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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盗墓笔记7_邛陇石影-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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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弥漫著头发烧焦的味道,让人作呕!

我长出一口气,摸了摸背后的伤,腿才开始发抖,只觉得背后的皮全开,恐怕都能摸到自己的鸡椎骨了。

分神之际,绿色古尸的脑袋突然动了一下,我赶忙端起枪,以为它没死透,猛地水里出现几个气泡,下个顺间,它从嘴里吐出一条红色的东西,一下就吐到了我的脖子上。

红光一闪,一条红色的蛇绕著我的脖子抬起头来,就在嘴边一缩,做出了攻击的姿势
第61章   蛇咬

我甚至没有感觉害怕,脸上便一凉。等我一把把它从脸上拨下来,己是火辣辣地疼,能清晰地摸到被咬的毒牙孔。

我捂住脸颊,简直不敢相信。顺间,一股麻火从脸颊开始弥漫,我想起阿寗死时的情形,当时觉得那麼突然,那麼不现实,没想到,自己也会死在同样的东西手上。

很快,麻木传遍全身,绿色古尸仍是直勾勾的看著我。我意识到不对,这东西恐怕不是一般粽子,他X的,难道是有智慧的?

必须在我死之前,把这里的情况告诉小花。
缓缓后退,退了几步就想找那个缝隙,想大声地叫唤,却发现舌头和喉咙全都麻木,摔倒在包包上,最后摸到的一片陶片。

刚才,小花用这东西做了承重的试验。

我捡起一片,写了几个字,但不知道自己写了什麼,知道那条蛇又重新盘回身上,但己经没有办法再集中精力。所有感觉都在逐渐远去。

同样被蛇咬死,会被阿寗取笑的,最后一个念头竟然是这个,不由想笑。

忽然听到奇怪的声音,我剧烈地头晕。最后,意识要消失的那一刻,一切却好像停止了。。。。。

我说不上自己当时到底是处在一个什麼样的状态,但能清晰地记得那种剧烈的头晕,晕到完全无法思考。唯一的几次清醒都是短短的一顺间,想的是:怎麼他X的还没死?难受死我了!

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似乎有人来到身边,

在那之后,头晕才缓缓地消失,等真正清醒过来,我发现小花和他的夥计都在身边。

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只有一个脑袋,无论是说话,或者是抬眼,任何的动作都没法做到,只能透过眼缝看他们。

又过了一段时间才逐渐地缓过来,被他们扶了起来。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麼没死,小花看著我的表情就道:你走运,不是我们救得及时。

我走运?我感到奇怪

有东西咬穿了你的脸,可能是条蛇,但毒液进的很少,全刺在嘴里,以后你讲话肯定更难听了。

我摸了摸脸颊,上面果然贴了胶布,又摸了脖子,都被处理好了。

那蛇呢?我问

他看了看四周,应该还在,我随身带的草药全部撒在四周,这里应该安全。你晕了两个小时,少说话,不然脸上的伤会留疤的。又递水给我,做了个侧脸的动作。喝水,把脸往一边倒,否则会从另一边漏出来。

我照做,心里觉得很惊讶,两个小时?感觉自己起码晕了好几天了,怎麼才过了那麼短的时间?

看了看周围,我还躺在先前晕过去的地方,确实没有被移动过,大概真的只有两个小时时间。

你没事吧?我问小花

没事,我没碰到蛇,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你躺在这里,然后。。。他指了指另一边被烧焦的古尸,还有它,看不出来你还蛮能打的,本来以为你死定了。

如果我挂了,解家和吴家就扯平了,我咳嗽几声。

小花问到底什麼情况,怎麼会弄成这样?我把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此时就看到一边多出一条绳子,一端系在旋转的轴承上,转动的轴承把绳子绷紧拉直,挂在半空,不佑道另一边系在什麼地方,这是一条简易的单绳索道,从缝隙中连出,看来他己成功到达尽头,把索道搭了起来。

如此说来,他没有在我出事后,立即返回查看清况,而是继续往里爬,直到缝隙尽头,完成即定工作,再出来看我死没死。

我不禁有些不爽,这种心理素质,真不知道该说是无情还是紧定。不过,对於他显然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

我终於发现了一点自己和小花不同的地方,但没把情绪表现出来。我没体力,也不想破坏某些默契,更清楚这个行业本就没有拚死救护同伴的习惯。这就好像一种事先的契约,两个人互相说好,在各自可能出现危险并且连累对方的情况下,谁都可以放弃对方,这在事故发生前,会显得非常公平。
的确;当时小花对於我的情况判断不明。这个时,是否要回去救人?我如困是他,也会犹豫。

不由又想起了胖子和闷油瓶,如果是他们在,那满身黑毛的家伙一定会在划伤我后背之前就被拧断脑袋。或者会看到胖子踩著那些陶罐冲出来把一切搞砸,但我一定会得救。

那一顺,心中冒出极度的不安全感,比之前感受到的更加厉害,现在在场是三个人,但只有自己为自己负责,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同时也明白过来,为什麼先前小花对於我进洞去救他,没有半点感激,只有恼怒。

他习惯了自己一个人解决自己遇到的问题,做这些事情之前就默认了没有任何的后援,任何的帮助。他不会为自己的死亡怪罪任何人,也不会为别人的死亡怪罪自己。

这就是老九门吗?我的心有点发寒。

这件伸子太长了,就算拉得再紧,也会因为力矩的缘故被我们的体重拉成一个弧形,两段打结的固定处得承受很大的压力。我不确定爬上去之后,它会不会中途崩断。见我看著伸子发呆,小花就道:所以,我把伸子在这个房间的这一头系得很高,这样,压力会更多地集中在这一边,只要有人看著,我们至少能在伸子断裂之前提前知道。

你他x的听起来很专业,我问:你在里面看到了什麼?那个消息机关室是什麼样子的?

呃。。。。。。小花的脸色有些异样,没法形容,我从来没有见过那种东西。

他的表情告诉我,要想知道那是什麼。,必须亲自去看。
我叹了一口气,想站起来看看身体状况如何。,才动了一下,胳膊肘就压到个东西底头一看,是那片陶片。

同时,我也看到陶片边上写了些东西,歪歪扭扭的,

我记起自己昏迷前,曾经想给小花留口信,用的就是这陶片,可那时十分恍惚,根本不晓得写了什麼,有没有写清楚,现在看来,还是写了一些东西的。

下意识地瞥了一眼,随即愣住,地上歪歪扭扭的写数量非常多,可在我感觉那当下就只写了几个字而已。

用手电筒照,发现是很长的一组数字。

203985756849503   02200059

这是什麼?我问小花
这不是你的遗言吗?我以为是你的卡号和密码

我莫名其妙,我的遗言?我为什麼要写这些数字
看笔触,是一气画出来的,笔划上非常连贯,没法分辨是不是我的笔迹,因为太过潦草,但我意识到,这真是我写的。

肯定是在意识模糊的时候写的,可是,为什麼是这些数字?

第62章   密码

真是非常莫名其妙,我想不出自己有任何的理由写下这些。最后几个数字却是熟悉的,存在於记忆中。

02200059

这是打开那只放著铜鱼的盒子的密码,据说是从帛书上翻译过来的东西。至今不知道它有什麼用处,而且就是出现过几次,过往琢磨那些事情的时候,我也想过,这串数字会不会非常关键?但就如秀秀说的,一切就好比从后往前看一本小说,没法得出任何的来龙去脉。

更关键的是,当我失去意识的那一刹那,脑子里没有任何关於这些数字的想法,就算要给小花写点什麼,也绝对不会是这组数字。

我的脑子难道有问题?感觉非常古怪,很不舒服。

站起身来,小花才发现我背后的伤,摇摇头,一边默默地著手包扎,一边对边上的夥计说:看来婆婆那边还得等几天,小三爷的伤得养养。

不用,我道:还顶得住,最多留下疤

不能确定自己为什麼突然要这麼说,感觉上,我并不想停下来休养,因为这样一来,就得面对自己写下来的这串数字,而若仔细地想,肯定会想起一些我不愿知道的东西。

我不等小花争辩,活动了一下手脚,感到身体没什麼大碍,就一拐一拐地走到索道下面,看伸子的结实程度。

你没事吧?他意识到我的不对劲,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我没回答。只是敷衍地笑了笑。

他又道:本来进去没什麼大问题,但是你说有蛇从上面掉下来,那就不得不小心一点。,

这里的蛇不会很多,否则我们早挂了。你不是有药吗?早先在西王母城里,也是用硫矿来驱逐毒蛇的,一路在伸子上抹过去,对这种蛇很有效果。

小花更加地感觉我莫名其妙,不过他没有再追问,立即开始教我如何使用这种索道。
这种用伸子做的索道非常难爬,要通过只有两种方法,一种是走钢丝,一样从上面走过去。另一种是在一面倒挂著,我们只能选择第二种。

利用现有的登山装备,可以把自己扣在伸子上,省去捉住伸子的力气,如果要休息,大可以放开双手,只让登山扣吊住身体。

小花是第一个,因为他体重轻,於是一边将蛇药抹到伸子上,一边往里飞快地爬。一十分钟后另一边落下来,闪了两下手电筒,

我踩著那具被我烧得皮开肉绽的古尸,爬到轴承上,小花的夥计帮忙把登山扣扣在伸子上,背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幸好小花给我上的草药里有麻药的成分,不至於痛到无法忍受,当即咬牙定了神,开始攀爬。

爬动比预想要来得省力,最主要的问题在於伸子的晃动,只要动作稍微大一点。伸子就会以非常大的幅度晃动,所以没法以连续动作爬行,只能爬几步,停一停,爬几步,停一停,让一波波的震动停下来。,

手电筒被我咬在嘴巴里,照著缝隙上方吊著的长石,古老的石头凝固在那里看不到更高的地方,但能隐约感觉陈旧的铁鍊,我尽力不去想任何东西。

没有蛇掉下来,很快爬到了小花觉得奇怪的地方。

将手电筒凝聚成光圈照去,缝隙中段,果然有一段地方悬挂的不是长石,而是很多皮革一样的东西,我去过皮革加工厂,几乎能肯定那些应该都是被风乾的皮,看颜色,非常的古老。

没有过多的停留,继续前进,十几分钟后,就看到小花的手电筒光在很近的地方照向我,并听他道:下来的时候小心

我转过头,见他站在缝隙的出口处,手电筒光扫过去,脚下似乎是湿的。
小心翼翼地解开扣子,从伸子上跳下来,脚下立即一滑,跌进水里,缝隙的尽头竟然是一个水潭。

小花将我扶起,这里面的水没到了膝盖,而且地面不是平的,整体是漏斗的一样的斜面,透过手电筒的照射,可发现石室中心非常深,四周很浅,中心的水面下,有一个巨大的东西,

水非常清澈,但凉的吓人,我必须咬紧牙关才能忍受那种刺骨。小心翼翼地往下蹚著,一直走到水没至腰,终於完全看清那东西的真面目。

那真是一个无法形容的物体,我只能肯定,它是青铜做成的。一眼看去,像个巨大的马蜂巢。

不规则的表面上,除了紧密且古老的花纹,还有无数孔洞。孔洞中都有铁鍊连出,通到水下石壁上的孔中,从轴承上连过来的几条铁鍊,也连在这个奇怪的巢上的几个洞内。

我的天!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一个古老的密码模组
第63章   解密

这几条从轴承处延伸过来的铁鍊,牵动著这里面的消息机关,只有一条铁鍊能启动正确的解码,其他的都代表著错误。

数了一下,一共是五条铁鍊,我非常的惊讶,从来没想过在古代有这麼成熟的模组他技术。

摸组技术可以超越地理限制多次使用,显然这里的机关能用在任何的地方。
一下就想到了闷油瓶那边。四川和广西,两边的地质状况,天气。。。种种因素都不一样。张家人设置如此巧妙的机关,有必要保证分置在两边的,互相有联系的机关足够稳定,历经千年也不损毁,否则,无论哪一个部份出问题,都可能造成后世子孙的死亡。

如果是普通的工匠,只能利用巧妙的技术,根据两个地方各自的条件,尽量设计适合的机关。但那是不够的,当时的工匠完全没法算出几百年后是什麼情况,按照各自的地理环境设计出来的,最终於会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东西。

模组化的东西就不同,它可以保证在任何的环境下,你这个东西放到那儿去用,都是一样的效果。这就是为什麼肯德基到那吃的味道都一样。

中国最有名的原始模组技术就是活字印刷,保证了一套字版重复多次的高质量使用。

那又如何?小花不是很明白
古人有从实用性质考虑问题的习惯,比如说,以为的印刷术,一本书必须刻一个整版,用完了就不能再用,有个古代出版商觉得很烦,於是发明了活字印刷,这样他可以开除一半的雕刻工匠,只留几个最好的备用。,不会有人专为了模组化而模组化。古人的模组化都是预见到大量且重复的劳动而做出的调整。

如果这里的工作使用了模组,我能想到的原因是,他们不想针对所有的环节分别来设计机关。那麼,非常有可能,此地所有的机关,和在广西那边的机关,源头使用的都是这个蜂巢一样的玩意,如果闷油瓶敲开那些石头,估计会看到和我这边完全一样的东西。

张家楼的设计者在选好建筑地之前,就预先设计了一切,并且做好这些机关,如此一来,只要找到地方,砸几个洞,把这些模组安装进去就行了。

我有点晓得你的意思了,小花明显要比胖子更能理解我的思维,我K!这有点小牛B啊,你是说,张家楼,是在移动的。

我点头,模组化最大的好处,是可以拆来来整个带走,你看样式雷,看其他的各种痕迹,这里的铁器铁鍊,只有这东西是青铜的。说明在历史变迁中,张家祖先的棺橔不止一次换过地方。所谓的张家楼,只是他们的最后一次。

小花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我又发现了一个婆婆让我带上你的原因,某程程度上,你也有点小牛B。
我咧咧嘴巴,这些话户麼听怎麼像他之前根本就不想和我一组。

蹲下去,我用手电筒照著下面的东西,我想样式雷只是承包商,修建了张家楼来安放那些棺橔,但没有参与更多。

雷思起晚年己是慈禧时代,大清国金山银山差不多花完了。再加上雷氐家族庞大,交游广阔,不管是友情赞助,还是接了私活,都可能让他们出手帮助张家修建新的祖坟。

是的,因为这些古楼都建在非常诡异,难以进入的地方,所以张家每次修祖坟,都不得不寻找当世最好的工匠。

那在元末明初的时候,他们说不定和汪藏海有联系,小花道

我点头,非常有可能,只要这个家族真有那麼深远的历史。而且我相信,随著交通工具的发展,相关联的两个地点会越来越远。,也许最初,放置钥匙的山洞和张家的群葬地只有一山之隔,然后慢慢变成了一个省,再来是四川到广西的距离。

如果张家后人还在,下一次可能要移到国外去了。

这也释解了另一个疑惑,我一直没法判定这里的东西到底属於什麼朝代,而若一样东西经过多次翻修,留有好几个朝代的印迹,基本便无法判断。

不说这些了,你这麼牛B,能不能猜出这些铁鍊中,那一条才是正确的?

小花问:还是说,只要一根一根地试就知道?这里有五根铁鍊,一拉错的就会启动上面的机关,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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