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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色戒 by 堕天-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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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现在颜怡玉已经醒了,叫他当著他的面再做那种羞耻的举动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昨天的亲亲好热情呢!” 
  又把手伸到别人胸脯上似有若无地挑著,另一只手似乎知道他仍处于宿醉的痛楚般在他头 

上的太阳|穴轻按——可是那只仍想窃玉偷香的手很快地被人按住了脉门。 
  “你出不出来?” 
  虽然不得不用上了武力来强“求”别人从自己身体里退出是一件很可笑的事,可是羞愧欲 

死的惠清著实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法子能让这个小无赖主动离开自己。 
  “好嘛!你老是这么凶!来,吸气,松开—点你这里我才好出来……” 
  痛痛!再逗下去引他真的发了火,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硬拔出来的话,自己的宝贝恐怕也要 

受伤了。颜怡玉扶上了他的腰,一手抬起他的右腿缓缓地往外退出,感觉到惠清努力地配合著 

他的动作放松下来后,突然又色心大起,乘他一个不备,狠狠地又从侧面挺人,再度冲进了那 

仍充满着黏热液体的体内。已稍有溢出的丝丝爱液,被这一深猛的插入又压了回去,在肠壁里 

飞溅著发出欲令人羞赧欲死的淫靡声音…… 
  “你!啊……” 
  显然没有防备到颜怡玉会有此一招,非正常的体位下,侧卧的身体无法完全的打开,使得 

被骤然插入的异物入侵感更为强烈,惠清半合拢的蜜|穴一阵抽搐,反而更紧的咬住火热的入侵 

者。敏感的内壁在又激烈撞进来的火热摩擦下,很快又把欲火再次点燃。 
  “昨天夜里,亲亲的这里就像丝绒一样的柔软……” 
  也生怕他稍稍一有回复便会毫不客气地对自己痛饱老拳,颜怡玉更为卖力地不停冲向会令 

他酥软无力的那一点,狂风的速度不留一丝让人喘息的机会,并尽量用言语挑逗起他的羞耻心 

,让他重温昨夜的欢爱。 
  “啊……放开……嗯……” 
  虽然他是很想集中起精神,提出力气来啦!可是昨夜被那个人摸索得一清二楚的身体只是 

一阵阵的麻软,在比自己还更清楚地完全熟知自己身上各处敏感点的人面前,再强的功力也不 

攻自败,要痛扁他的行为只好暂时延缓到这场欢爱结束之后了。 
  “再一下下就好……” 
  “啊……放……啊呀……” 
  “思……呼……” 
  在两个人凌乱的呼吸声中结束了这算是大餐后的小点,终于舍得从惠清幽谷拔离的颜怡玉 

把他的双腿屈起折向胸部,傻笑著盯住暂时还没有从高潮中回复的人在这一姿势下暴露出的花 

蕾,粉色的蔷薇仍在不断地收缩著,那儿还流著|乳白色的体液——是他的痕迹……要好好的欣 

赏呢!不然搞不好一会儿便是他最后一次可以看到这一美丽景象的时刻了…… 
  “这个……颜神医是你吧?” 
  无怪村长惊诧,虽然是在明亮的阳光下,可是对著一张才过了一夜便面目全非、肿得跟猪 

头一样的脸来认人,实在是一件困难的事。 
  “饿米事……昨天就喝多了……我没事,昨天酒喝多了……”一片红肿中的唇裂了一裂, 

大概要表达的意思是笑了一笑,不过由他马上就频频倒抽冶气的动作看来,也许是想哭? 
  瞄瞄黑煞著脸站在他身边拧头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害羞的惠清,在昨夜大家都喝得醉醺醺的 

情况下,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本来还想多留他们住几天,可是那位惠清公子却持意 

要走,并死活不肯再喝上一滴异基本是用来当茶的杏花酿,村长只好谢过专门写下几张“千金 

方”留给他们的颜怡玉,然后带领著村人们依依不舍地把他们送到了路口。 
  粉白的小手帕一挥再挥之后,终于把脑袋从窗外收回的猪头男很委屈且小心地看著上了车 

后就一直不再作声的惠清,讨好的眼光发挥著源源不绝的热力望了他良久,可是却仍得不到一 

丝回应,摸了摸暂遭毁容之虞的脸——其实惠清在下手时已经有斟酌了,虽然看上去伤得很重 

,但都是既没伤筋动骨更不会致命的皮外伤——颜怡玉开始小声小气地掩面啜泣著,如蚊蝇之 

声般挥之不去不绝于耳后,终于换来了忿恨的一瞪。——从揍了他后到现在,他总算肯再看上 

他一眼了,好感动!呜…… 
  “你有完没完?” 
  可恶的家伙,随便哭哭便能予取予求啊?昨天晚上可以当大家都醉丁,可是今天早上呢? 

他摆明了就是在食髓知味地想要自己的身体嘛!而且从他的持久力和健康程度来看,一点也不 

像是个病人的样子。难道他真的从一开始就是骗自己下山,做了错事后再继续撒另一个大谎来 

逃过被揍的危机? 
  “好痛喔……都肿了……” 
  可怜兮兮地用著哀兵政策,虽然他在今天早上在做的时候就抱定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风流”的决心,但并不代表他会不痛啊!颜怡玉摸了摸青肿的脸颊,再摸了摸疼痛的屁股—— 

大概是惠清认为他这两个地方最能经打,脸上皮厚屁股上肉多——一赠一赠地挪到还在散发著 

危险气焰的惠清身边,爪子拉住他的衣袖道。 
  “亲亲吹吹……” 
  “你!” 
  本是不耐烦地转过头去想瞪走一只烦人的苍蝇,可是听到他那句从小就因为老是跟在自己 

身后,跌倒后哭著爬起来时最常说的话,再看向这一次的确是被自己打得一片青紫的伤肿,心 

里又有些软了。 
  “别吵!” 
  凶巴巴地一把抢过他怀里的药膏,拿起药棉抹上他伤处的同时,手下却不自觉地放轻了力 

道。 
  “还有这里……” 
  马上就对别人的仁慈善加利用,颜怡玉拉起了衣摆,不住地找伤处让他涂抹,存心想让他 

看了之后心更软,好藉机消除两人间的冶战。 
  “很痛吗?” 
  好像……这次自己是打得太重了。说起来,以前虽然一直威胁著说要揍他,可是从来也只 

是说说而已,极少真的出手。一来是因为他的武功大半还算是自己教的,他又不肯好好的学, 

总在取巧上下功夫。对弱者出手,有悖他的本意:二来是他在他眼中,一直是那个比自己小很 

多岁的臭小鬼,只是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从小就黏自己黏惯了,虽然有些亲密的行为过分了一 

点,却也无伤大雅。 
  那小鬼总是能轻易地撩拨起他的怒火,但却又很快地用笑容或是假哭出的眼泪把他的怒气 

抚平。这样吵吵闹闹的日子即使是在他下山后仍持续著。但是,从上次他所谓的洞房和昨夜来 

看,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两个男人间可以亲密成那种样子吗?这样的情愫让人无法理 

解…… 
  “亲亲在想什么?” 
  趴在他的腿上惬意地享受著他手掌抹过伤处后那种又热又痛的感觉,颜怡玉努力地找话题 

打破沈寂。历经了地狱后又重返天堂的感觉真好啊! 
  “你昨天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哪一句啊?” 
  不学乖的某人又想开始装傻,不过考虑到疼痛的屁股后赶紧转口。 
  “帮小清清起名字的那一句吗?” 
  “……思。” 
  “就是那个意思啊!人家喜欢亲亲,最喜换啦!一辈子都不要跟亲亲分开……” 
  小狗般地正想搂上他的脖子撒娇,忽然听得有呕吐声在车外响起。 
  乱不爽一把地掀开了车帘往外看去时,却是本来想掠上他们车顶的姬碧苓因为正好听到刚 

刚发嗲的话而引发了身体的自然反应,而她身边那个冶冶的黑衣男子也在强忍著什么似的,面 

上阵青阵红。 
  “你来这里干什么?” 
  脸翻得比书还快,一想到她很可能会因为自己刚刚那几句话而确认惠清的“配偶”身份, 

伺机向他下毒挑衅时,颜怡玉警惕地看向了她的手,准备她若一有举动就先发制人。 
  “我不是来找你的!” 
  好不容易把胃部的叛乱平息,可是在青天白日下骤然看到一张猪头脸后,小小的骚动依旧 

持续着,良久才能开口答他的姬碧苓又是惊讶又是好笑地看著昨天才张扬得不得了的颜怡玉今 

日的一脸狼狈。 
  “找他就更不行了!” 
  干啥子呀?想下毒还是春心大发找情郎:看着甩也甩不掉,颜怡玉索性拉停了马,努力地 

把黑眼圈睁大,强调身边那个人已经名草有主。 
  “你就是一静老贼的徒弟?” 
  实在是看不下去两个都是孩子气的人斗嘴般的对话,姬碧苓身边那黑衣男子缓缓地开口, 

一字字地向车内的惠清问道。 
  “……!” 
  在碰到颜怡玉以前,自己从来就没有下过山。照说江湖上是不可能有人一开口便能道破他 

身份的,惠清有些纳闷著,但听得他提起自己师傅的语气极为不恭:心里倒是有气,也冶冶地 

答他道。“这与你没有关系。” 
  “喂,小丫头,你都不会教好你们的人懂点礼貌的吗?” 
  颜怡玉倒是老大不高兴地开口,眼睛斜睨著姬碧苓,一副不打狗只在看主人面的神态让那 

个冶面男徒生怒意。 
  “哼!” 
  傅严仇也不打话,一掌便住颜怡玉脸上挥去,意欲让他在一片青紫中再增添点颜色。 
  “下去!” 
  没有人能在他的面前直接伤害到他,惠清更快地拦在颜怡玉前面接下了那一掌,甫一交手 

两人都各各一惊,待得惠清从局促的车厢内一跃而出后,傅严仇也没再去理还在大呼小叫的颜 

怡玉,只专心地与他悄悄潜上少林时曾见过数面的惠清缠斗著——反正他的本意也只是想引一 

静的徒弟出手,好再看看自己有招数上有什么不足。 
  “喂,你说他们谁会赢?” 
  在满天的拳风掌影中递了一把松子过去给目前同蹲踞于车辕观战的同夥,姬碧苓歪著头问 

道。 
  “那还用说,肯定是我们家的亲亲赢。我敢跟你下注,一百两,一赔十。” 
  很践地摆著酷酷的脸回答,颜怡玉学著她的样子,在车辕上坐下,一边接过了零食往嘴里 

塞以补充口腔内的暇余——笑话!他家的惠清本就是习武的好材料,又有名师指点,平时在山 

上没事就是练武,跟这个年纪看来不相上下的男子来比,肯定是稳赚不赔! 
  “是吗?那就更麻烦了……” 
  往场中仔细地看了一会,虽然目前是傅严仇占了上风,可是惠清一直气定神闲,想是并没 

有使出全力。姬碧苓本是笑意盈然的秀目中,掠过了一丝隐忧,但在看向颜怡玉时随即又笑道 

。 
  “你胆子倒不小,毒尊之女随便给你的东西,你也敢接过去就吃?” 
  “会有毒吗?” 
  吐了吐舌头,把一颗松子抛起再张口接住,颜怡玉在无形中已是接下了她的第一招,轻松 

地就化解了她下于松子上的无影毒,两人相视一笑,不再暗中争斗,只是都关心地看向了场中 

仍在打斗的心上人。 
  “喂,我说……你回去劝劝你家老爹,以后也不要再比了,多麻烦的事,我们两派和好成 

不成?” 
  这个女孩子看起来不像那些老顽固那么难沟通,也许可以让数百年的积怨就在这一代化解 

了呢?颜怡玉一边看著他们的拳来脚往,一边跟身边的佳人有商有量,随便为惠清的将来解除 

隐患。 
  “我爹爹啊?那倒难说,他一直为你爹娘不肯迎战而懊恼著呢。” 
  姬碧苓现下可没敢有颜怡玉那般轻松,因为博严仇看来已后力不继,有些心浮气躁。 
  “或者你回去跟你家爹爹说,你这次已经赢过了我,以后不要再来也可以……小心!” 
  当然不知道她这次出来是打著不想回家的念头,颜怡玉很有气度地想显示自己虽败犹荣就 

算了,结果场中的惠清一回头看到他们交头接耳的情景不知为何怔了一怔,身形一滞下,正好 

卖给别人一个好大的破绽。 
  见此情形后,姬碧苓突地温柔一笑,过螓首附在他耳边道。 
  “以一赔十,你要输了!” 
  话犹未落,果然是面向著这边的惠清已避不开傅严仇的迎面一脚,不得不狼狈地就地一滚 

地堪躲过,却算是输了。 
  “一静的徒弟,也不过如此!” 
  回头看到佳人为自己的胜利而娇笑欢呼,傅严仇脸上虽然仍做淡然的神色,可心中也有几 

分暗喜。怔在当地的惠清败得不明不白,可也有口难言——他是因为看到颜怡玉与那美丽的小 

姑娘神态亲密的有说有笑,看起来简直是金童玉女、佳偶天成,突然觉得一阵心悸,心神不宁 

才躲不开那本来已是招式用老的一脚,落在了下风。 
  “阿仇,你的武功又长进了!” 
  快步走到停在当地等自己的黑衣男子身边,姬碧苓笑容无比甜美,在临行前咯咯娇笑著回 

过头来看向愣在当地的颜怡玉眨了眨眼睛。 
  “别忘了,你输了我一千两,除了上次的菜钱你还欠我九百九十八两六钱四分,不过我没 

你那么小气,你还我九百两就可以了……” 
  银铃般的笑声中,一双人影犹如一只翠羽小燕伴著黑色大鹏,迅速地从矗立著两根人形木 

桩的现场离去,消失在远方的天际。 
  “你怎么可能会输呢……” 
  仍是不解地喃喃著,颜怡玉先想担心地查看他刚刚有没有吃了暗亏。 
  “罗嗦!” 
  他也不想输啊,但刚刚那一阵强烈的心悸,一阵说不出滋味的难受是怎么一回事?惠清挥 

开了他想伸过来的手,不经意间十指相缠,虽能只是轻轻的一触即分,可是却有一种麻痹般的 

感觉从体内溢出,打了两个冶颤后的惠清突然想到一个最大的可能——那就是,他也病了,而 

且还病得不轻…… 
  “咻——” 
  目瞪口呆地看著今天傍晚时分才刚刚住进上房的那两位客人,在还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内 

已是第十二次在走廊上上演空中飞人,店小二用同情的、怜悯的、壮烈的目光看向那个第十三 

次以不屈不挠的精神爬回房中的白衣公子。虽然在心里纳闷著这两人会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的嗜 

好,可是,他们一住进来便往柜上投下的银子让他识趣地决意装聋作哑到底。 
  “亲亲……” 
  几乎没哭出来地看著即使在房中也刻意与他保持五尺安全距离的惠清,颜怡玉昭示著自己 

的伤痕累累,一边还想努力地向他靠近。 
  “别……别再过来……” 
  真的很抱歉地看著他身上的伤,可是……下午那一阵强烈的心悸过后,现在自己敏感得哪 

怕是不经意间碰到他也会产生奇怪的反应。意识到这个人仍在固执地要干扰自己的定心静禅, 

惠清索性点了他|穴道拎著他的衣服把他放到床上,自己则远远地盘膝在椅上运功,想先试著凭 

藉自身的内力把不知何时染上的疾病驱出体外。使得在床上大睁著眼睛直眨巴却不能动弹的颜 

怡玉又是困惑又是伤心,在心里怀疑著是不是那毒门的小丫头乘自己不注意往惠清身上下了蛊 

。 
  第二天一早。 
  打坐运了一夜功的惠清怔怔地看著躺在床上仍未醒来的颜怡玉,伸出手去只往他额际稍稍 

一碰,昨夜以为已可完全治愈的那种奇异感觉却一丝未减地重回脑海,此刻还添上了脸红心跳 

、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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