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哥的孩子像根草-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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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冈笑眯眯的看着弟弟接过酒杯心想:赶快醉了吧,你醉了我就好办事。
芸笙先浅浅的尝一下,味道有点辣,不过还不错,接着一仰脖,滋咕一下全喝了下去。男人嘛就该这个豪爽劲儿。
没事?子冈看芸笙喝完第一杯全无反应,还意犹未尽的咂巴咂巴嘴,用大眼睛看向自己,意思是我还能再来一杯吗?
子冈一愣,马上又给他斟满。心里又想,不怕,多来几杯,还怕你不醉?
滋咕滋咕,好几杯下肚了,芸笙愣是一点事都没有。子冈有点气急败坏了,心说你小子是千杯不醉呀!真是浪费了我的好酒,早知如此就不用这招了。
正有点窝火呢,爹爹那边却传来一阵水声,子冈探头一看,爹半抱半扶着二爹已经上岸了。
子冈玩味的看着他们,好像在说,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宋清歌脸更红了,窝在苏镜清得怀里扭扭捏捏说:“我们,我们先回去,你大爹等不及休息了。你们慢慢洗,子冈看好弟弟。”
“哦,我会照顾好弟弟,你们好好‘休息’。”子冈爽快地回答,看着二人猴急得离去。转过身来想想自己这个还没有解决掉,不禁有点士气低落。
不行,要换个办法。子冈看着芸笙水里的脚一晃一晃的,突然计上心来。
“芸笙,你是不是想要学游泳呀,哥哥教你吧。”
哦?芸笙一听来劲了,一把拉住子冈,“那赶快教我呀。”自己只会狗刨两下,要是真能学会游泳那保命的本领就有多了一条。
子冈不慌不忙伸出手臂对芸笙说i:“你先练基本姿势,来先趴到我手臂上,我拖着你在水里游。”
芸笙乖乖的趴了上去,听着哥哥的的口号,一二一的开始划水蹬腿,认真地练习起来。
呵,居然不轻呢!哈,有小小的肚腩。唔,肉软软的,皮肤滑滑的……美色当前子冈怎么能忍得住,嘴里一边念着一二一,一边打着指导动作的旗号上下其手。的
“胸要爬平点!”
子冈的手有意无意的抚上芸笙胸前的某处。
“屁股不要翘的这么高!”
子冈的手拍在芸笙的小屁股上。
“腿要和手成一条直线!”
子冈的手捏捏芸笙的大腿。
……………………………………
芸笙浑然不知,卖力的做着动作。
“对,就是这样。”子冈越来越贪心,右手抱着芸笙腰,左手向芸笙的重要部位伸出去。
哈哈,这尺寸,一手掌握嘛,不过好可爱,子冈左捏捏右搓搓得玩得不亦乐乎,忘记手中握住的是那个早已经面红耳赤不停扑腾挣扎的芸笙的零件。
芸笙终于挣扎开哥哥抱着他腰的手,却脚下一滑往水里倒去。子冈本能的去拽,却忘了拽得是什么部位,是左手里正在握住的小鸡鸡呀!只听一声惨叫,接着水花四溅,芸笙整个人扑进水里。
子冈吓了一跳,连忙把芸笙捞了起来,担心的说:“没呛着吧!”
芸笙又惊又疼,半天缓不过神来。不是好好的学游泳吗,哥哥干嘛要摸自己那里?怪羞人的,他偷偷比较过两个人的尺寸,当时就哀叹他们之间连这方面都有差距。
“哥,为啥你摸我那里?”芸笙心想莫非真是教游泳所必需的?
“嗯,是这样的,哥哥看你平衡总也掌握不好,所以帮你纠正一下管理平衡的部位。”子冈开始瞎掰,“你看小鱼,它们在水里就是靠它们的鳍来保持平衡的。像你从小平衡就不好,所以才需要借助那个地方来控制平衡,当然我就不需要了。”
哦,芸笙觉得还挺有道理。“哥,还是你行,刚才你拖着我的时候,我都觉着你那个地方直愣愣的还时不时地会碰到我的腿,原来你保持平衡,真厉害呀!”
“咳,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吃饭吧,下次再学。下次芸笙要乖乖的。”某人连忙转移话题。
“好。”听见吃饭,芸笙很痛快地答应。
要再接再厉,争取更大的胜利!子冈觉得今天虽然有惊无险,但还是小有成就的,心里不由得美滋滋的。
(所有关于某某场面描写简直对我是种煎熬!)
思春(补全)
养伤期间不但不能顺便乱跑,还被哥哥以伤口不易结痂,要乖乖趴上7天为由限制在了床上,芸笙觉得难熬极了。身体再趴下去简直快要僵掉了。
而且每天两次的换药也让芸笙感到有点别扭。哥哥总是十分小心的把一种清清凉凉的药膏给他摸到伤口上,在轻柔的晕开,一点也不弄疼他 。可是,自己大白天露着屁股总是有点不好意思,跟学游泳那会儿总是不一样的。
所以,每次子冈给芸笙上药的时候,芸笙总是满脸通红的趴在床上,感觉着子冈的手在他的小屁股上揉呀揉得,连大气也不敢出。
这天,小黑走了进来,神秘兮兮的对芸笙说:“老大,有好东西,看不?”
“啥好东西?”芸笙正在发闷,听说有好东西来了精神。
小黑见屋里没有其他人,才从衣服里拿出本表皮泛黄的书来,献宝般的递给芸笙,“老大,这可是俺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呢。”说着暧昧一笑,“老大需要静养,小黑出去喂猪了。不打扰了,嘿嘿,嘿嘿。”说完一溜烟的跑出去了。
搞什么搞那么神秘,芸笙接过书。
“呵——,我的妈妈呀,这都是什么呀?”每页都画着一男一女不穿衣服相互缠绕着,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春宫图”?
轰,芸笙的脸立刻涨得通红。作死啦,小黑给自己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过,芸笙转念一想,看看也无妨,反正也没有人。
于是,芸笙趴在大枕头上心情紧张的开始翻书,还时不时地发出惊叹。
“哇,腿能弯成这样?”
“居然站着也行?”
“窗户还开着也不怕被人看见。”
“哇塞,两个男的——”
……………………………………
总之,这个下午芸笙受到了很大的教育,以至于晚上子冈来给他上药的时候,他还在暗自回味中,抿着嘴时不时地傻笑。
“怎么这么高兴?就那么想见到我?”子冈边涂药膏边半真半假的说。
“我——”芸笙怎么敢说这是看春宫图的后遗症呢?不过,子冈的手揉呀揉的,突然让他想起那本书的一幅画面来了。一个男人把另一个男人紧紧压在窗边,衣服半褪,神情迷乱……啊呀,怎么想到那里去了!芸笙只觉得脸上一热,羞得把脸往枕头里埋,大气也不敢出,生怕哥哥看出来什么。
子冈看着芸笙那孩子气的举动,不觉好笑。伸手揉揉他的头发,又细心给他盖好被子,嘱咐了一旁的狗道两句才离去。
这天夜里,芸笙梦见了各式各样的男男女女,都像书里那样拥抱缠绵,他一个人呆呆的站在一边,谁也不理他。突然看见子冈远远的冲他招手,他兴冲冲的跑过去,却看见子冈腿上坐着个女人正搂着子冈的脖子,脸贴着脸。他上前去拉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回过头来冲他微微一笑,不知怎的,就换作自己坐到子冈的腿上了。子冈伸过手握住他的下巴,嘴唇印上了他的……
早晨醒来,芸笙发现内裤湿了一片。弄得他好几天见了子冈都不敢抬头,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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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看着对面春香阁门口那些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芸笙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进去。
“还是不要进去了,会被家里人骂的。”芸笙胆怯了转身想走。出庄前好不容易壮起的胆,这会儿跑得无影无踪。
小黑连忙拉住他:“少爷,咱们好不容易都出来了,能白来一趟吗?人都是有第一次的!”
是呀,妓院和里面那些杨肥燕瘦的姑娘对大多数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来说是多么的有诱惑力呀!芸笙也不例外。这次他是趁着两位爹爹出门参加“两河流域峰会领袖会谈”,哥哥也下山办事,在小黑的没黑没白的鼓动下偷偷跑出来的。如果现在退缩好像是前功尽弃了。芸笙的内心欲望和道德正激烈的冲突着。
“咳,我说老大,您呀什么都好,就是在男女问题上不大开窍。”小黑模仿着吴先生的样子走来走去,“这男女之事,天经地义,恒古至今,有什么可害臊的?人家有的人像您这么大的时候孩子都生出来了,等到您娶亲的时候再了解这些就晚了。而且——”小黑顿了顿,“咱们不是都说好了嘛,到妓院不干别的,就进去看看。您怕什么呀!据说里面可好了,好多漂亮姑娘,咦嘻嘻——”小黑越说越来劲,好像春香阁是他们家开的。
啪,芸笙一巴掌打掉小黑的淫笑,摆出少爷的款儿:“少废话!进就进,谁说我怕了!”说着提了一口气,雄赳赳气昂昂的踏进春香阁的大门。
“水中月鱼——”芸笙看到宽宽敞敞大厅的正上方挂着一块匾 ,这么有格调?而且布置得奢华舒适,跟自己想象的一点都不一样,芸笙好奇的四处打量。
“哟,这是哪家的少爷呀,长得这么俊俏。来来来,快往里请。”春香阁的老鸨一眼便看出芸笙是个大家闺草,于是快步迎上来热情的招呼着。
芸笙瞪着眼前这个一扭一扭走过来的浓妆艳抹的中年妇人,呆呆的不知道说什么。飘过来的一股浓烈得脂粉味让他晕晕乎乎的。
老鸨一看就知道这个少年是第一次逛妓院的雏儿,心说,小子,妈妈对不住你了,一会儿准保你大把大把的掏银子。
“葵花、菊花、牡丹接客啦——”她扯开嗓子超楼上喊。
“来啦——”
芸笙眼前一花,几个姑娘一阵儿风似的飘过来,左右围住他。
等芸笙稍微清醒点了,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张桌子边,身边围绕着那几个环珠带翠的姑娘。他平时也看不到什么陌生人,更别提女人了,所以紧张的手脚不都知道怎么放,低着头也不敢看她们。
“唷,这小爷别是害臊吧。来喝了葵花我这杯酒,好爷儿——”身边的一位黄衣姑娘像蛇一样的缠上来,端着酒杯就往芸笙嘴边送。
“也喝我菊花一杯嘛,我们姐妹就爱公子这么俊俏的人呢。”
身边的莺莺燕燕开始轮流灌酒。芸笙看着这些红红白白的面孔也分不清谁是谁,又觉得别人敬酒不喝不礼貌,于是一一喝下。
等好闹了一阵儿才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嗯,各位姐姐,这要多少钱呢?我有5两银子。”芸笙老实的交待。
这可是自己三个月的零花钱再加上上个月买鸡蛋的钱呢,应该,应该是够了。可还是有点心虚。
“什么?5两银子!”耳尖的老鸨一下子蹿了过来,尖着嗓子阴阳怪气地说:“这位小爷,您当我们这里是下三等的妓院呀。我们这里的姑娘都是一等一的,您那点银子还不够她们一盒胭脂呢。”
“来人呀——”老鸨撇撇嘴想撵人。的
这时一个看门的快步走了过来,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老鸨的脸顿时阴转晴,“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苏家小少爷呀。怪妈妈我眼浊。”老鸨笑的像朵喇叭花。苏家可有的是钱,要是能把他家的少爷稳在这里,还怕以后的银子不滚滚而来?
“快,叫彩凤下来,再多准备几壶好酒”老鸨吩咐道,生怕到手的鸭子飞了。
“少爷,这个彩凤可是这里的花魁,一般人相见还见不到呢,您可要好好把握,咦嘻嘻——”小黑俯在芸笙耳边说。
不一会儿,宴席就重新换过更高级的,陪坐的姑娘更多了。
“公子,奴家叫彩凤——”一个女子在芸笙身边坐下,声音婉转动听的让人一不小心就能溺死在里边。 “来,敬公子一杯。”彩凤端起一杯葡萄酒,眼睛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这里的姑娘跟芸笙平时所见过的都不一样。艳丽的衣裙,娇好的面容,稍微一动都带着香风,仿佛各个都是从美人图里走出来的,让他眼花缭乱,紧张的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只有红着脸喝下一杯杯送过来的酒。可笑的是,号称千杯不醉得芸笙,今天才知道自己只要混着几种酒喝,会比一般酒量的人醉得更快。
所以当子冈火急火燎得赶到现场,看到的是被莺莺燕燕包围着的芸笙已经醉得一塌糊涂,在女人们中间手舞足蹈,左拥右抱。
“可恶!”子冈阴着脸暗咒一声,上前一步粗鲁的拨开众女,一把揪过芸笙就抗在肩上,转身就走。
老鸨笑得迎上来,“哟,这不是大少——”对上这个男人那能杀人的眼神,她后半句生生的咽了下去。好可怕!
“钱一会儿会有人送来,以后要是再让我知道你们让二少爷进来,就马上打铺盖卷走人,别在这里出现。”子冈脸上阴冷的表情让老鸨只能打着寒颤不住的点头。
“喝,接着喝——”芸笙趴在子冈背上还意犹未尽。子冈一听火气更大了,狠狠踹了蔫蔫跟在身边的小黑一下,“回去再收拾你,还不快滚回去!”
“唉。”小黑哭丧着脸,刚才的兴奋劲早跑到爪洼国去了,慌不迭的爬上马车。
回家的路上,苏府的马车上空一直是阴云密布。马车内的人各自“心怀鬼胎”。
19
过年杀猪
一进芸笙的寝室,子冈就把怀中熟睡的那个小人儿重重往床上一扔。
芸笙不但没有清醒过来,反而习惯性的摸索到自己的大抱枕紧紧的搂住,就势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给小少爷准备热水。” 子冈吩咐跟进来的仆人。
“哎,小的就去。”一个献媚讨好的声音欢快的回答着。
子冈扭头一看,是小黑。于是冷笑着说:“我原是不知道你是个这么机灵的孩子。这活用不着你,还是先领赏去吧。先打十大板,再关到柴房去!”声音冷飕飕的让人不寒而栗。
小黑吓的屁都不敢放一个,就哭丧着脸被拉走了。其他仆人也都从来没有见过大少爷发过这么大的火,赶紧准备好热水就纷纷撤离现场,生怕殃及自己。
子冈阴沉着脸打量着这个一脸无辜、睡梦香甜的家伙,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怜。
自己动了多少心思、使了多少手段等待芸笙这只小猪快快长大出栏,还请了无数个人帮忙看守,生怕被别人半路挑走吃了。如今好不容易养的白白嫩嫩、呆头呆脑的,可以美餐一顿了,他却自己跑出去想让别人尝个鲜!
今天要不是要谈生意的南宫二公子无意中看到芸笙去逛妓院,当成笑话对自己说,只怕芸笙早被那群女人吃干抹净了。
自己养的猪为什么要便宜了别人!偏偏这头猪老拿自己当屠夫,躲着自己。难道不知道外面的人才更加危险吗?笨猪!(谁危险大家心里都有数,子冈你就不要装好人了!)
子冈越想越气,他一把拎起芸笙,两三下扒光衣服,扑通一声就丢进澡盆。
突如其来的热水让芸笙一下子惊醒过来,他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面前的子冈,突然一笑说道: “葵花,菊花,来,咱们接着喝!”接着又睡过去了。
“你——”子冈没背过气去。心说,猪养大了就是要吃的,本来还想多养几天,看来不下手不行了,这可是你自找的。
下定了决心,子冈走过去开始细心的给芸笙洗澡。热水流过白皙的躯体,难闻的酒味渐渐散去,芸笙舒服的轻轻叹息。
子冈感到有些出汗,下身的欲望也开始抬头。他从水里捞出芸笙,简单擦了一下就放回床上,
开始着迷的来回婆娑揉搓着芸笙的身体。
火热的抚摸使原本因离开热水而感到寒冷缩成一团的芸笙渐渐放松下来。
子冈把嘴唇印上去,来回磨蹭着。
芸笙突然别过头,嘟囔着:“别再喂我酒了,我不喝了。”
子冈听到,不悦的迷起眼,重重的吻了下去。
舌头轻松的挑开对方的牙关闯了进去,在温热的口腔里卷住往后退的小舌,反复吮吸纠缠。
气息开始紊乱,子冈一边不住的吻那红艳的小嘴,一边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