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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色戒 by 堕天-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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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碰,昨夜以为已可完全治愈的那种奇异感觉却一丝未减地重回脑海,此刻还添上了脸红心跳 

、全身发烫等症状。 
  无法可想的惠清失魂落魄地离开了房间,在床上的颜怡玉赶紧爬起来蹑在他身后跟了出去 

。心中也是百味杂陈——难道真是那毒门小妮子对他下了迷心药?他从来没有见过他那么虚浮 

的脚步;再不就是昨天打输了对他刺激太大,心心念念不忘把他打输的那个人,嗯,很有可能 

,他家的亲亲在被他拐下山之前基本上是嗜武成痴。不好!万一他因为败给了黑衣冶面男而一 

见锤情,再见倾心患了相思病……噢,他不要! 
  正胡思乱想著,看到惠清左右四顾无人注意之后在一个写著“看病算命”的摊子前坐下了 

,颜怡玉也赶紧就近找了一个卖豆浆油条等早点的摊子坐下,支愣起耳朵偷听他们的对话,心 

里却在阵阵发苦——他家的亲亲病了?可是为什么甩开他这个在京城都大大有名的名医不用, 

非找这种三流的江湖郎中间诊呢?摆明了就是极度不信认他嘛! 
  “大夫……” 
  看著坐在摊子后左腮上有著一颗大黑痣的小个子男人,惠清本想直述自己的病情,可是刚 

一开口又觉得忸怩起来。 
  两只老鼠眼贼溜溜直转,那既当神棍、也混做游医的江湖郎中什么人不见多了,看到一大 

清早就来了这样一个忧心仲仲的年轻公子,心下早有了几分打算,决意要把他的病情尽量往大 

里说,好多骗取一些钱财。 
  枯瘦的手一摆,那獐头鼠目的男人也不等他开口,便拈著自己没几根的胡子压低声音故作 

神秘状道。 
  “公子这病,可是因为一个女人而起的?” 
  “……嗯。” 
  的确是看到姬碧苓对颜怡五无比亲热后才产生的不适,惠清看向那郎中的目光多了几分敬 

佩。 
  “昨天夜里可是觉得心浮气躁,寝食难安?” 
  “思……” 
  他从昨天下午开始就一直觉得心里堵得慌,可是看到颜怡玉就更觉得心烦意乱,又不知道 

具体该做些什么或是说些什么,是以才采取了隔离政策。 
  “今日一早起来仍是精神不振,四肢乏力?” 
  “是的……” 
  昨天静心定坐练了一夜功,自觉今天应无大碍了,可是早上只是看了他的睡颜一眼,那种 

心慌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情绪又来了。 
  果然没有蒙错!那江湖郎中心中暗喜,重重地咳了一声,故弄玄虚地重重一顿——“如果 

我没有料错,这位公子您一定是得了花、柳、病!” 
  “噗——” 
  满满一口豆浆直扑对面客人的门面,颜怡玉顾不上道歉,胡乱帮人家抹了一抹,丢下一锭 

银子在桌上后,赶紧过去拉那懵懵懂懂地怔在看病摊上,还想不明白那郎中说的花柳病是什么 

绝症的惠清——开什么玩笑!既没有搭脉又没有问诊,那种江湖术士简直荒谬! 
  更何况惠清下山后一直跟他在一起,总共也不过才做了两次而已,到哪去惹的脏病?不顾 

他反抗地一路把他拖回了客栈,关上房门后颜怡玉这才放开了手,担心地看著他问道。 
  “亲亲,你是有哪里不舒服?你可以跟我说嘛!好歹我也是个大夫啊……” 
  “对哦,你也是大夫……” 
  惠清无意识地重复了他这句话才恍然大悟般想起他除无赖以外的正式身份,一副并非不信 

任、只是压根就没想起的样子险些没气得颜怡玉随接吐血身亡。 
  “对,我是大夫,你有哪里不舒服啊?” 
  全身脱力地看著仍是愁眉不展的惠清,颜怡玉担心地伸手搭上了他的脉。 
  “别碰我……” 
  纤长的手指,微凉地轻触在皮肤上,产生了一种酥痒的感觉,惠清虚弱地挣扎著,可是这 

次颜怡玉早有先见之明的按住了他的脉门,让他无法向昨天那样使力伤人。 
  “到底怎么了?” 
  他的脉象平稳,心律也正常,可是那一头的虚汗、一脸的苍白又的确像是在生病。“…… 

你……”脸上阵红阵白,可是察觉他因为担心而越靠越近,温热的气息已拂上自己的脸上后, 

没有办法再躲的惠清吞吞吐吐地嚅嗫著。 
  “思?我怎么了?” 
  “只要一碰到你,我就全身不对劲……” 
  费力地说著自己的病因,惠清低著头,也不敢再去看那个闻言也呆住了的颜怡玉。 
  “什么时候开始的?” 
  小心地帮他抹头上的汗,看著他在自己如此轻微的碰触下都会肌肉僵硬、全身打抖,颜怡 

玉心念一转,仍是按著他的脉门,把他慢慢地拥进怀内,果然挣扎不开的惠清脸上就已潮红如 

血。 
  “昨天……下午……” 
  感觉得他紧密地贴了上来,惠清只觉得自己的心越跳越快,如果还能有一分力气的话,他 

早就挣开他夺门而逃了。 
  昨天下午?那就应该是碰到了姬碧苓他们的时候,那时候惠清打输了架……那时自己在干 

什么?脑中灵光一闪,颜怡玉终于明白当时姬碧苓为何如此有把握她能赢了的原因——那就是 

,她故意地在惠清面前表示对启己的亲热,这才会让惠清一时分神失了手! 
  那该死的丫头,居然使诈骗赌! 
  不过……嘿嘿嘿嘿……想到另一个可能后,一张满心欢喜的脸上笑容越裂越大。惠清既伏 

会因为看到他跟别的女人亲密的场景而难受至此,也就是说,他在——妒忌!虽然连他自己都 

不知道这种情绪该做何解,可是身体及言行却已经比那个因为二十多年从未动七情六欲的主人 

更早地有了反应。这也难怪他会以为自己病了。“亲亲好可爱!” 
  想通了他这一夜一天行为怪异的缘起,一手紧扣著别人脉门一手紧搂著他不放的颜怡玉为 

终于想出如何赶在谎言被拆穿前让他爱上自己的办法而高兴不已——那就是,让他妒忌,妒忌 

到逼得他自己都不得不正视自己内心深处的情感后,他们身心和谐的光明就会来临! 
  “你……放开……” 
  不明白他为什么傻笑个不停,可是他的身子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热热的鼻息吹拂著自己的 

脖子,全身力气都被抽空了的惠清颤抖著却无从逃避:心中悲哀地想——到底是谁病了?是他 

?抑或是他? 
  也许两个人在不知不觉间都已病患相思。 
  “你今天跟那个颜怡玉赌了什么?” 
  因为打败了一静的徒弟,自觉出了一口恶气而心情大好,一向冶漠的傅严仇看著自下午后 

就嘴角噙笑末消的姬碧苓问道。“我赌你会赢啊!”虽然胜之不武,可是自己的心上人并没有 

查觉,反而因此而心情愉快了一整天,姬碧苓脸上温柔的笑意就更深了。 
  “小苓……只有你对我这么有信心……” 
  接过了她细心剥好的松果,傅严仇看著她用一双嫩白的小手不住地为自己服务,心头不由 

得泛起了一阵暖意,一向冷洌的眼睛里也带上了微醺的痴意——人非草木啊,谁能无情呢? 
  “你说……他们两个,可是一对?他们都是男人啊!” 
  感动之余,总是沈默的他也主动地打开了话匣子,平常他知道她很想跟他多说说话,只是 

总被他的沈默寡言打消。 
  “那有什么关系呢?爱一个人的关键并不在他是男是女,只看他爱得够不够真实,够不够 

深!更何况,有很多东西不能光看表面的。” 
  轻轻地微笑著,姬碧苓直视著他的眼睛,回想著往事般地悠然说道。 
  “你没有遇到我的时候,不也以为——毒尊之女应该是一个面目可侩、三头六臂的小妖怪 

吗?” 
  “这倒也是……可是,你跟他不一样!我们跟他们也不一样!” 
  仔细地想了想,觉得她的话中颇有些道理,有些腼腆地笑了笑,傅严仇也回敬了她一个乾 

净的馒头。 
  “其实,我在见到颜怡玉看向他的眼神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因为,我们本就是同一 

种人。” 
  第一眼见到颜怡玉时,他那种天地间也仿佛只有一人存在的眼神与自己痴痴地追随著傅严 

仇的眼眸又何其相似? 
  想来,他们两人的确颇有共同之处,如非祖辈积怨,肯定能成为知己好友,惺惺相惜。两 

人都是一般的固执,却都爱上了一个不解风情的男人……但那又有什么办法呢?爱了就是爱了 

,再苦再累也得自己咽下。并非是不懂纲理伦常、父母天命……可是,关心则乱啊! 
  “我知道……你担心著你父亲嫌我的身份配不上你……小苓,我答应你,只要报了仇,我 

也不怕会受你父亲的唾弃和责骂,在江湖上抬不起头来。我们到时一起远走高飞,水远也不回 

去,你说好吗?” 
  淡淡的云霞中,少女甜美的笑容令夕阳失却了光彩。姬碧苓的目光温柔如水,即便是百炼 

精钢,沈浸在这脉然含情的眼光中也可化成绕指柔。傅严仇鼓足了勇气说出了姬碧苓最想听到 

的话后,一向冶漠苍白的脸上浮起了羞躁的红晕。 
  “阿仇!” 
  低低地叫了一声,姬碧苓与他双手交握,投身人怀,脸上笑得极是灿烂,可是眼角却止不 

住泛出了晶莹的泪。 
  “怎么了?” 
  小心地呵护著第一抹融化他心中冰雪的阳光,傅严仇有些不解地问道。 
  “我在害怕,怕自己会不会幸福得遭安到了老天的护忌……” 
  “傻孩子!等到我到少林报了仇,以安后一定会让你做世上最幸福的新娘。” 
  “阿仇,虽然我知道这么说下对,可爱是少林的一静大师……” 
  看到傅严仇听到那个名字后本是温柔尹的神情又为之一凛,姬碧苓垂下了头来,不敢再说 

。 
  “我知道你在担心……不过,今天跟渲他的徒弟比武,我用心记下了他的武功套路,如果 

到时候再能加上你的毒攻其不备,找一静那老贼报仇,我就起码有了五分胜算!” 
  安抚性地握住了姬碧苓突然变得一片冰凉的手,傅严仇脸上再次泛起的红晕已并非来自爱 

情,而是觉得复仇有望的兴奋。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姬碧苓知道自己虽然在他心目中占了一席之地,可是他在遇到她之前 

二十多年的光阴就是在念念不忘报仇中渡过的,这个心结,又岂是三言两语,一时半日能化解 

得汗? 
  潺潺流水送走了满天的云霞,落日敛尽最后一丝余晖,暮色笼罩了大地。 
  明天的太阳是否也能如今日一般灿烂呢? 
  无论如何,再深的黑夜都会有过去的时候。 
  新一轮的太阳依旧升起。 
  五月榴花照火明。 
  自打惠清“病”了之后,颜怡玉马上就打消了上天山找他爷爷的念头。用他的话来说,就 

是反正五月天香苴蔻的花期过了,他爷爷不久就会自己从天山回来,又何必让他们那么千里迢 

迢地去找呢?搞不好还会在路上错过了人,白跑一趟多划来呀!” 
  惠清再三思量,觉得他说的话也算是有理之后,便也不再坚持,又跟他一起,原路返回杭 

州,不过这次倒是没有回颜怡玉在杭州租下的大宅子里,而是直接住进了杭州以北的药王谷。 
  这也就是之所以,一大早就起来的惠清得以在一片湖光山色中,对著一树火红的榴花发呆 

的原因了。 
  颜怡玉回到谷中以后便不再缠他了,非但不再缠他,而且还好像很神秘的样子,每天都不 

知道出去忙些什么似的,一天到晚见不到人。惠清并不是喜欢嚼舌乱打听的人,可是药王谷中 

下人们的议论却总在有意无意间传人了他的耳朵。 
  从他们神神秘秘又喜气洋洋的议论中,得知了那个在两个月前才把他强行“娶”进了门的 

家伙,现在好像是打算正式娶亲了!谷中上下无不额手称庆,认为自己的少主总算收了心,不 

再荒诞地认定要跟从小就一见锺情的一个男人成亲了。 
  各类传闻还有声有影,听说新娘子是毒门的传人,他们不但是门当户对,而且郎才女貌, 

一娶一嫁中亦可把药门与毒门间数百年的恩怨一笔勾消。 
  “毒门的新娘子,那就应该是那个姬碧苓了……——一直在发怔的惠清只要一想到这个, 

心里好像就漏了一个洞般,有一种说不出的惶恐与害怕在慢慢地堆积著。 
  在没回来以前,他本来以为他的病只要不见到颜怡玉、不被他触碰到就能好了,可是现在 

,那该死的小鬼跑得一天到晚见不著人影,自己的病反而更重了!虽然他恨不得能捉到那个小 

鬼后好好地向他问个一清二楚,可是又总觉得自己为了这种捕风捉影的事就特地去找他查证未 

免有点长舌妇的行径。 
  “清……” 
  惠清坐在湖边发了一天的呆,就连傍晚时分才回来的颜怡玉走到他身后都没有发觉。 
  “你看这串南海夜明珠漂不漂亮?碧苓一定会喜欢的!” 
  仿佛没有发现他的不安与异状,颜怡玉捧著一串由十八颗鸽卵大小的珠子串成,光洁圆润 

的珠串在他面前晃著,显得甚是得意与开心。 
  “……” 
  什么时候他已经亲密地叫她做碧苓了?这阵子老不见人影,原来是跟去找情人幽会了。 
  想到这个,惠清就突然有些生气,可是现下他既没强抱自己,也没对自己老说一些不正经 

的话,连揍他的理由都找不到。只好冶冶地哼了一声,迳自站起身来打算回房。 
  “你也先帮我试著戴戴看嘛!” 
  脖子上二,那串要被用来讨好佳人的珠子就已经套在了他的颈上,颜恰五眯起了眼睛不住 

地打量著,眼中的爱慕之意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得出来,脸上满意的笑容应该是幻想著那发出淡 

淡柔和珠光的珍宝在美人身上的光辉。 
  “你高兴拿给谁就拿给谁去,别在我身上试。” 
  “哎呀,好像你戴著也蛮好看的,要不然这串给你,我再去挑串更好的!” 
  他生气了!他生气了! 
  心里大为高兴,颜怡玉脸上却装作是不经意间才想起还有他这个人存在似的,勉强得恍如 

施舍般的语气让惠清脸色大变。 
  “我不要。” 
  终于开始把憋在心里的怒火转移到表外,惠清一把扯下那烫手般的东西塞回他的手中,才 

想迈步却突然被颜怡玉抱住。 
  “亲亲别生气嘛!” 
  “你放手……” 
  本来他这样的行为是很可以成为狠揍他一拳的理由,可是,进了药王谷后一个多月了,他 

才是第一次再这样亲昵地叫他亲亲,惠清身子微微一僵,提起气来的那一拳终究还是没有打出 

去。 
  “爷爷天托人传信回来说,他先上少林找一静大师共品天香苴蔻佐焙出来的花茶,可能在 

七月间就会回来了。” 
  好久没抱他了呢……颜怡玉把脸埋在他的颈后,强忍住自己又要色心大发的行为,以免这 

一个多月来的故意对他冷淡好不容易才达成的效果尽付流水——他可没信心自己还能有第二次 

的机会和自制力做同样事情。 
  “思。” 
  也就是说,自己一直担心的他是否存心欺骗自己的谜底再过两个月后就可以揭晓。惠清淡 

淡地应著,心里却比数月前多了一丝迷惘——如果他真的只是在骗自己,那又该怎么办?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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