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同人)真选组! 作者:夜风晨露(晋江非v2012-12-28高积分完结,青梅竹马)-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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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如果你偷偷喜欢人家的话……随便你!坂本是非常大度的。不过绝对别告白或者让她发现!如果被金时知道了,务必确保他理解:我对此从头到尾一无所知。我才不知道你对朋友老婆有歪念头。
“在受异性欢迎方面,你比我强多了。”坂本真诚道,屋里暖烘烘的暖气供应,他擦了擦墨镜镜片,不露声色,“你是个好人,将来你一定会遇到更适合你的人。”
“我是鬼。
复仇的魔鬼。
我是兽。
凶狠的野兽。”不变成鬼和兽的话,他无法继续战斗下去,抗争下去。
金钱会产生欲望,欲望会吞噬权力,而权力又会对金钱屈膝。世间万物,皆围绕金钱、欲望和权力,为了让伤害老师的所有人都下地狱,他赚取金钱,玩弄权力,引出欲望,他是一心复仇的鬼,凶残暴戾的兽。
“真正的鬼是没有心的。”坂本指着左边胸腔,那里面有红色健康的心脏准时的跳动。“你还有心,你无法当鬼或者兽。”
——辰马,我这颗心在想什么你知道吗?
吞噬她的肉,啜饮她的血,连骨髓都贪婪的吮吸干净,生吞活剥咽下肚,把她永远变成我的。
高杉认为坂本不能理解,其实坂本能理解,他也是男人啊,他是热爱酒吧和夜生活的男人啊,但是理解不等同支持。
“我想,你应该联络吉田稔麿……”坂本拿出自己的手机,他知道,如果不在后面推一把,高杉自身难以下这个决心,低声说:“据我所知他很担心吉田小姐。”
……
是啊,该结束了,高杉张开嘴,但什么也没说,只是绷紧肩膀,嘴唇抿成一道细线。
思绪如涨潮的海水起起伏伏,高杉的目光落在坂本掌上的手机,他明白她在眼前,欲望会与日俱增,迟早他会在某次激情冲动下伤了她……心爱的人在眼前晃呀晃不能出手,是一种幸福,也是一种折磨。
他默然的拿起坂本的手机,给荣太打电话。
“晋作,我就是喜欢你的善解人意——”看着他打完电话,坂本夸赞他。
可……我真是讨厌自己的善解人意。
高杉慢慢地斜靠到椅子上,在内心深处,他不得不承认坂本的决断没错,他只是……不舍……
——松阳老师,我把您妹妹送走好不好?
把所有情思埋在这个遥远的星球,就此忘掉好不好?
让我把仅余的柔情,就此埋葬……
吉田文对高杉要送走她的消息并没有表现得太吃惊。
她擅长稳住自己的情绪,控制自己的言行。高杉对她的态度说亲近算不上亲近,疏远又疏远不起来,否认两人存在爱情,却不时显得对她很关心,总结的话——吉田文是烫手山芋,丢给别人更好。
“我不知道目前做的工作能不能抵偿您为我所做的……”文仰起头看他,“不过我就算付钱,你也不会接受。
至少你告诉我你要把我交给谁,我以后会过怎么样的生活。”
“吉田稔麿。他也是松阳老师的学生,他会告诉你该怎么做。”高杉无论如何无法说出她是个真选组警察,“无论你日后做什么……如果过得太辛苦,千万不要勉强,我就是最好的例子。”
为何明知是烈火焚身的火坑,还要跳下去?高杉凝视她藏着万千星辰的眼睛,心中越发默默不舍。
“我们以后还会见面吗?”文问道。
“但愿我们相见无期。”高杉面朝着她,断然说,“我不喜欢你,不想再见到你。”
——我是大人了,大人不能随便哭泣,大人就要学会说谎,大人不能霸占不属于自己的。
如果说坂田那叫死鱼眼,那么高杉这独眼经常表现的状态就是蛇目,有三大显著特色:冷酷,残暴,低温。
可是他只要望向文,视线就自动解冻升温,简直是三月春风。
他的感情真的压不下去了。
只是,这世上存在比自己的感情更重要的东西。
他交给她一个礼品盒,是上次送她的那款同样的恋心发夹:“自己戴上。”
“如果你碰触它,它还是会开花,对不对?”她看着这小巧的发夹,脸上带着一股无法形容的神情,“你知不知道自己说的和做的很矛盾?
如果要保护我的话,也请让我保护你。”
“解决问题又可以不伤害任何人的方法,知道的话你告诉我啊!”高杉明白对什么也不记得的文发火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可是当她那么无辜的望着他,他只能手指相扣背在背后而不是拥住她亲吻。她就是来破坏他理性和判断力的。“不要再说下去了……出去!”
很想好好对你,但是却又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
第177章 渴爱 三
坂本辰马在房门外等着。
“高杉那家伙其实很喜欢照顾人,也很理解别人的心情,只是……在表现方式上有些别扭。”坂本辰马不希望妹子误会那个看起来冷淡冷酷的男人,这样他未免太可怜了。“其实我这边的助手陆奥也是类似,外表冷冰冰,其实内心软又甜。”
“我了解。”文的话语平静无波。
高杉是个处理感情很笨拙的男人。虽然她对他的记忆不存在,但是就这些日子的接触,他算不上冷漠,只是不习惯让别人接近他的内心,也许哥哥的死造成了这个。
如果她不过问对方的事情,也不追究自己的往昔,也许可以相安无事地相处,可是她做不到。
面对坂本辰马,那褐色的卷发触发了她的某段回忆,她不禁陷入沉默。
如果你和坂田没那层关系就好了……若如此,坂本会衷心撮合他们。小晋作需要这个女人,可惜名花有主,哎,造化啊造化。
“坂本先生,高杉先生介绍您的时候,只说您是他刚好认识的一个人,不止如此吧。”少女压低了声音问道。
“昔日的战友,一起在战场上杀过人,被人杀。”坂本摸摸卷毛脑袋。他看向少女的眼睛并不是透过镜片,而是镜片下方,少女的职业是警察,和当恐怖分子的高杉相距霄壤。
“那你很清楚他正在做什么工作。”她的声音尖锐起来。
“啊哈哈哈……”坂本笑而不答。
他知道,知道红樱事件高杉给假发、银卷毛带来多少麻烦,知道他携手春雨,甚至可能和幕府警察高层勾结。
“你有没有阻止过他……他做的不是什么好事。”他只看到眼前一条路,并且挡路者都毅然决然铲除掉,浑没想过这路通往断崖。
“你试着阻止过吧,那你该很清楚他怎么回答。”已经有不少人因为高杉的目的赴死,将来定会有更多。
“停手”对高杉完全不是个可以考虑的选项。
“人难道不该珍惜生命吗?
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他人。”文声音小的仿佛喃喃自语。
她很感谢高杉晋助对无依无靠连记忆都没有的她做的一切,那就像是一项负债,她隐约觉得还不上。以她的正义感,她应该把他交给警方,可是她很难谴责他。
“对男人来说,有很多事情比性命更重要。
这不是轻贱人命……在武士时代完结的今日,还要坚持着作为一个武士活下去……
对了,你有没有看过一个笑话,农夫和南瓜那个!”坂本是很能聊天的类型,他不想绕着沉重的话题周旋,很自然的往别的方向引。
“那个拉封丹的寓言?”寓言说,一位农夫累了,坐在橡树下休息,望着一个个南瓜突发奇想,自言自语:“为什么让橡实长在高处,不让南瓜长在高处呢?”话音刚落,一颗橡实打在了他的鼻子上,农夫说:“还好是一个橡实,如果是个大南瓜,还不把我的鼻子砸没了!”
“对啊对啊!”他笑得很爽朗。
有的人是南瓜,有的人是橡实,他们只能在各自该呆的地方。
“我是否应该和他再谈谈?”文做不了决定。
她不赞成复仇,除了警方,任何人都无权僭越执法权,并不能因为受到了伤害,就自以为有惩罚别人的权力。
“高杉他虽然各方面都能表现完美,但是有时候他也会想逃跑,缩在壳子里……等吉田君来吧,他是高杉的老同学,比你我更有发言权。”坂本心道有荣太在,会把高杉犯下强~暴罪的可能性降低到百分之一。
话说一旦超过情感承受限度,高杉和坂田都第一选择了逃避呢,这算不算松下村塾特色?相较之下,长得更文秀的桂和吉田反而更能抗压,那四个个性各异的家伙,唯一的相同点,大概就是曾经在一起读书,以及都有绝不肯妥协的东西。
这一晚月亮没有出来,高杉觉得这样很好,很适合离别前的萧瑟夜晚。
他觉得空调的声音太响,空气的压强太大,湿气重灰尘多,连房间的陈设布置都碍眼,他甚至把席梦思自个儿移开来,然后直接躺于坚硬的床板上。
睡不着。
毫无睡意。
他和她的第一个吻,他完全包干自行其事,她目瞪口呆的承受。
紧接着他们第二个吻,她十分恼怒,怒瞪的目光似乎能进入他的身体破坏神经中枢。
他们的第三个吻,他意乱情迷,险些把持不住。
他很清楚,不可以贪恋她,欲念若主宰人心,他将会伤害她。
“文?”眼睛半开半闭间,他轻呼出声,
难道是个人就能进他房间吗?还是万斋又自作主张以为能替人拿主意?
“我想我还没问你,我和我哥相像吗?”她静静站在床边,穿着洁白的和服,在黑暗中就像自身能发光。
“仔细一看,你的眼睛和松阳老师一模一样。”其实他们外貌并不相似,
“所以你完全不想碰我?……不想吻我?”她一脸沉静,口气委屈。“因为我让你想到了松阳哥哥。”
不是这样的。
他想解释,又无从说起。
我想吻你。
只是我不能。
高杉从没有觉得自己的语言词汇那么简陋苍白,就在他还在组织怎么说的时候,她已经替他行动了。
一个吻。
而且是很性感的那种。
“我做的不好吗?”她黯然。
“不……”他被子下的手已经舒展开,似乎要攫住什么,他靠理智强行压下那滂湃的冲动。
他一定要把这种病态欲望转移到其他事物上,吉原也好,岛原也罢,总之他不能推倒妹子。
高杉长长的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慢慢呼出来,当空气传导着她的体温和芬芳,他发觉自己要说下面的话很困难,无法冷静思考:“天已经晚了,快回去睡吧。”
因为太爱了,反而什么都做不了。
他看到她的眼睛闪着泪花,心脏骤然的被什么重击一下。到底要多坚强的神经才能经受这等考验啊,他鬼使神差一般伸出手为她拭去眼泪,理智之弦逐渐变细,细的快要断了。
他的手从她的眼角移到了脸庞,然后抚上那细微颤抖的唇,描摹着唇形,就似乎要为唇瓣抹上唇彩。
在他指腹的碰触下,那唇越发红的似乎要滴出血,他把手指深入她的口腔,紧贴她的舌头和牙齿,就仿佛刷牙一般细细的扫着……
她傻呆呆的不动,脸开始红起来,渗着鲜红的颜色。
为什么到了快分别的时刻,这个男人肆无忌惮用他的眼睛,手指表达着无耻的意思?
“为什么?”口中有异物,让她的声音微弱而破碎,就像被昆虫扯裂的蛛网。
他到底为什么要忍耐啊?没任何好处啊!如果说她是细细密密编织的蛛网,他就是被层层叠叠网住的蝴蝶。
高杉抽出手,唇与她相接,轻柔温和的吻,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按倒在床上……他喘着气,把自己的睡袍褪去,她的呼吸急促起来,窘迫的神情似乎想要起身逃走。
他解开她的衣衫,就像剥开糖纸一样让她呈现赤~裸的原貌,她缩起身子,像一只被追赶得无路可逃的小鹿,在尽量降低存在感。他的手掌掠过起伏的胸脯,用手指摩挲,从侧腹滑向双腿,温热而柔软的触感,他一挺身,干脆利落的冲入。
仿佛把全身力量和意志关注在丹田,他把自己隐没在她体内,无束无缚。
她一阵痉挛,双手乱挥,想把他推开,嘴巴张开,看口型是要大喊一声“不要”,他立刻拿枕巾塞入她嘴巴里,于是她只能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
——不要此时拒绝我,我不要!
他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捏着她的峰峦,感觉她抖动的肌肤变成剧烈的颤抖,挣扎的手臂仿佛也知道无用的乱动只是浪费气力,攥住床单,紧张的缠绕绷紧。
理智上他告诉自己这么做禽兽不如,感情上却无法割舍,身体重叠在一起,他觉得自己疯了一般索取……
“我不放你走……我们还有那么多事情没做。
我们会结婚,然后我们会有孩子,第一个是男孩,第二个是女孩,哥哥要从小学习剑道,我来教他,这样才可以保护妹妹,你要把我们的女儿打扮的漂漂亮亮……
然后他们会长大,各自遇到爱人,接着我们会有孙子孙女,我们度过幸福的一生,在同一天离开这个世界……”
——侵入,进犯,交~合,亵渎……
你为什么不干脆的从我眼前消失,或者我才是该失忆的那个。
他用一根手指轻触她头发上那个恋心发夹,就像魔法一样,花朵迅速绽放,当花朵开始结晶固化的时候,他弹了弹手指,于是尚且柔软的花瓣花萼被打散了,红的近乎紫的花朵猝然凋零,片片散落。
落在她的脸上、发间、耳畔、枕边。
他舔舐着花瓣,仿佛在品尝自己苦恋的味道,舌头擦着花瓣和她的肌肤,舔~弄~着品尝着,接着他把花瓣抓了几片,洒在她身上,股间,然后埋头继续,吮吸着,让那些部位红艳起来,当进行到她的胸部,他舔着那已经坚实发硬的丰盈,越发卖力,就像在她身上盖上专属印记。
她紧紧闭上眼,她的眼泪点点滴滴,不停地流着,长长的睫毛也沾上了泪水,高杉此时想到的便是一个词“露水梅花”
——你在我身边,同时也是我最无法触及的人。
《古今和歌集》有咏梅的和歌:
折梅袖亦香,梅去袖犹芳。
对此留芳袖,莺鸣也发狂。
国色天香比,天香胜一筹。
庭梅香触袖,香袖至今留。
宅近植梅花,待人梅树下。
梅香四处飘,疑是袖中麝。
一近梅花树,梅香染素衣。
人人都问道,谁不正芳菲。
野兽一旦尝到血肉,就再也无法阻止。他的动作越发狂野,哪怕眼前幻化出野兽践踏梅树,梅消香散的可怕景象,他也无法罢休。
他俯下身在她的锁骨吮吸着,在那白皙温暖柔软的“画布”印出六瓣梅花,滚烫的呼吸喷向她。反复在同一个地方留下吻痕,仿佛要把痕迹化作纹身印记,一生无法消除。
把堵口的东西拿掉,他把手落在她的脊背上,仿佛弹拨三味线一般抚弄着,令人心醉的低沉声音劝诱着:“文,呼唤我,叫我的名字……”
她爆发出绝望的啜泣,那泣声在情迷的他耳畔,仿佛黄莺的婉转鸣唱。
他脑中即兴作了一首诗——
一朝檐角破残梦
二朝窗前亦弄吟
三朝四朝又朝朝
日日恳来慰病痛
君於方非有旧亲
又非寸恩在我身
君何於我误看识
吾素人间不容人
故人责吾以诡智
同族目我以放恣
同族故人尚不容
而君容吾遂何意
君勿去老梅之枝
君可憩荒溪之畔
寒香淡月我所欲
为君执鞭了生涯
撕心裂肺又丧心病狂的激情,不断增长滋生蔓延的愉悦,他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她的呼吸,她的泪滴,甚至她的汗水,他就像野兽撕咬猎物一般,不断地贪婪渴求着,把她弄坏……
“对不起。其实我并不‘喜欢’你。是‘最喜欢’。 ”
——哪怕你没有那个心,也要让你有感觉起来,爱抚,拥抱,痴缠,蹂躏,玷辱……把你弄到声嘶力竭,连眼泪都流不出来,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尽情侵~犯你,让你露出淫靡的表情,让你冷淡的眼神变得火热,让你发出下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