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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何处金屋可藏娇-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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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彻弯腰扶起她,温柔地将她抱入怀中,说道:“既然觉得累了,就回去吧。”然后对着外面喊道,“杨得意,你进来。”   
  回到昭阳殿中,陈娇有些疲惫地坐在床上,负责服侍的绿珠和飘儿立刻走到她身边问道:“娘娘,要不要用膳?”   
  “不用了,我想休息一会儿。”陈娇摇了摇头。自从那日她从堂邑侯府回来,飘儿就再度被调到了她身边,也许这是刘彻和馆陶大长公主协约的一部分,不过陈娇已经没有精力去管这些,她只要知道飘儿是这个后宫中最不会害她的人就够了。   
  等到众人都退离了殿中,陈娇自床底翻出一个箱子,一个密码箱,这是从余磊处得到的东西之一,从里面翻出当日王太后所给的笔记本。这本发黄的本子,当日陈娇拿到手后,并没有打开看,而是深深锁了起来,若不是考虑到诸家人尚未到来,这本子或者还有用处,她早已经将它焚毁。但是今日,她却忽然感到有些奇怪,如果说,这本本子上记载了这个时代的事情,那么王太后为何还会派徐甲去齐国?她该知道想让金娥和齐王成婚是不可能的事情,难道只是为了揭穿齐国的乱伦,让刘彻可以凭此消灭齐国吗?   
  打开看过之后,陈娇才发现这本本子,并不是自己原先所设想的类似编年体史书般的一个严谨地记载着历史的东西。也许是因为余磊是一个科学工作者,对于汉朝的历史算不得太了解,也许是因为他当初下笔时,还有所保留,本子里只写了很少的一点东西,而关于汉武帝后期的事情几乎没有。也许是因为余磊考虑到余明不可能活到那个时候。   
  “余明的言无不中,或者还是因为他自身的聪明才智结合这里面的少许内容推测出来的吗?”陈娇一面翻看着本子,一面想着,本子里随处可见的隶书字体的注释,或者可以作为这一推测的证据,那些绝对是余明所留下的。   
  在笔记的第十页,余磊写着“景帝欲以真公主和亲匈奴,后宫中只有王美人献南宫公主。”后面有余明的注释“南宫公主已嫁,此处应是隆虑公主,拟笔误。”陈娇看到此处,方才明白为何在自己所知道的历史中,汉武帝的姐姐明明未曾出嫁匈奴,而在这个世界中,隆虑公主却被送去和亲。   
  “原来是因为余磊写错了。”陈娇想到现代那些胡乱改编历史故事的所谓历史正剧,也许余磊是受了那个的误导。   
  “娘娘。”就在陈娇看着本子胡思乱想的时候,自门外传来一个声音将她唤醒,陈娇抬头一看,便看到绿珠正站在屏风外喊道。   
  “什么事情?”陈娇问道。   
  “长乐宫的余常侍在殿外求见。”   
  余信?一直以来,陈娇对于余信的了解都不是很多。只知道,这个男子在很多年以前就已经在宫中出现,一开始只是一个身份低下的杂役,而在王太后登上后位之后,被调到椒房殿,封为中宫谒者令,行走宫中,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王太后的心腹之人。反而是王太后入主长乐宫之后,余信却渐渐自宫中具体事务中淡出,刘彻也仅仅给他加了一个常侍郎的虚衔以示恩宠。不过如今,从其姓名来看,此人也许是和余明大有关系。   
  “请他进来。”陈娇整理了一下情绪,将本子放回密码箱里,走到大厅接见余信。   
  “余信拜见娘娘。”余信恭敬地向陈娇行了一礼。   
  “余常侍请起!”陈娇客客气气地说道,“不知常侍此来何事?”   
  “请娘娘屏退左右。”余信看了一眼飘儿等人,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说道。余信虽然在宫中任职,却不是阉人。汉初为了防止出现赵高这样会乱政的阉人,所启用的宦官有许多是较有学问的士人。一直到东汉以后,宫中才完全使用为宦官,而宦官也便成为了阉人的代名词。   
  陈娇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便让绿珠、飘儿等人退下,然后说道:“常侍请说。”   
  “太后遣奴婢来问娘娘,金娥小姐的婚事,还请指点一二。”余信说道。金俗当年是招婿生子,所以两个儿女都随她的姓氏。   
  “天地冥冥,自有其轨迹。纵使是娇也断无全知之理。”陈娇淡淡地说道。事实上,她的确不知道这位金娥小姐的婚姻归属。   
  “娘娘!”余信眉头微皱,然后说道,“太后待娘娘可谓一片赤诚,还请娘娘指点一二。”   
  “……”陈娇自然王太后对她算得上极为怜惜了。但是她也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像王太后这样的人,会执意要将自己的外孙女嫁与刘氏诸侯王?难道她看不出刘彻是绝对不会放过那些诸侯王的吗?   
  “太后,为何一定要将金娥嫁与刘氏子?”陈娇想了想,终于问道,她相信余信能够给她一个答案。   
  “娘娘可知修成子仲之事?”余信略一踌躇,便开口说道,“太后一贯怜惜修成子仲自幼丧父,宠溺之下,便不免使得他有些骄恣。”   
  修成子仲只是有些骄恣吗?听到这里,陈娇不由得想笑,他的骄恣比之当日郁郁不得志冒名平阳侯出宫的刘彻,还要厉害上几分。   
  “所以太后很是忧心,如果金娥小姐能够嫁为王后,一则其自身富贵不愁,二则将来若其兄长有事,以诸侯王后之尊荣便可为之担待一二。”余信说道。   
  “我懂了。”陈娇无奈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娇也并非事事都能知道,金娥小姐的确能够嫁与诸侯王为后,但是到底是哪一位,娇就不知道了,只怕还有赖太后青眼。”   
  “多谢娘娘!”余信听到这个答案,点了点头,行礼退了下去。   
  陈娇看着余信离开,心中感叹,即使是王太后也不敢全然相信自己的儿子吗?非要给孙儿再找一个靠山吗?或者是因为她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知道在某些情况下,他必然会选择舍弃。  
  ※版本出处:新浪读书频道※48…10:35:30 PM《何处金屋可藏娇》 2007。6第四十七章 未死此身不令出     
卷二·第六部 情何以堪         
第四十八章 系马高楼垂柳边       
  齐国。临淄。   
  “主父偃,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带兵乱闯王宫!”齐国纪太后白着一张脸,指着主父偃,气得浑身发抖。   
  “太后有礼了。”主父偃看着纪太后笑了笑,眼中满是嘲讽,对随自己进来的兵士们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继续搜索,然后说道,“近来风传大王和翁主有染,这实在有污大王清誉。想来定是宫中人的这些下人们伺候的不周到,才会出现这样的传闻,偃身为相国,奉皇命辅佐大王,自然要好好为他惩治这些没用的废物。”   
  “主父偃!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不过是曾经在我纪家乞食的废物,也敢这样和哀家说话!”纪太后拍案而起,冲到主父偃面前。   
  “今非昔比了,纪大小姐!”主父偃俯视着纪太后,冷冷地说道,随即一把将她推开,走到已经吓得瑟瑟发抖的齐王刘次景面前,说道,“大王,想来你也不会和翁主有什么吧?这王府里美女无数,又何必自寻死路,去找比你大上那么些的亲姐姐呢?”   
  “自、自寻死路?”刘次景自出生以来,一直在强势的母亲庇护下成长,养成了他懦弱胆小的性格,面对于眼前这个处于绝对强势的主父偃,他心中十分害怕,连说话的声音还带着微微的颤抖。   
  “是啊。大王没听说过燕王的事情吗?燕王和父亲的姬妾通奸,被朝廷视为大逆不道,本来打算将他押往京都受审的。好在他也知道自己受不得廷尉府的刑罚,自己先了断了。大王你要是真和翁主有什么……”说到这里,主父偃一眼扫过一旁媚视烟行的纪氏翁主,说道,“你觉得这罪,比起燕王,是更重呢,还是更轻呢?”   
  听完这番话,刘次景的脸色已然全白,方才还有些红润的唇更是白得可怕,浑身都不自觉地颤栗起来,发出咯咯的声响。“不,不是我。是太后叫我的……”   
  “景儿,闭嘴!”在宫女的搀扶下,狼狈起身的纪太后冲自己儿子吼道,然后又转向主父偃,咬牙切齿地说,“国相大人,你还只是国相。这齐国还是刘家天下,你要是抓完人了,就给哀家滚!”   
  “自然!自然!”主父偃冷冷一笑,看着士兵们差不多都出来了,便问领头的统领道,“怎么样啊?”   
  “翁主处的二十个宫女并六个宦者,大王处的二十八个属官仆婢都已经全部抓到了。”统领回答道,“还有一些杂役也都已经押送出府了。”   
  “好。那我们走吧。”主父偃点了点头。   
  纪太后眼看着主父偃如入无人之境,带着自己一双儿女的贴身侍从就要离开,心中气极,终于失去理智,自一边拿了个香炉,往主父偃那边砸去,不想竟然正中主父偃的额头。   
  主父偃伸手摸了摸剧痛无比的额头,不意外地看到手指间满是鲜血,他却不气,反而冷冷地笑了,说道:“太后这里的人也一并抓走,他们也许也和外面的俗人通气,出卖了大王呢。”   
  “主父偃!”纪太后看着扶着自己的婢女被如猛虎一般的军士抓走,再度惊叫起来。   
  “纪大小姐,你就好好享受你太后的尊荣吧,想来也没几日了。”   
  主父偃留下的话飘过呆立在大厅的刘次景母子三人,过了许久,刘次景才以一个似被分解过的慢动作,瘫倒在地上,喃喃地说道:“他说没几日,他是要把本王的事上报给陛下。他要我像燕王那样不得好死。”   
  “母后,母后怎么办?”刘次景几乎是用爬的,爬到自己母亲脚边,抓着她的衣裙,涕泪横流地喊道,“母后,怎么办啊?”   
  “景儿,景儿,你起来。”纪太后从最初的震撼中过去,又恢复了强悍本色,她一面安慰儿子,一面对着立在一边的女儿喊道,“绡儿,你去找你舅舅来。”   
  “是!”刘绡得到这个命令,也从恍惚中醒来,向外面跑去。   
  “景儿不要怕。母后保证没事的,母后从前能让他主父偃无立锥之地,四处奔窜,如丧家之犬,今天也一定能让他不得好死。”纪太后语气温柔地安慰着痛哭的儿子,脸上的表情却是扭曲的。   
  ……   
  “姐姐,你看现在该怎么办?”纪岭担忧的望着自己的姐姐,这齐王府乱得超乎他想象,看来主父偃定然是派人来翻了个底朝天才离开的。   
  “他无非是来报仇的。”纪太后哼了一声,说道,“哀家才不会让他如愿。你马上派人送信给城阳王和菑川王,请他们看在同为齐王一脉的份上,上书陛下,救我们孤儿寡母一命。还有赵王,你也给他去一封信,叫他别忘记,当初对付主父偃,他也有份,休想就此置身事外。”   
  “可是,这信,不容易送出去啊。”纪岭摇了摇头,“如今这齐国大权,都掌握在他手上。他又是存心对付我们家,怎么会让我们轻易得手呢。哎,早知道他会有今天,当初就应该把二姐……”   
  “荒唐!他一个赤贫之人,有什么资格娶我们纪家的女儿。就算他今天披上了七彩羽毛,乌鸦还是乌鸦,不可能变成凤凰的。”纪太后喝道,脸上的面容冷若冰霜。   
  “是,是。”纪岭自小就以这位大姐马首是瞻,被她这么一喝,顿时收声。   
  “那贱人现在怎么样?”纪太后问道,被弟弟这一提醒,倒是想起了个可利用的棋子,问道。   
  “还是昏昏沉沉,神志不清的。”纪岭应道。   
  “是吗?”纪太后冷冷哼了一声,说道,“既然如此,你去见主父偃,就说把那贱人还给他,但是要他放过我们纪家。”   
  “是!”纪岭应道。   
  “主父偃,哀家要你死无葬身之地。”纪太后看着弟弟的背影,咬牙切齿地说道。   
  期门军。大营。   
  “去病,纪稹,小心了!”赵食其冲着校场上的两人喊道,然后将手中的两把长剑一起抛了过去。场中两人同时跃起,接过长剑就厮杀开了。   
  “这两个怎么这么有精力啊。”已经大汗淋淋地坐在一边的曹襄故作撕牙裂齿状,对着身边的少年说道。   
  “他们是棋逢对手。”韩说咕噜咕噜喝了一口水,说道,“真是的,自打他们俩进营,就跟疯了似的,咱们操练量可比从前多得多了。”   
  “你们俩要是累了,就回家找你们的娇妻美婢啊。”赵食其笑着挤到两人中间,说道,“平阳小侯爷,弓高小侯爷!”   
  “去你的。”韩说狠狠给了赵食其一拳,说道,“他是那个小侯爷,我可不是。”说完也邪邪地看着曹襄笑道。   
  “你们想干吗?”曹襄故作警惕地退后,说道,“地主家也没余粮了啊。今天可别敲我。”   
  “去你的。你娘可是公主,还在这里学人家纪稹的口头禅。”韩说和赵食其两人都是抬起脚,一阵乱踹,曹襄躲避得甚是狼狈。   
  “好了好了,今天去茂陵食肆,本公子请,行了吧?”曹襄故作痛心地一阵哀叹,然后冲校场上喊道,“霍去病,纪稹别打啦。去洗洗,我请客,去茂陵食肆。”   
  那边两人一回合打完,也就收了剑,同时转头应道:“知道了!”   
  五人骑着营中配置的马匹,悠悠哉哉一路踏青似的向茂陵邑行去。纪稹和霍去病是同时受命进入期门军为郎官的,这也许是因为刘彻想要栽培他们两人,也许是想以此来显示自己对陈卫两家是一视同仁的。   
  霍去病虽然后来从母亲处知道了纪稹的身份,但是却并不影响他对纪稹的欣赏,两人同在一个军营里,很快就成了好兄弟,同时还结识了期门军中另外几位精英式人物。   
  曹襄,年十八岁,平阳侯曹寿与平阳公主刘婧的独子,算是他们这行人中,家世最显赫的一位了。   
  韩说,年十七岁,弓高侯韩颓当的庶孙,乃是从前武帝伴读韩嫣的弟弟,所以虽是庶出,在弓高侯家的地位也不算太低。   
  赵食其,年十七岁,虽然没有显赫的家世,却是期门军中的第一勇将,被寄予了厚望。   
  “我们试试谁的骑术比较好吧。”赵食其兴致勃勃地提议道。   
  “你们比吧,我累死了,要慢慢走。”曹襄没什么兴趣地摇了摇头,韩说也随之点头,表示自己也不参与。   
  “我们比!”纪稹和霍去病忙不迭地点头,早听说赵食其骑术高明,今天正好一试。   
  ……   
  “到了!”赵食其果然比身体还不算完全长成的纪霍二人更高一筹,一马当先地冲到店内便喊道,“快点,快点,晚了可就没吃的了。”然后冲店里的伙计喊道,“小二,有什么好酒好菜,都给我端上来。”   
  “这位爷,这位爷,等一下。”在门口迎客的伙计忙把赵食其拦住,说道,“爷你不能进去。”   
  “干吗?怕我们没钱吗?”赵食其今天可是带了个财神爷出门,意气风发,被这伙计一拦再拦,顿时有些不高兴。   
  “没,没!”伙计为难地说道,眼睛不住向楼上飘去,这时从楼上走下一个华服少年,对着赵食其喝道:“你是哪来的家伙,这店今天少爷们包了,吵什么吵,快滚!”   
  赵食其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少年,立刻知道此人虽然衣饰华美,却是个脓包。想了想自己身后的阵容,卫皇后的外甥,废后的弟弟,平阳公主的爱子,有这三人在,除非在皇上太后面前,不然这关中之地,他都可以横着走。想通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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