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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冷姬艳红伶-第10章

小说: 冷姬艳红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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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吗?银雪?」他温柔地请求着,最后一次确认。
  银雪脑海中窜过许多「不行、不行」、「这太羞人了」的念头……才刚相认便迫不及待相好,他都尚未抬回过去的回忆呢,应该再等等。许多许多应该悍然拒绝的理由,却敌不过他一抹深情凝视。
  她闭上双眼,双颊火热得像要融化了般,轻轻地一颔首。
  ☆     ☆     ☆
  「那两人到底去哪里了?」银雪和芜名一去不归,望着沓无人影的大厅门前,银鹰急切地在厅里踱起步来。
  另一端,云母则夹起一块鸡肉放到小锦锦的碗里头说:「你真是个小不点呢,来,多吃点肉,好快快长大。」
  「谢谢云大娘。」锦锦伶牙俐齿地说着,模样讨喜又人见人爱的小男孩,没花多少工夫,已经讨得云母的欢心。「云大娘真是个好人,不但让我们住在那么漂亮的地方,还准备这么多好吃的东西。可是为何云大娘要对银雪姊姊说那么不好听的话呢?还把银雪姊姊气跑了。」
  「锦锦。」珠樱掐掐他鼻头说。「你这小鬼,少管大人闲事啦!」
  「呵呵呵,不要紧。我不会跟孩子生气的。」云母摆摆手说。「我不是讨厌你们的银雪姊姊,相反地,我见那孩子端庄秀丽,给我们家那顽固的老幺当媳妇儿,算是我们高攀了呢。不过……婆婆要是不挑剔媳妇儿,客客气气地说话,反而像是把她当外人看呢!所以该说的话就说,心中不存芥蒂是最好的。」
  云父爱怜地看了一眼妻子说:「你们云大娘是刀子口豆腐心,很容易让人误以为她是坏人,这性子很吃亏,我也常这么说她,她偏不爱听。」
  「有啥关系,只要你懂我就行了。」云母娇嗔地瞟了自己老伴一眼。
  大伙儿和乐融融地笑着,银鹰的忍耐也到此为止,他大步走到众人面前,冷声地说:「非常抱歉打扰了你们的愉快用餐,恕在下失陪,我要命人搜索我姊姊的下落。请云老爷见谅,此举可能会惊扰贵宅的安宁。」
  放下碗筷,云母起身,她二话不说,拉过了银鹰的手,强行带他到圆桌的空位处,按着他坐下,抬起头以大嗓门吩咐道:「刑总管,替解少门主送上干净的碗筷。」并低头拍拍银鹰的肩膀说:「年轻人,吃点东西,人在饿肚子的时候,火气总是特别大。有什么事,都等吃饱了再说。」
  「云夫人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挂心家姊的安危,无心……」
  「我不接受『不』字。」云母使出长者的威严强硬地说。「你姊姊很平安。方才家丁不是已经向我报告过,他们没有离开家里吗?既然没离开,就不会有危险,所以你没有借口不吃这顿饭。」
  银鹰绷起脸,他的教养令他无法公然忤逆长者。「恕我无法同意您的意见,既然家姊没有离开云宅,那她没回大厅是怎么回事?」
  「人家说,夫妻吵架总是床头吵、床尾和,小俩口要躲到哪里去和好,我们管不着吧?」云母摆摆手说。「我也想通了,反正媳妇是儿子的,只要儿子认她,我就认。我不会再说什么。」
  「我想儿子听你这么说,他一定会很高兴的。」云父欣慰地表示。
  「重要的是他们两人怎么想,我们旁人就别再插手管人家的家务事了。」阿金也愉快地说着。
  锦锦拍手说:「好耶、好耶!银雪姊姊终于有归宿了。」
  「不过这样一来,咱们『天下第一红』  又少了一人,该再找新成员进来,不然迟早咱们会落得只能演独脚戏。」珠樱立刻预想未来。
  「好哇,这回找个漂亮的小女孩,我一直都想有个妹妹。」锦锦兴奋地表示。
  「啪」地弹了一下他的小额头,珠樱不客气地道:「喝!又不是给你找娘子,你这小鬼头未免太早熟了吧!」
  「哎哟,我又没叫你生,气什么?」
  众人闻言不禁哄堂大笑,独独银鹰自始至终都无法融入这一团和气的气氛里。
  要他承认云芜名是姊夫?让那个三番两次令姊姊伤心的碍眼男人,继续留在姊姊身边?他绝对无法原谅令姊姊如此伤心的男人,摆出「丈夫」的姿态,又重回姊姊身边。他要破坏,这种虚假的幸福,不存在也罢!
  ☆     ☆     ☆
  光滑如丝的肌肤在烛光下闪烁着如同珍珠般的光泽,因为男人热烫的目光而泛着羞怯粉色,宛如上好的蜜糖,诱惑着人上一前咬一口,舔一下,将驻留在那香肤上的美妙滋味细细地品尝。
  她的衣裳一件件落地,仅剩薄薄兜衣的上身,簌簌颤抖着,隐约可见藏在白丝薄布下方傲然挺立的丰满。
  他温柔地攫握住,以掌心揉搓着,她摇头轻喘着。「……不要……会疼……」
  「疼?这里吗?」
  他以两指夹住肿胀作疼的小果实摩擦着,不可思议的快感渲开来,她在他怀中扭动起来,螓首不住摇晃着,轻呼着夫君的名字。
  「……劲风、啊、劲风……」
  刺耳的名字,就算那也是「他」,但芜名就是无法不对这名字的主人产生漫天妒意,因为他失去了那三年的记忆,那三年当中「何劲风」独占了他美丽的妻子,然后将那段记忆带入黑暗中消失了,这怎能不令人生气?
  芜名低下头去,以自己的双唇取代指头,连同薄丝一并将她含入口中,舌尖来回地在濡湿坚硬的红蕾上吸吮着,每一次折磨都换得她更为敏感的颤抖与喘息,在她被他撩弄得不能自已时,他的手往下探到她嫩白的腿间……
  「啊啊——」
  她热情的湿液轻易地流出,沾湿了他的指头,肿胀娇小的花瓣在他的碰触下羞怯地缩放,似拒还迎地含住了入侵者,他一寸寸以指尖爱抚着她丝滑的甬道,感受她紧窒火热的秘密花园是什么滋味。
  「啊……啊……劲风……」
  受他的唇与指爱怜折腾的地方,已经受不了这股麻麻痒痒、酥酥疼疼的快感,银雪只觉自己不住在云端上翻腾着,浑身失去力道,身子火热而发烫,热流渐渐集中在某一点上,呐喊着渴望。
  一年多的岁月似乎过于漫长,如今她的身子彷佛再度回到初尝云雨之欢时的青涩、害羞,又有着更胜于过往的贪婪需要。
  令人不知所措的疼痛,教她承受不住,攀着他的肩膀,以手指催促着他说:「劲风……求你……别再折腾我了……」
  他松开唇,凝视着充分被舔吻后的红蕾。
  她的红蕾呼之欲出,在半透明的薄丝下头立,他多想就这样掠夺她,可是……
  芜名不舍而怜爱的戏弄着,边咬上她仰起的雪白下颚,低哑地说:「还不够,还不行,你的脑海中还有着过去的男人。我要你知道,现在的我不是『何劲风』,我要你别再记着那个消失的家伙,只要想着我——喊着我的名字!」
  即使很明白自己这样做很卑鄙,只是无聊的独占欲作祟,但芜名就是克制不了,他希望银雪看着的他,是现在的他,而非过去那个自己毫无记忆的他。
  「你……」她眼中泛起薄泪,原来他如此在乎失去的记忆吗?
  「我有多痛恨自己,竟遗忘了那三年,我想夺回那三年的回忆,却无能为力,所以我只能求你,和我一起忘记过去,只要看着现在的我,感觉我。」沙哑的声音里有多少妒恨,就有多少爱。
  银雪含泪地笑了,她收缩起攀住他的双臂,叹息似地喊着:「芜名……只有你……我这生中,愿意拥抱和被拥抱的男人,一直只有你……我是你的,而我终于找回了你……求你,别再在乎那些……你还不懂吗?我现在要的当然是你。」
  「银雪!」他使劲地回拥着她,像要将她全部都揉到自己怀里似的。「我再也不放了,绝对不放手,我们就这样一直拥抱到永远。」
  「芜名……」哪个名字都不重要,他是她的夫君,这张百看不厌的脸,这双手,这份温暖,她寻了这么久,终于再次回到身边。
  两人的唇像是磁石般彼此吸引、黏合。他吞噬了她,她为他而献出所有,火热得连呼吸都无法介入的空间里,他们尽情地掠夺彼此,犹如为本能而生的情兽般,四肢交缠。
  芜名分开她雪白的双腿,将自己缓慢地送入她紧窒而狭窄的秘径,银雪已经遗忘该如何接纳男人的身子,因为这份过度剧烈的压迫感而僵硬地缩起。
  「唔!」他皱起眉宇,忍受那被绞紧的痛苦快感。「银雪……亲亲,再放松一点,你……太紧了……」
  「啊啊……」她有股被撕裂开来的恐惧,不禁弓起身子轻呼着:「会痛……芜名等等……」
  她几乎都忘记他有多么「雄伟」,自己真的曾经容纳他如此巨大的——
  「抱歉,雪儿亲亲……可是我……克制不了了,你是这么热情的包着我……」他耗费所有的精神力量所控制的欲望,如脱缰的野马,已经停不下来了。「攀着我,和我一起……」
  银雪的尖叫声被他的双唇所淹没,同时他以一记穿刺,强行将自己送入她最深最烫的体内,那份压倒性的力量彻底地将她脑海中的犹豫击碎,只留下被填满、充实的炫目快感,它来得又急又快,一瞬间便重燃起积压在银雪体内深处已久的欲望残火,旺盛地燃烧起来。
  「唔……嗯嗯……」从被堵住的小口,流泻出欢愉的呻吟。
  静伏片刻,让银雪适应了自己的存在后,芜名重新退出,再一次地挺进。
  「啊!」
  她不再僵硬的身子,为他而柔软绽开,扭动的身躯迫切地迎合他的节奏,在他强劲的抽送中,她渐渐放开了意识,随着他而摇摆起舞,无法再压抑的娇美喘息,夹杂着他沉重的呼吸,在屋里回荡。
  狂炽的烈焰,已无法止息。
  银雪夹住他的腰身,摇晃着小脑袋,不住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芜名一路亲吻着她美丽的颈,在她雪白的肤上种下一朵又一朵的冶艳红花,并且在自己占有着她体内深处的同时,以指尖撩拨着她湿嫩的花心,勾起她战栗、紧缩、痉挛的快感高潮。
  没有停歇的欲望,彷佛为了弥补过去这一年半失去的光阴,他们贪婪地交欢着,直到夜色渐渐为晨曦所取代。
  第七章
  一阵又急又狂的敲门声,将芜名由睡梦中惊醒,怀中的人儿也连带蠕动了一下,他低头看了看,银雪揉着惺忪的双眸,缓慢地眨动长长的睫毛说:「怎么……回事?」
  「嘘,有人在敲门,我去看看就来。你睡吧。」昨夜将她累坏了,芜名怜惜地在她娇羞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并贴心地为她盖好被子。
  银雪红着脸点头,看着芜名裸身下床的模样,霎时间昨日的恩爱回忆一一浮现,令她害躁得直想躲藏。虽说是隔了许久……但昨夜也着实过火了些,他和她都忘了节制,直到拂晓还……
  芜名随手拎起一件单衣套上,赤着脚走出房间,门外的敲门声已经停歇,取而代之的是愤怒的叫声。「云芜名!云芜名你在里头吧?快点出来!你要是再不把门打开,我就一脚踹开它!」
  唉,听到了解银鹰的叫声,芜名知道甜蜜的时光势必要中断,银雪怎么会有这么缠姊姊的棘手弟弟呢?
  「就来了,不需要把我的门打破。」
  才扳开门上的闩,一记飞拳就直朝他的鼻端袭来,要不是芜名闪得快,现在恐怕鼻梁已经被打断了。
  「我姊姊人呢?」出拳之后,银鹰是用手肘重重地撞向芜名,怒斥道:「快把我姊姊交出来。」
  「交出来?我并没有绑架她,银雪是我的妻子,留在我身边有何不对?」肘子砰地撞来,幸好芜名事先以手臂护住了腹部,减去几分冲击,芜名吃痛地皱起眉,该死的解银鹰是玩真的,他这一拐子货真价实,不留任何馀地,要不是他还有点功夫底子,这会儿怕手骨都裂了。
  「少罗唆,从你抛弃姊姊离家的那一天,你就失去为人丈夫的权利了,现在还谈什么应该不应该,你还要不要脸!」
  大步闯入云芜名的屋子里,银鹰将等待了一整夜,却始终不见两人踪影的怒气,全发泄在每一个拳头上,怒气越旺,他的攻势也越加凌厉。
  一想到自己左等右等的时候,这家伙却把姊姊拐骗到自己房中——今早当他听到仆人们说小少爷和银雪人在房内,气得眼前一片红色怒雾,立刻就杀到他的屋子里来。
  他非把这厚颜无耻的家伙全身上下的骨头都拆散!
  「住手,我不想和你打,这会令银雪难过。」芜名一再格挡,并没有主动采取攻势,节节被他逼退的理由,绝非自己没有自信和他一较高下,而是顾虑到内室的银雪,她不会乐于见到自己的夫君与亲弟弟相斗吧?!
  「不劳你费心,等我把你杀了,我会替姊姊找个更好的男人,一个绝对不会令她再次感到伤心、寂寞的男人!」
  看来再谈下去也没用,如果非得用拳头沟通不可的话,他也只好奉陪到底,芜名深吸一口气,以自己多年捕快生涯所锻练出来的好身手,开始和解银鹰一较高下。
  听到外头吵吵闹闹的声音,银雪知道有事发生了,也顾不得隐隐作痛、无处不酸疼的身子,慌张地套上自己的衣裳,披散着无暇整理的长发,拉开了内室的门,映入眼帘的却是……
  「住手!银鹰,你在干什么!」
  弟弟那如同要置敌人于死地的怒气,由他招招凌厉的拳风即见分明。虽然芜名试图抵挡,但毕竟和自幼生长在武学世家、受过严格功夫训练的弟弟不能相提并论,眼看他败势已现。
  「我叫你住手,银鹰!」
  为阻止杀红了眼不听劝阻的弟弟,银雪奋不顾身地闯入两人之间,硬是挡在芜名的身前,她相信只要银鹰看到自己,就不会再打下去。
  未料一个无情的拳头正巧挥来——
  「危险。」芜名喊着,抱住了银雪的身子,护着她转身。
  说时迟、那时快,银鹰的拳头落在他门户洞开的后背上,打得芜名口吐鲜血。
  「芜名!」银雪尖叫着。
  银鹰这才知道自己闯下了什么祸,他方才挥出的一拳毫无衡量力道,幸亏是云芜名保护了银雪,要不恐怕柔弱的银雪会禁不住这一拳,被他给……
  一想到自己或许可能误伤姊姊的性命,先前愤怒的火焰转眼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惊愕,那犹如置身在冰水中的恐惧,令他僵冻了身子。
  「要不要紧?芜名?」拍着夫君的肩膀,银雪看着他青绿的脸色,不由得难过地抬起手,甩了弟弟一小巴掌说:「瞧你做了什么?爹爹说过,习武之人最忌讳的就是放纵自己的脾气,你差一点就因为自己盲目的怒气杀了人,你还有身为无极门少门主的自觉吗!你不是三岁孩子了,清醒点!」
  银鹰摸着热烫的脸颊,这一掌的力道并不重,但打在脸颊上却是比任何伤口都要疼痛。姊姊说得没错,他太幼稚了,这段日子以来自己的表现实在是称不上成熟与稳重,简直和被抢走心爱玩具的孩子没两样。
  他再想到姊姊竟会为自己的夫君愤怒得动手打人,那个连骂人都需经考虑再三的姊姊,却为了云芜名而毫不犹豫地动了手。
  「是吗?银雪,你真的如此在乎他?爱他?哪怕他失去那三年和你朝朝暮暮的记忆,你依然认为他是你的丈夫?」银鹰沉下脸,哀伤地说。
  「是的,我爱他,他是我的丈夫不会错。」
  银雪扶着芜名到一旁的椅子坐下,然后自己走到木柜前方,取出一只锦囊给银鹰看,并说:「昨夜,我们找到这个,他一直带在身边没有丢,这是我亲手绣给他的锦囊袋。这样你明白吗?即使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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