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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暗.夜杀-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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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来没有比这更糟的了。”欧阳晴长叹。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以我对他的了解,这应该还不是最糟的。”冷云涵哼一声。 
   话音未落,路迟将身体全面舒展成大字型,冷云涵被他这麽一推,整个人陷入墙里几分,动弹不得,他相信墙上肯定被压出个人形窟隆,而且还是特别高大修长的那种。 
   欧阳晴更惨,他本来就已经属於这张床的额外悬挂物,危危险险地“附属”於床榻边缘,现在被路迟一脚揣去立刻摔得他四肢与地面平行,他全身骨头都要跌散了架“哎哟,我的屁股要开花了,他是不是在报复我刚才把他夹在门後?!对不起了路大哥,路大爷,我道歉还不行吗!” 
   路迟睡姿极不好,他习惯睡觉时梦里整理床铺,清除一切“废品”与“障碍”,减轻床上多余重量。 
   欧阳晴从地上爬起来,与冷云涵一起收拾路迟越界的四肢,重新躺,应该说是挂回床上,他已经开始後悔让路迟来和他们一起睡了。 
   二人刚调整好姿势,路迟铁拳当胸砸来。 
   二人重伤未愈,哪里经得起这样一拳,当即咳得快要吐血。睡在外面的欧阳晴再次被砸下床,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是脸著地。 
   “我说阿迟呀,你有什麽不满能不能直接说出来。”冷云涵疼得话都说不出来。 
   “我宝贝的脸蛋。”欧阳晴在地上直哼哼,全身骨头没一根说认识他,都装出与他不熟的样子,打算各奔前程。他躺在地上半天动弹不得,等他能动了,他从地上跳起来,几乎要破口大骂“是哪个王八蛋要他过来和我一起睡的,我杀光他全家祖宗十八代!” 
   冷云涵凉凉地告诉他“如果我记得没错,好象是你强烈建议。” 
  “啊?欧阳晴惨叫一声往地上一躺,“让我死吧。”半晌也不见他出声,不知是不是真的死了。 
   这一晚,路迟睡得特别香。 
   吃早饭时。 
   仆儿一见冷云涵从楼上下来马上惊叫一声,“公子还有欧阳公子,才一晚上不见你们怎麽跟两只乌眼鸡似的。睡得不好吗?可我看路公子似乎精神很饱满。” 
   “一宿没睡不像乌眼鸡难道我还像百灵鸟呀。 冷云涵没好气地道。 
   “我不要当乌眼鸡,我要当孔雀。”欧阳晴一边照镜子一边几乎向隅而泣了。 
   “哇,也不知路公子昨晚是怎麽凌虐你们的,公子,你受苦了,来,我替你叫碗乌鸡汤补补。”仆儿心痛道。 
   一听是乌鸡汤, 冷云涵反应特别大,且忙道“什麽都可以就是不要乌鸡汤。” 
   “我家公子好厉害,把你们两个人都弄得这麽惨他居然跟个没事人似的。”小鱼用崇拜地目光注视著路迟。 
   “干嘛一大清早就用这麽淫荡的眼神看著我。”路迟不解地道。 
   “昨晚你们三个一起睡的吗?”小鱼问。 
   “是呀,我发现三个人一起睡,睡得特别安稳,下次继续。” 
   “什麽?还要继续?” 冷云涵与欧阳晴一副要昏死过去的样子。 
   吃过早饭,路迟心满意足地牵著两只特种乌鸡上路。 
   第一夜姑且算是这样过去了。 

 
             第七章 
   按著地图,一行五人到了下一个村庄──平安镇。 
   路迟见路边商贩卖的东西他从未见过,就好奇地凑过去看,把二个重要人犯扔一边。 
   “他对我们还真放心。”欧阳晴道。 
   “他不是对我们放心,是对这个环儿放心。”冷云涵苦笑一下。 
   “江南的姑娘真是美,连江南的一个小镇都有这麽多美女,”欧阳晴赞叹,他又加上一句“当然,再美也比不上我。” 
   见冷云涵不理睬他,欧阳晴又道“我天生有一种特别的本领,就是可以闻香识女人。” 
   一只狗从他们身边经过,冷云涵目光立刻投向它,尤其是狗鼻子,他特意多看了两眼。 
   “不信?我试给你看。”欧阳晴用手帕蒙住双眼。 
   冷云涵带他走了一段路後。 
   欧阳晴鼻子动了动,“左边,左边有一个美女,我闻到了。”他摘下手帕。 
   左边果真有一女子正在看布店里的一块花布,背影窈窕。 
   冷云涵与他一起走到女子旁边,“这位姑娘。。。。。。”欧阳晴笑咪咪地在女子肩上拍了一记。 
   女子猛一回头,竟是一满脸皱纹的老太婆。她手中的尺打在欧阳晴头上,打得他两眼星光好灿烂。 
   “干什麽?想借机跟我搭讪吗?你这种登徒子我遇多了,毕竟我可是这里的第一美女,若是换了当年,老身还看不上你呢。”阿婆道。 
   本来欧阳晴只有一点昏,听她这样一说,立即昏了过去。 
   待阿婆走远後,布庄老板才道“她的确是这里的第一美女,不过是六十年前的事了。那时来向她求亲的人可以从村头排到村尾。” 
   欧阳晴闻言怪叫一声,“天呐,如果有一天我也会变成她那模样,在我六十岁差一天的时候你们一定要给我一个痛快。” 
   “如果你真的想要一个痛快,何必等到六十岁,现在我就能给你。”冷云涵冷笑一声。 
   “谢了,我还没活够呢,等我闻够天下女人香再考虑你的建议。” 
   “好一个闻香识女人,果然是百发百中,至於闻香识美女你还不够格,毕竟女人和美人之间还差上一大截呢,回家再练练再出来丢人现眼。连六、七十岁的婆婆你也不放过,饥不择食到你这种程度,真是天下男人的悲哀。”冷云涵冷不冷热不热地道。 
   “你,你这个家夥!”欧阳晴拍拍额头,“算了,我欧阳晴对女人的吸引力已经超出你这等凡夫俗子的想象,会引起某些人的嫉妒也不为过。我真的觉得有必要让你开开眼界。” 
   这时,一位粉红衣裳的姑娘从他们身边走过。 
   “这里民风极为淳朴,你可千万不要胡来。。。。。。”冷云涵警告的话还没说完。 
   欧阳晴已经轻薄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有色狼!”姑娘尖叫一声,一点都不给他面子。 
   欧阳晴连忙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可姑娘一点都不领情,害得他的嘴巴都笑酸了。 
   “姑娘,你先别急著叫,看看我的脸。。。。。。” 
   “打色狼呀!”姑娘抓起一个什麽东西就往他头上打去。 
   村民们一听她的呼救,立刻抓起手边可以用得上的东西冲过来。 
   “色狼在哪?” 
   “他,他就是色狼。”姑娘指著欧阳晴。 
   “我?”欧阳晴居然还一副无辜的样子。 
   “现在的姑娘真是越来越有眼光了,真让人欣慰。”冷云涵笑道。 
   “打色狼!”群众呼声高涨。 
   各式烂青菜,臭鸡蛋铺天盖地从天而降。 
   “救命!”欧阳晴疾足狂奔。 
   因为二人被锁在一起,欧阳晴犯错,冷云涵当然是要受连带责任的。 
   他一边跑还不忘说风凉话“你对女人的吸引力,我真是…好…嫉…妒…呀──”他故意拉长尾音。 
   “出什麽事了?!”路迟一脸莫明其妙地看著两个引来一大帮愤怒的村民,“这里的村民还真热情,我们第一次来就有这麽多人来欢迎。” 
   “欢迎你个头!还不快逃命!” 冷云涵拎起他的领子就跑。 
   “为什麽要跑?”路迟不解。 
   “等一会儿,你自己去问他吧。” 
   等他们连滚带爬地从凤来村逃往邻村时,天已全黑了。 
   他们找家客栈住下。 
   关上房门,路迟就开始审问欧阳晴,“没想到你已是阶下囚了居然还不忘调戏良家妇女。” 
   “这一次是个意外,基本上以前都是人家调戏我。” 
   “等我将这件事报上去,你是罪上加罪。” 
   “美女是上天对男人最好的恩赐,看见一位美人站在面前而不去亲近一下,我就不是欧阳晴了。”居然还振振有词。 
   “你真是不思悔改。”路迟瞪著他,一时间又找不出什麽词来反驳他,即使是反驳不了,能惩罚一下也好。於是路迟的目光落到一旁置身事外的冷云涵身上。 
   冷云涵坐在那喝著茶准备看路迟如何扁欧阳晴,那神情就像在看鲁提辖拳打郑关西,武松打虎的戏码上演,只差没买包零食助助兴了。可当他发现路迟正看著自己,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冷云涵一脸如临大敌的样子,与路迟对望。 
   “你。。。。。。” 
   “别看我,我是无辜的。”冷云涵觉得自己有必要划清界线。 
   “如果。。。。。。” 
   “如果他肯听我的劝,那他就不是色狼欧阳晴了。” 
   “你们两个听好了,如果你们谁敢再给我惹麻烦,我就。。。。。。” 
   “其实你自己就是个麻烦,而且比我们两个加起来还要麻烦。”欧阳晴抢道。 
   “你们两个听好了,如果你们谁敢再给我惹麻烦,我就把你们的手也锁在一起。”路迟一口气说完全部的话。 
   二人对望一会儿。 
   “千万不要!如果把和他的锁在一起与下油锅让我选择。”欧阳晴道。 
   “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下油锅。” 
   “你不要抢我的词。”欧阳晴很不高兴地道。 
   “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能下油锅吗?当然如果你坚持要下,我也决不跟你争。” 
   “吵够没有!”路迟不得不阻止他们,要不然不知等会会不会有流血事件发生。“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的存在?”他拍拍胸口。可他的手摸在胸口就停住了。 
   “噫,怎麽不见了!”路迟在口袋里找。 
   “什麽不见了?”冷云涵很了解他丢三落四的毛病。 
   “钥匙,钥匙怎麽不见了,明明在这里的。”路迟急了起来。 
   “宝箱的钥匙不见了吗?不见就不见了,钱乃生外之物。”欧阳晴还一副幸灾乐祸的口吻。 
   “其实也不是什麽宝箱,是开锁情环的钥匙,没有这把钥匙你们就得一辈子锁在一起了。” 
   “啊?!”二人一跳三尺高。 
   冲过来抓住路迟的肩膀死命地摇,“怎麽会不见了呢,你再找找,放哪儿了?” 
   “我想不起来了。”路迟苦著一张脸。 
   “这实在是一个很恶劣的玩笑!而且一点都不好笑。”冷云涵也变了颜色。 
   “我不要一辈子和这个家夥锁在一起,你赶快给我找,找不到我今天就杀了你,要死大家一起死。”欧阳晴掐住路迟的脖子。 
   “他若是死了,岂非连最後的希望也没有了,再让他找找。”冷云涵只好上去扯劝。 
   “是不是你们其中的一个偷了钥匙想逃走?”路迟怀疑的目光转到他们身上。 
   经他这们一说,二人也开始怀疑起对方来。 
   “为了以示清白,你们两个脱光了趴到床上去,让我搜搜看。”路迟道。 
   “脱光?我早就觉得你对我非份之想,钥匙不见了谁知道你是不是醉翁之意,你休想借机染指我这一代美男。”欧阳晴上下打量路迟。 
   “你不脱我帮你脱。”路迟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去就乱脱一气。 
   “哎呀,干嘛扯我的头发!你到底会不会脱衣服,杀鸡拔毛也比你温柔。”欧阳晴呱呱乱叫。 
   衣服脱下来了,欧阳晴闹了个面红耳赤,头发也跟鸟窝似的一团糟。 
   “天呐,镜子里的火鸡真的是我吗?那个鸟巢是我的头发吗?”欧阳晴对著镜子陷入恐慌。 
   路迟把脸转向冷云涵。 
   “我自己来,自己脱。”冷云涵忙道。 
   二人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 
   “你的眼睛在往哪里看,不要以为我的身材好你就可以视奸我。”欧阳晴对冷云涵道。 
   冷云涵马上把脸别往一边,“我宁愿去看一只被褪了毛的火鸡,也不看你‘短小精悍’的五短身材。手短脚短那儿短,真叫人恶心。” 
   “什麽?!你敢批评我完美得无懈可击的身材!” 
   “完美?在哪里!我怎麽没看到!一只鸡被拔了毛後,烤熟了香喷喷地放在盘子里才叫无懈可‘鸡’,想完美就多跟它学学吧。” 
   “我要你看我,听到没有,马上就看,看清楚再收回你刚才的话。” 
   “不看,就不看!” 
   “非看不可!” 
   “我娘从小就教我 ──天上不可能掉馅儿饼,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如果真有,那馅儿饼肯定是烂的,午餐一定是馊的,多倒胃口!不看不看就不看。” 
   路迟已经将二人的衣物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搜了一遍,没有发现。 
   他取下二人发冠,又在他们头上乱揉一气。二只鸟巢面面相觑。 
   “哎,哎!你知不知道这种行为很恶劣!”欧阳晴大声抗议。 
   “闭嘴!”路迟抓起冷云涵的扇子当头给欧阳晴一记爆栗。 
   “你打他,我还是很开心的,但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借刀杀人’。”冷云涵苦笑。 
   “我只是顺手抓到什麽就是什麽。” 
   欧阳晴揉著被打的地方,忿忿不平“痛死了,眼前好多星星!万一下一次你正在杀猪,你一刀扔来,拿不定死的是谁。” 
   “那可真好,待宰的猪儿们一定会说,这人怎麽死得比我还快,至於你,恐怕就再也看不到明晚的星星了。”冷云涵道。 
   “你少在那里幸灾乐祸,我是被你的扇子打中的,这笔帐记你头上。” 
   “反正我们之间的帐也够多了,我不再乎多加一条。”冷云涵无所谓地道。 
   路迟一无所获,他怀疑他们把钥匙藏在身体里,他毫不客气地对二人上下其手。 
  他先拿冷云涵开刀,手指甚至从冷云涵後面插进去。 
  “哟,看来你今天要屁股开花了,待会儿可不要叫得太淫荡。” 欧阳晴笑道。 
   路迟折腾了半天,什麽也没找到,就把注意力放到欧阳晴身上。 
  “喂,你终於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是不是,你果然对我这个美男子有不良企图。救命呀!”欧阳晴叫道,“哎哟,你的手这是往哪里插呀;娘呀,我对不起你,没能守住贞操。。。。。。” 
   “叫得跟鬼嚎似的!”路迟很是不满。 
   “真是风水轮回转,欧阳晴今天屁股开花的人好象是你,等会儿可不要叫得太淫荡。”这回换冷云涵笑了。 
   “真的没有!”路迟叹了口气。 
   “我们都被你搜过了,可你还没让我们搜呢。”欧阳晴很不甘心。 
   “阿迟,还是我们来帮你找吧。” 
   二人一跃而起,将路迟按在床上,剥去他的衣裤。 
   “你们好大的胆子,我可是大名鼎鼎的夜杀。。。。。。” 
   “我也是夜杀!”二人同时道。 
   抛起的衣物打熄了烛火,房间立刻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中。 
   “谁!是谁在摸我!”路迟的叫声。 
   “谁这麽没眼光,要摸也是摸我!”欧阳晴也叫。 
   “是谁的手伸这麽长?都伸到我腿上了!”冷云涵问。 
   “哎哟!好痛!哪个家夥这麽野蛮,居然对我霸王硬上弓。”欧阳晴起先还不停叫痛,後来大概是痛苦变了味,就没了声音。 
   “不对,被硬上弓的是我!” 
   “是我,不是你们!” 
   “别挤了,床都要挤垮掉了。” 
   一会儿吵得不可开交间或还有打斗的声响,一会儿又没了声音,黑暗中只闻沈重的喘息声和床不堪重荷的吱呀声。 
   。。。。。。 
   突然,一声轰天巨响。 
   客栈所有房间的灯一个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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