这一下，我就会被制在这里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斯内普脸上僵了僵。
　　“嗯。”我咧嘴笑道：“教授，您想看看效果？”
　　某人举起魔杖，冷笑了声，指着我：“无声无息！”
　　我囧然闭嘴。
　　——该教授果然记仇。
　　我耷拉着脑袋，颇为委屈地站在讲台边上，一动不动——两个大男人之间的较量，却要我这倒霉催的当替死鬼。
　　“随我处置么？”万人迷教授除无声无息咒外，又对罚站的梁小城童鞋施了石化咒，然后慢条斯理地坐在讲台桌前重新研究“碧血无痕”。
　　时间过得真是……很慢很慢……
　　接近一个小时的时候，斯内普扬起魔杖解开了石化咒，然后用一种探究的眼神瞧着我。
　　小eye气愤地在他肩头撕扯着他的袍子。
　　然后……我颓然坐倒在地。
　　他解开我的无声无息咒：“梁·萧，到霍格沃茨，就要学习魔法。”
　　切！明明就对点穴很好奇～
　　口是心非的别扭男。
　　我轻轻摇头：“教授，两个轻轻的、无害的点击咒，就可以达到石化和无声无息的效果，而且站满一个小时后还可以自动解开，您觉得我会用哪个？”
　　“梁·萧，你是我见过的所有学生中最会偷懒的一个。”斯内普轻声道：“但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我们茉莉阁的……校长说……”
　　“说什么？”
　　“在霍格沃茨，有一个人可以完全相信。”我无奈地注视着他：“她说，相信西弗勒斯·斯内普先生，如果我有幸成为斯莱特林院学生的话。”
　　斯内普狠狠瞪着我。
　　我无语看着划伤的手腕。
　　“我是好意。”我哭丧着脸，噼里啪啦地表忠心：“您的体质自己也清楚，更何况我们家族的规矩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但有事，弟子服其劳’……”
　　“师父？”
　　〖哎～真乖～〗
　　“呃……Shī　fu就是主要学科的老师，您是院长，所以您是师父～我还向多向您学几年魔药呢。”
　　一个装有褐色药水的玻璃瓶悬浮在我面前：“喝了。”
　　我抹了抹“眼泪”，抓着玻璃瓶一边喝一边继续哭丧着脸：“……第一天从邓布利多校长办公室见到斯内普教授我以为我们校长神经错乱，居然让我信任一个血族……教授您熬的魔药味道太差了，还不如中药好喝……经过多日观察我才敢确定……5555……看看您这脸色您这体质……邓布利多校长真是太小气了，您连饭都吃……”
　　“你还想试试无声咒么？梁·萧？”某人冷冷道。
　　“……不好……”
　　在我极不要脸的哀求之下，万人迷教授同意“给梁·萧单独补习魔药课”，时间是我放学打扫完魔药课教室后，地点原本定在他的办公室，但后来我以“场地不够大”为由，强行改到魔药课教室。
　　斯内普改造了使用魔杖点穴的方法，由于并不需要多大的力量，所以他改变了挥魔杖的力道，不需要念咒语就能达到目的。
　　让我很无语的是，随着万人迷心情的渐渐变好，我这个“随他处置”的倒霉蛋脱离苦海了，而所有格兰芬多学生都成了他练习点穴的小白鼠。
　　现在我和斯内普两人……应该说是三人的情形有点奇怪——
　　我向斯内普学魔药，然后和刀狼分享；
　　我向刀狼学中医和点穴，然后“孝敬”给斯内普。
　　他的早、中餐吃了什么我不知道，但在刀狼童鞋的“建议”下，他的晚餐还是比较丰盛的。
　　看着万人迷蜡黄的脸色渐渐转为惨白，我们两只有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与“俺们家有仔初长成”略为类似。
　　斯内普说话依旧别扭，最经常说的就是：“梁·萧，收起你那恶心的笑脸，你以为所有人都像莱姆斯·卢平一样喜欢吹牛拍马？”
　　干嘛要扯上卢平？我只是在修炼微笑神功。
　　只是，萧然一笑、二笑、三笑、四笑——对斯内普完全无效。
　　感谢热爱对救世主哈利·波特冷嘲热讽的小马童鞋。要没有他的讥讽，过于忙碌的我差点就忘记递交那份由伪劣萧云签给我的、去霍格莫德村的申请表。
　　我们乘坐着霍格沃茨特快，从学校直通霍格莫德车站。赫敏在车上喋喋不休地背诵《霍格沃茨——一段校史》。霍格沃茨特快列车的终点站就设在霍格莫德村，校史中记载，这个村庄和魔法学校是同时建立的，当时迁来的巫师主要是为了躲避麻瓜的迫害，渐渐地，霍格莫德就成为全英国唯一的、一个麻瓜都没有的村庄。这里至今还有那种很原始的很落后的小茅屋，不过由于村子的名声挺大，往来光顾的巫师们很多，所以店铺也多得叫人眼花缭乱。施过魔法的蜡烛成串地挂成树上。
　　我光明正大地挽着赫敏童鞋的小嫩手，听罗恩和小马从坐上同一车厢直到列车到达目的地我们背着空背包下车还不休不止的，相互嘲讽。
　　“……韦斯莱，你们家连给你换一只耗子的钱都没有么？”小马厌恶地道：“如果没有钱买的话，你完全可以自己捕捉一只来驯养～”
　　“德拉科，你真是太有才了。”我终于找到机会，截断他们的针锋相对，拍手道：“将来谁要落魄了，就开个耗子专卖店，装作没本钱生意～”
　　小马童鞋犹豫了两秒，不说话了。
　　罗恩涨红了脸：“马尔福！”
　　“哎呀呀！罗恩，”我冲他眨眨眼：“不要生气嘛～难得出来玩，嘴巴也要放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