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吃醋王爷 作者:月夕沉(晋江vip2013-03-04完结,狗血王爷文) >

第53章

吃醋王爷 作者:月夕沉(晋江vip2013-03-04完结,狗血王爷文)-第5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花的小孩子,她已为人0妻、为人母,再不是那个属于他的苏辛。
  也许,她从未属于他,一切只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晋蘅从未觉得自己如此蠢过。
  晋蘅猛地起身,不再看她,只轻轻地道:“滚。”
  看吧,他真的是在替刚刚那女孩子报仇。他叫她“滚”,她不记得自己有这么个名字。明明是刚刚她对那女孩儿说的,现今被人说回来,果然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苏辛愣在那里。
  晋蘅恨极了她那迷离朦胧又迷糊得可爱的表情,当初就是被这种表情吸引,一朝错,终身误。他抬手一把将苏辛推到地上,吼道:“滚!”她既已成婚,若是恣自己一时之意,日后怕是她的日子要不好过。
  人就是这样,当真正面对心中最在意的人或事时,聪明才智是靠不住的。正如晋蘅现在,他就没理会得来那俩脸上红扑扑的可爱门卫的“忠心”举动的深意所在。
  苏辛咬着嘴唇,眼中有泪,唇角有血,心中是满满的怒火。她抄起地上的鞭子便跳了起来,吼道:“晋蘅!”却一时没了下文。
  晋蘅起身理衣,也不管她还立在当地,便欲往外头走。
  苏辛叫住他,却问道:“你当初为何在大婚当夜便率兵赴边?”
  这问在外人看来似乎与此境毫无缘由,晋蘅顿住,却只一瞬,仍不理她往外走。
  苏辛气极,朝外喊道:“吴愉、越吟!”
  两人推门而入,各自兵器在手,只听苏辛道:“给我拦下他!”
  晋蘅冷“哼”一声,抬手便与两人战在一处。这三年边关寒暑,他生死几回,功夫倒是精进了不少。这倒也要归功于苏辛,战事暂缓时她便霸占着他的全副心思,为了自己好过些,他便不停地习武练剑,看得不明所以的周遭将士打心眼儿里敬佩。
  吴愉、越吟虽是高手,但晋蘅毕竟名气更大,自然也不能浪得虚名。苏辛眼见着二人渐落下风,气急下扬着鞭子便上前参战。这几年既然混得了个左使头衔,自然不能安心当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空架子,江湖险恶,靠谁都不如一技傍身来得安全。于是,洛姚遍寻灵丹助苏辛、明真增长内力,苏辛又从红素处习得了鞭法一套,但终究也不过对付对付流氓还成,与她这大名气一衬,她仍旧是没有攻击力的弱女子一名。
  弱女子参战的唯一后果,便是搅乱了吴愉越吟的配合,二人有所顾忌不敢施骋,本就落了下风,如今一败涂地。
  苏辛的鞭子已被晋蘅夺过重又丢在地上,他衣袂飘飘,甚是潇洒。苏辛在他脸上看不到一丝怀恋痕迹。在他跨出门槛的那一刻,她问道:“你弃萧子雅而去不是为了我吗?是我自作多情了不成?”
  当初她得任左使之时,便是晋蘅迎娶萧子雅之日。她曾怨恨过,但是不久便听闻恒王爷领兵守边的消息,不早不迟,正是大婚当夜。哪有堂堂王师深夜启行的道理?但他偏偏这样做了。皇帝允了,这不难理解。对外的说法,是恒王爷忧心国事,大婚当日乃难得的良辰吉日,便一刻也不想耽搁,深夜启程,有公无私。
  但是苏辛不信。她恨他在她刚离开的那一个月内竟未派人来寻,不过如果是他分0身乏术呢?恒王府当时的境地她清楚,或许他只是无能为力?大婚当夜率军而行,难道不是为了她吗?他要救萧子雅,但又不愿对不起自己,所以才借机如此消极抵抗。难道不是吗?她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一去三年,边事打打停停,他从未回来过。所幸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消息,这便成了好消息。湖州距离京城毕竟山迢路远,消息传到此处,都得些时候,而苏辛怕希望落空,情愿掩耳盗铃,却不肯借助明光宫各地分坛获知些什么。事实上,她很少提到晋蘅,只有紧随她的几名近卫知道她每每抱着团团发呆,口中曾说过“晋蘅”。
  是以,她还不知道边事告捷,晋蘅已经班师回朝了。三年未见,偶然相逢,却是这般场景,她只看到了他心中怨怒,却看不见半分怜惜怀思。难道,一切都是她错了吗?她想错了。
  晋蘅嗤笑道:“苏左使向来自负,竟还生出这样可笑想法,不是自作多情是什么?”笑声未灭,人已去远。
  苏辛愣在当地,紧咬着下唇,红红的血液像是初夏鲜嫩的西瓜汁,看起来甜甜的,实际上却是腥的。
  此次青楼之行,苏左使名声大噪。没人知道她是去那里找魏郡守的,连魏郡守自己都不知道。众人皆说,桃花公子重现江湖,苏左使兴冲冲慕色而往,打跑了娇滴滴的“临凡仙”,自荐枕席,殷勤无限……结果?把桃花公子气跑了……
  


☆、第八十八章 “舅舅”

  “那人同你说了什么?”石楚问道。
  苏辛眼中一泡泪,撇撇嘴。
  洛姚为苏辛因私废公大为恼火。没修理了魏老不修不要紧;但影响了明光宫的声名;那可大大的不妙——神乎其神的苏左使率领属下围攻桃花公子,竟没出十招便败了个落花流水?这太丢人!其它倒在其次;比如什么苏左使轻佻慕色;那都不是事儿。
  苏辛在洛姚的白眼儿中深自反省,她果然自我感觉太好;怎会如此笃定那人一直对她念念不忘?但如今想来,这样也有些好处;虽是自欺了三年;但三年来至少未被仇恨占据了心智;过了这么久才知道真相;即便是气;也不及当年咬牙切齿了。
  她抱起团团,静静地坐在摇椅里,一晃一晃,仿佛能将心中的空落像时间一样给晃掉。
  团团被摇得有些发困,小手攀上苏辛脖子,紧紧地偎依着,慢慢阖上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只剩长长的睫毛翘啊翘,忽闪得如欲飞的蝴蝶。
  见他慢慢地睡着了,苏辛轻轻道:“你爹爹当真不要我们了,怎么办?”
  石楚在外间静静地瞧着,不禁握了握拳,心下既哀凉又酸涩。
  苏辛被罚在戒堂面壁一日。第二日早间,苏辛不情不愿地带着四个近卫一起来到戒堂,她盘腿坐在蒲团上,那四人立在她身后,俱对着个刻在壁上的大“戒”字发呆。据说,这样的姿势要维持一整日,晚饭时间过后才能起身。
  石楚这一日有生意要谈,恰巧明真又带着圆圆随洛姚去拜祭她母亲,团团便被领到了红素处。
  红素平日里便对俩娃娃垂涎欲滴,只是一来她事务愈渐繁忙,二来苏辛、明真一直认为她已被洛姚养得忒不靠谱,皆不肯将自家娃娃送给她祸害。今日天公作美,红素大喜过望,团团甫一进殿便被她甩出一条鞭子给缠了起来,轻轻一提,娃娃便飞到了她手里。红素觉得三年了,未有此刻的畅意。
  “团子,想去哪儿玩儿?”
  团团向来喜欢这位红姑姑,人疯颠颠的,啥好东西都肯给他弄来,他想吃啥都管够儿地让他吃,不像娘亲,这不许那不许。
  “这么喜欢孩子,何不自己生一个?”
  团团又听到了那飘忽的声音,在红素怀里转头瞧去,果见一身穿紫色衣服的人幽幽地站在那里,比楚舅舅略高一点,没楚舅舅漂亮。
  红素挑眉,“你又来干什么?”
  “你怎的明知故问?可是要一遍一遍地听我亲口说出方才乐意?”
  红素脸红,啐了一口,抱着团团便往外走。
  团团不喜欢这紫衣服面容冷峻的男子,娘亲也不喜欢他,他第一回来便是打着来探望娘亲的旗号。娘亲说他曾害惨了她,才不会那么好心来探望呢,肯定别有居心。果然,他是冲着红姑姑来的。
  此人,便是紫曲。
  紫曲咋了?他看上红素了。为啥?他被调戏了……
  苍天可鉴,世上的缘分有时就这般诡异离奇。
  据说,当年红素去石楚家带走苏辛那回,衣服上的长口子是他划的。
  这中间是非曲折,一言难尽,总之,紫曲栽了,红素很得意。
  红素抱着团团一路飞檐走壁,乐得团团直咋呼。到得一处临湖望山的所在,她席地而坐,把团团当个摆件儿似的往旁边一撂,捏捏小脸儿,被团团摇着小脑袋用小手儿给拍开。
  紫曲不时便到,立在她身后,道:“洛宫主都答应了,你还在别扭什么?”
  红素怒,转头瞪他道:“你是想抢亲还是怎的?说了我对你没兴趣你怎这样死缠烂打?也不看看自己在江湖上的浪荡名声,本姑娘哪里想不开要嫁给你?”
  紫曲火气陡盛,剑眉一轩,便欲发作。
  团团不理二人,粉嘟嘟的小脸儿贴在嫩嫩的青草丛上,将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小屁股撅着,自己乐呵呵玩儿得不亦乐乎。自娱自乐这点,他跟他娘很像。
  紫曲一不小心瞥到了他,忍俊不禁,绷不住笑了笑。红素见他表情古怪,顺着他的目光瞧向团团,抚了抚额,拉长声音道:“团——子——你想你娘揍你是不是?别把脸往地下贴!”
  紫曲倒是脑中一转,历数她强势严厉模样,似乎这姑娘吃软不吃硬啊,登时计上心来,悄悄走上两步,在红素跟撅着屁股斜着小脑袋撅嘴看她的团团对望之际,扯上红素衣袖,低眉顺眼软声道:“素素,区区已为你守身三年,哪儿还来什么浪荡名声?”
  红素一惊,浑身如遭雷击,惊怔地看着自己衣袖,再缓缓将目光向上调至紫曲那张不红不白的俊俏小脸儿,猛地把他手打脱。
  紫曲眼光一眯,哪容她脱身,使了个近身擒拿,趁红素情绪不稳受惊过度一举便将她拢在怀里,毫无征兆便亲了下去。
  团团瞪大了眼睛,张着小嘴儿,看得不远处一茂树上歇着的某人不禁皱眉,这明光宫果然太过轻浮,竟当着个小孩子的面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他明明认得紫曲,却偏将错处全归在明光宫。这怪不得他,他不总是这般不分青红皂白,也不是紫曲密友,不忍苛责于他,一切只因,他乃晋蘅。
  红素连推带搡终是挣开了他,眼中泛红,脸似火莲,怒气蒸腾。紫曲见势不妙,得了便宜不走何待?转头便跑。
  红素嘴角不禁狂抽,见他跑得比兔子都快,更是气恨在心,二话不说,抖出鞭子便追。
  要不咋说这红姑姑不靠谱呢,她此刻压根儿就不记得把人家娃抱出来了!
  团子一个人望着越飞越远的俩人,一紫一红,突然跳起来拍着小爪子乐呵呵嚷道:“大鸟飞走了!大鸟飞走了!”
  晋蘅冷哼一声,闭上眼睛不去瞧他。他是来躲清净的,怎的连这老天也看不过去?偏生离了大的,再派个小的来折磨他。
  虽然红素被气成个疯婆子的模样江湖上没人想象过,因此也更没人见过,但作为与红素有梁子的蘅某人,此刻却没心情去幸灾乐祸。他望望天际那一片紫影,想到他那句“守身三年”,不禁黯然神伤。明光宫的女子明明轻浮得很,怎却又都这样有办法?他越发的气闷,他觉得自己就是天字一号的蠢货。
  他决定忘记苏辛,那自然要从她带给他的影响开始,逐一消灭。自遇见了她,他未有过别的女人,她不许,他同意。甚至她走了,他还傻傻地当个承诺似的遵从。或许,他从来以为她不是自己离开的,她有苦衷。这多少有些自欺欺人。但当无暇顾及时,这种自欺却是甜蜜的,直到一切真相大白。他觉得若是他未来过湖州就好了,哪怕自欺欺人过一辈子,至少心中不会像此刻这样苦。
  像是出于报复,他去了胭脂香。看着那女孩儿的时候,他真想让苏辛也看到这一幕,他不是非她不可、没她不行的。令他没料到的是,她竟真的出现了。那一刻,他有些后悔。
  晋蘅烦躁地拨了拨眼前的树枝,他恨上天连份清净都不肯给他。眼睛不由往团团处一瞄,却见那小孩子不知在做什么,跪在地下两手着地,爬来爬去,静一会儿,再猛地往前一扑,大概是捉什么东西呢。他懒得去瞧他,他想离开,却偏偏又不动。
  他再瞥过去的时候,团团已到了湖边,惊了晋蘅一跳。若是那孩子再一扑,怕是要掉到湖里。但是恶念又出来作祟了,他告诉自己不干己事,他要彻底和苏辛以及一切跟她有关的人事划清界限。虽是如此,他仍禁不住瞟着那孩子,见他果然虎得可以,竟当真还往前扑!他琢磨着石楚也不缺心眼儿啊,怎的儿子跟没心没肺的小傻子似的?哼,怕是全随了苏辛……管不管?凭什么非让他碰见这码子事儿?不管?不管……那就不是大丈夫!
  晋蘅“嗖”地从树间飞窜而出,正赶上团团俩小手儿激出大大的两朵水花,他俯身一提,便拎着团团的小领子把他给拽了起来。
  团团满身满脸的水,被风一吹,哆哆嗦嗦地打了三四个喷嚏,涕泗横飞,招呼得晋蘅满脸。
  晋蘅不耐,把他往地下一撂,便要离开。走了两步,又觉得把这么个缺心眼儿的娃娃一个人撂这儿,实在不妥,顿了下来。他心中憋屈得紧,他几时变得这般高尚了?苏辛给他戴了绿帽子,还跟别人生了这么个……应该叫野种吗?他使劲闭闭眼睛,管他呢,反正这小子就是他的耻辱啊,他竟还救了他?还怕他再出事!晋蘅窝火得很。
  正自挣扎,忽地觉得腿上一痒,那小娃娃竟抱了上来,仰脸儿瞧他,长睫毛忽闪忽闪,瞪大了无辜的眼睛可怜巴巴地说:“舅舅,给团团生火,衣服湿,冷。”
  谁是他舅舅?!
  


☆、第八十九章  伯劳

  晋蘅皱眉,几乎是扭曲着脸想伸手把那孩子的手给掰开;可当摸到了那软软小小的两只手;又忽地有丝不忍。他未曾握过小孩子的手,不知道这小小的东西竟有一种奇异的魔力;那魔力使他蹲了下来;脸上仍有些诡异,盯着团团。
  团团给他盯得有些愣;不知是怕还是冷,打了个哆嗦;又一个喷嚏喷他一脸……
  晋蘅觉得自己要疯了;拿袖子抹抹脸;唰地起身而去。
  团团森森地觉得自己被嫌弃了;这在他短短的人生中还尚属首次。但打一出生就没爹的娃;幼小的心灵自有一段敏感,他眼泪汪汪地低下头,扯自己的小衣裳。扯着扯着,就快一丝0不挂了,忽地觉得有人靠近,抬头一看,那糖人儿舅舅竟又回来了。团团只见他瞧了自己一眼,将怀中一摞干柴往地下一堆,不一时,一堆暖烘烘的火便燃了起来。他委屈又怀疑地望望晋蘅,抿抿小嘴巴,到底敌不过冷意,扑扑腾腾地跑过去,小袍子挂在身上,滑稽得紧。
  晋蘅眼见他大有往火里扑的势头,一把拦过,抱起来放在自己身边,道:“你娘……”终是叹了一声,心道罢了,管她是怎么教的,又不干他的事。他将团团的湿衣服挑在根木棍上烘干,看着那小孩子衣衫不整张着大眼睛巴巴地望火的可怜模样,心里软了软,欲把自己的外衫脱下来给他罩上,一低头却才忆起那外衫已被胭脂香那女子给穿走了,一时索然,只好将里袍褪下来给团团裹上,索性将团团的贴身衣物也都脱了下来烤干。
  团团心里仍在生气,但为暖和起见,他乖乖听话。但如何表达自己的不满呢?他小嘴儿撅着,决定不理晋蘅。
  红素想起团团赶回来时便见着这幅场景。她唬了一怔,慌忙隐身树后,仔细思量:看那一大一小各自老实地坐在火边,半点不熟悉的感觉都没有,难道晋蘅已和团团相认?他怎的突然出现?他为何暗自接近团团?他不是明明撇了苏辛吗?他想抢走团团!
  红素这妞,真他爷爷的聪明!
  枯坐无味,晋蘅清了清嗓子,“你……你爹对你娘好吗?”
  团团歪头拿眼角斜他,不明白“你爹”是个什么东西,不理他。
  晋蘅碰了个大钉子,脸上十分挂不住,对自己竟问出了这么个可耻的问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