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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猎人同人)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番外 作者:漫空(晋江vip2012-7-28完结)-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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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因为……我不准。”年轻人的笑容从来不需要改变,真实与虚假之间早已经模糊的界限,没有人看到他已经出手。
  
  少女往前看的眼神似乎有一秒的错愕,可是还来不及看清楚什么就一头栽倒。年轻人装作才发现的样子,险险地转身捞住往前倒的身体,手有一瞬间的不自然松开,又马上将少女抱住。惊讶地叫出声,“大小姐,你怎么了?”
  
  大厅里正在巡视的黑衣保卫马上冲过来,年轻人微眯上眼,黑色的瞳孔里一片深浓的黑暗。
  
  一切,都按计划进行。
  
  我在一阵恶寒中被惊醒,刚睁开眼还没来得及让僵硬的身体活动起来,一阵墙壁破爆开的惊人巨响从隔壁传来,我疑惑地面对着空荡的黑暗,发愣着。
  
  怎么回事?
  
  刚伸手去撩拨起额前遮住眼睛的长发,又一声墙体破裂的响动从我旁边传来。烟尘弥漫,石砖结构的墙如纸糊的脆弱,被人硬生生用脚快速踹开。念能力者都是熊,可以徒手拆除房子大厦无压力,堪称世纪最佳建筑工地工人。
  
  看着滚到我身下的几块碎石,我躺在简易木板制成的床上,有些怪异地看着奇犽从碎石洞里冒出来。猫脸上满是杀气,银色的头发在破窗外淌进来的月光中,有一刹那的银光,美丽的风华。
  
  奇犽看到我猫脸有明显的抽动,就好像他压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为什么自己踢开墙壁第一眼就会看到我这个瘟神。
  
  我勉强地弯起嘴角,当做打招呼的微笑,一时间根本搞不清楚目前的处境,奇犽怎么跑到我隔壁了?奇犽可没有我眼前的糊里糊涂,他一副被杀神追赶的模样,甩都不甩我直接冲到我左边,打开门就冲出去。铁质的单边门哐当一声惊得让人背脊发毛,可见冲出去的人多用力。
  
  我摇摇头,震得耳朵都疼了。从木板上刚要爬起来,打开的门后面奇犽的头又猛然伸进来,他龇牙咧嘴地瞪着我说:“还说你不是幻影旅团的,这是明明是蜘蛛的基地。”简而言之,在旅团基地出现的人怎么可能跟基地里的人没关系,除非是被抓来的犯人。
  
  说完也不给冤主辩解的机会,如滑溜的小泥鳅一样唰地无影无踪。
  
  我看看四周,空空没有任何装修痕迹并且裸突出不完整的水泥墙面的房间里,只有那堆人为的碎石块最显眼。望着那个以人力踢出来的洞,可以看到隔壁房间露出来的钢条与灰砖块。
  
  低头看到盖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个偌大的金边逆十字绣图在隐约的月光下漂浮在衣料浓烈的黑暗中,团长的黑色的绒毛大衣。
  
  我拍拍自己痛得无法集中精神的头,努力沉思几秒后才忍不住抱怨,“又打晕我,难怪睡起来噩梦连连。”果然一点都不能对他放松,上一秒笑着跟你聊天,下一秒在你刚从他无害笑容中醒悟过来,他已经让你直接躺平。
  
  这里是……旅团的基地?那奇犽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跟踪我们不太可能,实力还是有一定的差距。该不会是在广场那边被信长他们用双重追踪钓上来的吧,我记得他们对那十几只蜘蛛二十亿的悬赏金眼巴巴很久了。
  
  奇犽在这里,那小杰呢?
  
  刚想完小杰,门外面一声高亢的叫喊就回荡在走廊上,“奇犽,你在吗?”
  
  是小杰因为嘶吼而带着沙哑的声音,他继续用力在远处大吼,“一起把这个家伙打倒!”
  
  似乎喊得很认真,可是不太像是小杰的个性,虽然还是个孩子而且心地也不错,可是不代表他会随时都很冲动。除非他们还有伙伴落到旅团手里。
  
  小杰喊完后中间出现了一段出奇长的寂静,没有任何打斗声响传过来。我披着他的衣服坐在木板上,这里真的很静谧,一切都像是被凝固的黑白速写画,没头没尾的凌乱。不完整的窗户有些塌陷,压扁了探进头的月亮。
  
  我觉得还是出去看看,这种安静总是不正常。然后坐在木板上一会,才终于有些无奈地对着空空的地上说,“我的鞋子呢?”总不可能被耗子叼走了,一般来说就算叼走也就叼一只回去做窝,我注定要光着脚走路?
  
  他的标志性大衣对我而言还是太长了,我一时又找不到抵御九月深夜低温的替代品,这里不比家里什么都有。
  
  我卷着两只过长的袖子露出手紧提着衣摆,没穿鞋小心地摸索着走出去。门外是一条长走廊,月光穿透窗外没有叶子的树梢,亮透了半边阴暗。
  
  仔细点看还可以从这里看到树那边远处一条没有修完,全是碎石泥巴的公路。公路两边全是隐隐绰绰的高大黑影,那些全是被时间压垮成粗糙的半成品的高楼。也许我站的地方也是其中的高楼之一,真难为他们可以找到这里,要打要退都方便的空旷无人区域。
  
  不过人都跑到哪里去了?我走前几步试着喊,“有人吗?”当我出声那一瞬间白光已经斜切开眼前的黑幕,刀刃的薄利无限放大在我视线里。
  
  刀与人都僵持了几秒钟,信长立刻从黑暗那边跳到廊边的月光中,整张脸扭曲得像只巨蜥蜴,吐出又长又弯的红舌头对我一阵怒吼,“你出来干什么?要是刚才把你砍了团长还不宰了我。”
  
  我又不知道你蹲在这里等着砍人,我刚才还在猜想你们团长是不是在敲晕我后,就无情地直接将我丢到没人的废墟里,任我睡着自生自灭呢,这种事他又不是没做过。
  
  信长手拿着武士刀突然冲到窗前,脸色阴沉地冷哼,“被那两个小鬼耍了,还算有点脑子。”
  
  我脑子里似乎闪过一丝抓不住的微光,画面好像有些眼熟,却又完全想不起清晰的场景。我没有深想下去,半抱着半提着身上的大衣说:“就剩下你一个人吗?信长。”如果还有别人,奇犽跟小杰可没法走脱得那么轻松。
  
  “团长带着他们去拍卖会了,这些事你不用知道,等团长回来再说。”信长利落地将刀收回刀鞘,刀刃的白光如一条河流,顺着他的指腹淌下去的动作熟稔到似千万次的演练。
  
  团员可不会对非团员说旅团的事情及任何行动,哪怕这个非团员跟他们很熟。这是以防对方落入像派克那类让人完全没有秘密的念能力者的手中,更何况我还弱到让人完全没有信心把秘密交给我。
  
  拍卖会,友客鑫,我可不信那个动辄就要搞到人神共愤的领导者,会有那个雅兴带着蜘蛛们去举牌跟人竞价艺术品。一想到他做事完全不给人留后路也不给自己留余地的行为,哪怕对方同样是人神共愤的黑道集团,我也庆幸不起来。
  
  “米露,你回去睡觉吧。”信长抱着刀,精神颓散地往回走,他背着我不是很在乎地自语,“不过你来友客鑫干什么,在广场那边看到你在喝水时我跟玛琪都吓一跳呢。”
  
  是我被吓一跳才对,谁知道随便拣个路边摊子坐下来都可以遇到你们。
  
  我往前一步喊,“信长。”我看出他的不对劲,像是被剥离了什么东西的感觉,看着真难受。
  
  “干嘛?”信长站住回头,用那双半死不活的下垂眼看过来。
  
  我沉默了一会,才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有没有蜡烛?”这里对我而言还是太暗,而且我也没看到电灯。估计有电线也被侠客扯走,蜘蛛脑有的是本事,他可以在任何穷乡僻壤的鬼地方蹭到网线跟电线,有台电脑对于信息处理总是事半功倍。
  
  信长懒洋洋地低头从袖子里摸了一阵,然后摸出两根蜡烛,一甩手就习惯性往前丢过来。我连忙伸手去捞,可是因为光线昏暗的关系摸不准物体飞来的轨线,我眼睁睁地看着两根蜡烛从我头上悠哉哉飞过去,然后掉到我后面的地上咕噜噜滚回黑暗中。
  
  信长没什么表情地看着还抬着手的我,那没有表情的表情似乎写满了,“拜托给我一个你有生存价值的理由好吗,一根蜡烛就可以干掉你。”
  
  我收回手重新将往下滑的大衣提高些,有些尴尬地说:“我去找回来。”我知道自己很废,所以不用那么绝望地看着我,很多时候这种表情这种眼神,其实看的是死人。不过你袖子里到底放了多少东西,连蜡烛都有。
  
  好不容易从地上摸到一根圆滚滚的蜡烛,我才想起自己遗漏了什么,连忙回头喊,“信长,有没有火柴?”没有点火工具给我蜡烛也没用,我总不能学燧人氏钻木取火。
  
  走廊一片黑与银的不相溶,除了我蹲在这里外哪里有人。信长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全是黑暗,蹲着是看不到光的。披在身上的逆十字外衣有些重,我被压得有点窒息。
  
  努力一会又摸到另一根蜡烛,却发现断成两截,烛心线连着两截中间欲断不断。
  
  我手里拿着蜡烛在地上蹲了好久,才慢慢站起来,有些麻痹的双脚踩过满地灰尘往刚才的房间走,绵软幽长的黑夜在身后流淌。还是太安静了,只是突然发现我站在他的世界里时,也是如此安静。也许撇开那些血腥味十足的血海深仇,他一直都站在这种安静的地方里看书吧。他的世界无所谓好坏与黑白,只有这种任性的无声无息。
  
  我将蜡烛随手搁在手边,默默坐到简约的临时床上,拢紧大衣面对着黑得朦胧的房间。在这种地方补眠真是件苦差事,温度实在太低。
  
  伸手往大衣里自己衣服的口袋中摸了下,发现明洛给我买的手机还在,上面没有任何通话记录,因为我并没有在友客鑫迷路过。
  
  最终还是放弃了拨打的行为,我惧怕自己的出现会让明洛左右为难,我是如此心疼着他。将头埋在膝上一个人有些闷地轻念着,“两只小熊在路上走啊,我们有花一样美丽的心灵,盛满了三万六千种颜色……”我是如此入骨入髓地爱着属于艾斯米人的繁华之城,无论黑夜还是黎明。
  
  也是如此地爱着你,一直都不曾改变过的心意。
  
  夜的呼吸总是比白昼有阳光的日子来得重,我蜷缩在大衣里靠着一点余温补眠。睡眠不足最糟糕的状况是身体会莫名其妙高烧不退,所以只好努力地闭眼来保证身体的休息。
  
  睡迷糊间有人轻轻拍了下我的脸,温柔地叫我,”米露。“我睁不开眼也不去管他。
  
  拍变成用点力气的掐脸,不管不顾一定我要醒过来。为防明天醒来后发现毁容我只有困难地睁开眼,一支蜡烛点燃了放在木板边,昏黄的焰火脆弱得随时会被黑暗压灭。
  
  “米露,写上你的名字跟生日。”烛光下那个趁夜归来的黑发男人一脸脏兮兮,白色的衬衫破破烂烂得像是两块布挂着,一身摸爬滚打的狼狈痕迹丝毫不影响这家伙的好心情。
  
  这个样子一看就知道他又跟别人起冲突,而且一定还是高手,不然要把他逼得这么没有形象的糟糕样子也不容易。可看起来他也不像是吃了大亏,心情完全是占到便宜的愉快。
  
  我发现他已经连衣带人抱着我,我们半躺在木板上靠着墙。近在咫尺的血腥味,近在咫尺带着热烈血气的温暖。
  
  我看着他递过来的纸笔,有些奇怪地写上米露跟生日,我这一世是米露-西耶娃。
  
  他将写上我名字的纸跟我手里的笔拿回去,然后摊开右手,蓝色的盗贼秘笈被具现化出来,书页无声翻过并且停在其中一页。
  
  我安静而好奇地看着他左手中的笔突然变得有些漂浮,看仔细点一团阴绿色的雾气,慢慢凝结在他拿着笔的手背后。而拿着笔的主人双眼里的幽黑快速沉入无光的深渊,像是失去了自我意识的那种无光泽的眼神。
  
  手背上的绿色精灵不断扭曲着流水的身躯,张着血唇白牙的大嘴,两只绿色的小手抓住他笔上的手指开始快速写起字来。
  
  当停笔时纸张从他手指间滑落下来,精灵消失他黑暗的双眼又看到明亮的高光。我伸手夹住那张正在下滑的白纸。
  
  重要的日历缺了一部份。
  
  被遗忘的月份将会被胜大地吊唁。
  
  “这是……”我捉到了什么,这些充满不详气息的诗句所代表的东西样样都有熟悉的感觉。
  
  “是预言能力,这是预言诗句。”他将我手里的纸抽走,仅扫了一眼后有些奇怪地沉思起来,“你的预言诗句跟我一样,难道出错了。”
  
  “一样吗?”如果是预言,不可能两个人会出现一模一样的字面描述。哪怕经历同一样的事情也无法巧到丝毫不差,我蹭着他让我依靠的怀抱坐直些,然后我们凑在一起认真地研究同一张纸。
  
  空荡的房间里安静得连时间都早已停止的感觉,唯有一小簇烛光在摇摇晃晃。
  
  “兰斯,我是死人呢。”想明白后我轻声说出答案,死人并没有未来的命线,当然也不存在预言。
  
  “也就是说你的生命是我的,所以预言所显示出来的一切也都只有我。无论你经历过什么留下来的都只有空白,你唯一所能拥有的只有我的经历。”蜘蛛头子的流氓厚黑学又跑出来,他的补注解释一向如此无懈可击。
  
  虽然怎么听怎么不舒服,说得我好像是他分出来的身体,对这种预言真的不太感冒。我眯上眼蜷缩在他怀里,有些不满地嘀咕,”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吧。“
  
  在你眼里基本上只要能入眼的,不是你的还真少见。“……剩下的伙伴只有一半吗?”我发现这些预言真是触目惊心的惨烈。
  
  “如果这种能力的准确率真的能百分之百,那我可能要改变计划。”他转着笔,对预言诗句并没有表现出不安感,仿佛即将死去的蜘蛛脚跟他不怎么熟的漠然。
  
  他并没有真正迷信预言的力量,有时百分之百的事实摆在他眼前都会带上怀疑的态度去审视,更别说瞬息万变的未来占卜。
  
  “兰斯,我们回家吧。”我反抱住他,没有空隙的互相依偎,轻软而带点诱惑的味道,“跟我回去好不好。”在他是团长的时候我很少能带他回去,因为他多半会以不是团长的那一面出现,等他变成团长时我根本找不到他。
  
  狡猾的混蛋。成年女性的甜腻撒娇更让人受不了不是吗?我抿直唇线,突然因为自己带有明显目的的撒娇而想笑。都一大把年纪了,发现自己真不擅长这方面的事情。无论是身为上辈子的安还是这世的米露,似乎也只对过一个人撒这种不讲道理的娇,从本质来说,我从小到大都是偏向严肃的类型。
  
  照例是要沉默一下,他才有些闷声地回了个单字。“哦。”
  
  哦完才觉得根本不算回答,又很快就摆正态度地补充,“好,我们回去。如果预言正确,那就必须提早规避风险。”
  
  ……非要扯上安危的大道理,让你觉得我一点诱惑力都没有才甘心吗?
  
  我紧抱着他当被子,自身的温度老是暖不起没有生命的布料,我可以感觉到他的松懈。我们躲在废墟城堡内的这个角落里,在月光下开始入眠。
  
  这一刻,似乎不在艾斯米也无所谓,有没有床头的花朵也无所谓。
  
  “你很温暖,兰斯。”
  
  充满生命力的体温从来都没有改变过,我甚至无法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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