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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东方不败之任我纵横-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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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帮不上什么忙。
  他绝对地信任他的爱人。
  于是他只有坐在这里,不动,也不想,努力将精神投入到案上如山的事务中去。
  没什么了吧……没什么自己可以拍板的,没什么自己可以左右的。
  他咧了咧嘴,幻想了一下任盈盈在山下,同她的情郎在一起——小女孩的小情郎?还是小女孩已经彻底长大?
  这个小女孩,从前可是喜欢他的东方的。
  谁都知道。谁都看得出来。
  可惜东方不喜欢她。东方还带了新的小女孩回来。
  杨莲亭觉得很甜蜜,很想笑。
  想着想着,他就将手伸入了自己的裤子里。
  东方……小东东……小方方……
  手动得很急。
  不一会,杨莲亭便停了动作,脚步轻快急促地向茅房而去。
  茅房里有些冷。这帘子该叫人换换了。
  杨莲亭一面想,一面脱裤子。
  忽然他停了动作。
  裤子从腰间坠落下地。
  沾了极其污秽之物。
  飕飕的冷风吹得他胯间之物陡然疲惫——
  一柄剑透过茅草,从他身后穿入了来,抵在了他的背心。
  杨莲亭不是武功平庸之辈。
  纵然在自家地方缺少提防,然而一剑,只是一剑,就能死死制住他,令他动弹不得。
  这是什么样的武功?什么样的高手?
  准确,沉静,无声无息,惊人的控制力,以及高深的内功。
  帘子掀起来。
  任盈盈花一样的脸蛋露了出来。
  半个光溜溜的身子,在她眼里不过是一片白花花的眼神。
  “杨总管。”她笑得妩媚,神秘。“我要见教主。”
  背心那柄剑一动也不动。
  胸前又抵上了第二把剑。两面一夹,杨莲亭就将葬身粪坑。
  没有人愿意这样死。于是杨莲亭说,“好。”
  沾了屎尿的裤子提起来,穿回身上。茅坑的味道挥之不去,如蚁附骨地跟着,跟到了阳光底下。
  杨莲亭不想死。
  三日究竟够不够,顾长风可不可信,盐运生意如何独霸,这三件事情必须要问过东方才好。其他钱庄之事,练兵之事,人才提拔之时,都也要给他过目一下自己做的决定。
  好,还是不好呢?好,可以得到夸奖。不好,要回去改过。
  不知道是否因为昨夜一个人喝了点小酒,杨莲亭脚步轻飘飘的,一点害怕紧张也无。只是被打断了的性欲憋在下腹,有点难受。
  剑尖隐去,剑气却一直顶在他的背心上。
  现在,黑木崖大主管杨莲亭,与黑木崖圣姑任盈盈,便看起来交情很好的样子,肩并肩走在通往东方宅的路上。
  远处校场传来“文成武德”的声音,孩儿们操练正酣,日进千里。
  背后的剑手,忽然一分神,尔后又准准回来。
  那分神之间的空隙,杨莲亭叹,他能够感受,却远非他的能力可以把握得住。难怪人家可以如此托大,闲庭信步。
  令狐冲,果然名不虚传。任盈盈这丫头,很会挑男人。
  “杨总管?”诗诗从楼上下来。“啊,是大小姐来了啊!快快,里面坐。侍女们刚好不在,我叫千寻给你们蒸茶。”
  黑木崖之花娇艳得浑然天成,刹那间将任盈盈端着拿着的成熟姿态比了下去。
  剑气不散,好奇地打量着面前的美人。
  顶在杨莲亭背心的剑手,似一个在空气中游曳的幽灵,却带着天真的习性。
  杨莲亭苦笑着入去,坐了下来。
  杨诗诗掩鼻,却若无其事。“好久不见,大小姐愈发明艳了。”
  任盈盈眼神犹疑而紧张。“东方叔叔不在这里么?我有要紧事情求见他。”
  杨诗诗同杨莲亭紧急碰一下眼神。“在啊。他在密室。我去找他出来——你们先坐。”
  任盈盈眯着眼睛,顿了片刻。“劳烦诗诗阿姨了。”
  她坐下来。
  桌上有一碟酸梅。
  很正常的东西。杨诗诗一直爱吃这个,任盈盈也爱。
  五年前,或者更久之前,她来这里玩耍,就经常从这个小碟中抓酸梅吃。
  她下意识地伸手,拈了一颗。
  诗诗并未劝她吃,请她吃。她撇了撇嘴角,就是要吃,如何?
  一刹那小时候的娇蛮任性抵触了多年浪荡的江湖。
  梅子送到了口中。
  陡然剑气一消。
  高大的男子身影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啪地一个耳光,打在任盈盈的面颊上。
  酸梅被从口中掌掴飞出。
  杨莲亭身上压力一减。
  他连滚带爬,翻了出去。
  任盈盈先是一惊,却猛然醒悟过来。
  酸梅中有药。
  杨诗诗不请不劝,就是要等任盈盈自己动手去拿。
  面上掌痕犹新。
  令狐冲终于现身,揽住她的肩头,将一道真气送了进去。
  幸好毒素未及入体,任盈盈只是微有目眩。
  “咦,这位可是大小姐的心上人么?”端着一案茶水的雪千寻长发结成丝绦,红缎外衣奕奕生辉。
  令狐冲还未看清她容貌,便看到她眼神里的严正。
  再谄媚虚伪的笑意也掩饰不了的,直面江湖的严正。对战前的那种自然凝聚。
  他长臂一带,已卷着任盈盈向侧后方向掠了出去。
  下一个刹那,雪千寻手中案板翻了过来,黑色的茶水如箭矢毒辣,漫天洒来。
  任盈盈娇咤一声,薄剑一寒,从毒茶中寻了个空隙而出,反攻代守,直刺雪千寻咽喉而去!
  雪千寻却早一步红袂飘飘,如大鹏展翅样升入空中,避过一剑。纤手往粱上一勾,翩翩然从窗口遁逃而去。
  “想走?没那么容易。”令狐冲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她的退路正中。
  雪千寻大惊。
  此人的身法和判断力,实在是惊世骇俗。
  红绫飘过,粉色香雾从她袖中洒出。
  “小心!”今次轮到任盈盈高声提醒令狐冲。
  暗香的招牌把戏。
  令狐冲哈哈一笑,身上劲力一收一散,虚无缥缈的香雾居然如实物一般,向外退去。
  雪千寻知他内功已可在体外形成坚固屏障,再难有什么暗器毒药可以奏功,暗叹一声,却分秒不待,裙下长腿向着令狐冲面门踢起!
  裙下无物。
  裙底风光,销魂刻骨。
  避?还是看?
  正人君子,还是必死无疑?
  任盈盈“卑鄙”二字未及骂出口,令狐冲已经以电光火石样的速度,出剑。
  索性割破了那红裙艳色。
  雪千寻落地时大窘。
  令狐冲当着自己女友的面,施施然用剑将她长裙割作了短裙。
  调戏又如何?
  他站得很稳,笑得很开,守得很牢。
  “你这一招,若是不取邪道,以色分人心神,当可取正半分。取正半分,则敌无可避,必得正面对抗。若是你再将劲道的聚集收发苦练至纯熟,或许可以伤我。”
  令狐冲正色说,说完之后却又嘻嘻一笑。
  雪千寻大震。
  这样的话……这样的说话。一模一样的说话只有一个人对她说过。
  看了看天色。
  还不能。
  她按捺住心神激荡气血暗涌,冷冷看了任盈盈与令狐冲两人一眼,转身飞奔而去。
  令狐冲没有追。
  任盈盈也没有。
  因为在刚才那个片刻里面,任盈盈已经找到了杨莲亭。
  他虽然在令狐冲现身的那一刻谋求脱身而去,却终归还是为令狐冲残留的剑气所伤。
  任盈盈将嘴角带血的杨莲亭提起来,拎在手里。
  “东方不败在哪里?”她狠狠地问。
  东方不败在哪里?
  东方不败在哪里。
  任盈盈的眼中冒着火苗。
  事情如此进展。事情却又如此败露。
  必须,必须杀了东方不败。
  否则,她没有活路。她的父亲,也不会再因为她的缘故而得到苟延残喘。
  现在,盈盈甚至相信,任我行早已被东方找了个借口害死。
  向问天是对的。
  向问天一直是对的。
  她唯一后悔的只有一件事——当年。当年在上官宅。她为何没有帮着生自己养自己的老子,一剑杀了东方不败?
  太后悔。
  “盈盈……”
  令狐冲想说什么,却有点骇然地退步。
  他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女友,眼睛里冒出隐隐的血光。
  啪嗒一声。
  任盈盈折断了杨莲亭的一枚手指。
  杨莲亭惨然闷哼,然后咬牙,将眼光转向别处。
  “东方不败在哪里?——”她几乎歇斯底里地叫着。
  又是啪嗒一声。
  这次杨莲亭甚至根本没有叫出声来,只是颓颓地垂下了头。
  不要杀我……还要问教主水军的安排,千户的忠奸,盐运的调度呢。
  不要杀我就好了。
  杨莲亭一点也不恨,也不恐惧。
  只是在想,必须得把这些事情告诉东方不败啊。
  他的大业啊。
  若是耽误了,谁来负责呢?
  “我问你最后一次,东方不败,究竟在哪里?!”任盈盈提着杨莲亭的手心里,冷汗泛滥。
  “不要……”令狐冲出声阻止,却已不及。
  任盈盈一脚下去,很响的声音。
  她生生踩断了杨莲亭的腿骨。
  杨莲亭翻了翻白眼,快要昏厥过去的时候,看见任盈盈的剑朝着自己心窝刺来。
  “既然不说,便杀了你!”
  怎么,真要杀我么?
  教主的霸业怎么办……那些事务……他急出汗来。谁能接手呢?谁来?
  奇怪的剑锋,竟然没有刺正。
  任盈盈的剑只是刺进了他的胸膛而已,却没有伤及心脏。
  因为在同一个刹那,令狐冲因不满任盈盈的残忍,而下意识地别过头去。
  就在那刹,另一把剑,刺入了任盈盈的背心。
  令狐冲遽然弹出一缕指风。
  剑断。
  力气不继。任盈盈也同样逃过要害,仆倒在地。
  令狐冲冲了过去。
  曲非烟单薄的身躯和强悍的眼神,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没有丝毫逃走的意思。
  为什么这个东方不败,他身边的人,全部都如此强剽悍?
  令狐冲忽然有点佩服起这位素未谋面的魔教教主来。
  “小妹妹,我不愿意同你交手。”他比曲非烟高了一个多头去。“我们只是要向东方教主求证一些事情,是否可以通传一声?”
  大人的事情,要大人来解决。
  男人的事情,由男人来面对面。
  一群女子,男宠,这算什么?令狐有点皱眉。
  曲非烟低头,挽了一个剑花。“死了就能见到了。”她平平淡淡地说。
  然后进攻。
  令狐冲立即发现,这小女孩武功不弱。
  她潜伏了不止这点时候,却能够平心静气,等到令狐冲分神的一刻,才对任盈盈下手,致命一击。这样的见识隐忍,必然配合着武功的卓绝。
  可惜年纪实在太小。
  若是她有盈盈这个年纪,可能有机会同自己一战。令狐冲想。
  他很轻松便将曲非烟逼得捉襟见肘。
  曲非烟却很顽强,招招死撑。
  令狐冲忽然觉出些不对来。
  这些人在阻止自己见到东方不败。
  她们明明阻止不了,且知道自己阻止不了。
  她们在……
  拖延时间?
  为何?
  东方不败真的不在山上么?
  然而盈盈却火急火燎地说,东方不败就在山上,定在山上,在山上无疑。
  究竟为什么?
  一分神间,竟被曲非烟连抢了三四招的先机。
  令狐苦笑,独孤九剑劲气出手。
  曲非烟惊呼而退,险险才未受伤。
  令狐冲的剑已经封住她的动作。“小妹妹,此事与你无关,我不想伤你。你不愿告知东方不败所在,我也不勉强你,你去吧。”
  他见到任盈盈已经醒来。
  要快点帮她疗伤止血,其他都在其次。令狐冲并不在意输还是赢。虽然曲非烟伤了盈盈,盈盈却也伤了杨莲亭,无甚过不去的恩怨,最至要的是赶紧疗伤,不要妄送了性命。
  “杀了我,我就阻碍不到你了。”她仍旧平平淡淡地说。
  令狐冲苦笑。
  他收剑。“世间生灵可贵,你年纪还小,怎么总是轻言生死呢?”
  他不再理会曲非烟,赶紧检视盈盈背上伤势,替她点了几处大穴止血。
  曲非烟站在那里,很是孤寂地看。
  令狐冲虽然背对着她,却绝没有留下任何一点破绽。
  可怕的武功。
  怎么办呢?
  她看了看天色。
  大家都喜欢看天色么……为了什么?
  曲非烟咬牙。
  轻言生死?
  她咬着牙笑。
  剑出。
  偷袭令狐冲后背。
  明知失败的偷袭,带着悲壮的绝望。
  令狐冲将任盈盈搂在怀里。
  轻轻两指便夹住了曲非烟的来剑。
  他抬头,看着这个小姑娘,作了一个询问的眼神。
  剑身断成段段。
  还要再来么?令狐冲觉得自己耐心很好。
  曲非烟忽然惨叫了一声。
  令狐冲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暗袭人者受人暗袭。
  用剑者死于剑。
  曲非烟低头。
  自己的剑被令狐冲所封。
  陌生的剑从自己胸口透出来。
  这次没有人再黄雀在后。
  这次的一剑刺得精准。
  断送她十四岁的生机。
  向问天拔剑。
  曲非烟向前扑过来。
  令狐冲一手搂着盈盈,一手下意识地承接住她轻轻地身体。
  ——她一定以为,自己参与了这送掉她性命的布局吧?
  眼睁睁看着向问天从背后结果了这个小姑娘的生命。
  奇怪的是,曲非烟临终的眼神里,却没有恨,一点也没有。
  她像一个仙女一样轻。
  令狐冲几乎以为,她要飘回天上去了。
  血淋淋,却很干净。
  她再也无能为力了。
  天色不知道到没到那个规定的时辰。
  大哥不知道会不会骂她。
  曲非烟睁不开眼,神智逐渐模糊过去。
  “竟然敢伤了大小姐,不可饶恕!”向问天难听的嗓音嘶哑,令到令狐冲忽然觉得厌倦无语。“赶紧带盈盈下山疗伤罢。”他很后悔,为何要答应盈盈上山?
  不是说只是找东方不败查问盈盈阿爹的生死下落么?
  怎么变成了如此?
  伤了不相干的,杀了不相干的。
  他不喜欢。
  好腥。
  “不。”令狐冲怀中的任盈盈已经可以出声。“我不要紧。向左使,你弄醒杨莲亭,设法逼问出东方不败的下落。这群人如此拖延时间,想必现在的东方不败,十分虚弱!”
  “不错!”向问天眼中精光频闪。“令狐兄弟,你保护好大小姐!”
  令狐冲看着向问天走向那个可怜的杨莲亭。
  已经如此了,还要拷问吗。
  这个江湖。
  一地的血。
  他头痛不已。
  “不必麻烦了。老夫知道如何找到东方不败。”
  及时出现的上官金城帮杨莲亭逃过了一劫。
  众人向着花田秘道而去。
  任盈盈的伤口止住了的血又流了些出来,沾染在令狐的手掌上。
  她看起来很累,很倦,很冷。
  却要强自支持下去。
  令狐冲忽然想,带着伤强自支持行走的盈盈,和刚才那个舒服地倒伏在自己手上的小姑娘,到底谁比较幸福些?谁又比较可怜?
  手上染血的,终须一死。
  “就是这里了。只是我也不知道如何进得去。”
  秘道入口脚印零乱,象征一整个过往的时代,正在关闭之中。
  如何开启?
  “通知蓝凤凰,尽快带火药上来。”任盈盈即刻想出对策。
  “有罗诚锋朱妩涛夫妇接应,半个时辰之内可以调运完毕。”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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