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灵异浪漫故事邻居-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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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表面已经有一点发干,纹理显得特别清晰而且好像刷过清漆似地发亮,露出的胃表面开着一个向外翻的半尺长的开口,胃里的粘液混合着食物的残渣扯着长线滴下来在地上汇成一个小堆散发着刺鼻的辛辣气味,翻开的已经有点发干的胃壁遍布着吸盘样的褶皱,像一张张撅起索吻的嘴;腹部开口的下面,两条分开铐着的腿软软地弯着,脚下的地面上都是汗水。
老人从钢架上扯下湿毛巾擦了擦沾在她敞开的内脏和肌肉上的粘液和脏物,细针密线飞快地缝好胃上的创口;再把用来拉开肌肉的铁钩子松开,用毛巾沾湿了裸露的肌肉表面,轻轻拍打,等肌肉慢慢恢复了弹性,才动手缝合;最后少年把她背后的竹夹子打开,老人就把两片皮肤拉过来,在向内的一面用一把小喷壶喷了些水,再把皮肤贴在肌肉上,用手抹平,对好鳞片的缝隙,细心缝起来。她胸口到腹股沟间乳白的鳞片上,一个“工”字形的三条血红的缝线正随着她呼吸的节奏微微翕动。老人用的,是一根红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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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42':继续阿!!!!
俺支持
…katmai
回复'43':《邻居二十六 林思文》
我先把她脚上的铐子打开,她的两条腿立刻直直地拖到地上,又打开手上的铐子,她立刻软软地滑坐到地上,又慢慢地直挺挺地躺下来,呼吸不像刚才那样剧烈,腹部鳞片的边缘开始慢慢模糊,快速颤动着恢复成皮肤的样子,她的恢复能力,真让人吃惊。我不再管她,径自上楼去看小猴。这时候,感到包里的手机振动起来,拿出来看,是丛阳。他在电话里说老伴刚刚因为我中午没能陪我的客户吃饭发过脾气,又说他找了一个中午也没找到钱包,不知道是不是忘在我家,最后问我怎么打了我一个中午的电话都没接,叫我赶快回去,客户中午和老板一起吃的饭,还在公司,要我露个面,要不不好收拾。我挂了电话一看,果然已经一点半,手机上未接电话十几个,都是公司的号码和丛阳的号码,我急忙去洗手间把已经汗湿了的新裙子换下来,套上上午上班时穿的套裙,快速洗了个脸,补了补妆,准备离开,可是,小猴怎么办?
我硬着头皮跑上楼,小猴已经被老人从那个黑玻璃盖的箱子里端了出来,还是刚才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可使原本泡发了的皮肤已经有一点收缩,伤口都不再渗出新的血液,也不流黄水了,老人看了我一眼,又弯身在抽屉里翻东西,一边就问我:“你打算怎么办?这么把她带走,还是留在这里治疗?”我有点犹豫,毕竟,老人和少年,我都还不认识,以前唯一的交往又是那样的情形,把小猴留下,说放心是假的。可是,我若带走她,也没有治好她的能力,难道找纹姑?正犹豫着,老人说:“你让她变身,我看看她到底伤成什么样。”我就下令让小猴变身,也奇怪,就算昏迷着,小猴还是变身了。美丽的卷发已经全没有了,只看到一块一块溃烂的皮肤,脸上身上除了没有变黑,就像被火烧过一样,五官模糊,皮肤大半都融化了露出血丝和红肉,有些伤口一小粒一小粒的皮下脂肪向外翻卷着,手指脚趾都已经露出白森森的骨头……我没再看她,朝老人说:“还是留在您这里治疗吧。您怎么称呼呢?”这时候老人已经从抽屉里翻出药水,一边往小猴身上用软毛刷子刷着药水,一边说:“我是林思文,我孙子,叫林非,我要忙了,你要是没有事,就可以回去了。”我没再多话,转身下楼,楼下大厅里,已经不见了幼姗,门开着,她想必已经离开了,我径自出了门,下楼,打了个出租车直奔公司。
在车上,我心里默念着老人的名字,林思文,觉得似乎哪里见过,猛然想到,就是上周的报纸,《J市日报》有一条消息,说美国著名整形外科专家林思文近日回J,并于每周三上午于J市中心医院应诊云云,原来就是他!整形外科,看来小猴留在他那里,还真的有可能恢复旧观。只是,他本来是要夺我腹中未消化的千年何首乌的敌人,如今虽然已经无宝可夺,他凭什么要帮我?思文,斯文,会不会和纹姑有什么联系?想到这,我不禁感到自己很好笑,好像成了好事的女人,不过这两位要是真凑到一起,一对老妖精,倒真还般配,只是,他们来个双剑合璧,要是想害我,就更难对付了。
胡思乱想着,车就到了大厦楼下,我付了钱,下了车,把装裙子的包装袋寄存在粤港餐厅的前台,就回了办公室。一进门,就见前台的许露朝我使眼色,顺着她的目光,我朝会客室看过去,百叶窗拉着,但还是看得出里面有几个人,我朝她点点头,回到自己座位,拨了丛阳提到的客户的电话,果然,他和老板正在会客室,我去泡了一壶茶,端着,敲开了会客室的门,帮老板和客户分别续上,老板当然不会当着客户发脾气,端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我放心了,将茶壶放下假意要出去,被老板留下了。我们接着又谈了一个小时,合作的各个细节都谈清楚了,说好明天我带合同去客户的公司签协议,然后送走了客户。老板把我叫到他办公室,我刚才的表现让他的怒气以经消得差不多了,他没有大发脾气,只是问我哪里去了。我搬出幼姗来,说大客户白小姐来访,送她出去,到楼下她突然胃痛,于是陪她看医生……老板没再多问,结束了谈话,我回到座位上,坐下,灌下一大杯热茶,开始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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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44':好哦好哦,加油!
…漾漾丫丫
回复'45':5555大姐你动作太慢了
…katmai
回复'46':《邻居二十七 答案》
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我回过神来,正好看到远处办公室里丛阳拿着电话正朝我这边望过来,我拿起听筒,他的声音传过来:“没事吧?”我说没事,他又问:“那我怎么觉得你有点不对劲?”我没回答,转化话题:“你的钱包在我这里。”他识趣地没再多问,干笑一声,说:“那正好,晚上我请客。”我嗯了一声,没再说话,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挂了电话,远远地,我看到他正关切地看着我的方向,就朝他点了点头。
我没再发呆,开始上网找“林思文”的资料,GOOGLE一番,排除了干扰项,关于老人的消息也有四十几条,于是知道了他在美国是有名的整形美容专家,不过这对我来说意义不大,我找不到与他的来历有关的信息,也没有信息透露他的年龄,除了有媒体报道说他是个素食者,没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当然,如果他真的是素食者,也许不会把小猴做成盘中餐,也许她就能保住性命。突然又想到,如果周末,再上五梁山,会不会又有上次的收获,如果真有,用来贿赂这位林医生也好,给小猴补养也好,总是增加了几分希望。可是,如果上山,不可避免又要见到红狼,他会不会有那样的欲望,如果有,我是答应还是拒绝?如果拒绝,我是不是就一定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如果不拒绝,那么,这岂不成了一种交换?用身体去交换,那我成了什么了?
越想越乱,干脆不想了,我拿起电话拨给丛阳,约他去楼梯间抽烟,就先起身朝楼梯间走去,刚刚在楼梯拐角坐下,他就跟了上来,递了支烟给我,帮我点上,我深深吸了一口,抬头看着头上转折向上的阶梯,突然觉得这楼好高啊,好像,看不到顶呢!
抽了一支烟,我没说一个字,他也没问一个字,就又分别回到了办公室。我专心准备明天要和下午来的客户签的合同条款,一直忙到天黑,办公室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我才忙完,想着明天从家里直接去客户公司,就把合同装进包里,起身离开。丛阳说了要请我一道晚餐的,这时候也从他的办公室出来,我们就去粤港简单吃了点东西,就送我回家了,到了楼下,我甚至没请他上楼坐坐。
自己上了楼,进了屋,关了门,坐进沙发里,打开电视,换了一圈频道,关掉。一眼瞥见我没让小猴洗的周日林医生缝起来的那身衣裤,抓过来仔细研究了一阵,果然高手:真叫细密,严丝合缝。而且,是在那样运针如飞的状态下缝的,居然像没有剪开过一样。而现在,小猴的就在这样一双手里,我不知道他会把她怎么样,而且,就算知道他会对她不利,也无能为力。我把几件衣裤一一展开,用按钉钉在墙上,然后坐在沙发里欣赏,暗暗希望有一天自己也有如此身手,可以将生命把玩于股掌之间。这样发了会呆,突然一个声音问自己:“把玩生命,又是为了什么?”想了很久,除了“不为别人把玩。”这样一个听上去有点合理的答案,我竟然找不到一点别的动力,记得小时候,斗争和修习似乎是有一点什么动力的,可是,当这种生活成为习惯,在人群中生活得久了,那最初的目的也许已经达到,也许,早就被忘记了,生存和争斗早已反客为主,手段成为目的,茫然取代思考,我已渐渐习惯。洗澡,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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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47':《邻居二十八 思文》
天刚刚亮,我就被敲门声惊醒,起来,开门一看,是纹姑,上来就问我:“小猴呢?从昨天就没见这小东西,我怎么觉得不对劲?”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就从我身边挤进门,向屋里找进去。我缓缓回过身,关了门,一边就考虑着怎么跟她解释,就在这时候纹姑的小脚一顿一顿急促的脚步声突然停止了,我跟过去一看,老太太正盯着我钉在墙上的衣裤,脸色越来越苍白,慢慢的透出青色来,干瘦的双手痉挛地握紧,后背僵硬,挺得笔直。老人的名字,林思文,又一次在我耳畔响起,思文,思纹,他们真的有故事!我轻轻走到纹姑身后,伸手轻轻扶住她肩膀,想扶她坐下来,她突然猛转过身以双手紧抓住我双肩,一对棕褐色的眼珠发出青蓝色的光来,低沉而急切地问我:“他,回来了?”我点了点头。
她就那样抓着我,站了一会儿,眼神逐渐柔和了,抓着我的手也松开了,刚刚还直挺着的身体开始树叶一样颤抖,我扶着她坐进沙发,她坐下来,两只手神经质地时而交握在一起,时而搓来搓去。我给她倒了杯水,她心不在焉地接过来,抖着手送到嘴边,一半想也不想喝下去,另一半就都洒在了灰色纱斜襟大褂的前襟上。喝了水,她慢慢平静下来,似乎对自己的失态也没有太在意,只是用手扑了扑前襟上的水珠,站起来,抓住我的手,说:“陪我回去换件衣服。”就硬扯着我出了家门进到603。
进了门,纹姑似乎忘了还扯着我的手,几乎是一路小跑着穿过客厅,掀开卧室门上挂着的珠帘,推开刻着龙凤呈祥浅雕的红木门,就进了卧室,走到床前,一甩手让我坐在床沿,自己就去开床旁边的一队和客厅里样式一样只有柜门图案不同的大衣柜,柜门打开,柜门的内侧都镶着镜子,里面成套挂着乳白色刺绣边斜襟绸衫和同色的阔脚绸裤。她从里面抽出一套,就进了与卧室相连的洗手间,门一甩虚掩上,就听见里面悉悉簌簌的换衣声,我没敢偷看,就抬眼看这房间。我所坐的这张老式雕花檀木床,挂着两层床帐,内层是乳白纱帐,脚下滚着同色的流苏,外面一层,却是红色缎子的,被金钩挂起,看不太清楚绣花;床上铺着绣百合花的红缎子薄被,一个绣鸳鸯戏水的长枕头;床正对着窗户,窗上一样挂着两层窗帘,外面一层是白纱帘,下缘滚乳白流苏,内层是绣花红缎子帘,下面缀着同色的穗子;旁边对着客厅和洗手间门的一面墙靠墙摆着一架梳妆台,妆镜前一溜由大而小排着九个景泰蓝小圆胭脂盒,里面想必装着胭脂香粉之类;镜前右手放着一个长八寸宽高都是六寸雕着精美图案的大首饰匣;梳妆台前,摆着一个红木镂空大肚小圆凳;挨着客厅和洗手间的门这面墙上,挂着一幅四尺长尺半宽的仕女,应该不是名家的手笔,画的是一个穿斜襟白褂的女子,立在地上,脚下是一丛玫瑰花,俱已凋谢,花瓣随风而飞,画得很精致;地面铺着红底蓝金两色图案的波斯地毯。这间卧房,布置得绝对是一间新房的样子。只是,住在这喜屋里的,却是这样一个鸡皮鹤发妖气森森的老妇人。
想到纹姑早晨见到林思文缝过的衣裤时的反应,我不禁明白了,那影子一样飘来飘去刀工技巧让人不寒而栗的老人,思的,便是走到哪便把新房建到哪的鬼气森森的纹姑。这倒也真是绝配!
纹姑在洗手间磨蹭了好一阵才出来,灰色的发髻如今紧紧地盘到头顶,穿着乳白色袖口襟边都绣着两寸宽细碎花边长到膝上的绸衣,裤脚也绣同样花边的阔脚绸裤,趁得她一张皱巴巴的老脸显得更加枯败,她坐到梳妆台前,将一排胭脂盒一一打开,叹了口气,终于只挑了盒桃红胭脂抹到嘴上,就又一一盖上了。首饰匣居然没有锁,她哗啦哗啦地翻检着,翻出一根顶上镶着颗大乳白珍珠的金簪子,插到发髻上。又拿了对挂着金丝编的小叶片的金耳环戴上,最后把一对绿幽幽的翠镯子套到瘦骨嶙峋的手腕上。站起身,转过来,看了我一眼,眼睛里竟然还有羞怯的神情,她迈步进了客厅,我跟了出来,她没说话,把我按在一个瓷坐墩上坐下,自己去门厅高高的格子柜里,仔仔细细选了一双红缎子绣凤凰的小鞋,自己到卧室去换。换好了鞋出来,她一改往日居高临下的姿态,用一种讨好的眼神看着我,带点羞涩地说:“带我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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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48':快点快点~~~
…wang525f
回复'49':每天一集???
我晕
…katmai
回复'50':继续啊。等待ING
…被天使遗忘的人
回复'51':没拉~?楼主~快~有拉通知偶一声~!
…松鼠的老婆
回复'52':好看,期待
…ahyee
回复'53':记号
…xghant
回复'54':快点呀
,一共多少集?
…挥一挥衣袖
回复'55':快快快
…wubianluomu
回复'56':我来帮忙:)
《二十九 寻夫》
我当然没有拒绝。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她生怕我跑掉了似的跟在我屁股后面,我也只好由她跟着,回去洗了脸换了衣服,像平常一样化了淡妆,今天不用直接去公司,我和她下了楼,走出小区,打了辆出租车,就直奔湖岸居。一路上,司机不断地从后视镜里偷偷地看这个打扮得妖里妖气却又老态龙钟的纹姑,纹姑居然也没有生气。
上了楼,按了门铃,开门的自然又是林非。看是我,他没有惊讶,对我带来的纹姑,也没有多问,就让我们进来,在身后关了门。纹姑一进门,就急切地四处看着,没见到林思文老人,她干脆喊了起来:“林鹤鸣,你出来啊!”林非急忙阻止了纹姑,说:“我爷爷今天上午去医院了,……林鹤鸣是我父亲……”“你父亲?”纹姑的眼睛一下子直盯住林非,“你父亲?你是说,林鹤鸣是你父亲?”“是……可是……”纹姑没听他说完就疯了一样一掌拍到林非脸上,林非一下子倒在地上,嘴角渗出血丝来,没想到在我面前那么强壮的他在这老妇人的手下如此不堪一击。她转过身来,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我,紧抓住我的双肩,手指几乎陷进肉里抓着骨头一样,摇晃着我肩膀,凄厉地喊道:“听见了么,儿子都有了!儿子都有了啊!”我肩膀一阵剧痛,头被摇得一阵眩晕。她喊出这一声,停住,不再摇晃我,一下子软软地把头埋到我胸前,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