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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梅森探案集(3)俏佳人 吠犬疑案-第25章

小说: 梅森探案集(3)俏佳人 吠犬疑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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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都是我一个人做了。我不打算替你们做完所有工作。你们干这些事可以
领到钱,我就没有。”

“据我们了解,时至今日你为这个案子也领了不少钱吧。”
梅森打了个呵欠,说:
“这是干我这一行有利的一面,探长,但相对来说,也有不利的一面。”
“你能举例说明吗?”霍尔库姆好奇地问。
“例如,干这一行的人必须完全依靠自己的能力获取报酬。”梅森说,

“我之所以能获得丰厚的报酬就是因为我证明我有能力做某件事,而你们就


完全不同,如果纳税人不是每月给你们支付薪水,而是要等你们交出案子结
果后再给你们付钱,那么你们就有可能挨几个月饿——除非你们表现得比现
在聪明。”

“行了吧,”霍尔库姆用气得发颤的声音说,“不许你在这里侮辱我们,
你这样做没什么好处,你应该放明白些,梅森。在这个案子里,你不仅仅是
一个律师,而且还是一个嫌疑犯。”

“我猜你会这样想,”梅森说,“因此我才说这些话。”

霍尔库姆宣布说:“听着,梅森。你说你8 点半到那儿的,如果你不是
在撒谎,就是故意含糊其词想把事情搞乱。检查结果表明弗利是在7 点半至
8 点之间被害的,当缉捕队赶到现场时,他已死了40 多分钟。你只需说明7
点半至8 点之间你在哪里,就可免除对你的嫌疑。你究竟为什么不愿意跟我
们合作?”

梅森说:“我告诉你我就是不知道自己那时在干什么。我甚至连表都没
有看过。我出去吃了个晚饭,四处遛达了一会儿,抽了支烟,去了趟办公室,
然后又回到街上,散了散步,一边想问题一边抽烟,然后就搭上一辆拉客的
出租车赴约去了。”

“约会时间是在8 点半?”

“是。”

“你能证明这一点吗?”

“当然不能。我为什么要证明我每次约会的时间呢?我是个律师,会见
所有的人都要约时间,我一天要和许多人约会。事实上,我不能证明这个约
会时间并没有什么可值得怀疑的,相反它正好表明这只不过是一次与本人业
务有关的一般性约会。

“如果我能给你举出十多个证人证明我和克林顿·弗利约好要谈某件
事,你立刻会感到奇怪,问我为什么要煞费苦心地证明约会的时间。如果你
还有一点头脑的话,就会这么想。

“噢,还有一件事。请问我是不是可以7 点半到那个房子里杀死弗利,
随即乘出租车返回,然后再换乘一辆出租车于8 点30 分到那里赴约呢?”

屋子里面寂静无声,过了一会儿,霍尔库姆说:“依我看,完全可以。”

“关键就在这儿,”梅森说,“只有当我像刚才说的那样做的时候,我
才可能记住8 点30 分拉我到弗利住宅去的那辆出租车号码,并搞些证人来证
明我约会的时间是8 点30 分,是吧?”

“我不知道你究竟干了些什么?”霍尔库姆怒气冲冲地说,“在这个案
子里你做的任何事都毫无逻辑,而且还要一味地愚蠢下去。你为什么就不能
对我们开诚布公,坦白交代,然后回家睡觉,让我们来调查这个案子呢?”

“我并没有阻止你们调查此案,”梅森说,“也不希望让这些刺眼的强
光照射着我的脸,你们这些侦探坐在周围注视着我的脸,以为通过我的面部
表情可以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似的。如果你们能关上灯,坐在黑暗中冷静地思
考一会儿,也许会比你们围坐在旁边观察我的脸看得更清楚。”

“行啦,我渴望看到的并不是一张脸!”霍尔库姆恼羞成怒地说。

“西尔马·本顿呢?”梅森问,“她当时在干什么?”

“她完全能够提出自己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她对自己每分钟在干什么
都能说的清清楚楚。”

“随便问一下,探长,你当时在干什么?”梅森问道。


霍尔库姆探长十分惊讶地问:

“你是问我吗?”

“当然是问你。”

“你想把我当成嫌疑犯?”他问道。

“不,”梅森说,“我只是想问你当时在干什么。”

“我当时在来办公室的路上,”霍尔库姆探长说,“我当时坐在汽车里,
在从家到办公室之间的某个地方。”

“能找到几个证人证明这一点?”

“别开玩笑了。”

梅森说:“如果你肯动一下脑筋,你就会明白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
是非常认真的。你能找到几个证人?”

“当然一个也找不到。但我可以证明我在家的时间和我到达办公室的时
间。”

“关键问题就在这里。”梅森说。

“此话怎讲?”霍尔库姆问。

梅森说:“你应该怀疑西尔马·本顿那无懈可击的证明自己不在杀人现
场的证据。如果一个人能够铁证如山地证明自己每时每刻都在干什么,而不
在犯罪现场,说明这个人确实费尽了心思以自圆其说。这样做的人不是参与
了凶杀犯罪,有意的伪造自己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就是知道有人要行凶,
因此才会煞费苦心地提供自己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

房间里很长时间鸦雀无声。然后霍尔库姆略有所思地说:“如此说来,
你认为西尔马·本顿知道克林顿·弗利会遇害吗?”

“我根本就不知道西尔马·本顿知道什么或不知道什么。”梅森说,“我
只是告诉你一个人能够提供充分的证据证明自己不在犯罪现场,通常是有一
定原因的。在日常生活中,一个人很难对自己每分钟在干什么都能提供证明,
他和你一样,不能证明自己每时每刻在干什么。我敢打赌,这间房子里没有
一个人能够找到证人完完全全地证明他们在今晚7 点半到8 点之间的每一分
钟在干什么。”

霍尔库姆不耐烦地说:“肯定不能证明。”

“确实,”梅森说,“如果你们不是如此愚蠢的话,我上面的陈述不仅
可以证明我无罪,还完全能证明我的清白。”

“但是,你不能证明你是8 点半到弗利住宅的。没有人看见你去那里吗?
没有人知道你有约会吗?没有人让你进去吗?没有人正好在8 点半时看到你
吗?”

“当然可以,”梅森说,“我自己就可以证明。”

“你如何证明?”霍尔库姆问。

梅森说:“用事实证明。8 点半过后不久我就给警察局打了电话,向他
们报告了这个凶杀案。这个事实表明我8 点半在那里。”

“你知道我不是问这个,”探长说,“我是问你能证明自己正好是在8
点半到那里的吗?”

“当然不能。你们不是已经问过了吗?”

“是问过了。”霍尔库姆说着站起身来,“梅森,你赢了,我准备放你
走。你在这个镇上小有名气,需要时我们还会找你。不妨告诉你,我并没有
真的认为你就是凶手,但我十分肯定你在庇护某个人,这个人就是你的当事


人。我要告诉你你的行为不仅没有包庇得了他,反而使我更加疑心了。”
“请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梅森问道。
霍尔库姆慢条斯理地说:“我认为阿瑟·卡特赖特和弗利夫人跑了,卡

特赖特听了她控诉弗利虐待她的罪状后,又回来开枪打死了弗利。我还认为
卡特赖特给你打了电话,告诉你他自己干了什么事情,并想自首,而你却告
诉他先别动,等你到了那再说。你去后打发卡特赖特匆匆去了某个地方,然
后你等了15 至20 分钟后才给警察打电话。其实很有可能是你擦掉了死人脸
上的刮脸液,将沾了刮脸液的毛巾放在拴狗链旁边的浴缸下。”

“那我成了什么人了?一个事后从犯?”梅森问道。
“这不是没有可能。”霍尔库姆说,“如果我能证明这一点,我会让你

吃尽苦头的。”
“很高兴听你这么说。”梅森说。
“我说什么了?”霍尔库姆粗声粗气地问。
“你说如果能证明那一点就要让我尝一尝苦头。从你现在的行为看,我

认为你不管能否证明什么,你都在有意让我吃苦头。”
霍尔库姆不耐烦地做了个手势,说:“走吧,离开这儿。做好准备,我
们可能还会进一步审问你。”
“好吧,”梅森说,“只要你们愿意。如果问话已经结束,请关上这该
死的灯,它照得我头都疼了。”

10


佩里·梅森坐在保罗·德雷克的办公室。德雷克坐在一张破旧的小桌子
后面的转椅上,身子摇摇晃晃弄得椅子嘎吱嘎吱作响。在他们的对面,有两
个男人极不自然地坐在靠墙而立的硬靠背椅上。

“你有什么主意?”德雷克问道。
“你指哪件事?”梅森反问道。
“召回两名侦探。”
“事情很简单,因为我已经掌握了我要了解的一切情况,而且不想让他

们被别人发现。”
“附近发生了什么事?”德雷克问。
“我不知道,”梅森说,“我根本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但我想最好

将这两名侦探召回你办公室。”
“听着,梅森,在这件案子上你还有很多情况没有告诉我。”德雷克发
牢骚地说道。

“是吗?”梅森说着点燃一支烟,“我认为应该是你弄清楚情况向我报
告,而不应该是我弄清情况向你报告。这就是你派去监视弗利住宅的那两个
人吗?”

“是,左边那位叫爱德·惠勒,右边那位叫乔治·多克。”
梅森审视着他们,问:
“你们什么时候去监视的?”
“6 点钟。”
“你们俩一直在那吗?”
“大部分时间都在。每隔15 分钟我们中间有一个人要去打电话。”



“你们两个家伙藏在哪儿?我走进那套房子时怎么没有看见你们?”
“我们看见你啦。”惠勒咧嘴笑着说。
“你们在哪儿?”梅森重复问道。
惠勒坦白地说:“我们离那栋房子相当远,但是我们所在的地方可以看

清楚发生的一切情况,我们带了夜用望远镜,别人看不见我们。在那条街区

的中段有套空房子,我们就在那里面的一间房子里。”
“别问他们是怎么进去的,”德雷克慢条斯理地说,“那是职业秘密。”
“好吧,就让我们各自保守自己的职业秘密吧。”梅森说,“我只是想

让你们两个小子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惠勒从自己外衣口袋里掏出一个软皮笔记本,一边翻一边说:“我们6

点钟开始监视,大约在6 点一刻时,管家西尔马·本顿出去了。”
“她是从前门出去的还是从后门出去的?”梅森问道。
“前门出去的。”“她去哪里啦?”
“有个男人把她叫进了一辆雪佛莱牌小轿车。”
“记下驾驶执照号码了吗?”
“当然记下了。号码是6M9245。”
“是哪一种车?双人座、四人座还是双人座敞蓬车?”
“是双人座小轿车。”
“继续说,接下来情况呢?”
“然后是一片寂静。在7 点25 分前没有人进出,7 点25 分刚过——快

到7 点26 分时,有一辆切克牌出租车来到住宅前,从车里下来一个女人。”
“你记下车牌号了吗?”
“记下了。但没有记下驾驶执照号,因为这个号在车子的侧面,不容易

看见。”
“车牌号是多少?”
“86—C。”
“你不会认错吧?”
“不会。我们俩都带了夜用望远镜,而且都查看了这个号。”
“没问题,”另一个侦探说,“我们可以肯定前一辆车的驾驶执照号和

后一辆车的车牌号绝对不会认错。”
“好吧,接着往下说。”梅森说。
“有个女人从车上下来走进屋里,然后出租车就开走了。”
“出租车没有在外面等吗?”
“没有。但12 分钟后它又开回来了。显然,这个女人派司机去了某个地

方并告诉他做完事情就回来。”
“继续往下说。那个女人怎么样?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说不确切。她衣着华贵,穿了件黑色的皮衣。”
“她戴手套了吗?”“戴了。”
“你看见她的脸了吗?”
“看不清楚。你知道,当时天已黑了,街灯把出租车照得清清楚楚,而

车影刚好落在那个女人下车的地方。她迅速沿人行道走到屋前,然后进去

了。”
“她按铃了吗?”
“按了。”


“她等了很久才进去吗?”
“不,她过了一两分钟就进去了。”
“看样子会不会是弗利在等她?”
“说不清楚,她走到房子跟前,在前门口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就进去了。”
“且慢,”梅森说,“你说她按了门铃,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见她在门前弯了下身子,我猜她是在按门铃。”
“她有没有可能是在用钥匙开门?”
“有可能,”惠勒说,“细想一下,她有可能是在用钥匙开门。当时我


认为她在按门铃,因为我想着她应该那么做。”
“那女人会不会是西尔马·本顿?”
“我想不会。西尔马·本顿出去时穿的衣服跟她不一样。这个女人穿着

一件黑色的长皮衣。”
“她在里面待了多久?”梅森问。
“15 分钟——也许是16 分钟。出租车是在她进去后才开走的,12 分钟

后出租车又回来了。那个女人是在7 点42 分离开的。”
“你听见有什么骚动没有?听见狗叫或其他什么声响没有?”
“没有。不过我们怎么也不可能听到。你知道我们所在的地方离那套房

子有一定的距离。这是我们能找到的最理想的观察点,头儿叮咛我们千万不
可被人发现,天黑后我们本来能够走得距那个房子再近一点儿,但是白天如
果我们在住宅附近转悠,即刻就会被人发现。因此,我们就躲进位于街区的
那间屋监视。”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

“那女人坐车走后,啥事也没发生。后来你出现了,你来时坐的是一辆
黄色出租车,车号为362。按我的表的时间,你是8 点29 分进到里面去的。
在此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们就不知道了。我们给德雷克打了个电话,他让我们
马上撤回来,但正当我们开车走时,却听见一连串的警报声,因此我们感到
很奇怪,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好啦,”梅森说,“别再去想那件事了,又没有人付钱让你去想那件

事,我们的任务就是监视。明白了吗?”
“明白了。”
“现在我要你们做一件事,”梅森说,“你们去四处寻找那辆车号为86…C

的出租车司机,并将他带到这儿来。慢,别带他到这儿来,记住他的特征后

给我打个电话,我要亲自过去跟他谈一谈。”
“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啦。”梅森说完后回过身来问德雷克,“我给你说的那些人你有

没有竭尽全力去打听他们的消息?”
德雷克点点头,说:“梅森,我有事要告诉你,不过先把他们俩打发走
吧。”

梅森对那两个人说:“走吧,去出租车行查一下驾驶86…C 号出租车的司
机,找到后立即给我打电话。还有,你们两个在执行任务时最好不要听别人
的闲言碎语。”

“你是什么意思?”德雷克问。
“我的意思是,他们是花钱雇来的侦探,不要参与其他任何事情。你明
白吗?”


“我明白你的意思,”德雷克说,“你们俩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惠勒说。
“那你们就开始行动吧。”梅森说。
看着那两个人离开了办公室,梅森面容呆板严峻,像花岗岩雕塑一般。

他那双沉着的眼睛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愤怒的目光。

门关上后,他转身对保罗·德雷克说:“保罗,有人从米德威克给克林
顿·弗利拍了份电报,拍电报人声称自己是形式上作为弗利夫人的那个女人,
电报大意是请弗利不要对卡特赖特采取任何犯罪行为。我想搞到那份电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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