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鸣)if you love it, let it free-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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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每个人都稍来问候,也很多人关心我伤势如何,但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在白色的病床周围,人一离开就是我一声声的叹息,然後无助的看著绷带与我的伤口。
这些都不算什麽。
因为我的心里,不知道为什麽破了好大的一个洞。
我总觉得用什麽都无法填补,就是一种怎麽填都填不满的一种空。
我害怕哪天我会觉得这样孤独的消毒水味很好闻了,那单调的点滴很好看了。
我忘了听谁说,难过就哭出来,无奈我翻来覆去就是无法哭泣。
也许我从很久以前就学会不要把自己懦弱的一面给表现出来。
哭出来,真的会好一些吗?
我想有些事情,应该是只能自己忍受的。
我坐在床上,我看著窗外的天空,鸟儿在飞翔。
忽然我的门被打开了,我看到的是一抹熟悉的白色,那白色,我并不陌生。
他缠满了绷带的手往後静静把门给关上,他一直看著我,很专注,我顿时有种想要逃离他视线的感觉。
因为我觉得,我在这个人面前,满是破绽。
满满的破绽。
他走到我床边,拉了一张椅子靠近我坐下。
我们没有说话将近了十分钟,我们没有一直看著对方,我们眼光交错,在彼此脸上瞥著,但就是没有对上视线。
要不,就是他看著我,我却逃开了。
「鸣人……」
「嗯?」
我看入那米白色的眼眸,他那细小的瞳孔,我觉得空气稍稍凝结了。
「想哭就哭吧。」
「啊?」
「真的,想哭就哭吧。」
「你在说什麽啊?宁……次……」
我连话都还没说完就发现一滴眼泪已滑下我脸庞,滴入床单里。
望著他,我彷佛带著怨恨的眼神看著,他回应我的却是他的宽容。
我就这样的毫无防备。
这时候我才发现我是一个多麽没有安全感的人,我即使很希望别人可以接纳我,我却硬要在他们面前装出坚强。
我的自尊在这人面前瓦解了。
他握住了我的手腕,我哽咽著。
「大丈夫だよ。」
他说。
我後来哭得不能控制自己,我记得唯一抓住我的是他那双缠满绷带的手,还有米白色的宽容。
Act。 31
「宁次啊,我是不是真的老了呐?」
「……你今年才要十八吧。」
「我好像常常忘记东西。」
「那个叫健忘。」
宁次作势要弹鸣人的额头,鸣人笑著闪开了。
「但是我记得……」
「嗯?」
鸣人在河边蹲下,宁次也跟著蹲在鸣人身边;鸣人转过身来看著宁次。
「那时候你就是这样握著我的手……」
宁次满面讶异的看著鸣人握住他的手腕,用拇指与其他四指圈著他的手腕。
抬头望著握住他的人,鸣人的眼睛很大,单纯的回看著他。
压压额角,转头看著河面,无奈问著。
「什麽时候?」
「我哭得不能控制自己的时候。」
宁次快速的转头,一脸疑惑的扬起眉毛。
「刚才我……」
「不是刚才,是那次我们没把佐助带回来那次。」
鸣人打断了宁次的话,一脸平静的说著。
「……」
宁次看著鸣人还是握著自己的手腕,心底想著这狐狸真是会诱惑人。
脸上拉起了温和的笑容,宁次把另外一只手附上了鸣人在他手腕上的手。
「那答应我,你只在我面前哭。」
鸣人笑得比宁次预期的还要灿烂。
Act。 32
鸣人觉得他现在满脑子想得都是宁次了。
几乎都是宁次对他的好,即使鸣人把场面弄得有些尴尬,宁次依然会优雅的解决问题并且绝对有空閒的时间对你伸出手说:「你没事吧?」
或是露出那个让鸣人恨得牙痒痒,却在心底想起来却是一阵樱花飘落的微笑。
可能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心情。
迟钝无比的鸣人终於弄出了一个正确的结论。
所以我喜欢上了日向宁次了吗?
唉……
鸣人讨厌这种少女情怀总是诗的心情。
不断的叹息、不停的走动、一直换姿势……
又想起了那些宁次说的话:「只在我面前哭」「我想要你是我的」
诸如此类的东西,在鸣人的脑袋里徘徊著不走,心里却有种甜滋滋的感觉在蔓延。
其实宁次本身的条件都很好,鸣人只是在犹豫他其实一点经验都没有,他实在很不会处理感情这个领域。
宁次在感情方面的经验比鸣人来说,已经算是个中高手,鸣人的初吻也是在不小心的情况下给献出去的。
因此整体来说,用一个英文单字来表达的话就是pure。
满脑子都是宁次了。
宁次在讲话的声音,笑得很温柔的说再见,一脸平静的说没事了,以及想专心时会稍微皱一下眉头的样子……
还有宁次答应了个承诺而他真的会做到的时候。
鸣人脆弱的心底非常相信信任这个名词,因为他觉得关系都要建立在信任之上。
当一个承诺没有达到时,鸣人会极度的沮丧。
所以宁次做到了承诺之後,鸣人心里是很开心的。
对宁次这种大家族的人来说,鸣人觉得他是有种贵族的存在,其实贵族的真正定义是置身庸俗环境中依然不被庸俗所沾染的人。
也许就是那种修长的指头飘开白色的琴键,那一瞬间的优雅,很细微的举止都像是一只刺蝟的优雅。
深呼吸可以减少痛苦,大量的氧气舒缓痛觉抵达大脑,金色的睫毛煽动著。
鸣人搔了搔一头金发,短短的头发乱翘著,鸣人瞪著附近的镜子,又把头发整理好。
之後觉得有整理跟没整理根本没差,索性放弃,这就是大而化之的个性?
这个时候……
就应该去吃个一乐拉面!
……果然是单细胞生物啊。
鸣人蹦蹦跳跳的往前,掀开一乐拉面的帘子时,却发现熟悉的身影。
「伊鲁卡老师~」
「鸣人!」
碰到了熟悉的伊鲁卡老师,鸣人很开心的点了他最爱的拉面,并且在老师身边的位置坐下。
两个人就像老朋友般开始大肆攀谈了起来,问些最近怎麽样的问题。
「对了鸣人,你最近跟宁次处得怎样?」
鸣人原本还很自然的吃著拉面,聆听著伊鲁卡的问句,却听到宁次这个名词而有些不对劲的反应。
「嗯……还不错啦!」
神经其实跟鸣人一样大条的伊鲁卡没有发现鸣人的些许异状
「他前几天有来弹琴唷!我把教室借给他了。」
「是喔……」
「他好像弹出了你小时候常常唱的那首歌呢!」
「呃……」
「听到旋律我才想起来,我当初把你接走的时候……」
「把我接走?」
鸣人伸出筷子要去夹海带的动作停住了,皱著眉头,认真的看著伊鲁卡。
「你也大了……」伊鲁卡看著鸣人困惑的表情,忍不住也困惑了起来「你忘了吗?当初三代不放心你自己一个人住得偏僻,所以把你接到我家附近……」
「啊?我似乎都不记得了……」
伊鲁卡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容,眼神开始放远。
「你那时候,除了唱那首歌之外,还很喜欢向日葵。」
「啊,是啊。」
听到向日葵鸣人也露出了笑容,小时後摘花的回忆彷佛都跑入了心中。
「你小时候还常说一句话给我听呢!」
「我要种向日葵,因为有很多幸福快乐的种子在里面……」
几乎是没有迟疑的就说出口,一说出口鸣人也吓到了,他没料到自己居然会说得这样顺口。
「你还是有记得事情嘛!」
鸣人乾笑回应,虽然自己从心底很喜欢向日葵,他却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这种花朵了。
还记得那时把葵花子说成幸福快乐的种子。
难道,不是吗?
跟伊鲁卡吃完拉面之後,伊鲁卡因为还要回去上课所以两人分道扬镳。
这时候,就在这时候,鸣人忽然发现他很想念向日葵。
他不知道这代表什麽,想念向日葵也代表他想把以往的回忆给找回来。
对於小时候的回忆,鸣人并没有很执著的想要知道。
毕竟以前认为知道了小时候那段空白的回忆又不能怎样,也许徒增悲伤,或是多了一个可以拖泥带水的理由。
所以他一直向前,或许被向日葵给深深影响到了。
一直展望著阳光所照要的方向,他朝著他心目中的信念走去,怎麽也没想过要回头张望。
他一直都没有想过被人等待著的感觉,因为都是他一直在等待别人看自己、赞美自己……
当鸣人被提醒了身後还有一位日向先生不断的在扶持他,虽说满心欢喜,却也不太懂得要怎样表达他的满心欢喜。
而且要拿什麽表情面对宁次,鸣人也还没准备好。
Act。 33
「叮咚。」
推开花店的门,在柜台旁稍作休息的井也睁开眼睛,下午的阳光用一个倾斜的角度涉入店里,推开玻璃门的人也很耀眼,让井也微眯了眼睛。
「咦?鸣人?怎麽来啦?」
鸣人看到是井也在看店,也很开心,对了井也笑了示意之後,开始浏览花店里面的花朵。
「你想看什麽花?」
「呐……我想看向日葵。」
「嗯?向日葵?送谁啊?向日葵的花语可是有爱慕与崇拜的意思唷?」
「我、我只是想送朋友。」
鸣人的笑容有一点乾,还不由自主的抓了抓头发。
「送朋友啊?也可以啊,向日葵蛮象徵友谊的。」
虽然随便看了看,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决定好,两手空空的离开了花店。
鸣人还是比较喜欢那个会跟著太阳转的向日葵。
发现自己心情没有办法快乐起来,鸣人觉得心里有些小沉重,却不晓得在沉重些什麽。
也许雀跃也并存在内,鸣人开始在木叶市区外面散步,手插在口袋里,嘴里哼著无意义的曲子。
或是一片混乱,所以他也不知道他在哼什麽歌曲。
鸣人看著眼前的岔路,他决定走向他不熟悉的那一条路,走上了那条不熟悉的路心里却感到很浪漫,人有时候也想要流浪。
说得这麽好听,不过就是想逃避一下问题。
没有专注於要去哪里,随意的由双脚带领著向前走,跟著这条蜿蜒的小路。
忽然,鸣人视线里闯入了一片金黄色,好奇心过剩的鸣人忍不住小跑步去一探究竟,却发现远方居然有一小片像日葵花田。
出於惊讶,鸣人发现了一片他从来没发现的花园,由於这真的是平常鸣人不会过来的地方,这里人烟稀少,没看过多少人在此走动。
而且这片向日葵花田并不大,大约是鸣人摊开手臂的长度,宽度也只有一条手臂宽。
「鸣人?」
寻声转过了头,看见宁次把他长发拨到一边的肩上,手上还提著个木桶。
-待续
感谢还有在观赏的大大们OTZ
我偷懒了
怎麽办怎麽办OTZ鸣人被我写得好像少女
我想写出倔强可爱的小鸣啊
成熟稳重的宁次啊
怎麽觉得越写越没有味道。。。
大家也这样觉得吗OTZ
还是剧情的问题?
我在拖剧情嘛!OTZ (惊恐脸)
by暗
【宁鸣】If you love it; let it free (14)
就在鸣人还呆呆的想著宁次为什麽会在这里时,宁次已经把木桶放了下来,细心的帮著向日葵浇水。
「我刚才还想说向日葵怎麽长脚了呢。」
「噗嗤!」
鸣人也蹲下了,笑著看著宁次。
「我像向日葵唷?」
「很像。」
宁次笑著回答,眼神却没有看鸣人而专注於鸣人脚旁的向日葵根。
「这一片是你的嘛?」
「是。」
「我都不知道你会种呐!」
「呵呵……」
现在是下午四点,夕阳西下,鸣人闭著眼睛感受著大自然。
让阳光抚摸著裸露出的肌肤,风儿顺过灿金色的发丝,耳边听著一旁小溪的涓涓水声。
宁次手拿著空水桶,把水桶翻著放在一旁,摸了摸鸣人金色的头发。
「嗯?」
「回家吧。」
鸣人忍不住笑了一声,笑道:「去你家还我家?」
「不都一样。」
宁次转身,头上隐约可以看见恶魔角长出来了。
「不一样!」
宁次也没有理鸣人,自顾自的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鸣人不高兴的嘟了嘟嘴,但是还是加快脚步跟上宁次的速度。
「回去的话,我有任务报告要写。」
「没关系啊。」
宁次依旧露出他帅气的笑容;鸣人则是在心理碎碎念说这家伙只是脸蛋好看罢了。
Act。 34
到了宁次房间,宁次把椅子拉开,拿起了笔与放在一旁的纸,自顾自的开始写了起来。
鸣人看到宁次这个样子也不客气的"咚"一声倒在宁次的床上,还在床上滚了两圈,倒著看宁次。
「宁次啊?你有好多小秘密唷。」
「喔真的唷。」
非常敷衍,连迟钝的鸣人都停得出来,额角忍不住抱出青筋,这个死白眼工作狂,鸣人暗骂。
鸣人翻身从宁次床上爬起来,审视著宁次这空间大却不凌乱的房间,整理的有条不紊。
视线没有目标的飘著,忽然发现了在衣柜旁边堆了几个小箱子。
装什麽啊?好奇心杀死无限量的狐狸。
在一旁专注著写著报告的宁次也发现鸣人下床了并且砰砰砰的不知道在弄什麽,忍不住转头看那只狐狸到底在做什麽。
第一眼看到的东西是鸣人手上捧了个盒子,宁次瞪大眼睛,体术基础强大的宁次马上从椅子上飞起并且夺走了鸣人手中的盒子。
「咦?不能看吗?」
居高在上的宁次低头看著蹲下,瞪大著湛蓝色双眼的鸣人。
「不、不行……」
「欸?!为什麽?」
「没为什麽。」
鸣人露出了"你不是日向宁次"的表情,不可置信的看著那个盒子。
宁次转身回到了他的书桌旁,并且也把盒子放在他身旁。
「怎麽这样啦?我唯一的乐趣也被剥夺。」
「窥探别人的私密是你的乐趣啊。」
启动了启动了,宁次少爷的吐曹模式。
「不是这样嘛……」
鸣人掩著脸在宁次的床上打滚,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为什麽日向宁次这样难搞啊。
而且假如你发现平常说话简短的宁次,说话後面开始有助声词的时候,你就要非常小心了,举例来说是"呢、啊、吧",根据鸣人常常与宁次相处下来的结果发现。
「那宁次……告诉我里面装什麽。」
「秘密。」
「为什麽……我想知道啦!」
鸣人不由自主的,语调开始像是撒娇般,开始对宁次撒娇。
「不。」
「那不然你要给谁看嘛!」
「谁都不。」
宁次把手放上了盒子,轻轻抚摸著盒子的表面,又像是陷入了回忆一般。
鸣人嘟嘴,虽然说他有一点点在乎宁次,线在却好希望他一点都不在意宁次在想什麽。
偏偏就是非常的在意,他很 CARE
也许是因为想要在宁次的心中占有一个特别的位置,每一个人都希望在那重要的人心中,是特别的,是独一无二的。
所以当宁次说了没有人可以看那个盒子的时候,有点间接伤害到鸣人。
亏宁次还给我的感觉是我是特别的,那他当初对我说的那些话又是怎样,玩弄人啊?
这样忽冷忽热的感觉,一下温柔一下又顽固,鸣人真的觉得他很受不了,很想伸出拳头对宁次就是痛扁。
鸣人啊,你要想想这样的男人多有新鲜感啊,每天相处在一起都会有很多欢乐的事情。
「不看拉倒。」
鸣人在宁次背後作了一个鬼脸,再次的从床上爬起,准备离开宁次的房间。
「没看到是你吃亏啊。」
闻言更是让鸣人硬生生的在宁次房间门口停了下来,鸣人深呼吸,克制著他自己的怒气。
为什麽宁次每次都可以戳重我生气的点啊!为什麽我每次的计谋都被他识破呢!
鸣人瞪著宁次的背影很久,迟钝的脑袋才想起宁次这家伙的个性讨人厌的地方就在於喜欢跟自己硬碰硬。
说起来,鸣人的脑袋晃过了木叶丸的影子,宁次这个人就是吃软不吃硬啊。
可是刚才这样的剑拔弩张、趾高气扬,现在马上就要低声下气的苦苦哀求另外一个人,这样也太没气势了吧?
虽然平常嬉皮笑脸的,但是到这个时候就会变得自尊心很强,突然要跟一个人撒娇,鸣人现在怎麽想也办不到。
然而就是希望在宁次的心中是特别的,那盒子里面装什麽都不重要了。
所以,脸皮厚一点,心一横就过去了。
「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